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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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在京城,不比家里,这宋府还有个老夫人不喜欢她,她如果直接睡一天一夜不起床,不说老夫人是否不喜,她自己也觉得不合适。
宋文沉默片刻,眸子里依然如化不开的深井。
把人小心放在拔步床上,宋文对上妻子楚楚可怜的视线,把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放心,我不碰你。”随即坐在她旁边,双手有节奏帮她按摩后背。
田恬偏头看他,下意识拒绝:“宋文,不用帮我按,这半个月你也辛苦了,咱们歇下吧。”
宋文手上动作依旧不停:“我不累的。”他是男人,身子骨结实,不比女子娇弱坐半月马车就受不了,他感觉还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田恬只能由着他,他的手法很不错,田恬乐的享受。
按着按着,田恬就困了,眼睛半眯着,眼看就要睡过去,就在这时,宋文附在耳畔问她,声音温柔。
“夫人,如今身子骨可舒坦些了?”
田恬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下意识点头:“松泛多了。”他手法不错,而且按了有半个时辰了,确实浑身轻松不少。
“松泛多了?那就是不累了?”宋文挨她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田恬整个人一个机灵,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田恬瞌睡醒了三分,瞬间就明白宋文想干嘛,连忙推拒:“不成,明晚再说好吗?”
宋文怎么可能明晚再说:“就一回,绝不让你累着。”他心里有数,这段日子妻子确实累极。
田恬还想说什么,宋文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已落在了她的脸上,唇上,淹没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田恬小拳头使劲捶打他的胸口。
换了个地方,他就霸道起来了,完全没有之前的听话顺从。
这点力道对于宋文来说,无异于小猫在胸膛抓一抓而已,非但不痛,反而兴致更浓。
屋内气氛节节攀升,田恬很快跟着宋文一起沉沦在这场□□里。
宋文说到做到,只碰了田恬一次,摇铃叫水让丫鬟伺候她梳洗,让她睡下。
田恬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还是桥桥闹着来找她,她才醒来。
饭桌上,田恬没给宋文好脸。
宋文也不计较,为妻子添饭夹菜,照顾桥桥吃东西,面面俱到。
简直就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好丈夫,哪里能看出来他晚上如此霸道。
宋文把妻子情绪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并未过多解释,如今的性格才是他真实性格,以前对她处处温和,完全没有脾气的样子,只是被压抑太久所致。
人,怎么可能没有脾性。
如今到了京城,到了他的地盘,他自然不会在拘束。
别的事情还好说,特别是在那个方面,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委屈自己。
桥桥用完饭,锦绣带着她去竹林玩耍,桌上只有他们两人,宋文低声道:“夫人,不值当生气,我再回京城实属运气,难免激动些,故而失了分寸,以后全听夫人的,唯夫人马首是瞻可好。”
宋文十分了解自家妻子,只要她心情好的情况下,她的瘾和他有的一比,他完全不担心以后会饿着,主要是这次要把人哄好了。
田恬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动,这种事情到了最后,她也得了甜头,现下被他软话一哄,左右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就等于翻篇了。
“宋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在家里等着上头下达旨意,还是?”田恬关心的问,昨儿和大嫂聊了一路,听闻大哥宋冲回来之后,一直在外面宴请宾客,结交人脉,以求来日进朝堂能便以行事。
宋文想了想:“先在府里等旨意吧,闲来无事温温书,在陪陪你们母女。”以后有了官职,肯定会忙碌起来,届时陪妻女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以后在这府里,不能直呼我的名讳,你要叫相公,或者三爷也行。”
宋府重规矩,他让她这样叫,也是为了她好,免得被老夫人听了去,难免要耳提面命一番,而且她现在已经成了京圈贵妇,也必须适应现在的生活,一味的纵容,不是宠爱,反而会害了她。
田恬自然懂得宋文好意,想了想,大嫂称呼大哥为大爷,那她就跟着叫三爷。
甜甜叫了一声:“三爷。”
宋文见她转变如此快,俊脸露出笑容,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发鬓。
他还怕她当了三年的主子,一时难以转变过来,怕她接受不了现在这种环境,没想到她的反应着实让人惊喜。
饭罢,田恬闲着没事,带着桥桥去府中花园走走,宋文则在家里温书。
宋府刚启用不久,花园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以前的杂草全部拔除,重新栽种新的花卉,如今还未长成,四处都是光秃秃的,只有几棵松柏还有几分绿意。
