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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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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应该做的?”
  话落,寒风呼呼吹,账本哗啦哗啦地翻开,全是红圈黑字标注,都是沈淮宁的人一早开始盯着沈家的账册,从中发现不少漏洞。
  沈殊彤埋下头来,膝盖被这小石子硌得生疼,娇养的闺女哪受过这种苦,眼尾一红,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过。
  沈淮宁稍稍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瞧着这一幕,心下却觉着哭的难看死了。
  感慨道:“哦!我都忘了,我这四妹妹也是爱之深,竟敢在人家潘御史热孝时每晚都出去私会,还一待就是一整晚。”
  “不!”秦懿徳连忙否认,“上将军,这不怪殊彤,他们本就情投意合,是我!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不关这些孩子的事。”
  沈淮宁眉眼一挑,转着手上的指环,“此等败坏家风之事,若是让人知道,这四妹妹以后恐怕就。。。。。。”
  “不会了。”沈殊彤又磕了几个响头,“三哥哦不对,上将军,以后,以后绝对不会了,也不会有下次。”
  “这恐怕没有以后了。”
  此话一出,二人讷讷地跪在原地。
  沈淮宁扬了扬手,唤人进来。
  “为了表达四妹妹的诚意,作为哥哥的我自得替你想个好去处,大相国寺如何,入寺吃斋念佛一年,深居简出,长跪于佛前,为我北朝祈福来年风调雨顺,祝福侯府沈家阖家欢乐,希望潘御史父亲早登极乐,这上京城定得夸赞四妹妹你忠义廉孝的美名,实在是感动涕零。”
  沈殊彤顿时慌了,她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大小姐,在上京侯府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让她去又破又烂的古寺吃斋念佛这不就是要她的命,定然会成为全上京贵女的笑柄!
  “不。。。。。。我不要!母亲,我不要去那种鬼地方。。。。。。”沈殊彤拉扯着她的衣裳,却见沈淮宁的人靠近她。
  “殊彤!”
  秦懿徳满心不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袁青木看着这一幕,长舒一气,看来这侯府终于能消停下来了。。。。。。
  沈淮宁望着这跪在地上哭戚戚的秦懿徳,心下厌恶显露于表。
  这模样,就和当年一样,假惺惺令人恶心!
  “接下来就到四婶婶了。”沈淮宁的指腹轻敲着扶手,依旧是微微笑着,嘲讽戏谑更甚。
  秦懿徳仍未缓过神来,似是受到惊吓般,颤声说道:“我可是母亲钦点的当家主母,你可不要太过分!”
  “那是自然,只要四婶婶把亏空的金银补上,侄儿自会既往不咎。”
  如今倒是回到做小辈的姿态,时风时雨,永远摸不透他的性子。
  “这怎么可能!”秦懿徳瞪得眼珠子几乎跳出来,脸上艳丽的妆容逐渐花掉,“这么一大笔账面怎么可能一口气补上,更何况。。。。。。”
  她为沈家任劳任怨那么多年,拿点钱怎么了!这好不容易拿出来再放回去,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我可不管!”沈淮宁拂了下袖子,“若是此事被那老太婆知道,估计你们就得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好戏了。”
  幽幽说着,言语间丝毫不把她们放眼里,一脸置身事外地看好戏。
  秦懿徳就算再气不过,如今也只能打碎牙活血吞,沉沉应道:“好,我会把亏空的账目补上。”
  说着,她几乎逃亡似的退了下去,满腔怒火和怨怼屈辱无从发泄,一路踩雪而去,差点踩中雪水滑倒,心下急着先去看看沈殊彤的情况。
  尽显狼狈。
  袁青木忍不住摇摇头,心下感慨,这要是不做将军,做谋士也是可以的。。。。。。
  忽地,嘶鸣响起,抬眸一看,一只灰色的海东青盘旋在空中,叼着小竹筒过来,扑朔着翅膀稳稳地落在袁青木手上。
  袁青木拆开信笺,将它放走。
  可入眼所得的消息,让他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沈淮宁:“怎么了?”
