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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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田恬坐在小榻上:“我可不可以选个自己喜欢的姿势?”
“可以的。”谢辞研磨。
田恬慵懒的半躺在小榻上; 眉眼含笑; 浑身上下尽是风情。
谢辞见此; 决定把此画仔细珍藏,原本他想画一幅挂在书房,现下小玉这个姿势,若挂在书房,只会影响他的心神。
田恬躺好后问道:“现在是不是不能动了?”
谢辞抬眸看她,笑道:“可以动。”
田恬惊讶了:“你确定可以动?作画时,参照物一般不是不能动的吗?”一旦动了,画就毁了。
谢辞解释:“你说的对,一般作画时,参照物是不能动的,但你不一样,你在我心里。”只需一眼,他已经把她深深烙印在他脑海。
田恬闻言,心里美滋滋的:“那我可真的动了。”
“随意就好。”谢辞手持狼毫,低头认真作画。
田恬见他信誓旦旦,也不在歪着,起身朝着他走去,想要看看他说的是大话,还是真有那等功夫。
谢辞见她过来,只是偏头看了她一眼,复又继续作画。
田恬瞧着纸上已经初具雏形,她的样貌虽然还未画出,但是身形已经勾勒出来,慵懒气息跃然纸上。
好生厉害。
不愧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
田恬没有出声,静静站在一旁看他作画,帮他研墨。
半个时辰后,一副美人图完成,田恬瞧着画中活灵活现的美人,惊喜道:“我这么好看?”浑身上下透着妩媚和灵气,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你一直这么好看。”谢辞笑。
田恬一把抱住他,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谢辞见此,立刻反客为主,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势要把这几日的思恋如数反馈给她。
书房的气息节节攀升。
好一会儿,谢辞才放开她。
田恬气喘吁吁,双颊泛红,眸中水光粼粼,双唇微微红肿,整个人透着惊人的媚。
谢辞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小玉,让我在书房伺候你一回可好?”
田恬心里自是愿意的,只是。。。。。
“我还没沐浴呢,不成的。”
谢辞道:“无碍,之后再洗也成。”小玉浑身香香的,根本不脏。
田恬还是坚持,一定要沐浴。
谢辞没办法,只能同意,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这等事情,不止女子着急,男人同样着急。
两人去卧房等着,待热水一好,田恬拿了干净的衣物进去。
她刚刚泡进浴桶,谢辞就进来。
田恬惊讶道:“谢二哥,你出去。”
谢辞道:“小玉,我来伺候你沐浴。”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谢辞道:“相信我,你肯定会喜欢的。”
田恬是嘴上犟,心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谢辞坚持要帮忙,她也就留下他了。
两个时辰后,她无比庆幸自己做了个对的决定。
田恬躺在拔步床上,整个人还是飘飘然的。
她现在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这个时代的每一天。
谢辞把玩着她的秀发,轻声道:“现在还能起来吗?能起来,咱们就去饭厅用晚饭,若是起不来,我就让下人把饭菜端进房里。”
田恬确实饿了:“可以起来,咱们去饭厅。”她还想吃过晚饭去花园消消食。
谢辞轻笑,拿了衣服帮她换上。
田恬美眸瞪他:“你笑什么。”
谢辞道:“小玉身体好,我由衷高兴。”
一般大家闺秀都是娇生惯养的,体力完全跟不上,虽然丈夫娶的多,但是也是每人一晚轮着伺候,但小玉不是,她热情疯狂,完全不似书中的娇小姐。
他伺候了两个时辰,她竟然还能正常起床,这是他的福气。
两人太合拍了。
田恬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她的体力当然好,每日都会锻炼一番,肯定远超其他娇生惯养的女子。
吃过晚饭后,两人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回卧房沐浴后,立刻熄灯歇息。
馒头和大饼已经习惯,他们现在可以泰山压顶而不惊。
大饼竖着耳朵听着。
馒头瞧他那样,忍不住小声呵斥:“大饼,你在作甚,主子的私房事,不许偷听。”
