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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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叹气:“是大人不让说的,怕打扰到您。”不然依她的性子,早就提醒夫人了。
田恬无语极了,心里更多的是紧张,不由想起之前她主动地那个拥抱,他不会以为那个拥抱是她发出的什么信号吧。。。。。
田恬整个人风中凌乱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怎样,两人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徐慕留宿是情理之中,且她早就做好两人成夫妻之实的心理准备。
“走吧,回去。”田恬继续往卧房走去,已经注定的事情,没什么好纠结的,且真和徐慕有什么,她好像也不抗拒。
这种感觉让田恬很是疑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徐慕在她心里的印象已经悄然改变,他是大贪官没错,但她并不讨厌他,甚至有时候见到他,还会面红心跳。
香兰点头称是,恭敬跟在身后。
田恬刚走到卧房门口,不由放低脚步,尽量不出现声响,怕打扰到徐慕。
进入房中,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借着晕黄的烛光,田恬见徐慕躺在床上已然睡着,她不由多看了片刻,徐慕长的是真好,五官明朗,剑眉星目,哪怕如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依旧气质卓绝。
田恬吩咐香兰拿一套贴身换洗衣物,轻手轻脚去隔壁耳房沐浴洗漱。
这个点已是半夜三更,田恬却精神的不行。
沐浴完成之后,又抹了一通香膏,这才过去休息。
田恬刚爬到床上,满帐的女人香,徐慕就醒了:“夫人,回来了?”
田恬跪爬的身子一僵,随即扯出个笑容:“是啊,账本终于看好了,明日一早便让香兰把账本交给管家执行。”
“时候不早了,早些安置。”徐慕主动掀开被褥,让她进去。
田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时候也不慌乱,红着脸钻了进去,挨着徐慕躺下。
徐慕把夫人抱了个满怀,只觉得女人香更加浓郁,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田恬双眸紧闭,一副任君采撷,寂静黑夜,只有她那个心脏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徐慕只感觉十分难耐,但如今已是三更半夜,小妻子在书房忙活那么久,定然累极,他不能这时候要了她。
田恬久久没有等到徐慕的动作,只听到他呼吸声逐渐粗重,她疑惑睁开双眸,不解的看向他。
徐慕对上田恬的视线,这一刻只想把她吞入腹中,不过还是强忍着:“睡吧,今日已经晚了,我们来日方长。”
这是要放过她了,田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总之心中淡淡惆怅,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
“好。”这种事情田恬也无法强求,只能听其所为合眼休息。
翌日一早,田恬还在沉睡,徐慕已经醒来,看着女子恬静秀美睡颜,小脸睡的红扑扑的,纤长如瀑的乌丝铺了大半个枕头,更显的她肌肤如雪,粉颊若桃花,看着便让人爱不释手。
徐慕眼眸柔和许多,隆冬时节,若不是年节将至,他要忙着给上方众多大人送礼,这时候和夫人一起赖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慕起身穿衣,动作小心,香兰和一众丫鬟在房间里伺候,见夫人依旧睡在床上,心里暗暗替她着急,昨日已经晾着大人了,今儿个若是还这般,实在是太过了。
夫人昨日还想着怎样讨大人欢心呢,做为奴婢,香兰得多为主子想想。
香兰趁着丫鬟们伺候大人穿衣服的空档,悄无声息的用手摸了摸田恬的脚,冰冷的手突兀出现在被窝里,冷的田恬一个机灵,几乎是瞬间就醒了。
“夫人,您醒了?”
田恬迷迷糊糊的,就见正在穿衣的徐慕转身看过来,香兰此时不停给她使眼色,她瞬间秒懂。
“相公,您醒了怎么也不叫妾身伺候,妾身实在罪过。”说着便掀开被褥下床,作势要帮他穿衣。
徐慕双手打开,任由丫鬟们帮他穿衣:“夫人昨晚看账本至半夜,何不多睡会儿,我有下人伺候,无需你亲自动手。”
田恬笑颜如花:“妾身既已醒来,哪里还能让下人动手,伺候相公是为妻者的分内之事。”没醒来也便罢了,既然已经醒了,她肯定要好好表现一下。
香兰适时拿了一件披风给田恬披上,她拢了拢披风,俏生生走到徐慕跟前,亲自给他系衣裳扣子。
刚睡醒的女子双眸水雾迷离,粉面含春,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端的是人比花娇,徐慕是个正常男子,视线不由的看向小妻子。
田恬自然也感受到了徐慕灼热的视线,一张如花小脸更加红润,比那天边朝霞还要美上三分。
伺候好徐慕穿衣洗漱,田恬亲自把人送到门口,徐慕道:“夫人不必送了,回去好好休息,这几日事情较多,我大多住在县衙,待到年节那日再来陪你。”倾身附在小妻子耳畔,轻声的说:“届时我会留宿。”
这话暗示的很明显了,他要补上之前的洞房花烛夜。
几乎是瞬间,脸蛋刚恢复白皙的田恬又羞红了脸。
这。。。。。这男人竟然这般直接说出,简直。。。。。。简直。。。。。
田恬已经羞的不知怎么好。
徐慕爽朗笑了一声,快步离开蔷薇院,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了。
田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踉踉跄跄进入房中,她现在只感觉浑身都是软的。
香兰忍不住问:“夫人,您怎么了?”
