将门庶女:王爷请你消停点-第2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所以生意越做越大。”
“那又怎么了?
有何不妥?”
褚黎将怀中的那份密信掏了出来,递给岑远宁,“这是祁无桀方才给我的,你看!”
岑远宁将信打开,看了好半晌才道:“这个叫龚绪的原名尉迟吟,是南境派来的密谈,在天忱的替一个富商家养马,这个富商名叫……”
岑远宁瞪大了眼睛,“名叫文昌一!”
“不错。”
褚黎越发觉得奇怪了,“难不成这文昌一与南境有什么关联?”
“应当不会,我派人探查过,此人与南境并没有什么关联,不过这个叫尉迟吟的,我倒是不曾查出来,竟不知他是南境的奸细!”
褚黎用手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个文昌一究竟知不知道尉迟吟是南境人啊?
他与南境究竟有什么关系,真烦死了!”
“你这是做什么?”
岑远宁心疼极了,赶紧将她的手捏在手里,“你若是想不通就不想了,实在想知道我替你想办法就是,怎能这般打自己?”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与黑风寨做的事,极有可能已经泄露了,独眼龙说漏了嘴,将黑风寨大赚一笔的事情告诉了这个尉迟吟!而且齐见星就是褚黎一事,他也知道了!”
岑远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什么?
暴露了?”
褚黎无奈的点了点头,“成王受贿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甚至将成阳侯都搭进去了,加之我与祁无桀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黑风寨,稍加推断会能猜到,尉迟吟是暗探,对此事应当是分外敏感的,可奇怪的是,尉迟吟并未将此事禀报南境,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成王的罪名不曾成立,那批银子是如何失踪的,在何处失踪的,想来尉迟吟也是不知道的,自然不会怀疑!”
褚黎捏紧了拳头,往桌子上一砸,“既然我们无法探知真相,便只能引蛇出洞了!”
“这……这是何意啊?”
岑远宁不明白褚黎的意思。
“没什么,接下来的事极是凶险,你记着,这所有的事都与你无关,你好好赚你的银子,尽量少冒头,也不要在外头胡说,明白吗?”
岑远宁有些心酸,“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连我也不能得知吗?”
“你不知道才好!”
褚黎将信从他手里收走,卷在一起收好,放进了怀里,“我走了,你好好赚银子啊,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跑路的时候你还能接济接济我,嘿嘿。”
本是句玩笑话,没成想岑远宁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你放心,若有一日你当真有难,我定然能将你藏得严严实实的,保证谁也找不到你!”
第967章 太后生病
第967章 太后生病
“那就仰仗岑老板了,今日这事我记下你,欠你一个人情!我就先走了!”
“好,去吧,路上小心!”
岑远宁冲她笑了笑。
褚黎顶着岑颂谷要吃人的眼神,飞快的下了楼,岑远宁则一脸欢喜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看你真是没救了,替人家跑腿还这般高兴!”
“父亲,孩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褚黎跟那些见风使舵、过河拆桥的狗官不一样,她值得我为她冒险!”
岑远宁的眼里满是迷恋。
岑颂谷一时无言,警告道:“只要你别将自己搭进去,别将整个岑家搭进去,我也就不管你了,日久见人心,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
岑远宁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马车,笑道:“我已然看清楚了。”
褚黎从岑远宁这儿得了新的消息便即刻前往安王府,这个文昌一身份可疑,或许是个关键人物,所若能将此人查清楚,说不准便能窥探到几丝真相!
……
宫墙之外,褚黎与祁无桀在阴谋中不断探寻真相,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觉得有一张大网将他们全部拢在一起,正慢慢的收紧。
寿康宫内,太后躺在软塌上小憩,一旁的马清月端来一碗浓浓的黑药,缓缓在软榻边坐下,“姑母,该用药了,臣妾扶您起来吧!”
太后疲惫不堪的将眼皮睁开,“日日都是这些药滋养着,苦的哀家舌头发麻,如今是闻着这味儿就觉得难受。”
所以说话里话外都是对着药的嫌弃,但太后还是压下心头的不适,在流芬姑姑的搀扶下慢慢坐了起来。
马清月将碗中的药吹凉,然后一勺一勺的喂给太后,等太后将药喝的差不多了,马清月便赶忙用手里的锦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嘴。
“良药苦口,姑母这些日子忧思过重,心情郁结,以至于食不下咽,睡的也不安稳,陛下命太医院专门研究了这个方子,想来定有奇效,您可不能辜负陛下的孝心呐!”
喝了药,太后又躺了回去,话里话外都满是疲惫,“若你和禹儿稍稍能干些,哀家这把年纪又何苦要为难自己?
