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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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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青木嘴角颤了下,“那将军为何跟过来,明明身子都这样了?”
  话落一瞬,沈淮宁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将羊皮纸图收好。
  “这天宁山村怎么说也是当年我随父帅平息平康之变的首要之处,想再回来看看,更何况,舅舅的药庄离这也不远。”
  袁青木一时都忘了,这天宁山村是京郊最远的一处山庄,却也是北来南往的商队必经之处,当年不过十岁的沈淮宁接到的第一个军令便是要夺回天宁山村,保护这里的村民。
  “好好好,您老人家在这忆往昔,夫人都生气了,我还以为会留我吃饭了。”
  “生气?”沈淮宁笑了几声,“那可不见得,我见她在这挺舒心的,可比在侯府那好多了。”
  他说着,眸光渐渐暗下来,她本来就该属于这。。。。。。
  沈淮宁转着轮椅要到羊场小道上去,不料抬眸间,入眼却是熟悉的面容,顿时愣在原地。
  许明奚正站在灌丛的另一侧,看向他们二人,平淡如水。
  袁青木吃着冰糕的动作也停滞下来,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左右瞧着二人。
  不多时,天边的一群乌鸦浮掠而过,“呀呀呀呀”的声音萦绕在三人的头顶,时不时还掉出几片黑羽。


第60章 醒悟
  许明奚刚刚忘记拿那袋鸽子; 就又折了回来,不料看到地上的一串轮椅捻过泥土的痕迹,心生怀疑,就看到了灌丛后的二人。
  枯林中; 两人对视而望; 静止一瞬; 只余头上稀稀落落的几片枯叶。
  时有小虫子跳到膝盖上; 沈淮宁顺手拂开。
  许明奚正攥着手; 见这一幕; 柔声道:“将军可以站起来的; 这个小山头本来就只有鸟大叔才住在这,加上快天黑了; 不会有人看见的。”
  沈淮宁轻咳了几声,摩挲着指腹。
  他自然想站起来; 可这几日接连毒发,这药早就吃完了; 如今腿上还真是一点力都使不上了。
  许明奚打量着他,明明就几日不见; 可沈淮宁整个人又瘦削了几分; 手背上渗着毒血的青筋也在隐隐抽动; 看得人触目惊心。
  思及此,她紧扣着掌心的嫩肉,忍不住问道:“青木说你不吃饭不吃药可是真的?”
  “想多了。”沈淮宁看向另一处,颇为无奈; “你就那么容易相信人的吗?这么拙劣的演技也看不出来。”
  “你!”
  许明奚心下似是赌着口气; 不知为何; 他总是这样; 不合时宜地亲近,又莫名其妙地疏远,她实在没有这八面玲珑之心去猜测他的心思。
  沈淮宁见她独自一人生闷气又不吭声,回想刚刚确是有点严厉,心生漫上一丝懊恼,便软下声音,想说些什么。
  不料她忽然开口道:“我想煮茶送花,只是想让你房中多点生气,不想再在黑漆漆的地方沉闷下去,我想研制出解石骨草的解药,是出于我身为医者本分,若是能力有限,那也只能听天由命,并非自作多情。。。。。。”
  “你!”沈淮宁一怔,这些话有些耳熟,都是他当时在松别馆说的。
  许明奚仍低眉敛眸,并未看他,继续说道:“至于我刚刚是否信青木说的话,刚刚那边枯树底下,有很明显的轮椅捻过乱糟糟泥土痕迹,看泥土湿润估摸着也就半个时辰内,过年时,一般不会有商队经过,这村里更没有坐轮椅的人,加之青木又突然出现,所以只能是将军你,回来就想看看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耐心听着,沈淮宁眼角也跟着颤了下。
  说着,她拿起那袋鸽子,福了福身子,沉声道:“这天黑路滑,将军还是早点回京城的好。”
  丢下这句话,她便扬长而去。
  “等等!许明奚,你给我站住!”
