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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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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第68章 芍药
  许明奚一怔; 绯红瞬间漫上,心下又羞又恼,挣脱开他的桎梏,带着被子窝成一团; 丢个背影给他。
  “你真是。。。。。。每次都这样; 不理你了!”
  跟只暴躁生气的花栗鼠; 只能暗暗发脾气。
  沈淮宁眉间的疲倦顿时烟消云散; 不知从何时起; 这逗逗小姑娘竟然成了唯一那点安慰; 掀开被褥; 没脸没皮地钻进去,自身后抱住。
  起初有些怨气地挣扎; 可后来也渐渐罢休,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他突然改了主意; 得让小姑娘主动点,不能他一人来唱独角戏。
  ***
  江陵长公主府; 祠堂内。
  神台上又多了个“耶律米汗”的牌位,她长身玉立站于长信灯前; 火光映照在她毫无温度的面容上。
  素手捻着纸钱; 在火盆上烧起来; 面色平和。
  不多时,小福子轻敲着门而入,敛去夜间沾染的露珠,拂了拂袖子; 作揖行礼; 细说今日在外头得到的消息。
  李烟芷捻着几近灰烬的纸钱; 却带着几分玩味的欣赏。
  一语终了; 她幽幽说道:“没想到这黎闻天居然还是我们卖官鬻爵下的人。”
  小福子颔首道:“不错,也如公主所料,这上将军对他这位小夫人也是不同寻常的上心,这三人关系实在是。。。。。。”
  他淡声笑着,来掩饰要说的话语。
  李烟芷将剩下的纸钱一把丢入火盆中,灰烬拂过她的眼前,眉眼含笑。
  “不错,小福子,你说,如果把一个虚荣又自傲的男人逼上穷途末路,一无所有,他会怎么样?”
  小福子依旧面色淡淡地笑着,“那恐怕,到那时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吧!”
  “懂我。”
  ***
  那晚过后,沈淮宁每日拥着小姑娘入睡,可她依旧油盐不进,没有半点主动的性子,自从那天炼丹的什物着火后,又整日窝在屋里研究一堆稀奇古怪的杂物,念叨着“是不是硫磺的成分不对”,“硝石的用量有毫厘之差”。。。。。。
  比对他还用心得很。
  沈淮宁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后,又拢上一层思绪的阴霾,回想穆清远说的话,让袁青木弄盆芍药回来。
  袁青木虽然不知所云,可还是按照吩咐跑到崇文门外西花市整了盆彩瓣芍药,娇而不艳,粉淡适中,其清幽的香气被闺中女子所喜,时常用来制香。
  及至松别馆后院,许明奚正在花圃上种着车前草和灰菜,这还是沈淮宁给她的开辟的小药园,让她能种点常用的药草。
  注意到身后的影子靠近,她转身一看,就瞧见捧着一盆芍药来的沈淮宁,她连忙洗了下手上的泥巴,越过围栏走到他身前。
  “将军,怎么弄了盆芍药回来?”
  沈淮宁将芍药递到她手上,“给你的,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当晚穆清远过来,给他出了一大堆馊主意,甚至还现身说法。
  只见他跟个扑凌蛾子转悠着,“大侄子,我跟你说啊!要送就送花,而你这小夫人又不同于寻常女子,你就得要送些不一样的。”
  “那送什么?”
