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庶女:王爷请你消停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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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殿下说笑了,我撂挑子可不是因为别的,不过是读了四年的书实在有些倦了,趁着还未婚配想好生潇洒一番罢了!”
祁天佑将信将疑,褚黎回答这话时很是轻松自在,如今用饭饮酒也不似从前那般优雅,倒真像是挣脱了平日里的束缚似的。
“你以往在我面前都很是拘谨,大约是受我的影响,束缚住了你的天性。”
想到这里,他又笑着给褚黎碗里夹了一筷子送松鼠鳜鱼,“既然你喜欢潇洒自在些,便也不用在我面前绷着,不来伴读也无妨,看着你高兴我也欢喜。”
褚黎盯着那块松鼠鳜鱼直犯恶心,不定声色的将它扒到一边,“多谢殿下。”
祁天佑的眼睛一转,拿起酒瓶又给褚黎满上,“听说昨天夜里你与四哥去游湖了?
玩的可还开心?”
褚黎勾唇一笑,祁无桀,既然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无义了,无论后面发生何事,那都是你自找的!
她将筷子放在桌上,深深的叹了口气:“殿下可别提了,这安王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非要请我去喝酒,让我等了他半天也不出现,来了又一个劲儿的打听我与殿下的关系,还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回答不出他还朝我生气呢!”
祁天佑心中警铃大作,这该死的祁无桀果真是狼子野心,眼看着褚黎这边与自己疏远了些,立马就过来打听自己的秘密,实在可恨!
“本王与你便是灼艾分痛的好兄弟,还能有什么关系?
他未免想的太多了!”
褚黎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便是赞同,“正是如此啊!偏他说殿下对我不好,想利用我,还说什么让我投奔于他,我不肯,还因此与他争执了几句,气我的挥袖离去了!”
祁天佑一直细细琢磨褚黎的神情,见他不像是说谎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看来褚黎这个蠢货并未相信他所说,至少是没有全信!
“那他还问了些什么?”
褚黎托着腮帮子苦思冥想,“他问殿下平时将机要放在何处,房中可有密室,机关在何处,还有好些,我当时喝的多了,现下记不清了……”
祁天佑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兀自攥紧了拳头,眼中寒光乍现,褚黎知道,他这是对祁无桀动了杀心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第16章 信以为真
第16章 信以为真
“竟有此事?
不知褚弟作何回答?”
“我只是成王殿下的伴读怎会这道这些辛密,自然是如实道来说我一无所知了,可他似乎不信,还说了好些离间之话。
不过殿下不必担心,我一个字也不信!”
祁天佑怎能不担心,这挖墙脚都已经这般明目张胆了,偏偏褚黎这厮将来又会继承褚家军,这样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刃绝不可掌握在旁人的手里,否则迟早会将自己刺的鲜血淋漓!
他盘算着,褚山海这人刚正不阿且一心效忠皇帝,只怕是不会轻易臣服于自己,若到了要用褚家军时,只怕褚山海便是最大的阻碍,还是的想法子除去褚山海才是。
褚山海一死,褚黎便成了褚家军的掌权人,这便好办了,褚黎蠢笨呆傻,随便使个法子就可弄死,到时候这褚家军没了主心骨,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心头刚高兴了几日,可又想着祁无桀迫不及待的要与自己争夺军方的势力,他便又笑不出来了。
祁天佑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褚黎忍住心中的窃喜,瞪大了眼睛问他:“成王殿下,你怎么了?
脸色怎的这般难看?”
“无事,”祁天佑缓和了脸色冲她笑,“这几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罢了,就不饮酒了,褚弟你多饮些吧!”
“这么多好菜,你都不吃了?”
祁天佑摇摇头,“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本王吃不吃又有何要紧的。”
这个情景似曾相似,前世因严王祁禹母族昌盛,起兵欲与祁天佑争夺皇位,那时的祁天佑便是这副表情,面上风轻云淡,心里指不定如何窝火呢!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褚黎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虽说祁天佑这人坏透了,可他府上厨子的手艺是真的出色,她能拍着胸脯打包票,在整个京城都能排号!
原以为今日过来定会被祁天佑灌醉,因此在马车上偷偷吃了颗药丸,没成想祁天佑这般沉不住气,自己不过添油加醋一番,他便无心其他了。
褚黎在成王府吃饱喝足,便向祁天佑拱手告辞,上了马车直奔褚府。
回了房间,褚黎便将褚剑褚箫叫进来问话,“如何?”
消失了一路的褚剑道:“主子果然神机妙算,安王的确一直派人跟着咱们,属下亲眼看见那人回了安王的府邸,此时只怕正在向安王复命。”
褚黎挑了挑眉,“小把戏罢了,他等着看咱们与祁天佑翻脸呢,咱们偏不如他意,我这招祸水东引,且看看他祁无桀能否招架住吧!”
一旁的褚箫有些担忧,“可……成王当真会信咱们的话吗?”