田恬连忙摇头:“没事。”
香兰一脸不信,之前大人也不知道在夫人耳边说了什么,竟让夫人这般情状,不过这是主子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作为奴婢不能多问。
田恬趴在床上想要睡个回笼觉,不知道是不是徐慕那句话对她影响太大了,她怎么也睡不着,歪在床上休息片刻,索性起来了。
“香兰,我放在书房里的账本你给管家了吗?”
香兰连忙行礼回话:“今儿一大早便拿去给管家了。”
田恬点头道好。
香兰上前伺候:“夫人,您不睡了?”
田恬径直穿衣:“不睡了,我去给流民施粥去。”
“夫人,那施粥派两个下人过去便成了,不用您亲自去的。”
“亲自去看看总是好的。”田恬身上没有娇气劲,她要亲自看着流民有吃的才行。
管家的动作很快,田恬洗漱打扮好出去,他已经在街道处架起了一个简易棚子,正指挥着下人有条不紊的施粥。
“奴才见过夫人。”管家见田恬过来,连忙给田恬行礼。
“管家快快免礼。”田恬虚扶了一把,视线落在排队有序的流民身上:“管家做事周到,辛苦了。”
“多谢夫人赞誉,奴才依照夫人嘱托,已在长平各处设立了施粥处,流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
流民们也是感恩之人,见帮他们的正主来了,齐齐跪下行礼,感谢田恬的施粥之恩。
田恬笑着让他们起来,如实讲述了银子来源处,把这个功劳全部算在了徐慕头上。事实亦是如此,那些银子全是徐慕的,若他不拿出来,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功劳合该是他的。
流民们热泪盈眶,感激涕零。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觉得咱们知县大人是个贪财如命之人,没想到如今大伙落难之际,竟是大人慷慨解囊,救我等于水火。”
“大人真是难得的好父母官啊,是我等之福。”
“我倒是觉得是夫人改变了大人,大人没娶亲之前,他的为人做派深入人心,他的改变都是从娶了夫人之后开始的。”
“正是如此。”
“夫人当真贤德。”
田恬听着一句句的溢美之词,脸上火辣辣的,谦虚笑着,然后走到施粥下人跟前:“这里我来施粥吧。”她想尽一份自己的心。
下人为难。
管家连忙劝阻:“夫人,您身份尊贵,这等事情让下人做就行。”
田恬执意如此,此刻正是得民心的好时候,她不能错过,且她是真心实意想要尽一份心。
众人劝说无果,田恬亲自施粥,流民们更加感激涕零。
田恬亲力亲为忙活了大半天,这才回到府里。
流民的事情告一段落,田恬便开始专心准备过年的事情,腌腊肉,腌香肠,贴对联,准备除夕夜的菜品,忙的不可开交。
年三十当天,田恬终于见到徐慕本人,他回府都是摇摇晃晃的,精神十分不济,田恬本来想着那天他说的话,还很羞涩,可看到这样的徐慕,当下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去搀扶他:“相公,您这是怎么了,瞧着身子很不适?”
走近了,还能闻到他呼吸间带出的淡淡酒味。
徐慕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解释道:“快过年了,长平有不少有名望之人宴请聚会,昨晚是长平首富常家请客,稍微喝多了一些,不碍事的。”
快过年了,不仅他要送钱给上面,长平有名望之人,也会想办法给他塞银子,所以免不了有许多聚会,若不是看在银子份上,他才懒得去。
田恬神情紧绷:“席间可有美人作伴?”几乎是瞬间,田恬就脑补到之前电视上看到的画面,一群男人吃席,身旁都有美人,有的更甚至有两个相陪。
徐慕是她名义上的男人,她决不允许他在外拈花惹草。
徐慕瞧着小妻子俏脸紧绷,神情紧张警惕,爽朗笑出声:“家有娇妻,哪里还看的上外面庸脂俗粉。”
田恬还是有些不信。
徐慕无奈,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长平有名望之人送银子的聚会,你觉得可能有美人吗?”那些人确实有意让美人相伴,但他不愿意,收银子这种事情,还是越隐秘越好。
田恬默了,大贪官果然是大贪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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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知县夫人
扶着徐慕坐在上首; 连忙吩咐香兰:“赶快去准备一碗醒酒汤。”
“是。”香兰行礼退下。
徐慕拉着田恬的手,温润含笑:“夫人有心了。”
田恬面颊微红:“这是妾身分内之事。”只是准备一碗醒酒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香兰动作很快; 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来。田恬赶紧伺候徐慕喝下。
“相公,现在日头还早; 你若身子不适; 先去房里歪一会儿。”左右现在还是早上; 也没什么事; 只要不耽误用年夜饭就行。
“好。”徐慕确实疲累,若不是今儿年三十要赶回来,换做平日这个点; 他肯定还在歇息。
田恬亲自扶着徐慕去了里间,伺候他歇下。
*
府内各处早已贴满红对联; 红福字; 一眼望去红通通喜气洋洋,田恬带着香兰及一众丫鬟在蔷薇院发赏钱; 凡是府中下人,皆能领一份赏钱。
今年给的不多,大灾之年日子艰难,田恬的钱大多都捐出去了; 一个红包只有十文钱,她笑着同下人们讲明; 希望他们能理解。
下人们虽然在徐府当差,但对于别家的事情也知道一二,他们今年有赏钱已经很不错了; 挨着不远的张府; 不仅没有赏钱; 更甚至主家还发卖了不少奴才。
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他们还有个安稳日子,还有赏钱,非常知足了。
徐慕歇息到中午就起来了,看着小妻子把府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心中甚慰。
“相公,您怎么起来了,不多歇歇?”
