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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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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碧桃的嘴角颤了下,连忙双手将它小心放好,核对带来的东西。
  “惨了,绿豆放在我房里,忘记把它带出来了。”
  砒石本身具有毒性,需要和绿豆烧煮来减毒,这还是她在厨房趁着厨娘不注意拿的。
  许明奚掩唇打了个哈欠,安抚道:“不怕,这还没到那一步,你现在去拿也来得及。”
  杨碧桃应下,便一路顺着小道而去,避开前院值守侍女小厮。
  风过萧瑟,许明奚冷得直哆嗦,在炉火前伸着小手取暖,。
  闪烁的火光爆蕊迸溅着,萦绕在清亮的瞳水里,她不禁暗暗垂下眸子,用树枝在地面划拉着,不知写些什么。
  可待她回过神来,看清地上的字,却是明晃晃的“沈淮宁”三字。
  她吓得左右回看着,发现没有人就连忙将它擦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是许明奚不知,在身后的回廊尽头,却有两双眼睛在盯着她。
  秦懿徳眉眼放寒,攥紧了手帕,这么多天都暗中盯着,终于抓住她的把柄。。。。。。
  思及此,她斜眼看去身旁的沈善则,盈着酒气和麝香,满脸油光泛红,正死盯着眼前的许明奚,眼眶几乎滴出□□。
  作者有话说:
  平安夜快乐宝子们!考研的小伙伴冲冲冲!


第25章 欺辱
  许明奚低低地看着煮开的水; 咕噜咕噜地响,伴随着风声稍动,廊檐下的铃铎庄严肃穆,时不时夹杂着猫头鹰的咕咕声。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喉咙; 拢好衣裳。
  这里。。。。。。应该不会有鬼吧。。。。。。
  倏地; 窸窸窣窣响起; 黑影慢慢蠕动; 映入眼帘。
  许明奚转头一看; 就见沈善则这张油光大脸对她乐呵呵地笑着; 酒气充盈; 俨然深夜酗酒,面黄枯瘦;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麝香。
  “婶婶,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许明奚心下一紧; 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搪塞道:“没做什么; 不过是些药材来备用,倒是则哥儿; 那么晚了; 怎么会到将军这边的院子来?”
  如此说着; 她沉下心来,慢慢挪动着,将小琉璃瓶攥在手里,脚底尽是先前丢在这稻草枯木; 不远正是小道。
  沈善则虽不过十六; 但他已有大人的身量; 慢慢向许明奚走近; 眸光落在这的风炉上,似是熊熊火光倒映在他的恶浊的瞳水里,咧嘴一笑,恶臭的酒气顿时散开。
  “婶婶,这可是用作□□的砒石,您大半夜的在这里暗中制毒,若是让府里的人知道了,那可是要犯□□的罪名。”
  “没有!”许明奚当即反驳,退到风炉后,两人留出一尺的距离,“则哥儿莫要诬陷,砒石亦可药用,我是你婶婶,也是你的长辈,还是放尊重些,对你我都!你!放开!”
  话未说完,沈善则竟抓住她的手,逼到墙面上,尖尖的稻草划破她细嫩的手臂,血渍展露。
  酒气顿时扑面而来,让人直犯恶心。
  他几近疯狂地笑了声,“你觉得府里的长辈会听你的解释,今日若是婶婶从了我,此事就不会有旁人知道,善则定会好好对婶婶,让婶婶舒舒服服的,不会再受深闺中的难耐寂寞!”
  “啪!”的一声响起,五指红痕烙印在他的脸上,沈善则顿时愣住了。
  许明奚气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咬牙道:“此事若是被将军知道,你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立刻挣脱他的手,几乎脚下发软地想要逃离此处,不料沈善则冲上前来拉住她。
  “许明奚你竟然敢打我,从小到大就没人敢不顺着我的意。”
  “你放开!沈善则!”
  “今日我定要办了你啊啊啊!”