桥桥初来府中,对一切事物都很新鲜,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
田恬和一众丫鬟跟在屁股后面追,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田恬注意到不远处亭子里,坐了一个打扮老气的女子,她穿着一些玫红色的衣裙,目光一直注视着这边,特别是看着桥桥的时候,嘴角含笑,眸里有深深的喜欢和羡慕。
那女子她认得,记忆很深刻,昨日在宋府大门口,她穿着一身湖蓝衣裙,低头垂眸站在贵夫人身后,一脸小家子气。
她是大哥的姨娘。
就在这时,身旁的丫鬟绿竹及时解释:“回禀三少夫人,亭子里的是新纳的安姨娘,是大爷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
安姨娘此时也注意到田恬看到了她,连忙收敛笑容,站起身朝她盈盈施了一礼。
田恬冲她笑了笑,表示回礼。
她是宋文正妻,安姨娘给她行礼,她不用以同等礼回应。
桥桥这时扑到田恬怀里,小胖手指着安姨娘的亭子方向:“娘亲,有糕点。”
田恬视线看过去,果然,安姨娘身旁的桌上放有一碟子糕点,小小年纪,眼神如此犀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田恬抬头看了看日头,桥桥跑了这么久,估计是饿了,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遂牵起她的小胖手:“娘亲这就带你去找吃的。”
主仆一行人往亭子走去。
安姨娘见她们走来,连忙把桌上的糕点端给桥桥。
桥桥小眼神太过渴望,还未进亭子,一双黑黝黝大眼睛就直勾勾盯着糕点看,安姨娘想忽略都不成。
“谢谢。”桥桥眉眼带笑,小胖手连着抓了两块糕点。
安姨娘见桥桥大口吃着,笑的特别温柔,看桥桥的眼神很是宠溺。
田恬见她笑起来,脸上的苦相散去,竟有三分清丽之感,好看多了。
“你就该多笑笑,很好看。”田恬随即又道:“小孩子不懂事,看到亭子里有糕点便走不动路,叨扰安姨娘了。”
安姨娘神情有些尴尬,脸上的笑也收敛下去:“让三少夫人见笑了。”遂又道:“未曾叨扰,我做的糕点能让桥桥小姐喜欢,那是糕点的福气,以后桥桥小姐若是想吃,三少夫人派人去我院里说一声,我随时做了送过去。”
田恬能看出安姨娘是真心喜欢桥桥,或者是真心喜欢孩子,她看到小孩都有种莫名的亲昵,可能是安姨娘手艺太好,桥桥吃的很欢实。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安姨娘对着田恬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头继续喂桥桥吃东西,还在亭子里陪着她玩了好一会儿。
安姨娘看着一脸苦相,但对待孩子十分温良细致,没一会儿,桥桥就特别喜欢她,临走时,桥桥还依依不舍,邀安姨娘有空一起玩。
安姨娘一颗心都快化了,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田恬带着孩子回望竹轩吃午饭,宋文已在门口等着了。
一身青色绸缎的料子,穿在他身上分外合适,他后面是一片竹林,远远看去,他就像是生活在竹林中,与世隔绝的仙人,超然于世。
桥桥看到爹爹,迈着小短腿小炮仗般跑了过去:“爹爹。”
“嗳。”宋文半蹲着朝她长开双手,桥桥一跑过去,立刻把人抱在怀里。
一上午没见,宋文想孩子了,抱在怀里不停和她玩闹。
田恬见父女俩感情好,脸上不自觉浮现笑容。
“午饭已经好了,吃饭吧。”宋文哄桥桥同时,转头对田恬道。
“好。”田恬点头,紧随着父女俩的脚步。
进入竹林,竹香四溢,现下已近深秋,宋府其他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也只有他们这竹林,还是一片翠绿。
午饭过后,宋文带着田恬母女俩去世安院坐了坐,原本早上就该去请安的,结果睡过了头,便没有过去,如今吃了午饭,怎么也要去拜见一下,免得失了礼数。
老夫人不待见田恬,很看不上她,田恬过去也没有得到她的好脸。
临走时,老夫人直接道:“以后免了晨昏定省,自从老爷离世之后,我喜清净,你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便可,有事自会派人传唤你们。”
“是。”田恬恭敬应承,知道老夫人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心里挺愿意这样的,老夫人明显不想见到她,所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其实她自己何尝想来,与其每日来世安院受人白眼,还不如好好躺在床上睡懒觉舒心。
回到望竹轩,宋文又对田恬一番安慰,觉得她在世安院受了气,怕她心里不好受。
田恬哭笑不得,她哪里那么脆弱,不过看到他如此体贴入微,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翌日,望竹轩来了一位陌生客人。
田恬带着桥桥正在竹林里玩耍,就见丫鬟绿竹过来通禀:“三少夫人,大房的安姨娘求见。”
田恬初闻愣住,她和安姨娘只是点头之交,昨日在亭中确实说过邀她过来的话,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安姨娘平日里都是一副低头垂眸的样子,看上去胆子特别小,不像是很喜欢四处走动的人,没成想她今天就来了。
“快请。”既然人已经来了,自然要把她请进来。
“是。”绿竹行礼退下。
不一会儿,绿竹带着身穿玫红衣裙的安姨娘走了进来。
安姨娘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她走路永远都是低头垂眸,显得十分拘谨。
她身后的丫鬟都比她走路好看许多,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丫鬟是主子,她才是下人。
