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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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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谈于敏就来了信,他与住持大师是多年好友,大师圆寂,他也想在此为其祈福。
  似乎听到了动静,他转身一看,发现是沈淮宁,眉眼微挑,继而拭去香案上的香灰,幽幽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空来看舅舅,你与太子的事我一早就听说了,还以为你这大忙人会忙着呢?”
  沈淮宁捧过木箱,走到他面前,将其打开。
  “我都知道了,许其琛不是奚儿的亲生父亲。”
  谈于敏手中动作一顿,看向他手里的牌位,愣了一下神。
  眼底复杂的情绪涌现,枯老的手微颤,抚着牌位的字样。
  沈淮宁沉声道:“舅舅,岳母竟然能用计让奚儿有个名正言顺的户籍,就证明她不是寻常村妇出来的人家,而且!”
  他缓了下神,继而道:“而且你们二人像是多年,那肯定是知道她的身份。”
  谈于敏收回了手,叹道:“怀南,原名叫白娉薇,你应该知道她是何身份了吧?”
  “白?”沈淮宁一怔,“与当年的白攸宁太医有关?”
  谈于敏点了下头,“先帝被毒杀后,李烟芷那个人女人不给白家一点辩驳的机会,派人围堵并满门抄斩,娉薇的贴身侍女为了救人助她从暗门出去,自己引起火灾,替她去死,这才没让旁人怀疑,从那以后,她就跟着逃亡的队伍出了京城,这事还是你母亲告诉我的,然后我就赶紧从济南过来京城寻她。”
  沈淮宁这才知道,当时怀南娘子给他的药囊正是白家之物,医药不分家,母亲自是认得,便通知谈于敏相助,也不准小小年纪的他和旁人说起。
  毒杀皇帝,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亦是千古罪人。
  他垂下眸子,问道:“那生身父亲是谁?”
  说至此,谈于敏面色立刻阴沉下来,阴霾涌上眉宇。
  “我也不知,我刚赶到时,娉薇已经生了下了奚儿,当时我还以为是她在逃亡中遇到不测。”谈于敏攥得拳头嘎嘎响,气闷道,“可算算奚儿出生的日子,是在平康之乱前就怀上的,她也说过,早与那个男子私定终身,本想和二老禀明,只是没想到后来出先那档子事。”
  说着,他气得一拳捶到香案上,咬牙道:“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账丢下她们母女我定饶不了他。”
  沈淮宁一愣,瞧着谈于敏这般生气,似乎回想到什么。
  儿时的他童言无忌,曾抓着母亲衣袖眼巴巴问道:“母亲,为什么舅舅没有成家,老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这多可怜。”
  母亲偷笑了很久,蹲下与他平视,叹道道:“就你舅舅这又倔又火爆的脾气还是别祸祸人家姑娘了,更何况,他早就困在自己的红尘里出不来了,看来。。。。。。我谈家真的要绝后咯,你可千万别学你舅舅,小心真变孤寡小老头!”
  儿时的疑问似乎有了答案,沈淮宁忍不住笑了下。
  被谈于敏瞧见,沉声问道:“你笑什么,按照你们这些上京高贵世家的规矩,正妻都得经八代以上的勘验,先不说白家的冤屈能否洗清,奚儿生父都不知是谁,你家那老太婆估计能气得跳起来。”
  沈淮宁沉声道:“我不在乎这些,无论如何,奚儿现在都在沈府,是我的人。”
  他方才不愿与许家撕破脸也正因如此,秦令仪说得对,正是因为许家,她才能嫁入沈府,所以如果她的真实身份会让她有危险,那许家嫡女的名头正好能护着她,为此,他也愿意让沈许两家维持和睦友好的关系。
  思及此,他目光垂下,将手上木箱交予谈于敏。
  想来她也不愿在许家祠堂待着,还不如交由多年的好友。
  谈于敏轻轻抚着牌位上的名字,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和奚儿说?”
  “现在李烟芷在京畿禁军上摔了个跟斗,就怕狗急跳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兹事体大,白家一案与李烟芷牵连甚重,我想找到有十足把握的证据,再告诉她,同时我也想先帮她寻到父亲,为何当年二人会分开,免得她多想。”
  “哼!”谈于敏冷笑一声,“这十几年来我把北朝就连边境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那混账,你这小兔崽子能找到什么?”