徐慕端坐在上首,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含笑回答:“大年三十的不想歇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碌,都没时间陪小妻子,今个儿好不容易回府,自然想和她待在一块儿。
用过午饭,夫妻二人便待在屋子里,徐慕拿着一本古籍翻看,田恬则是兴致勃勃插梅花。
时间稍纵即逝,天色渐渐暗下去,田恬隐隐能听到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香兰进来行礼:“大人,夫人,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
徐慕合上书籍嗯了一声:“那就吩咐下去放鞭炮吧。”
“是。”香兰领命退下。
“夫人,年夜饭已经好了,走吧。”徐慕站起身来,视线落在田恬身上,意思是在等她。
田恬放下手里的事情:“好。”夫妻二人相携去了饭厅。
刚出卧房大门,鞭炮霹雳啪啦声震耳欲聋,空气里都是一股浓浓的刺鼻火/药味儿,浓白的鞭炮烟雾让人不敢直视,徐慕身子下意识挡在田恬身前,把她挡的严严实实,鞭炮飞屑全部落在他宽大的衣袍上。
田恬死死捂住耳朵,一双眸子还是不住的绕过徐慕宽阔后背往院子里看。
片刻功夫,鞭炮结束,烟雾过后,红色的鞭炮飞屑炸的满院都是,看起来喜庆极了。
徐慕牵着田恬进入房内,府内另一处的鞭炮声又响起来。
田恬坐在饭桌上,忍不住问:“相公,咱们要放多少串鞭炮啊?”
“大概十几串吧。”徐慕也未曾仔细数过,不过放的时间不短就是:“快吃吧。”
年三十的饭桌上,林林总总只有十个菜色,比之前寒酸了不少,不过田恬看着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很有胃口。
夫妻二人吃的很开心,不过吃着吃着田恬就感觉很不对劲了。
徐慕。。。。。几乎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火辣辣的,让人心乱如麻。
田恬不由想起那日晨间送他出门,他略带暗示的话。
这次回来,他要留宿。。。。。
田恬想到此,气息都不稳了,脸颊红扑扑的,比桌上精心裁剪的红梅还要娇艳,徐慕眼神比之前更为热烈。
“相公,您。。。。用饭啊。”田恬声音结结巴巴,她有心理准备是真,但被男子如此灼热盯着,她很不自在,只感觉一颗心要从胸腔里跳出。
徐慕看出小妻子的紧张,笑了笑,道了声好,继续吃饭。他知道刚才过于孟浪了,可对于心心念念的娇人,让他做到无动于衷很难。
他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他见识了官场太多黑暗,也做过太多逢场作戏的事情,在小妻子面前,他不想还披着完美外衣。
夫妻二人用过晚饭,便是守岁,当夜要守到天明,不能睡觉,这是习俗。
“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安置吧。”
田恬傻眼了:“相公,今晚要守夜,不能歇息的。”
“我知道,外面冷,咱们换个地方守夜,只要不睡着就可以。”
徐慕这话说的那么明显,田恬想听不懂都难。她羞的耳根子都红了,不过面对男人要求,她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迟早都会那般,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
“好。”田恬声音细小如蚁。
徐慕闻言,心中舒畅,特别是小妻子小意温柔,让他十分受用:“走吧。”
“相公,妾身先去沐浴。”
“好。”
耳房。
田恬泡完澡,香兰仔细给她打扮收拾,抹香膏,通发。。。。。
田恬一想着等下要发生的事情,紧张的不行,双手捏着衣摆不停揪着。
香兰忍不住安慰:“夫人,您别怕,女人迟早都有这一遭的,忍过去便好了。”这些话是柳姨娘教她的,就怕夫人洞房时紧张,让她好生安慰她。
“我知道。”但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她连恋爱都没谈过,现在直接进入最亲密阶段,肯定不会像个没事人似的。
“夫人,已经好了,奴婢扶您过去吧。”
“走吧。”田恬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深吸了口气,镜中女子穿着一身雪白亵衣亵裤,肤若凝脂,双眸含春,粉颊生晕,一头乌黑亮丽头发散于双肩后背,清纯秀美,动人至极。
香兰适时给夫人披一件雪白披风御寒。
徐慕见田恬沐浴完进来,香兰帮她解掉身上披风,她穿着一身亵衣亵裤朝他走来:“夫人稍等片刻,我沐浴完就来。”
田恬点头,徐慕含笑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