  “将军,西南王的世子罗缉熙进京了,还遇到了刺杀,后来被人救下,入宫后长公主做主让他留在京城,陛下也只好准奏,而且这世子爷还向陛下请了道赐婚圣旨,约莫等他在上京住满一年,也就是明年这个时候就正式成婚了。”
  “这罗缉熙明面上是受陛下邀请进宫,实则是为了牵制西南王而来做的质子,可陛下偏偏不知,这西南王向来只爱权势,他这儿子还是最不受宠的一个,估计也只是弃子,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沈淮宁沉思着,这罗缉熙进京刺杀的事一早就知道了,想必就是当时他和许明奚救的那个家伙。
  还真是孽缘。。。。。。
  思及此,沈淮宁冷笑几声,不禁摇了摇头,可又觉着哪里不对劲,“他从未到过上京,怎么会主动请求赐婚,是哪家的女子?”
  袁青木扯了下嘴角,“这个才是让属下惊奇之事,是永安许家,也就是夫人的嫡妹,许思蓁。”
  “许思蓁?”沈淮宁一怔,“谁来的?”
  说罢,转着轮椅到回廊上。
  袁青木顿时无言,紧跟着上去,“就是那个本来与您成亲的许家嫡女,夫人应该跟您说过的吧!”
  沈淮宁心不在焉地应道:“好像有,不记得了。”
  “那。。。。。。。那属下还想问问。”
  袁青木匆匆走到他面前,为他放下台阶的杌子,替他推着轮椅,继而道:“将军您早就知道四方母女在背后所做之事,怎么现在才给她们一个教训?”
  倏地,沈淮宁停了下来,转眸眼刀飞向袁青木,害得他立刻乖乖噤声。
  沈淮宁敛回目光,沉声道:“他们拂了本将军的面子,自得好好敲打,你那么有空还不快去值守,愣在这问些有的没的。”
  丢下这句话,他自行推着轮椅而去。
  只留袁青木一人待原地,双手覆在身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感慨道:“哦。。。。。。原来是为了面子。”
  说罢,利落地转身,甩着马尾,一脚飞上廊檐。
  小雪渺渺,渐渐化成小雪团融化在廊檐下,借着灯火微晕似有雪花飘荡在上面,伴随着细细的踩雪声,沈淮宁来到藏书阁。
  天几近蒙蒙亮,藏书阁内依稀有一豆孤灯萦绕在侧,时不时发出刺裂的星点子爆蕊,夹杂着绵密悠长的呼吸声。
  沈淮宁走近睡着的许明奚,观望着这桌上的竹纸,看来已经抄完了。
  还真是马不停蹄地,没有歇着。
  沈淮宁心下一沉,发现她的脸又沾染上了墨渍,嘴角勾了下,随即用案桌上的素帕擦了下,但没想到越擦越花,细嫩的皮肤还因为用力太大渐渐泛起红晕。
  许明奚似乎感觉到疼,忍不住埋怨几声,转过头去。
  “你!”沈淮宁气的不打一处来,嘀咕着,“我堂堂大将军给你这小丫头擦脸居然还这么大意见。。。。。。”
  说罢,他放下素帕,起身将她抱起。
  许是有经验了,没前几次那么僵硬,稍稍一搂,她就落入怀中,小脸跟个小花猫似的,睡得很熟。
  沈淮宁走到软塌边上,不料心下一颤,膝盖以下的骨头顿时脱了力,身形一晃,他半跪在地上。
  怀里的人被紧紧搂住,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甚至还侧了下身子,往最暖和的心口埋去,嗫嚅几句,还下意识地蹭了蹭。
  毒血隐隐渗入脖颈筋脉,连接着心口,几乎要刺破而出。
  沈淮宁紧咬着牙,极力压下闷哼,幸亏离软塌不过一步之遥,他轻轻一放,将许明奚放到软塌上,覆上被褥。
  随即挪着身子,拉轮椅过来坐上去。
  不过一刻,他稍稍调息才缓了口气,紧紧抚着膝盖,眼底涌上复杂的神色。
  待事情了结,他就可以死了。。。。。。
  思及此,他自嘲地笑了下,余光瞥过安睡的许明奚,便出了藏书阁。
  屋门合上,光影浮掠,只余屋内烧得火旺的银霜炭。
  末了,许明奚转了个身,小脸蹭了下被褥,呓语道:
  “将军,我已经抄完了,您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说:
  沈。抱媳妇小能手。淮。淡定得很。宁!