  说着说着,忍不住蹦出几句骂人的家乡话。
  沈淮宁颇为无奈,去依稀听见佛堂之后的窸窣声。
  “谁!”
  他厉声喊着,冲过去推开了窗。
  眼前小林云雾丛生,只有几个僧人拿着扫把归来,看来是完成今日洒扫的工作。
  “小师父,刚刚看到有人经过这里吗?”
  僧人朝他颔首,说并没看到人,沈淮宁只好作罢,道谢合上了窗。
  “怎么了?”谈于敏问。
  沈淮宁叹了口气,“没什么,舅舅我先走了,奚儿还在等我。”
  他出了国寺,只余谈于敏碎碎念地抱怨一番。
  殊不知,刚刚窗下的围栏隔层里,藏着一人。
  沈殊彤身着单薄素衣,姣好的面容富贵不复,眼底却闪着凶光,冷笑一声。
  “好啊!许明奚,原来你不仅是个连生身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孽种,还是苟且偷生的罪臣之后。”
  ***
  沈淮宁出了国寺,走在石阶上,发现路上来祈福的文人也逐渐减少。
  鸣钟声响,即将进入丑时。
  二人紧赶慢赶,赶在这之前回到府中。
  待他风尘仆仆地进到屋内,才发现一盏孤灯正簌簌而动,掩映着坐在圈椅上的人儿。
  许明奚趴在桌子上,小脸埋进臂弯里,顺着绵密悠长的呼吸,扑通扑通地红。
  沈淮宁屏息敛容,蹑手蹑脚地走近,打眼一看,桌上是用风竹火炉温着的甘草汤,还有她写写画画的笔记。
  不知不觉中,足有两指厚,他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不由得笑了下。
  这竖勾的笔画再也没有像老毛病似的回转一下,想是近来有在记住他的话。
  可思量不详,他眸光渐淡。
  随即稍稍俯身,小心将许明奚抱了起来,依旧喃喃呓语着,往他最温暖的心口蹭了下,几乎整个人埋了进去。
  沈淮宁心下一颤,忧虑漫上心头,自言自语道:
  “奚儿,把你先送出京城,暂避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
  忽地,幽幽的软声响起,带着几分醒后的慵懒。
  沈淮宁低头一看,怀中的小姑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缓缓睁眼,明眸一刹,茶色的瞳水在微亮中光影萦绕。
  作者有话说:
  沈殊彤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hh
  看了哈大纲,貌似还有五章左右正文完结qaq


第95章 求饶
  沈淮宁一怔; 心道:“这小姑娘都学会装睡了。”
  可许明奚揉了下惺忪的睡眼,又问道:“为何要叫我出京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就连静嘉也回了荆州老家。”
  “沈静嘉?”
  “嗯嗯,今晚我才看到她上了马车走的; 说是身体不好; 要回去静养。”
  沈淮宁对家中兄弟姊妹少有交流; 大多小辈都畏惧他的威严; 生怕要检查功课; 对这自小体弱多病的五妹妹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父母早逝; 沈老夫人才多有怜爱。
  “没什么。”他抱着许明奚绕过屏风,坐到床榻上放下; “我就是想着你都没回沈家那边的祖屋玩过,现在这个时节满山的茶花都开了; 就想让你回去看看。”
  许明奚狐疑地打量着他,捏了下他粗粝的掌心; 说道:“不用了,你最近那么累; 忙着朝中的事; 我自己出去玩算什么?”
  沈淮宁心下也纠结;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十七年,可还是担心会有人发现她与白家的关系。
  自围猎开始,他就被推上了整个朝局的风口浪尖,时常被人盯着; 如果许明奚这个时候被送出去; 反而会引来无端的猜忌和危险; 还不如留在京城。
  思及此; 他捧着她的脸,亲昵地在面颊上吻着,淡声道:“好,都听你的。”
  许明奚鼻音应了声,可刚想开口说什么,男子的气息逐渐覆上,宽厚的身背遮挡余光仅剩的一点光亮。
  她稍稍放松下来,如以往般回应着他的亲吻。
  不多时,床帏落下,沈淮宁从床头的盆栽取出一颗小石子,指尖一掷,孤灯熄灭,屋内瞬间浸在黑暗中,只余两者萦绕在侧的鼻息声。
  华服里衣落下,女子软声的闷哼幽幽回荡。
  “等等,将军你都还没吃夜宵呢!”