  慌乱拉扯中,她一口咬下他的手腕,欲挣脱开拔腿就跑,不料他一把将她扑到在地上的稻草堆,周遭堆砌的柴火散落一地。
  沈善则的脸早已红得跟猪肝色似的,血气上涌,面目狰狞,冷笑道:“你刚刚说沈淮宁!我呸!像他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在意你,倒是身为个男人,若是此事被人知道,你就是□□,贱蹄子,到时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就是你了,你也不想想,有谁会留失了贞洁的女人,到时就就让你去浸猪笼,以保我成宁沈氏门楣名声!”
  许明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怎么推打都无济于事,脑海里尽是他的威逼利诱,浑身僵住不敢动,泪湿衣襟。
  他说的没有错,清白一事无论是否为女子所愿,在众人眼里都是贤德有失,寻常人家都要拿去浸猪笼,扫地出门,更何况是这门第森严的侯府,定然会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为保名誉。
  “放开。。。。。。”
  许明奚哑声祈求着,却被他两手禁锢得不得动弹,多是无用功。
  脑海里多是想象此事可怕后果,女子一辈子就这么轻易地被毁掉了。。。。。。
  须臾,冷风穿林而过,一个冷声响起。
  “许明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连个小屁孩都懂,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
  是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啊!
  沈善则见她稍稍安抚下来,以为她想明白要顺从了,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就对了,婶婶,你我都是同龄人,可沈淮宁那是个不懂情趣的老男人,跟了我定会有好处的啊啊啊呜!”
  话未说完,许明奚猛头一击,脑门将他撞开,一脚踹到边上去。
  没想到自己也跟着头晕眼花起来,慌乱之下,她匆忙地将砒石收好,奈何沈善则很快就醒过神来。
  “你这贱。人!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听话的,给我拿来!”
  沈善则冲上来掐着她的脖子,两人竟一时撕扯开来,木柴枯木掉落一地。
  “嗯唔咳咳咳咳!”
  许明奚被掐的喘不过气来,面朝泛红。
  忽地,不远处却传来犬吠声,离这边越来越近。
  许明奚惊觉有人来了,心下一狠,咬下他的虎口,挑开琉璃瓶盖,一把朝他撒去。
  一瞬间,淡黄色的晶石在空中迸溅着火星子,点燃棉衣衣角,蓝焰火光窜天涌上。
  “啊啊啊啊啊啊烫死了!”
  惊声惨叫响起,沈善则宛如火烧屁股的猴子到处乱窜打滚的。
  不多时,犬吠声划破天际,一只形如雪狼的灰犬正奔腾而来,口水四溅,发出动物的嘶吼,四脚扑到沈善则身上,吓得他打滚逃离。
  “又是你这死狗!病秧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犹如脚下生出双风火轮,沈善则落荒而逃,一跃跳进冰湖才得救。
  猛烈地咳嗽响起,许明奚早已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如离水的鱼儿重回河里。
  “明奚!”
  熟悉的唤声传来,抬眸一看,就见沈静嘉匆匆赶来,一张病弱柳枝的小脸满是惊慌和后怕。
  许明奚扶着墙起身,颤声问道:“静嘉,你怎么来了!”
  沈静嘉急得上下打量着她,“听我的侍女说他偷偷来了这边的院子不放心便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这里脸都红了。。。。。。”
  “没事,还得多亏你来了。。。。。。”
  许明奚心下涌上暖意,泪水在眼眶打转,只觉喉咙干涩,强忍着上涌的情绪。
  可待两人回过神来,却闻到浓郁焦味,渐渐地,黑烟萦绕在侧。
  回神一看,刚刚迸溅出来的火星子迅速撺掇到角落的枯木和稻草,火舌顿时蔓延到庭院边墙,火光滔天殃及庭院四处。
  “不好,起火了!”
  二人连忙找水救火,杨碧桃一见这火势渐猛顿时傻眼了,来不及问什么就被拉着去提水灭火。
  “走水了!走水了!快拿水来救火!”