  “芍药啊!寻常那些未入世事的小郎君都喜欢送特别直白的刺玫花,你当然不可以,更何况这小姑娘精通医理,芍药寓意着爱慕之情她肯定会知道,你就像这样,捧着个花盆来一段声情并茂的表明心意,啊我的夫人,我对你的爱意就如这芍药般纯洁明丽。。。。。。”
  往后都是些令人无言的肺腑之言,他毫不犹豫地白了一眼,如今放在自己身上,自是不可能说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又补了一句:
  “反正,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许明奚一怔,讷讷应了声,认真点了点头,“明白了,只是将军,以后不用劳烦你亲自弄盆花来的。”
  沈淮宁眉眼一挑,看来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要聪明。
  只是到了晚上,他沐浴完回来。
  就见她捧着花辞碟过来,上面都是精致小巧的糕点,还散发着熟悉的清香。
  “你这是!”沈淮宁颇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明奚眉眼稍弯,把糕点放到石桌上,从怀中拿出个玉瓷瓶。
  “这是用今早将军给我的芍药制成的,花瓣磨碎做芍药糕,然后根部入药,剪断它去熬煮,做成这样的膏药,镇痛祛瘀的可有效了,如果你还想要皂荚和涂料的话我改日去弄点草芍药来就能做更多,小时候在村里我也经常和阿娘做这个拿到集市上去卖。。。。。。”
  沈淮宁嘴角扯出一抹笑,转眸看向花圃中,围栏上正放着一盆残枝碎花的盆栽,光秃秃的,宛如死后残骸。
  心下滋味,难以言喻。
  一听此事,穆清远在庭院里笑得四仰八叉,几乎停不下来。
  沈淮宁阴霾拢上,冷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穆清远强行忍着笑,轻咳了几声,干脆说道:“要不这样吧!她一个村里长大的小姑娘肯定没有去骑过马,带他去你的马场玩玩怎么样,你说说她来京城要不就是伯府,要不就是你家侯府,哦还有皇宫,都没带人家出去玩过,这真的很不够意思。”
  沈淮宁沉思着,难得觉着有理,又没好气地瞥了眼他。
  “你这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吧!”
  穆清远一怔,折扇顿在手中,讪讪笑道:“最近开春嘛!我想带我家颜烟去骑一下马不好吗?”
  沈淮宁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回想到什么,“上次在宫中她被误认为是刺客,后来伤势怎么样了?”
  话落,穆清远面色一沉,收回折扇,“别提了,现在都淤青未消。”
  沈淮宁目光落到他紧握着扇骨的手,正微微颤着,眼底竟是若隐若现的猩红漫上,他不由得凝眉一紧,“自你上次来我就想问你了,最近怎么脸色越来越不好?”
  穆清远紧绷的身背突然松弛下来,又是哗啦一声,折扇展开,微微俯身,倚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那还不是因为你家小夫人的功劳,于大堂上说出这该死的毒,还让他们自乱阵脚,推出了这齐思言当凶手,无论怎样,他都是北朝子民,那帮大胡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御史和御史都忙得翻天覆地,能不累嘛!不过我倒挺好奇,你竟然没有阻止她,要是那些人记恨她该怎么办?”
  “以她的性子不可能撒手不管,更何况。。。。。。”沈淮宁看向这光秃秃的芍药,倚在椅背上,淡声说着,“他有我。”
  穆清远快眨了下眼睛,一时语塞,他自小就觉着,其实在感情之事上沈淮宁一直都比他更加狡猾。
  “行吧行吧,你老人家压根不用我担心,我就。。。。。。”
  “穆大人!”
  没多久,一声轻唤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就见许明奚正捧着些药草过来,身上系着湖蓝襻膊,简易的玉簪盘起青丝,脸上淡妆相宜,俨然干练利落的医家女模样,不再像初见那般担心受怕的小姑娘,可他打眼一看,却是稍稍愣住。
  “你怎么了?”沈淮宁问道。
  穆清远回神,笑道:“没什么。”
  随即向许明奚挥了挥手,“小明奚,我先走了啊!其他的,就让我这大侄子说吧!”
  说罢,他足底一点,牡丹刺绣的衣角浮掠过檐兽,如飞驰而上的仙鹤,消失在层叠的屋檐中。
  “怎么走那么快?还想让他尝尝”许明奚走过来嘀咕着,复又道,“将军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沈淮宁思忖着,擦了下鼻尖,“近来开春踏青,你又整日闷在家里,我就和穆清远商量着,带你去马场玩玩。
  许明奚眸光一亮,“真的!那,那颜烟姐姐也会去吗?”