  沈淮宁转着轮椅上前几步,却见这小姑娘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掉落的素帕划过灌丛枯枝,风过静止,素帕随风稀稀落落地飘过,沈淮宁一手抓住,捻在手心上,素帕上绣着精细的木棉花印,是她时常用来擦拭,如今仍散发着点淡淡药香。
  沈淮宁噗嗤一笑,眸光中的瞳水光影萦绕,“看来这小姑娘还挺聪明的,还很大胆得很。。。。。。”
  不对!其实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看上去像个温顺的兔子,柔柔弱弱的任人欺负,可一到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就会急红眼来咬人,这么多年来都守拙避嫌,躲在不起眼的角落,不想让人看到。
  思及此,他似乎又回想起以前这小姑娘生闷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随即将素帕放入怀中,目光落在手背渗血的青筋上。
  黎闻天,无论早来晚来,这小姑娘都是他的了。。。。。。
  “阿嚏!”
  许明奚忽然觉着后背一凉,匆匆跑到后院去,气喘吁吁地,抚着心口,紧贴墙才稍稍缓过来,回想刚刚那番,仍觉着心有余悸。
  “将军,不会生气吧!”
  这第一个念头涌上来她连忙摇摇头,嘀咕道:“反正也不是来找我的,应该等会儿就回去了,而且。。。。。。我也很生气。”
  她思忖着,一脚踢着脚边的石子,扑通扑通地滚落到冰河上,吓得饮水的乌鸦拔翅就飞。
  许明奚回到村屋里,正在石磨的边上磨豆腐的杨碧桃和兰青都下意识地瞧了她一眼,身边还有些檀木食盒,都是京城林香斋的手笔,看来是袁青木拿来给她们吃的。
  这一回来,吓得杨碧桃连忙将这食盒匆匆忙忙地藏起来。
  “不用藏了,我见过青木他们。”
  许明奚将鸽子放好,走到案桌上摊开红纸,熟稔地洒下金粉,这几日风大,原本贴好在嬴柱的对联都吹烂了,她打算重新写一幅,以前的家里也打算再写一幅。
  杨碧桃瞥了一眼兰青,使劲地眼神示意,奈何兰青默不作声,只好她来问:“mingxi,我还以为你要请他到家里来坐坐呢!”
  许明奚皓腕威一顿,稍转下,沾着点笔墨,淡声道:“我们这不过是个小村落,恐怕容不了他这尊大佛,更何况将军有别的事要做,估计现在已经启程回京城了。”
  “那你又没请人家过来,你怎么知道不想来?”杨碧桃吃了口麻薯,将磨好的豆浆倒到大灶上煮,“说不定人家还在根本还没走呢?”
  许明奚嘴角扯了下,“怎么可能。。。。。。”
  她随口回了一句,笔墨落成,点折回勾间落成喜气洋洋的对联,可到长竖之处,她恍了下神,指尖颤了下。
  “以后写竖的时候别勾上一勾,这习惯得改。”
  不过一刻,许明奚回过神来,才发觉这笔上的墨渍的滴落到桌上,她连忙擦了下,将这字的长竖一气呵成,顺势摇了摇头,没再想些什么。
  可这一幕落在兰青的眼里,随即看向窗棂边上,风铃窸窸窣窣地响着,多是扰人心智,她倒了杯热茶放到桌上。
  “夫人,今晚听村里人说有大风,会比白日冷,记得添衣。”
  “今晚?”许明奚一怔,“哦,好。”
  她应着,眉眼忧虑隐现,忍不住看向白茫茫的窗外。
  用过饭后,许明奚洗漱了下就回屋睡了。
  杨大娘这屋子是跑掉的丈夫留下来的,三院木屋而立,与怀南娘子的屋头只有一墙之隔,这些日子两母女走后都是杨大娘照料这屋子,如今她也不想许明奚一人住在那,刚好这有三间屋子,杨碧桃又非要缠着兰青睡,眼下她也正好自己享用一间房。
  可听着窗外沙沙划过窗纸之处,来回转身,却是毫无睡意,心下涌上一阵烦闷。
  便随手从床底拔了些稻草来数。
  “去,不去,去,不去。。。。。。”
  许明奚一根根数着,“不去?”