  男子轻笑响起,温声说道:“不急,待会你饿了可以吃。”
  许明奚本想说些什么,却只剩湮灭在一吻中的呜咽声。
  风竹火炉里迸溅着星点子,甘草汤配着冷团子在火炉里咕噜咕噜地打转,热气缭绕间,泛着点甜腻的清香,直至月影西斜,这火炉渐渐熄了烟火。
  许明奚软趴趴地睡在身侧,愣是指尖抬手的力气也没存点,黏腻的汗渍自颈间滑落,身后之人环抱着她,汗津津地抱着。
  红云萦绕在许明奚的面容上,酸软的麻意涌上,她沉沉地哼了声,忍不住要踢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似乎能提前预见似的。
  沈淮宁稍稍起身,一如既往般,用提前备好的热水帮她擦拭着身子,换了床被褥。
  许是再气闷,许明奚仍觉着不好意思,干脆埋进枕席间,由着他来摆布。
  只好嗫嚅道:“都叫你快点,结果弄了这么久才停下来。”
  沈淮宁端着甘草汤过来坐下,一听这话顿时语塞,第一次时看她难受成那样,哪敢再快点,可也认栽,给她喂了口冷团子。
  随即轻咳了几声,似乎也不太好意思,说道:“若是觉着难受,下次我找穆清远拿点药,会舒服点。”
  此话一出,原本她脸上凉意拭去的绯红又隐现起来。
  即使她再不谙世事,可身为医者,自是多多少少有听过,本来自己也想这么做但没好意思说,如今她不由得撇过脸去,嘀咕应道:“都行,听你的。。。。。。”
  可一提到穆清远,她似乎想起点什么。
  “将军,穆大人最近你可有见?”
  沈淮宁稍愣,老实说,上次故意让成宁侯府门下将士倒戈到李烟芷那边,再安插到禁军中以此防止护卫京畿重地的权利悉数落到她手上,这个主意早在半年前就是穆清远提出来的,可他一开始是反对的,担心李烟芷疑心多虑,反而会损兵折将,可时间紧急,也只好一试,没想到成了太子重返朝堂至关重要的筹码。
  他笑了下,问道:“他怎么了?上次见还是在太子上金明殿那回,我是武官,他是文臣,在宫中少有见面,现在应该是忙着和户部商量怎么节省开支,充盈国库。”
  毕竟李烟芷可没少做些糊涂账来私自挪用,三年前和十七年前突厥王庭突然有了一大笔钱大肆办起外商,可不是凭空而来的。
  许明奚一骨碌坐起,捧着甘草汤一饮而尽,叹道:“没什么,只是上次他来了侯府一趟,我见他眼下青影盘踞,嘴唇还有些发紫,本想帮他把脉看看,可当时你们又急着走,再后来因为太子的事,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沈淮宁凝眉一沉,这么说来,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发现穆清远打不起精神,尤其是在围猎之后,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在颜烟这事受了什么刺激。
  忽地,手腕一阵温热袭来,轻按着他的穴位。
  许明奚低眉而下,习以为常地帮他案抚着,说道:“要是将军见到穆大人,就让他来家里吃个饭,刚好我也帮他看看,以前我听你说他精力过于旺盛就觉着奇怪,人怎么可能不用休息?”
