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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和残疾将军先婚后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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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道:“确是成宁侯府的四姑娘,但先前因其生母秦氏涉及巫蛊一事,葬身于火海中,沈家便让她此生都要在大相国寺为沈家祈福。”
  罗缉熙服了颗药,捋顺了呼吸,说道:“让她进来。”
  老管家欲言又止,可对上他不同往日的目光,又只好压下,跟着侍卫把人请进来。
  云雾渐笼,归于沉寂,模模糊糊地剪出剪影。
  沈殊彤孤身偷偷赶到上京已是累得不行,身上素净衣裳沾染尘泥,跪在青石小路上,却见罗缉熙正坐在廊檐下,悠悠然地品着茶。
  她心下凭生怨怼,心道:“老早听说表姐这未婚夫的是温柔君子,怎么现在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倏地,啪嗒一声,茶杯重落。
  “你深夜来寻本世子,有何贵干?”
  沈殊彤一颤,硬挤出一抹笑,说道:“世子爷,我是来帮您的,我知道您和沈淮宁是死对头,现在我知道了有关许明奚的惊天大秘密,他们定死无葬身之地。”
  话落,茶杯哗啦啦地落下,碎了一地。
  他眼底的阴翳顿时落下,冷声道:“你说,和许明奚有关?”
  沈殊彤咽了下喉咙,冷风侵袭入骨。
  之前听秦懿徳说过许明奚回门时与他们二人有过矛盾,怎么现在。。。。。。
  她扯了下嘴角,连声道:“对啊!世子爷是西南长大也肯定听说过吧,先帝当年被太医署的太医毒杀,而许明奚竟然是他的后人,连自己的爹也不知是谁,若被天下人所知,定诛之而后快。”
  原本以为罗缉熙听了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他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
  凛冽的越光错落切割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幽幽应道:
  “哦。。。。。。原来如此,那你想要她怎么样?”
  沈殊彤眸光渐亮,涌现大仇得报的快感,似乎已想到什么痛快的场景,咬牙道:“她害死了母亲,当然是要让她死,让她葬身在火场中,烧的骨头都不剩。”
  几乎一瞬,软剑抽出,微微嗡鸣。
  沈殊彤瞳孔骤缩,依稀见得剑体上映照出她凄惨的面容。
  抬眸对上罗缉熙的目光,杀意溢出。
  只听漫不经心地道:
  “你想死吗?”


第96章 出征
  南朝皇帝赵燕绥病危; 太子赵维桢在内安抚朝政,已是自顾不暇,西南且蠢蠢欲动,就连北面突厥的皇城大军也在边境上来回游走; 美其名曰守卫边境贸易; 其司马昭之心不言而喻。
  金明寝殿内; 明亮的烛光四溢。
  李正则正坐在梅花圈椅上; 桌上层层叠叠比人高的奏折堆在面前; 批注国事; 废寝忘食。
  不多时床上幽幽的闷哼声; 李正则打眼一看,匆匆走过去。
  “父皇; 你醒了。”
  他立刻倒了杯清茶,扶着泰成帝虚弱身子起来; 喂着水道:“慢点,不着急。”
  清冽的茶水淌过喉咙; 泰成帝浑浊的瞳水多了几分清亮,讷讷地看着眼前之人; 颤声道:“正则?你!你怎么。。。。。。”
  李正则狭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让他挨着床栏; 随即缓缓起身,沉声道:
  “父皇,让你失望了,我违抗你的圣旨; 如今监国的并非江陵长公主; 而是我。”
  即使再无能; 也能思索出前因后果; 更何况他这太子不像他,自小天资聪慧,少年成事,当年和成宁军连手歼灭突厥敌军,已有传言流出让他禅位当太上皇颐养天年。