第18章 摘梅
  暖阳初晨,化成点点金光透过纸窗溅洒进屋内,斑驳淋漓地照拂在身上,只觉暖洋洋的。
  许明奚的瞳仁微动,却觉面上一阵暖意,似有软绵的东西轻拂着她的脸,好像还带了点墨渍的香味。
  她缓缓睁眼,模糊中,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碧桃?”
  她喃喃唤着,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睡在藏书阁的软塌上,杨碧桃正拿着热手帕替她擦拭着脸颊。
  杨碧桃无奈,“我离开几天,回来就听到你被罚的事,现在脸上弄得跟鬼画符似的。”
  许明奚傻笑几声,挠了下后脑勺,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拜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找到他了吗?”
  杨碧桃洗着手帕,热气袅绕,缕过她的眉眼,沉声道:“你还说呢?我在宜静书院没找到黎闻天这号人物,然后又去别的书院问了也没有,鬼知道他去哪里了。”
  许明奚沉沉应了声。
  这几天拜托杨碧桃除了要准备怀南娘子的生忌外,她还想找黎闻天的下落,也是为了告知她已成亲的事,这件事无论如何,还是主动告知会比较妥当。
  杨碧桃看出她的顾虑,劝慰道:“真搞不明白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两之前又没有定亲,最不喜欢他装腔作势又假模假式的样子,只有你好脾气又有耐心听他说些屁话,我一直觉得,他都是装出来,这村里的姑娘都被骗了。。。。。。”
  许明奚起身打理好发髻,听着她这般直言不畏的样子,面上浮起些许笑意,可回过神来,昨晚她难不成又梦游跑到这来睡了,可睡梦中,好像又闻到了沈淮宁身上的冷梅香。
  思及此,她连忙摇了摇头,可不敢想是将军抱她过来的。。。。。。
  随即又问道:“那谈叔叔呢?他回来了吗?”
  杨碧桃忍不住端详起来这侯府内猕猴桃的新奇玩意,试了一口觉着还不错,津津有味地说道:“谈叔叔啊!还没回来呢!我去的时候只有些小药童在炼些又苦又臭的药,听说是某位达官贵人中了蛊毒,咿呀都不知谁那么惨要吃这些药,真是太苦了。。。。。。”
  说着说着,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后面还带着乡音感慨起来,引得许明奚倒是多了几分情怯,虽然怀南娘子操着口标准又流利的官话,可她与许明奚对热络亲切的村音亦是莫名的依恋。
  谈于敏是先前在天宁山开设药庄的散医,与怀南娘子似乎曾是旧识,许明奚自小都叫他谈叔叔,时常到他的药庄寻药问医,上次四季相思的小曲也是她儿时在药庄听来的,只是早在几月前,他就为了解决某种棘手的蛊毒跑去寻药,如今许久未归,回来却只能看到怀南娘子的牌位了。。。。。。
  “诶!明奚!”
  杨碧桃拉回她的思绪,走过来蹲下,好好端详着她,随即压低着声音,“我听着这将军的恶行害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担心死你了。”
  许明奚一笑,拿出随身带的药膏替她涂着手背的蚊子包,低眉柔声道:“我是嫁进侯府里的,能出什么事,而且将军他。。。。。。”
  说着,她抿了下唇,“我觉着大家对他有偏见,不像大家说的那么不堪,反正以后,我们都要在王府里了,可得谨言慎行才行。”
  “好!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反对你的。”杨碧桃耸了耸肩,起身向她福了福,“是吧!夫人,以后就跟着你吃香喝辣的。”
  她的性子不适合这样规矩多的地方,可在许府她也愿意耐下性子来去学规矩,虽然有时会暗中说些刁蛮嬷嬷的坏话,可明面上也从不与她们发生争执,这令许明奚倒是有些意外。
  “好了,今天比昨天暖和许多,还出了太阳,我们去庭院看看吧!那开的黄香梅可好看了!”