  数到最后一根时,她掌心撑着脑袋,沉闷地苦想一番,又从这稻草捻开一根,“嗯,应该是去的。”
  她一骨碌地跃下床,披了件大氅,又随手找了几件棉衣,心下又冒出个想法。
  “可要是他们早回京城了,那岂不就真是自作多情。”
  呼噜呼噜,风过萧瑟,严丝合缝地渗着点冷风。
  “诶呀!不管了。”
  许明奚心下一横,匆匆从后门出去,被值守在屋檐上的兰青瞧见,不由得长叹一声,吹了几声韵律齐齐的口哨。
  似乎达成了某种军营里传递消息的信号,直达枯林一侧。
  沈淮宁缓缓睁开眸子,眸中的寒冽渐化,唇角扬了下,看来还真被他猜对了。。。。。。
  随即手捻着石子,一手丢到树上,吓得小憩的袁青木的立刻惊醒过来。
  沈淮宁道:“她要来了,快走。”
  袁青木借着昏暗的月光才敢白一眼,嘀咕道:“这幸亏是咱们夫人心软,要是心硬的,估计冻成雪条都不带理的。”
  小声埋怨着,远远看到许明奚从羊肠小道上,手持着夜灯笼,似在寻着什么,他便立刻跳下枯树,隐于村落间。
  许明奚一路小跑到白天原来的位置,借着夜灯笼在枯林里左右张望着,隐隐听到一声呢喃的闷哼,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月光溅落在玄裳上,掩映着男子精致的五官面容,眼角勾着点凛冽,身背微微弓着,似在隐忍着什么。
  “将军!”许明奚冲上去扶着他,将手上的棉衣围到他身上,面容愁绪漫上,“你怎么没回去!诶等等你!”
  话落一瞬,沈淮宁身形一晃,压到她的肩头上,要不是她身下撑着,两人早就摔在地上。
  倏地,暖烘烘的气息几乎烫到肩胛的肌肤,莫名染上层绯红。
  “你!”许明奚又急又气,僵在原地不敢动,眸光盈着着水汽,眼眶灼热,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此番意欲何为,可未等她开口问,就传来嘶哑的柔声。
  “跟我回家。”


第61章 依偎
  一时间; 许明奚嗡嗡作响,讷讷问道:“啊!你说?”
  话落,她瞧着沈淮宁昏迷不醒,掌心贴在沈淮宁的额头上; 触及滚烫; 竟是有些发热。
  “这青木跑哪去了呀!”
  许明奚忍不住抱怨一句; 就将沈淮宁扶到轮椅上; 顺着平顺的小道送到村落处; 寻着人迹罕见的后巷直抵木屋的后门; 左看右望; 屋内早早熄了灯,只余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鸡鸣。
  阿旺耳朵一动; 一见沈淮宁这陌生人瞬间转怒想吼叫,幸而被许明奚噤声; 它这才呜咽一声,又乖乖趴回去看家。
  许明奚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到自己屋内; 生怕发出点声响被他们听见。
  嘎吱的木门悄悄掩上,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沉下。
  带到床边; 唤着沈淮宁; 仍是有些不省人事; 她只好扶着他的身背到床边,不料脚下趔趄,她一时撑不住他的身量,便重重地摔到他身上。
  “嘶。。。。。。”身后之人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却又是淡淡的轻笑。
  许明奚明显地感受到背后男子的气息; 吓得她一骨碌起身; 不料腰身一紧; 又被揽到怀中,动弹不得。
  “将军!你!”
  不等许明奚反抗,他干脆一手抄起身边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别动了,这样就好。”沈淮宁的下颚抵在她的肩胛,一呼一吸都萦绕在耳边,泛着点淡淡的冷梅香,语气似乎又带着点祈求。
  许明奚一咬牙,想掰开禁锢她腰身的手,可一看这大手盈盈一握,揽过她的腰身,一动也不能动。
  指间青筋微微抽动,渗着点毒血隐现,指甲亦是与她粉红莹润的不同,他却透着苍白。
  许明奚眼眶微红,只好咬了下唇,稍稍放松肩膀。
  身后之人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放松,替她捻好被角。
  却听一句轻声响起。
  “你说过的。”
  “嗯?”