  沈淮宁眼角颤了下,不情愿应了声:“嗯。”
  “那太好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很高兴,沈淮宁颇为无奈,只好摇了摇头,终究是爱玩爱闹腾的年纪。
  冰雪初融,挂在枯枝上的冰稍逐渐融化成雪水,落成一滩滩四溅的墨花,枝芽冒出,马场上的草也疯狂长出。
  一望无际之下,尽是良驹宝马的奔驰,画出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此处位于京城西郊,多是给京城内的名贵世家建别苑花园,专门给他们玩些富贵人家的东西,这地方便是挂在成宁侯府的名下,用于沈敬臣养马之地,只是自三年前出事后,沈淮宁就很少来此处。
  马棚角落,声声作呕,许明奚小脸骤白,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落下生理性眼泪。
  沈淮宁在身后替她抚着背顺气,忧虑未减,向杨碧桃喊道:“水!”
  杨碧桃利索地倒了杯水递来,见她这般吐的厉害,不禁嘀咕道:“你这怎么跟怀了孩子害喜一样。”
  此话一出,两人都顿时愣在原地。
  不约而同地转眸看向她,隐隐含着审视的味道。
  杨碧桃倒吸口冷气,苦笑道:“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先去找兰青他们玩了哈!”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许明奚喝了口水漱口,随手用银针熟稔地刺向手臂上的穴位,才渐渐好受许多。
  心下犯难,回想刚刚在那匹赤驹上晃得厉害,要不是袁青木及时拽住,五脏六腑差点都被甩出来了,仍然觉着后怕,又是一阵眩晕感涌上。
  难不成她最近做错了什么,将军要这样来惩罚她?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祝宝子们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第69章 心狠
  沈淮宁从她衣袖中寻出鼻烟壶; 抵在鼻尖让她闻了下,能消去些许吐意,神思舒朗。
  “感觉怎么样了?”他柔声问着,“这青鸾可是去过突厥的战马; 最通灵性; 应是不会觉着难受才对。”
  “不行了。。。。。。”许明奚连忙拒绝; 眼下还挂着泪痕; 央求着; “将军; 我真的不想骑马了; 真的太难受了。”
  沈淮宁面上一沉,本来出于带她好好来玩一趟的想法; 怎么现在反而适得其反了,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伴随着刺破长空的嘶鸣; 马蹄飞溅,男女交叠的骑马声越来越近; 引得停在马棚上的青鸟扑朔着翅膀逃走,地面上的小碎石子都跟着颤起来。
  许明奚起身; 才发现草长莺飞下; 颜烟和穆清远正骑着赤驹黑马; 双双飞驰于草场上,两人皆是干练利落的窄袖长袍,以玉簪玲珑扣束发,只是稍显不同的是穆清远仍然一身斑斓红袍; 颜烟则是少有的素色; 与在春意园的浓妆艳抹简直判若两人; 滋生着意气风发。
  俨然一对璧人; 引得杨碧桃拍手称快。
  “哇。。。。。。”许明奚眼里尽是崇拜,感慨道,“他们好厉害啊!”
  “她是商户世家出身,到底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闺女,这四书五经六艺恐怕也没少学。”
  沈淮宁远远瞧着,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骑马,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持缰绳上鞍这些细节,总感觉不是一个普通世家子弟能做到的,这是浸染多年早已养成的习惯,就算有意遮掩也改不了。
  不过一刻,两人一拉缰绳,小声安抚着马儿,慢慢在他们身前停下。
  穆清远缕着玲珑扣上的青丝,朗声道:“哟!这青鸾怎么在这?淮宁你不会是!”
  许明奚颇有点不好意思,挠了下脸颊,只听沈淮宁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滴个乖乖!”穆清远一骨碌下马,“这青鸾可是极具烈性的马,就算是被你驯服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么折腾,更不能让你家小夫人骑啊!”