褚黎往贵妃榻上一倒,“祁天佑这厮心机深沉且生性多疑,自然不会全信,不过他也不敢一点不信,想必在动手之前,会前去调查昨夜游湖一事,看我是否已经倒向祁无桀。”
褚箫褚剑只觉着奇怪,从前自己小姐对成王言听计从,为何忽然又一改从前的态度,甚至开始算计成王呢?
二人原本想问问此事,可又觉得此时应对成王的调查更为紧急,这若是不处理好,主子就是腹背受敌了!
“主子,那咱们现在又该如何应对呢?”
第17章 风云诡谲
第17章 风云诡谲
“吃好喝好就行了,不用应对。”
褚黎的回答让二人大吃一惊,“这是为何?”
桔梗与艾叶走了进来,未等褚黎开口,便自顾自的给褚黎捏腿捶背。
褚黎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因为咱们本就未曾倒向祁无桀,你们好生想想,祁天佑若是去调查,会从何处入手?”
褚剑:“属下以为,定会查问问船家。”
褚箫:“那船是属下亲自去租的,按照主子的要求易了容,游湖当日那船夫也不在,问不出什么消息,属下以为或许会盘问湖周围的摊贩。”
“褚箫说的不错,这摊贩并不知道咱们在船中究竟说了什么,至多不过就是看见我与祁无桀一前一后进了船,之后我气冲冲的先走了,这对咱们有利,何必做其他的安排,做得多了反倒容易出现破绽。”
褚箫褚剑都觉着有理,甚至有些崇拜起褚黎来,就连一旁的桔梗也暗道自家主子似乎通透了不少。
安王府中,初尘向祁无桀报告:“褚黎今日去了筑心艺馆,与马文杰一同喝酒,之后便回了褚府,到了夜里褚黎又带着一个护卫去了成王府上,直至此时方才回府。”
祁无桀坐在案前,案旁的灯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并未焦急,只是双手交叉着,细细揣摩褚黎的意图。
“我将游湖一事透露给祁天佑,本意是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咱们再趁虚而入让这二人之间的联盟土崩瓦解。”
他起身走到窗边,“祁天佑若是没了褚家军的支持,就相当于老虎没了牙,咱们所谋划的事情便能十拿九稳了,现在看来,怕是要节外生枝。”
说完这话,他又皱起了眉,“此事的确有些复杂,好在这几年褚家军还在褚山海手里,等再过几年褚山海没了,褚家军落到褚黎手中,那定会被祁天佑捏在手里摆布,这一切的关键都在褚黎身上了!”
初尘眼神也暗淡了一份,“只可惜褚家这位小少爷是个糊涂的,对成王唯命是从,甘心被利用。”
“好了,不必再说了,先瞧瞧褚家这位小少爷究竟想做什么吧!”
……
京城之中风云诡谲,难以捉摸,如今搅弄风云之人又多了一个。
祁天佑果然如褚黎所料,派身边的鹰奴暗自调查游湖一事,鹰奴来禀,称湖边一卖馄饨的商贩,的确见着一个身材稍矮之人使了轻功先行下船,似乎正在气头上,等这人走了,另一个身材高大健硕之人才施展轻功离开。
根据那摊贩的描述,鹰奴几乎可以确定正是褚黎与祁无桀二人。
祁天佑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果然如褚黎所说,近几年他在暗地里不停的扩张势力,竟渐渐成了气候,还将手伸到了我这里!”
鹰奴立马跪下,“主子,可要属下将安王解决了?”
祁天佑摇摇头,“不,不可,本王一直与祁禹相斗,让他坐收了渔翁之利,他虽身份卑微,可却是捏着军权,若是此时将他弄死,这军权怕是要落到祁禹手中,这可不妥!”
“那就任由他去拉拢褚家吗?”
祁天佑冷笑一声,随即向鹰奴招了招手,鹰奴应声上前附耳过去,全神贯注倾听祁天佑的计划……
第18章 水火不容
第18章 水火不容
此后的几天里,褚黎便时常打听祁无桀在朝中的动向,每每有了新动作,她便去成王府拜见,添油加醋指责祁无桀野心勃勃。
而出了府,褚黎又时常四处闲逛,与马文杰一众纨绔子弟厮混,时不时宣扬一番祁无桀的惊人容貌,使得祁天佑对祁无桀愈发的忌惮。
在他看来,褚黎之所以在这四年里对自己言听计从,或多或少是因为自己的这副皮囊,可若是他对祁无桀的容貌也大为赞赏,岂不是有可能倒戈相向?
在褚黎又一次来到成王府时,他便状似无意的询问起对祁无桀的看法。
此时的褚黎吊儿郎当的喝着酒,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祁无桀这人有些危险,心肠不好,但却是京城一等一的美男,那般的容貌与身材……啧啧啧……实在难寻啊!”
祁天佑瞧着褚黎这幅模样好似一个男人在欣赏美人,忽然警铃大作,这褚黎莫不是如外界所说,乃是断袖吧?
他吓的不轻,暗自朝旁边挪了挪,“褚弟,这祁无桀冷面无情,嗜杀残暴,你可千万莫要与他走的太近,当心伤着自己!”