  许明奚的头埋进被窝里,喃喃道:“你之前说过,不喜欢我身上的药味。”
  话落,感受到他身形一顿,空气几乎凝滞下来。
  许明奚紧抿着唇,摩挲指腹,可见没有回应暗暗垂下眸子,可忽地腰身一紧,他又抱紧了几分,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
  “那个是。。。。。。”他在肩胛上蹭了下,“骗你的。”
  须臾,许明奚呼吸一止,怔然的眸光染过绯红的眼眶,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褥。
  “那,那天,说煮茶送花,研制石骨草的解药。。。。。。”
  “也是骗你的。”
  “那说我笨,说我不懂事。”
  “都是骗你的。”
  许明奚咬了下嘴唇,踢了一脚他的腿,埋怨道:“大骗子。。。。。。”
  沈淮宁沉默不答,却忍不住眼角勾出笑意,在身后盯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耳背还有一颗痔。
  眸光微闪间,他慢慢俯身,可唇角触及之际,小姑娘闷闷的声音响起。
  “今日我去找鸟大叔,他说那种海东青很像被突厥巫医用来试毒那种,将军怎么会有?”
  沈淮宁的动作一顿,给她梳理了下鬓间的碎发,“想多了,只是普通的海东青而已,怎么可能,它之所以会死,只是年纪大了,又适应不中原京城这边的环境,与你无关,不要再想了。”
  “可是。。。。。。”许明奚偏过身子,仍心下生疑。
  可话落一瞬,沈淮宁翻身握住她的肩膀,抵在她两耳间,轻笑道:“你要是不想睡觉,我们就做点别的。”
  “别!别的!”许明奚刚刚的思虑顿时烟消云散,面色涨红,拉着被子转身,可这到底是村落的木屋,有张床就不错了,如今她一翻身就发出吱呀的声音。
  她强忍着难色,埋进被窝,“不,不用了,将军,我还是睡觉了。”
  沈淮宁也没再逗她,随手从窗边的花盆挑出颗石子,掷手一挥,油灯灭尽,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灰暗。
  他如方才般,从身后揽着许明奚,听着她绵密悠长的呼吸,竟也多了几分睡意,屋内氤氲着淡淡的墨香,窗外更是渗入点不同京城的泥土香。
  沈淮宁的眼皮一抬一合,目光柔和,仔细想想,他还真是个大骗子。。。。。。
  第二日清晨。
  天蒙蒙亮,第一声鸡鸣叫醒起早的人,整个天宁山村迎来第一缕天光乍泄。
  许明奚的瞳仁微动,缓缓睁开眼来,入眼却是沈淮宁的脸,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回想昨晚将他带回,才稍稍缓过神来,以手压着头,对上这样精致俊逸的五官面容,三庭五眼的骨相极好,中庭饱满,她倒是忍不住欣赏起来,可许是太累了,亦或是蛊毒缠身,这眼睑青影微现,看上去很多天都没睡好,就连下颔也出现了青茬。
  其实沈淮宁从外貌看上去挺像是初出茅庐的官宦子弟,与许明奚年纪相差无一,却偏偏这近二十年的军旅守境生活,养成了杀伐果决的冷肃性子,加之平日不爱笑,整个人愈加像个活的阎王。
  许明奚强忍着笑,悄悄用手滑过他的鼻梁。
  可抬眸间,眼前之人目光涌现,直勾勾地盯着她,又带着点审视的笑意。
  “你!”许明奚往后一退,怎料身后一空,及时被他紧紧环过腰身拉过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要掉下去了。”
  “哦嗯。。。。。。”
  许明奚屏着呼吸,完全不敢看他的眼,可掌心贴在他的心口,触觉丝丝密密地渗入,她连忙松开,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
  沈淮宁一笑,唤了声:“明奚。”
  “啊?”许明奚一愣,似乎没听清他刚刚唤什么。
  沈淮宁缓了口气,似是下定决心,开口要说些什么。
  倏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敲门。
  “奚儿,快起来,杨姨给你做了最爱吃的淮扬面,要是再不起来,全让碧桃抢光了!”
  许明奚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将被子一头盖到沈淮宁身上,惹得他一手纂过,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还!还是先躲起来吧!”许明奚左右为难,着实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门外却泛着嘀咕声:“这门怎么没锁呀!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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