  不多时,沈家庭院各处立刻灯烛燃起,伴随着骇人的锣鼓喧天,小厮侍女纷纷出来救火。
  见情况不对,秦懿徳咬牙气得踢开旁边的花盆来出气,还以为趁这个机会借沈善则出手就能毁掉她的名声,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偏偏沈静嘉出来使绊子。
  思及此,察觉到值守的人要来,她便偷偷顺着小道去到沈老夫人的院子。
  这次就算不能让她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幸而此处位于沈家的偏远荒芜之地,只是庭院一角的枯枝稻草被烧得精光,并未波及到前苑,花了近一个时辰火势就被扑灭了。
  深夜寅时,沈老夫人的庭院。
  隆咚一声,嬷嬷将沈静嘉和许明奚按到蒲团上跪着,平时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今却因救火灰头土脸的,尽显狼狈,不知的还以为是下过泥地似的。
  微弱烛火掩映,于堂上之位,正是沈老夫人和秦懿徳。
  沈老夫人披着百鸟朝凤大氅的,不复平日温善和蔼,却庄严肃穆的大家长,尹玉抹额覆上,铁梨花拐杖一敲,吓得在场侍女嬷嬷纷纷跪下。
  “你们两个小丫头真是大胆啊!大半夜的竟敢放火烧家!”


第26章 罚跪
  沈静嘉连摇着头; 应道:“不是的,祖母,这只是个意外咳咳咳咳咳。。。。。。”
  说着,她一下子急红了脸; 拿着素娟连连咳起来; 颤得在场人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沈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悲悯; 面容松动。
  许明奚忙替她拍着背顺气; “祖母; 不关五姑娘的事; 是我害的,五姑娘只是碰巧路过; 早些来罢了!”
  “不是!祖母,这都怪我。。。。。。”
  一时间; 两人竟互相拦下争起来。
  沈老夫人的眉心几乎挤成川字,还是第一次见沈静嘉如此积极。。。。。。
  “好了!”她沉声打住; 挥了下手杖,“你说; 孙媳; 火是哪来的?”
  许明奚一怔; 暗暗紧攥着衣袖,颤声道:“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若是说她在那里用砒石定会怀疑投毒,若说沈善则的事她定会名声不保。。。。。。
  倏地; 啪嗒一声; 沈静嘉袖口掉出个方巾和油纸包裹着的什物; 打眼一看; 竟是一只鲜香饱满的鸡腿。
  在场人顿时愣住,纷纷看向沈静嘉,许明奚也不例外。
  沈静嘉面对大家的目光,小脸顿时涨红,嗫嚅道:“因为我大半夜饿的睡不着,就拜托嫂嫂做点东西给我吃。”
  不多时,她开始抽抽搭搭起来,泪水淌过娇嫩的小脸,令人心生怜惜。
  只听她抽泣道:“对不起!祖母,是孙儿太不乖了,连累许家上上下下大晚上都陪着我呜呜呜咳咳咳。。。。。。”
  小声抽泣着,又没忍住咳几声,吓得沈老夫人连忙去派人拿些参汤来给她用,劝说道:“嘉姐儿,你可是要忌荤腥的,怎么能这么不忌口呢!”
  絮絮叨叨地,多是往日的叮咛。
  秦懿徳心下不妙,挥着素帕,急忙道:“嘉姐儿,你怎么能袒护你嫂嫂呢?这明明就是你嫂嫂大晚上的用风炉来做些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引起走水的。”
  “什么!”沈老夫人凝眉一紧,“孙媳,这说的可是真的?”
  “没有!那只是。。。。。。”
  许明奚立即否认,可对上秦懿徳目光,却是显露无疑的精芒,毫不掩饰的恨意,也就是说她是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秦懿徳冷声一笑:“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东西肯定还藏在你身上,你敢不敢拿出来给大家!”
  “既然婶婶如此怀疑,那搜一下嫂嫂的身不就好了。”
  沈静嘉柔声打断着她。
  许明奚一怔,抬眸一看,与她目光相对,似是心照不宣。
  这后宅发生这种事实在是再常见不过,时常发生暗中□□、巫蛊小人等腌臜之事,沈老夫人又怎会没多留个心眼,就让老嬷嬷去搜了下许明奚的身,结果搜出来的全是一些瓶瓶罐罐的常用药,包扎伤口的麻布,还有一堆用来鬼画符的医药草稿。。。。。。
  “怎么可能!”秦懿徳看着这堆东西,四处翻找着,“怎么可能没有!”
  “四婶婶!”