  说着,杨碧桃迫不及待地拉她出去,风风火火地依旧是没有变。
  奈一个时辰后,梅林传来水流滴答声,伴随着欢声笑语,杨碧桃正和几个侍女在耳房前的院子踢起了毽子。
  以她这八面玲珑的性子没多久就和厨娘侍女们打好关系,而许明奚还是一如既往地,在亭苑下看着她们玩,翻阅着医书,手边你还有本杂录,上面多是写写画画的药名和草药图,随处可记。
  只是近来她开始看起了有关毒经的书,沉思其中,面色凝重。
  殊不知,这庭院热闹的一幕正远远地被人瞧着。
  沈淮宁揉了下额角,放下手边的密信,沉声道:“这还真是闹腾。”
  袁青木将信焚毁,笑道:“属下觉着挺好的,将军您就不觉得,自从夫人来了之后咱们整个院子都亮堂暖和起来,再也不是他们说的,阴森森的鬼屋了。”
  “哼!”沈淮宁眉眼一挑,“原来咱们袁副统领平日那么有意见啊!”
  说罢,转着轮椅出去。
  “将军,您去哪?”
  “散步。”
  袁青木顿时愣住了,扯了下嘴角,“又。。。。。。又散步啊!”
  不多时,两人散步到廊檐下,青铃丁零当啷作响,敲打着听者心泉,熹微的日光照拂在身上,散去昨日的冷意,温软的梅香淡淡袭来,沁入心脾。
  远远望去,许明奚正查着医书,以银针扎在楠木小人上尝试,有时面露难色,咬着笔头思索,难以下笔,有时又茅塞顿开,自言自语着,下笔如有神。
  没过多久,杨碧桃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拉她下来一块踢毽子。
  许明奚颇有点不好意思,在她们的注目下,面色认真凝重,小手拎着毽子,郑重其事地一甩,再信誓旦旦地一踢。
  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毽子可怜又无助地飞到另一处院子。
  伴随着轻声惊喊,许明奚竟踩着融化的雪水,一头栽进雪堆里。
  倏地,袁青木着实忍不住,隐隐憋笑。
  沈淮宁收回目光,颇为无奈,“真是有够笨的,这都能摔。”
  待回过神来,杨碧桃去了别处院子捡毽子。
  许明奚扫干净自己身上的雪渍,正好看到了廊檐下的二人,连忙朝这边挥了挥手,笑意盈盈。
  袁青木亦是笑着挥手回应,“将军,夫人在向我们打招呼。”
  “我不瞎,能看到。”
  沈淮宁沉声说着,本想转身回去,却见许明奚匆匆忙忙跑到亭苑下,捧着金玉托盘过来,上面正撑着珠翠茶壶和茶杯,氤氲着袅袅热气。
  这小短腿跑得还挺快的。。。。。。
  许明奚一路走来,幸而比平日小心走得稳,没中途摔了,否则丢死人。
  “将军,这是我向她们学的煮茶,这是从津门来的叶茶,您尝尝。”
  说着,双手捧到他眼前,眼眸亮晶晶的。
  沈淮宁稍愣,目光落在这茶壶上,氤氲着淡淡的茶香,疏解了些许烦闷的燥意。
  许明奚抿唇打量着他的反应,捧着托盘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心下涌上一丝失望,正打算放下手来,不料余光却见衣袖甩过,虚影渐渐。
  沈淮宁以修长玉指拿起茶杯,低眉而下,轻轻吹散着热气,随即送到嘴边饮了一口,细细品着茶中的各种滋味。
  举手投足间,无不在显露着贵气清冷。
  末了,他讷讷看着这茶色极好的茶汤,温声道:“不错,能入口,喝得下。”
  袁青木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就不能说点好的嘛。。。。。。
  可许明奚却笑意更浓,似乎已经很满意了,眸光中瞳水光影萦绕,继而问道:“那将军,您觉得尚可的话,那我每天都给您泡壶茶,如何?”
  沈淮宁加重了几分握着茶杯的力道,指节逐渐泛白,稍稍垂眸,瞧不清他的神色。
  “嗯,随你。”
  他说着,余光瞥向她身后的庭院,黄香梅开得正艳,淡黄色的花蕊连着花心,在微风中簌簌摇曳,肆无忌惮地散着清香。
  许明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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