你父亲不在了,只有哀家能帮衬一二了。”
马清月垂下了眼眸,“都是臣妾无用,让姑母操心了。”
太后对自己这个侄女儿太过了解,皱了皱眉问:“说吧,今日来寻哀家,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
马清月捏着手里的锦帕,吞吞吐吐,半天不敢说,太后一见他这唯唯诺诺的模样,便心头来气,“哀家问了你就说,莫要做出这副样子来恶心哀家!”
马清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臣妾无用,这几日再如何讨好卖乖,陛下也不肯松口将管理六宫之权还给臣妾。”
“此事哀家早就料到了,他一向对我们多有忌惮,好容易将你的权力削弱了,又总会轻易还你?
罢了,这管理六宫之权不要也罢,你只记着好生侍奉皇帝便可,切记,这段日子不要惹事生非,其余的不用你操心!”
太后翻了个身将脸侧到另一边,似乎是不愿再与她多说。
第968章 积劳成疾
第968章 积劳成疾
马清月却是越发忍不住心头的悲伤,竟扑通跪在软塌边,嚎啕大哭起来。
“姑母,可是……可是和安她就要去漠北和亲了啊!陛下他怎么能这般狠心,将我们的女儿嫁去漠北,嫁给一个……一个瘸了腿的无用皇子?”
流芬姑姑急的冲她直摆手,示意让她不要再说,可马清月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越说越激动。
“纳尔多被咱们天忱的人废了腿,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他还能对和安好吗?
我的和安怕是这辈子都要被纳尔多折磨了……”
“住口!”
太后慢慢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眼里满是失望与愤怒。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疼和安担心和安吗?
和安是哀家看着,从小小一个肉团子长到这么大的!哀家费尽心思,想将她嫁给褚黎,让她一辈子留在京城,偏褚黎不肯,还阴差阳错被许配给了纳尔多那个废物!”
和安是自己的亲孙女儿,她自然也希望和安嫁到一个好人家,一辈子幸福美满,可谁能想到褚黎竟然私下跟祁无桀搅合在一起,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与和安的婚事!
这本该是双全其美的好事,既能让和安留在京城,又能拉拢褚山海,结果却是两头落空,她不知有多懊悔!
流芬姑姑也只剩下叹气,马清月则捶胸顿足、万般自责:“我这个做母妃的不能将她留在京城也就罢了,没了管理六宫之权,现下就连婚事也不能为她亲自筹备,臣妾实在惭愧,不配为人母,更对不住和安……”
太后只觉得头部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疼的她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流芬姑姑惊呼一声,赶忙越过马清月上前扶住了太后,让她缓缓躺在床榻上。
流芬姑姑心疼极了,忍不住自家主子抱不平,“皇贵妃娘娘,太后这些日子已经为了此事自责不已了,您就别再逼太后了!”
马清月也慌了,顾不上什么哭,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查看,“姑母,您没事吧?”
太后的双眼紧闭,嘴也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气似的,将马清月与流芬姑姑都吓得魂飞魄散。
不等太后回答,流芬姑姑便冲着门外的人喊:“来人,快请赵太医!来人呐!”
整个寿康宫乱做一团,太后病倒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起初从袁忠嘴里听到此事时并未在意,只想到又是太后使的什么手段,想要算计自己,于是为了求证,便下旨召见了赵太医。
“朕听闻太后今日身子抱恙,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可严重?”
赵太医略有些迟疑,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委婉的回答这个问题,皇帝看出了他的忌惮,“你如实说来,不得有所隐瞒!”
赵太医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回陛下,情况确有些严重,太后年纪大了,身子总是不如从前,最近积劳成疾,又不曾好生休息进补,一时激动气血上涌,这才伤了身子,昏倒了。”
“积劳成疾?”
皇帝看向一旁的袁忠,“太后最近究竟在忙什么,竟是累病了!”
第969章 恳求
第969章 恳求
袁忠也迷茫的垂下了头,“请陛下恕罪,奴才也不知。”
皇帝又看向赵太医,“前些日子太后便有这些症状,朕命太医院所有御医一同商议开了方子,难不成没有用?”
“微臣赶到寿康宫的时候,见着皇贵妃也在,不知是不是皇贵妃说了些什么,刺激到了太后,这才致使太后病情加重……”
“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袁忠赶忙跟了上去,扯着嗓子冲着外头喊:“摆驾寿康宫!”
皇帝来到寿康宫,经太监通报后,屋子里哗啦啦跪了一地的人,“参见陛下!”
连句免礼都不曾说,皇帝绕过他们,径直来到床边,只见太后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软枕上。
见皇帝来了,太后这才没精打采的将眼睛睁开,“皇帝事务繁忙,本不必来的。”
“您病的这般重,儿子若是不来瞧瞧,岂非是大逆不道?”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流芬姑姑,“吃药了么?
午膳进了多少?”