走至近前,安姨娘盈盈施了一礼:“见过三少夫人。”
田恬赶紧过去虚扶一把:“安姨娘无需多礼,今儿个桥桥一早就念叨安姨娘,我还想着现下时辰太早,不好打扰,等会儿晚点派人过去邀您,没成想安姨娘和桥桥像是说好了似的,竟就这么巧。”
安姨娘也笑了。
桥桥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到安姨娘跟前,小胖手抱住她的双腿:“安。。。姨娘。”
安姨娘听着桥桥软声软气的话,一颗心化成了绕指柔,连忙蹲下身子,打开食盒,拿了一碟子桂花藕粉糖糕出来。
“这是安姨娘亲自做的,桥桥小姐尝尝喜不喜欢。”
桥桥见了,喜不自胜,连忙拿了一块,说了声谢谢。
田恬在一旁笑着:“安姨娘能过来就很好了,怎么还特意做了糖糕,真是太有心,太麻烦了。”
“不麻烦,桥桥小姐喜欢吃我做的吃食就好。”安姨娘温柔的笑着。
桥桥连着吃了三块桂花藕粉糖糕,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笑眯了眼,瓮声瓮气道:“好吃。”
安姨娘看在眼里,笑的开怀,可笑着笑着就流下眼泪。
田恬见此,惊讶不已:“安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安姨娘连忙拿出手绢擦了擦泪水,慌忙整理仪容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看到桥桥小姐喜欢吃妾身做的桂花藕粉糖糕,妾身就不由想起妾身的儿子也喜欢吃,妾身。。。。有些想儿子了。”说到儿子,安姨娘眼泪如珍珠断了线,根本止不住,那伤心欲绝的模样,田恬看了实在不忍。
拉着安姨娘到竹林旁的石桌石凳坐下,田恬又吩咐绿竹上茶水。
安姨娘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田恬忍不住安慰:“安姨娘,你别难过,你若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我们都是从外地过来的,如今同处一样的环境,你如果相信我,可以试着跟我交心。”
这时绿竹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石桌上。
田恬招呼安姨娘喝茶:“先喝点茶水润润,会舒缓很多。”
安姨娘擦了擦眼泪,一脸痛苦的看着田恬:“三少夫人,您如果相信妾身,您就赶快和三少爷再生一个儿子,否则您可能很难在府里立住脚。”
田恬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们不是在说安姨娘的事情吗,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田恬扯了扯嘴角,尴尬笑道:“这个还是顺其自然,缘分来了,自然就怀上了,半点不由人。”
安姨娘闻言,不在多说,而是目光迷离,陷入回忆,痛苦难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未进过宋府大门,我们的身份都太低了,俗话说的好,姻缘讲求的是门当户对,若是门不当户不对,注定没有好结果。”
田恬没有说话,耐心倾听。
安姨娘继续道:“三年前,大爷落难被发卖到沙石镇李府,那时候他被人处处针对,日子过的苦不堪言,我本是李府管家的女儿,见他落难十分不忍,便暗地里送了不少吃食过去。
自此之后,大爷便和我好上了,大爷长的风度翩翩,身上气质卓绝,我一个管家女儿,哪里见识过这等男子,自然而然与他托付终身。
他当时也是诚心待我,以妻礼娶我进门,从此以后,他有了管家老泰山,在李府过的如鱼得水,还长胖不少,而我也在婚后第二年为他诞下宋家长子,宋麟。”
说到此处,安姨娘情绪激动起来:“原本我们一家日子过的很美满,直到太子殿下亲派御前侍卫以大礼接回大爷,我的噩梦便来了。”
安姨娘笑出声来:“离开李府时,大家都说我是最有福气之人,进京之后便是官夫人,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暗自窃喜好久。”
安姨娘笑着笑着哭了:“可我没想到刚进京城,大爷的妻子便亲自相迎,那瞬间我只感觉头晕脑胀,压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后来我才得知,大少夫人的娘家在京中颇有实力,宋家众人被贬为奴后,大少夫人被她娘家爹娘偷偷买走,送去庄上锦衣玉食养着,如今大爷回来,她自然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少夫人。”
安姨娘哭的更加伤心:“大爷当初娶我时,并未言明已有妻室,之后进入宋府,大爷理所应当以身份太低为由,把我改妻换妾,甚至。。。。甚至还把我两岁多点的儿子,不由分说,十分强硬交给大少夫人抚养,我如今想见见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难。”
安姨娘失声痛哭,悲痛难掩:“昨日我做了糕点在亭中等候,便是希望可以在花园里碰到儿子,只可惜大少夫人防我防的太紧,根本不让我见儿子。”
“我也不知他过的好与不好,也不知他看不见我,是否伤心痛哭,我每天过的心如刀绞,如果可以给我选择,我真想从未踏进过宋府,只想和儿子安度余生。”
田恬听到这里,气愤不已,怎么可以这样欺人。也难怪昨日第一面见她,她就是一脸苦相,被人如此伤害,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大爷知道大少夫人不让你见孩子吗?”
安姨娘点头:“大爷知道,我也去求过大爷,大爷说我身份低微,以前只是个下人,教不好宋麟,只有大少夫人才能把宋麟培养成材,如今宋府人丁单薄,哪怕是庶出的儿子,依然被人非常重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