  沈淮宁的确没想到这点,只想着这是他的马,也是最好的马,自然要给她骑。
  “来来来!”穆清远招着手,“要不我给小姑娘去选匹温顺的小马,教教她怎么骑。”
  许明奚左右瞧着,最终目光落到沈淮宁身上,他应承着,毕竟穆清远八面玲珑心思,也最会和女子相处,宫里的公主郡主大多也都是跟他学骑马的。
  颜烟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不料这穆清远突然凑过来,小声问道:
  “我这样,你会不会吃醋。”
  颜烟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拉着赤驹到马棚下拴好,喂粮草。
  穆清远只好悻悻地收回手,又恢复没脸没皮的笑,“来!小明奚,快过来,想选什么马儿尽管挑,反正这的马都是你家的,当然了我也可以选。。。。。。”
  絮絮叨叨地,尽是一堆车轱辘话,引得停在马棚上青鸟都想在他头顶拉屎,只有许明奚还认真听着,附和点头。
  沈淮宁眼皮微挑,转着轮椅,看着颜烟喂好马后跨过围栏,利索地走到木凳上坐下,随手持黑壶倒水,行云流水一般。
  注意到他的目光,颜烟笑道:“上将军,需要我给您倒一碗吗?”
  “不用,我自己来。”
  这一共就两个瓷碗,他干脆拿着许明奚刚刚喝的碗倒了杯清水,随即当烈酒似的豪饮而下,拭去嘴角的水渍。
  虽有些犹豫,可还是沉声道:“我无意干涉你们之间的事,只是看他最近情况很不对劲,还是想要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这家伙他再清楚不过,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去发泄,小时候生在兵书堆里,彻夜以读去国子监考试拿到第一,长大后在边境能五天五夜未睡去做六城布防图。
  可这几日竟是少有的精神萎靡,上一次恐怕还是他从突厥峡道中劫后余生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和舅舅两张苦瓜脸。
  颜烟以指腹轻轻勾着瓷碗边缘,鬓间的碎发飘过,瞧不清她眼底的情绪,沉声道:“没什么,我不想再和他有联系,想断了,就这样而已,这次来,就想和他说清楚的。”
  沈淮宁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摇了下头,叹道:“我早就说过,他迟早会败在女人手里,没想到那么快。”
  并没过多的指责之言,却句句都在拐弯抹角的剜心。
  颜烟身形一顿,捏紧了手中的瓷碗,用力未慎,竟自中心裂开,无人注意。
  她放下瓷碗,眉眼溢出隐隐的烦闷。
  “上将军别太抬举我了,我可没这本事,那都是他心甘情愿的,非我要求。”
  颜烟起身,身背挺直,与他正视,“你们这些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名门子弟又懂什么,喜欢的时候大发慈悲地恩惠,不喜欢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踢开,我想有人帮我赎身,光明正大地嫁人,过些安生日子,而不是当只被豢养在外面的金丝雀,穆清远不能做到,所以我想断了,就这么简单。”
  她渐渐背对着他,压下虎口,极力抚平呼吸地说着。
  一语终了,不想再多纠缠,想抬脚离去。
  不料身后却传来一句沉声。
  “你知道他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颜烟瞳孔一缩,微眯着眼,没有作答。
  出身武将世家的她又怎么看不出来,这伤痕长横鞭状,尖刺划过血肉,一看就知道是用带刺钉的长鞭鞭打,他说是在战场上受的陈年旧伤,可很明显就是两年内的新伤,他当时早就在京城中任御史大夫,没再去过边境。
  虽心中怀疑,但她也没多问。
  沈淮宁转着轮椅到她身旁,眺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场,迎来微风,淡声道:“那是穆太师打的。”
  颜烟心中大愕,低下头来,可也没有看向身旁的人,极力压着投去怀疑目光的动作。
  谁人不知,这穆清远自小天资聪颖,被誉为神童,还是穆家老幺,受尽万千宠爱,本是寄予厚望,即使风流成性了点,大家也当他是世家公子爱玩爱闹就算了,直到遇到了颜烟。
  沈淮宁继而道:“这是他说过不让我告诉你的,可我从来都不听他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这小子当年说要为你赎身还要娶你为妻,气得穆太师请动家法,让他跪在穆家祠堂前被鞭笞了整整两个时辰,还跪了三天三夜,当时我卧病在床,都被穆夫人拉着过去劝阻,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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