  “好!”沈淮宁朗声应着,揉了下她的脑袋,“我就怕他也和我一样,成了你的小白鼠。”
  毕竟他这身后拔火罐的印子到现在还没消,
  “哪有!”许明奚嘀咕着,面上浮起笑意,两手捏着他的脸,揉成一团多了几分喜感,“之前将军不是让我取个独一无二称呼,就叫叔叔好嘛,反正没人敢叫,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白鼠。”
  话落,只见他一跃到床上,挠着她身上的痒痒肉,惹得她憋笑。
  “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叫我。”
  “痒痒痒!我错了夫君,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换身衣裳。”
  也不知这许明奚从哪学来的,每每有事恳求都会这么唤他,软声细语地,他心下不禁泛起涟漪,可在外头,都不愿意唤,这倒成了闺房中那么点情趣。
  瞧着这红着脸的小姑娘,他只好败下阵来,丝衾覆在她身上,捻好被角。
  “睡吧!我先去沐浴。”
  说罢,就拿了木施上的衣裳出去。
  许明奚从被窝探出个头,目光落到换下来的床褥上,回想刚刚那一番求饶,面颊滚烫,一口气钻进被窝里滚了几圈,从枕头底下取出小册子,眉间的愁绪未散,闷声道:
  “碧桃这教的都是什么呀!”
  停落在窗棂上的猫头鹰睁着的圆咕噜眼睛瞧着,呆头呆脑地,凉风一吹,它扑朔着翅膀而去,越过沉寂萧瑟的御街,抵至一处府邸。
  长剑微鸣,橫剑几乎刺破凉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击向小苑竹林。
  顷刻间,竹林啪嗒啪嗒地落下。
  时逢云雾渐散,月影稀稀落落地溅洒,滴至银光烁烁的剑体,掩映着罗缉熙面容,明眸一刹,额间的汗沿着鬓角落下,伴随着微微的喘。息。
  廊檐下的老管家一见他停下来,匆匆拿着帕子走过去,满脸忧愁。
  “世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和呢长公主聊完您就这样了,没日没夜的练,身体吃不消呀!”
  腰身脱了力,罗缉熙半跪在地上,仅凭长剑支撑。
  抬眸一瞬,落到这把长剑的剑铭。
  忽地,他冷笑一声,“叔,你知道我为何要苦练这软剑吗?”
  老管家一怔,急得皱纹几乎挤在一块,讷讷应了声。
  罗缉熙撑着剑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喃喃道:
  “小时候,父王嫌弃我患有喘鸣之症,丢了他英明威武的脸面,从来不待见我,也从未送过生辰节日礼,软剑既为百刃之君,自是最难练成,为博他一笑,我没日没夜地练,即使弹回来的剑刃刺穿掌心也依旧在练。。。。。。”
  老管家眼眶里淌着泪,满是心疼,唤道:“熙儿呀!”
  “可是!”罗缉熙突然厉声打断,从怀中抽出一封密信,“我的父王真的让我入上京当质子,还命人暗中杀了我,就为了有理由出兵到北朝,让全天下知道,他是个为子报仇的好父亲,功高盖世的王!”
  “杀世子,伪北朝所为。”
  熟悉的字迹烙印在竹纸上,侵蚀着他的心。
  西南印鉴,天下无人能仿。
  老管家亦是不敢相信,抓着竹纸捧在一遍又一遍查看,希望能寻出点模仿的印迹,却仍未回过神来。
  罗缉熙这才明白,为何当时杀他的人身法武功都那么像是西南族群,起初还以为是原本西南族长内政斗争,亦或是北朝有意挑拨,万万没想到竟是自己的父亲。
  李烟芷未免与西南的冲突,想要派人救下,只是没想到罗缉熙武功不差,还被沈淮宁二人抢先一步。
  一时间,怅然若失,罗缉熙忽然觉着这么多年,无论在西南,还是在上京,都是笑话。
  老管家抹了把泪,小心翼翼地抚着他的肩,替他顺气。
  可刚想说些什么,园外的侍卫来通报:
  “世子爷,门外有位叫沈殊彤的女子求见,说是许家二姑娘的表姐,有急事相告。”
  老管家顿时来气,掷声道:“不见不见,正烦着呢!一个害得我家世子还不够,现在还来一个?赶她走!”
  “等等!”
  罗缉熙叫回了侍卫,继续问道:“她姓沈,那她与成宁侯府?”
  侍卫道:“确是成宁侯府的四姑娘,但先前因其生母秦氏涉及巫蛊一事,葬身于火海中,沈家便让她此生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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