“回陛下,药还在熬,太后近日来一直没什么胃口,因此午间只用了半碗燕窝粥便再不肯进了。”
皇帝将目光投向跪在们口的马清月,冷声问:“皇贵妃,躲那么远做什么?
还不快滚过来!”
马清月闻言,颤抖着拎着裙子起身,慢腾腾地走到了皇帝面前又重新跪下,“陛下。”
“太后身子本就不好,眼下还病着,你又跑来胡闹什么?
就不能让太后清静清静,好好养病么?”
皇帝的话里充满了对马清月的厌恶以及不耐烦。
马清月也很是愧疚,甚至不敢抬头直视皇帝的眼睛,“臣妾罪该万死,实在不该打扰太后静养,请陛下责罚!”
皇帝正要发作,便听见身后的太后咳嗽了两声,开始为马清月求情。
“皇帝,你就别怪她了,过些日子,和安那孩子就要远嫁漠北了,你也知道,禹儿甚少入宫,和安是她的命根子,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这一嫁,这辈子还能不能见面都不好说,她伤心欲绝一时接受不了,这才来我这坐坐的。”
皇帝冷笑着瞪了她一眼,“入宫几十年了,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皇室儿女生来便不同于其他人,享受了人间富贵,自然也需要为天忱的子民做出牺牲,这是她生来的使命!”
马清月好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一网一网的往下掉,只顾着给皇帝磕头,“陛下,可和安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您就不能换个人去漠北和亲么?
娴妃的秀文公主也到了适嫁的年龄,就让她代替和安嫁去漠北吧!”
“你在胡说什么?”
皇帝气的将抓起桌上的茶盏砸在她的脚边,“漠北指名要的和安,朕已经答应了,并且已经下了圣旨,君无戏言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就别痴人说梦了!”
“陛下,臣妾有法子的!”
马清月好似抓到了什么希望一般,猛地抱住了皇帝的腿,哭着恳求:“让秀文公主顶替着和安的身份去不就成了吗?
陛下……陛下……臣妾不能没有和安呐!”
第970章 如鲠在喉
第970章 如鲠在喉
皇帝厌恶的一脚将她踹开,“你说的是什么话?
你的女儿不能去和亲,人家的女儿就可以去和亲了?”
太后叹了口气,连一旁的流芬姑姑也听不下去了,马清月一贯便是这般,说话不经大脑,实在太蠢了,怪不得生下一儿一女也依旧不得皇帝喜欢。
“荒谬,苏哈察等人已经见过和安了,旁人怎能顶替?”
“陛下……”马清月连连摇头,泪水淌满了整张脸,显然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皇帝挥了挥手,“不必再说,和安之所以会趟进这潭浑水里,也都是拜你这个母妃所赐,若不是你安排和安上殿献舞,逼婚褚黎,又怎会闹到这一步?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皇帝这话简直是字字诛心,每句话都让马清月如鲠在喉,后悔莫及。
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帝……”
“此事已定,绝不可能有变更,朕不许任何人再说起此事!”
皇帝起身向太后行礼,“您好生休息,儿子得空再来看您。”
“你处理政事辛苦,也得多多注意身子才是。”
太后没法子,尴尬的说了句客套话。
皇帝应了一声,瞥着还瘫在地上的马清月警告道:“好生待在你自己宫中,既然舍不得和安,就趁这段日子好生陪陪她,就莫要再到处乱逛了,省的气着太后,加重太后病情!”
扔下这么一句话,皇帝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决然的离开了。
马清月伤心欲绝,攥紧拳头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胸口,“陛下竟这般厌弃臣妾,如今连伺候姑母都不让了,臣妾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流芬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将马清月扶了起来,“娘娘,您如今是后宫中身份最尊贵的妃嫔,何必跟陛下置气呢?
陛下说的没错,和安公主去和亲如今是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您就莫要再伤心了,眼下多陪陪和安公主才是最重要的!”
马清月用锦帕擦了擦眼泪,轻轻点了点头,流芬姑姑扶着她往外走,“太后也累了,奴婢这就派人送您回府,还望娘娘切莫太过伤心,保重身体才是大事。”
絮絮叨叨的将人送走,流芬姑姑便扶着太后缓缓躺下,替她将被子掖好,太后很是欣慰,“流芬,这世上,只有你是最懂哀家的。”
流芬姑姑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了眼角,“奴婢跟了太后几十年,自然比旁人更懂您的心意。”
太后的眼神瞬间变得苍凉,眼里含着泪水,“你说哀家这身子还能撑多久?
还能等到禹儿登上皇位的那一日吗?”
流芬姑姑一听这话便觉得鼻头发酸,“太后您千万别胡说,这只是小病,您会长命百岁的,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知道了,哀家还有好些要做,不能这么快就死了。”
太后缓缓闭上眼,不再说话。
其实流芬姑姑很想告诉太后,儿孙自有儿孙福,无论是何人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