褚黎的眼神立马变得清明,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
与此同时,边境来报,称南境一伙装备精良、人数庞大的的流民三番四次骚扰临界百姓,烧杀抢虐无恶不做,已有数座城池遭到袭击,请求朝廷派兵剿灭。
祁无桀早已知晓这伙流民的存在,也曾上奏请皇帝下旨剿灭流这伙民,但皇帝不以为然,未曾下旨,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祁无桀知道这伙流民不除迟早会惹出大祸,因此在杀了赵明之后才敢上缴兵符,因为他知道,褚山海镇守漠北不得擅自离开,其他的边境一旦有异动皇帝迟早会将兵符交还给自己。
皇帝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当即要下旨派安王祁无桀出兵南境,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向不问军政的成王祁天佑向皇帝进言,请求让严王祁禹带兵围剿。
皇帝最是偏爱祁天佑,从几位皇子的名字便可看出,由于成王一党大力举荐祁禹,皇帝最终将这差事交到了严王祁禹手里。
而祁无桀反对无果,未能争取这个机会,故而兵符也未能收回。
……
安王府的后花园中,祁无桀正在练功,一杆银枪在他的手中宛如一条所向披靡的蛟龙,引得一旁侍奉的初尘连连喝彩。
可祁无桀的脸色难看极了,自己常年与南境敌寇作战,对南境的地形、气候
、敌将都是最为熟悉的,这次的差事本是十拿九稳,却不想祁天佑千方百计的阻止自己拿到兵符,连锻炼祁禹这样的借口都搬了出来。
祁无桀不愿在此时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暴露,因此只能眼看着祁禹出兵南境,他知道,祁天佑之所以这般焦急的对自己下手,正是拜褚黎这段日子的挑拨离间所赐,自己与祁天佑都着了他的道了!
一套枪法舞罢,祁无桀果断收招,“等着看吧,想困住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第19章 寻找新靠山
第19章 寻找新靠山
初尘见祁无桀心情不佳,灵机一动便也有了主意。
“王爷,此次严王调兵是从易曲军中调派人手,不如咱们给军中的兄弟打个招呼,选派些不入流的新兵给他,若是吃了败仗,皇上自会再派王爷您去剿匪的,倒时这兵符照样会回到咱们手上!”
祁无桀瞪了他一眼,眼中已有怒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那祁禹仗着自己的舅舅手里那点兵力,根本不曾精研兵法,对行兵打仗之事一窍不通,若是选派些新兵,岂不是白白葬送他们的性命?”
初尘自知说错了话,连忙单膝跪下,“王爷赎罪,是属下失言了!”
“这兵符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却是不能以咱们易曲军将士的安危作为代价。
明日祁禹就要带人亲自去点兵,想必会提前打探清楚军中的势力,你亲自去盯着,他要谁就随他去,只是让兄弟们务必保护好祁禹与自家的安危。”
初尘一愣,“这……若是打胜了……”
祁无桀仿若睥睨天下的杀神,“咱们的易曲军镇守南境,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我大可带兵除去,根本用不着知会朝廷,那你以为我当初为何要亲自向父皇请旨,剿灭这伙流民?”
作为祁无桀的参军,初尘跟着他已经五年,总是觉着王爷做事反复无常,虽说有时候能揣摩到一些细枝末节的想法,但大多数时候,他都看不透王爷在想什么。
“难道其中有什么旁的隐情?”
祁无桀嗯了一声,狂傲之气立马蔓延开来,“这都是些从各国逃出来的罪犯,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且由于这伙人的老巢位置特殊,不属三国任何一方管制。
想要彻底铲他们,除非我出兵不可!”
望着祁无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初尘也并未再多嘴,他跟了祁无桀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失算过!这仗,恐怕祁禹是输定了!
……
得知祁无桀吃瘪的褚黎可谓是扬眉吐气了,虽说祁天佑这一招并不是长远之计,但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她心里也好受许多。
祁无桀想要拿兵符,只怕也要另寻机会了,自己还有喘气的时间。
除了此事,褚黎还有旁的考虑,自己如今是彻底将祁无桀得罪了,以此人的脾性,往后的日子定会千方百计的弄死自己。
天佑迟早也会发现自己存了异心,褚黎必须得给自己寻一座新的靠山才是!
选谁呢?
褚黎并未有太多的选择,只剩下唯一一个能他们抗衡的严王祁禹了。
打定主意,她便起身朝着门外喊:“丁香,快给本少爷取件彰显身份的衣裳来,本少爷要出去喝酒!”
丁香听到这话连忙跑了进来,从柜子里取出来一件朱砂红的华服,“这件如何?”
摸了摸那料子,褚黎点点头,“这也是皇上御赐的布料,自然是好!”
丁香一面替她更衣,一边笑道:“少爷这几日似乎格外钟爱赤色红色。”
褚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裳,眼里的得意不言而喻,“这颜色多好,穿上一看便是纨绔子弟,符合本少爷的身份品性,更能衬托本少爷今日要干票大事的好心情!”
换了衣裳,褚黎带着褚箫褚剑便大摇大摆的上了街,晃了晃自己手上明晃晃的一堆戒指,“都给我把气势拿出来,咱们今日要见贵客!”
第20章 忽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