  直至李正则兵败患痴儿之症,他这三年日夜噩梦惊扰,可惜年华。
  思及此,枯如树皮的面容耷拉下来,瞳水光影萦绕。
  “儿啊!对不起,父皇实在是。。。。。。”
  “对不起?”李正则拳头攥紧,紧咬着牙,“因为你的懦弱,想要和突厥妥协,当年连下十二道圣旨让淮宁他们撤军,不仅错失了收回秦川六城的时机,还放走了突厥最后一支皇城精锐部队,到最后,耶律米汗用这支部队和李烟芷的人里应外合,才有了三年前成宁军的伏击血案。”
  泰成帝欲言又止,发白的嘴唇阖动。
  屋内丹炉的火簌簌烧着,迸溅着爆蕊声,待其燃灭,丹药咕噜咕噜地从木摇洞中蹦出来,滚落到地上。
  泰成帝面色一沉,“你母妃生前一直都反对朕炼丹,可玉门道长。。。。。。”
  “还提母妃,父皇难不成还相信那妖道吗?”李正则冷声打断。
  泰成帝怔忡一下,回头看去,迎上的李正则的目光,凛冽畏寒,一改这三年的痴儿模样。
  “小时候要不是父皇信了那老妖道的话,说母妃冲撞您的命数,将她打入冷宫,她也不会郁郁而终,如今您还不知,他是长公主的人。”
  “怎么可能!”泰成帝突然喊道,身体前倾,“这么多年来,玉门都在朕身边,还给朕练长生不老的丹药。。。。。。”
  欲说长生不老,却不知自己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过是个白发堪堪的老者。
  李正则捻着丹药丢到被褥上,看着他这最后一根稻草被拔去,敛过神色,朝殿外走去。
  忽地,身后瓷器笔墨作响,泰成帝摔到床下,尽显狼狈不堪,喊道:“不!不会的,玉门不会背叛朕的,现在叫玉门过来,朕要问他!”
  李正则停下脚步,偏过头去,幽幽说道:
  “可惜,父皇再也看不见他了,儿臣已将他处斩,头颅就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四字咬重,无不在警告。
  丢下这句话,他提步而去,让人收拾奏章出来,只余常福瑞在身边守着泰成帝。
  李正则走出金明寝殿,及至汉白玉阶前,远远望下,三百六十八层的皎洁玉阶横亘而下,天边的夕阳垂落,烟霞似锦,笼罩着整座皇宫和上京城,试图窥探着北朝的大好江山。
  他缓了口气,萦绕在心下多年的阴霾逐渐散去,只见偏殿出来身着武官朝服之人,两人对视而望。
  沈淮宁见他这模样,也猜到是解开父子心结,疲倦的眉目渐渐舒朗,刚提步走去。
  不远处却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号角声。
  两人神色一变,寻声望去。
  依着音律,是有十万加急的军报,只见侍卫骑马赶来,手里捧着血淋淋的血书。
  “报!突厥皇城大军前夜突袭我朝边境,北川十二郡一夜沦陷!十二刺史都尉皆战死于阵前,请朝廷派兵支援。”
  ***
  夜里,熟睡的许明奚听到细碎声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见沈淮宁站在窗棂前,身着单衣,肆无忌惮冷月为他的眉梢染上新色,多了几分落寞。
  府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人声马车声交织一块,百姓收拾包袱出京城,来往匆匆,这几日军报抵达上京,京城内大多人心惶惶,生怕再现当年平康之变,流离失所的悲剧,连夜拖家带口地逃离京城,许多商铺歇业关门,纷纷回老家避灾。
  终是不能同日而语。
  沈淮宁低下眸子,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忽地,肩膀一沉,暖意涌上,许明奚给他披了件大氅。
  沈淮宁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问道:“我吵醒你了吗?”
  她笑着摇头,却又不免忧虑,问道:“将军,这可是要去打仗了?”
  沈淮宁一怔,颔首点头。
  “先前,李烟芷早就将我和太子安排的北朝边境守军来了次洗牌,他们不熟悉突厥蛮横作战方式,更不熟当地严寒山川的地势,才被打得溃不成军,北朝边境,是我长大的地方,突厥皇城大军,是我最熟悉的敌人,我一定要去,可是!”