  许明奚忙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生怕她打碎弄坏,继而沉声道:“今夜,是我之责,要打要罚都心甘情愿,可千万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头上,亦或是同什么人有意做些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在说她和沈善则之事。
  “你!”秦懿徳顿时急眼了,一骨碌起身。
  不料刚上前一步,沈老夫人就敲了下手杖,沉声道:“好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意外。”
  说罢,持着手杖走到许明奚的面前,扶她起身。
  许明奚稍稍颔首,却闻到一丝天仓蜘蛛液的味道,再抬眸一看,许是沈老夫人披了件大氅,并未像平常沐浴焚香,这味道相较之前更甚。
  她微蹙着眉心,目光落在手腕上的佛珠。
  秦懿徳暗骂一声,这次还真是被她侥幸逃过了。
  “那母亲,按照家规,侄媳作为手嫂嫂没有管教好嘉姐儿还任由她胡来,险些害得大火殃及前苑,那可是得要上家法的。”
  许明奚顿时后背一凉,上家法。。。。。。
  沈静嘉深觉不妙,“此事都是我一人之过,怎么能全怪嫂嫂!我也要。。。。。。”
  老嬷嬷一把拦下她,“嘉姐儿,你这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了啊!”
  一时间,庭院繁杂四起,沈老夫人默不作声地品着茶,任由秦懿徳来主持大局。
  许明奚心下了然,暗暗垂下眸子,颔首应道:“是!孙媳甘愿受罚。”
  秦懿徳勾了下唇角,扬起手唤道:“来人,上!”
  “这偏心眼也没你们这么偏的!”
  话还未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凛冽,众人循声望去,发现袁青木正推着轮椅过来,沈淮宁坐在上面,一身单薄的寝衣,披着薄薄的外衣,像是刚起来的样子。
  只是几日不见,更为憔悴罢了。
  秦懿徳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竟是油然而生的畏惧,复又苦笑道:“三郎,这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看来你这睡得可真好啊。。。。。。”
  字字句句,都在暗讽冷嘲。
  沈淮宁不以为意,掌心托着下颔,漫不经心地道:“算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堆本来就要烧掉的废柴枯草烧没了,更何况还是发生在我这边的院子,倒是难得,沈老夫人和四婶婶那么关心,比我出生那日的大火还要关心。”
  此话一出,刺裂声响,沈老夫人不慎打翻了茶盏,嘴角微不可见地颤着。
  秦懿徳亦是面如猪肝,难看得很。
  秦懿徳连忙打圆场:“三郎,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一码归一码,我们!”
  “那行啊!”沈淮宁干脆打断,“就拿此事来说,两个小姑娘大半夜的用风炉不当才起了火,无钱财人员受灾,正好明日是初一,就罚她们跪在祠堂抄祈福文,侍奉先祖,沈老夫人,认为如何?”
  完全越过秦懿徳这当家的,直截了当地问沈老夫人,害得她一股火气憋在心头难以消散。
  沈老夫人攥着手杖的指骨隐隐发白,对上沈淮宁的目光,心下一紧,竟然如见故人,引得她额间的青筋颤了下,无奈叹道:“行了,就这么定,嘉姐儿,你也太任性,就罚你在老祖宗前好好思过。”
  说着,颤颤巍巍地起身,“我这把老骨头也累了,这种事还是交给你们这些小辈去处理好了。。。。。。”
  未等秦懿徳应声,沈老夫人就扬了扬手,被嬷嬷搀扶下去,就连沈静嘉也乐得行万福礼,谢过祖母,秦懿徳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忿忿不平地甩袖而去。
  许明奚缓了口气,被沈静嘉扶起身来,抬眸之际,对上沈淮宁的目光,竟是连忙躲开,心下无措。
  她好像,又给他惹麻烦了。。。。。。
  几人走在回廊上,原本要去祠堂,不料沈淮宁却先进到一处隔间。
  随即他对沈静嘉说道:“你先出去。”
  沈静嘉一愣,“可是。。。。。。”
  “出去。”
  一声令下,袁青木便小声劝说着沈静嘉,带她出去。
  吱呀响起,大门合上,留他们二人。
  凛冽的月光溅洒到屋内,淡淡昏暗,只余一缕微光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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