  话一止,许明奚以手轻捂着他的唇,眸光微闪,说道:“你去吧!我们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沉寂了片刻,他轻轻应了声,随即将她搂紧几分,两人紧紧依偎在窗前,不舍放手。
  ***
  蒲月呜蜩,北朝大军集结于上京城下。
  日光落下,银甲微微发亮,趁着东风,在头猎旗翻飞吹响,及至将士红缨,皆整装待发,前往边境支援。
  伴随着号角轰隆声响,钟鼓声声,鼓舞士气,围在城墙上的百姓皆欢呼而送,亦有将士亲属喊着担忧话语,却只得湮灭在震震士气呐喊声中。
  中将先行,李正则跟在队伍后面,与平日不同,一声金黄虎头蟒纹金甲,发冠束发,不似宫中贵胄,倒像老练的中郎将,许是许久没有上战场,倒像有大干一番的士气。
  奈何身旁的沈淮宁却是一脸沉肃,既不在宫中,干脆说道:“你不留在宫中盯着李烟芷,跑出来做什么?”
  李正则一边朝百姓挥着手,一边说道:“上将军放心,我早就将城中巡防营和宫外三大营的兵权收回,将她禁足在府中,就算她想造反也无兵可用,而且。。。。。。”
  他睨了眼沈淮宁,继而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前线的探子来报,突厥老可汗那家伙这次也要出征,说什么要报他儿子死在上京的仇,来势汹汹,你父帅又和他死对头,这恐怕又是一场恶战,我作为北朝太子出兵,自可以鼓舞士气,也别忘了,若我不做太子,你这位子可是不保的。”
  沈淮宁真怀疑是不是这么多年他和穆清远待久的缘故,这说话气死人的功夫也是一脉相承,也确如他所说。
  当年生母早逝,他在尔虞我诈的后宫孤立无援,也从小立誓要守卫边境,就干脆领了道旨,跟着沈敬臣去边境,本来这小皇子无人在意,只是没想到十几年后再回来,已然数立军功,成为朝中不可忽视的存在,恰逢宫中年长皇子都折在李烟芷手里,泰成帝有意寻找对付她的势力,就将李正则封为太子,有意提拔成宁侯府。
  沈淮宁只好作罢,让袁青木贴身跟着。
  走了几刻,却听他突然喊道:“淮宁,这不是你的小夫人吗?”
  沈淮宁转头,就见许明奚三人在一棵矮脖子树下等着,小姑娘正踮脚寻着希望看到的人。
  沈淮宁交待了几句,便拉着缰绳骑马而去,及至树下,一跃而下,问道:“怎么出来了?说过不用送了,还穿得那么少。”
  习以为常地,帮她拢着斗篷,打紧了结带。
  却见许明奚手心捧着红红的什物,塞到银甲紧贴着的亵衣里,抵至心口。
  “给将军的。”许明奚低眉而下,“我听别人说,妻子都要为家里出征的丈夫平安符,紧赶慢赶,给将军做了一个,可那边天寒地冻的,我来不及给你做些冬裳。。。。。。”
  沈淮宁耐心听着,瞧她眼下青影涌现,想是最近都在赶着做这个,心下各种滋味蔓延,轻轻搂着她过来,隔着银甲,又不能搂紧了怕弄疼她。
  却缕着他鬓间的发丝,笑道:“怎么?怕我死了,就成小寡妇了?”
  “你!”
  许明奚本来准备一肚子的话要说,如今却半点都记不起来,气闷道:“将军要是死了,我就和舅舅去济南算了。”
  躲在树后的杨碧桃不由得白了一眼,一脚踢开路边的石子,嘀咕道:“兰青你说说,哪有人出征前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兰青神色淡淡,应道:“正常。”
  杨碧桃扯了下嘴角。
  幸而沈淮宁并未听到,仍浮着笑意,捏了下她的鼻子,柔声道:“会活着回来的。”
  说着,他伸手去掏这平安符,被许明奚攥着手制止。
  “等等!将军先答应我,回来才能把平安符打开来看。”
  “嗯?”
  “里面。。。。。。”许明奚咽了下喉咙,面色发红,“反正回来才能看,有件事要同你说。”
  沈淮宁颇为无奈,可也照做,将平安符放在亵衣最里层的暗扣里,贴着心口。
  不料肩胛稍稍压下,许明奚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说话要算数,我等你回来。”
  说着,她又抿了下唇,唤道:“夫君。。。。。。”
  沈淮宁稍愣,本想说些什么,却见许明奚匆匆逃走,拉着杨碧桃她们上了马车。
  他不由得笑了下,抚着心口的平安符。
  可他不知,远在城下,正有一缕目光始终注视着,眼底血光逐渐涌上。
  身后的老管家走来,朝他颔首,“世子,按您吩咐,已经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说:
  我忘了有没有在作话中说过,不要同情小罗同学hh


第97章 宫变
  夜凉如水; 檀香氤氲。
  可许明奚睡得并不安稳,外面突然传来纷扰的人声,铁器叮当作响,嘈杂作乱; 一声剧烈的敲门声让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夫人; 夫人!”门外传来兰青的急声。
  许明奚反应过来; 连忙披了件衣裳出去开门; 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迎面而来的兰青也少有着急; 连声道:“不好了; 长公主起兵反叛了; 如今已占领了皇宫,夫人赶紧收拾东西; 我这就带你们出城。”
  “怎么可能!她手里的兵权已经被释解了,从哪里还能。。。。。。”
  “是世子爷!”
  许明奚一怔; 喃喃念道:“罗缉熙?”
  如今才知这李烟芷被禁足困在府里也丝毫不安分,手里既无兵权可用; 他就借着刺激罗缉熙来用西南的兵马,西南王贼心不死; 如今趁着大部分兵力都支援突厥边境; 后方来势汹汹。
  许明奚从箱柜中收拾出包袱; 寻着路引和令牌,将值钱的什物带在身上。
  忽地,箱柜中丁零哐当地掉出一个楠木小盒。
  这是先前怀南娘子留给她的遗物,只是其中凹槽似是六角玉戒的纹路; 无法开锁; 就连玉戒上次回天宁山村也没看到。
  许明奚眸色一沉; 连忙将它装进包袱; 跑到沈府后门。
  街道尽是一路敲锣打鼓的催促声,兵马涌入上京城内,吓得来不及逃走的百姓躲到地窖里,街上逃亡行人皆被赶了回去,凶神恶煞,几近大乱。
  杨碧桃扶着许明奚上马车,兰青收拾好密信自廊檐一跃而下。
  不多时,铁骑铮铮作响,离得越来越近。
  几个士兵看到许明奚他们,厉喝道:“她们在那里!”
  兰青一凝眉,跳上马车,“坐好,他们来了!”
  一声令下,未等杨碧桃坐好,兰青架着马车而去,绕过街市。
  路上,杨碧桃借着两人配合,撞撒沿路的豆子,撒一波胡椒面,她再以弹弓击中马肚马腿,才暂时甩开那些士兵。
  马车飞驰于城外的林间小路,踩月而奔,奈何许明奚不安地捂着腹部,额间隐隐冒着冷汗,问道:“那穆大人呢?此事可有告知将军?”
  “李烟芷只是将穆大人他们这些文臣囚。禁于宫中,还让士兵围住各世家,不让他们用府兵,我们现在去找军医先生,再飞鸽传。。。。。。”
  还未说完,兰青一拉缰绳,只见茂密的丛林间忽然蹿出几缕黑影,梅花镖射出,她一咬牙,顺势以长剑挡回,直刺树干。
  “夫人抓稳了!”伴随着一声厉喝,兰青挥鞭一打马臀,烈马唿哨而去。
  杨碧桃几乎瞬间倒吸口冷气,扶着许明奚,可未反应过来,她们惊喊作响,窗棂一把利剑刺入,黑衣人如鲶鱼般游入,上方亦有人踩上去,咚咚作响,长剑刺入。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快滚开!”
  杨碧桃一手护着许明奚在身后,一手拿烛台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猛打,喊道:“兰青,你快想想办法?”
  兰青心下一狠,前路岩壁堵路,于千钧一发之际,她往左猛扯缰绳,马车上的黑衣人立刻被甩了出去,击中随后跟来的同伙。
  奈何车轱辘被地上的石块夹住,顷刻掉了下来,整个乌木马车侧翻而过。
  “咳咳咳咳咳咳!”
  砰的一声,兰青一脚踢开窗棂,于烟尘中将她们二人扶了出来,可定晴一看,身后的黑衣人提剑而来。
  她沉声道:“你们先走,我断后。”
  “可是!”不等许明奚说完,兰青已然拔出长剑。
  “万事小心。”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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