大饼瘪瘪嘴:“好像你听不到似的。我这是在跟谢大人学习,以后我若是有他一半本事,我嫁人之后肯定独得恩宠。”
馒头无语:“好好守夜,否则下次我回了三小姐,调你去出夜香。”
大饼急了:“馒头,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馒头不说话,不搭理他。
大饼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守着。
翌日,田恬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谢辞已经去上早朝了,房间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田恬每次来谢府都能看到谢辞,如今这般还有些不习惯。
穿好衣服,田恬冲着门口道:“馒头,大饼,进来为我梳妆打扮。”
“是。”馒头和大饼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端水的小厮。
半个时辰后,洗漱打扮好,馒头道:“三小姐,谢大人已经让厨房准备了早饭,奴才这就去传菜。”
田恬原想着回府再用的,但谢辞都准备好了,她便用了再回府。
“行,上菜吧。”
*
田恬用完早饭,又买了些酸酸甜甜的糕点去了康王世子府。
二姐现在有了身孕,胃口刁钻,肯定喜欢吃这些东西。
在康王世子府待吃了午饭,这才回姜府。
距离成亲还有一个月,田恬也不敢贪玩,开始着手成亲事宜。
成亲事宜虽然有宫里贵人操办,但爹爹娘亲给了田恬许多陪嫁的田产庄子,那些东西需要她过目。
大爹爹还会和她交接一些注意事项,就怕她不会经营,被下面的人钻了空子。
一连数十天,她都在府里和大爹爹进行产业交接。
不得不说爹爹娘亲是真的疼她,给的庄子铺子田产多达几十处,有了这些产业,别说谢辞现在是五品官,就算他是个普通人,他们也能吃喝不愁一辈子。
距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这日黄昏,谢辞放班来姜府找她商量婚贴怎么写。
谢辞虽然会写,但是婚贴关系到两人,他需要征求小玉的意见。
两人快有半月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面,田恬笑的合不拢嘴,拉着他进房间说说体己话。
爹爹娘亲知道他们这般,晚饭都不喊他们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晚饭不久,爹爹娘亲正准备歇息,这时门房来报:“启禀大老爷二老爷夫人,门外有个自称是通政使千金的郑小姐求见。”
通政使千金,又是姓郑,应该就是玉儿的新嫂子郑秀了。
娘亲道:“请郑小姐进正厅。”随即又道:“再去金玉院请三小姐,告知她的嫂子过府了。”
“是。”小厮行礼退下。
金玉院,田恬刚牵上谢辞的手,就被小厮打断了。
田恬郁闷的不行,特别是听到小厮说郑秀来了,眉头紧锁,十分不解:“什么?你确定是郑秀来了?”
小厮非常确定回了个是。
田恬和谢辞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
不明白郑秀为什么会这么晚了来找她。
不,应该说她们几乎没有往来,她来找她作甚?
不过郑秀好歹是她名义上的嫂子,人已经进了姜府,她不能不见。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田恬对谢辞道。
谢辞点头:“好。”
两人相携过去,爹爹娘亲已经在正厅里等着了。
田恬和谢辞迈步进去,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
田恬下意识皱眉,看向右侧坐着的郑秀。
她双颊通红,歪歪坐在椅子上,还打着酒嗝。
身后只有三个小厮伺候。
爹爹娘亲也皱眉看着郑秀,对她身上刺鼻酒味很是反感。
“怎么喝了那么多?”田恬走过去。
谢辞紧随小玉步伐,视线看向郑秀身后的几个小厮:“怎么只有你们几人,我大哥和三弟呢?”妻子出行,做为丈夫,他们必须跟着,他们现在还没有入仕,肯定有时间的。
小厮如实回答:“回禀谢大人,我家小姐今日心情不好,撇下大爷二爷独自去酒楼喝酒,他们现在还在府中,还不知道小姐来了姜府。”
谢辞皱眉:“这不是胡闹吗!”就算郑秀心情不好,他们也不该独自让她出门,若是有个好歹,他们吃罪不起。
小厮低头不语。
郑秀看到田恬和谢辞来了,歪歪扭扭起身,下一刻,郑秀直接朝田恬撞过去。
田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屋内的爹爹娘亲亦没想到郑秀一个大家千金,酒后竟然这般无德。
还是谢辞眼疾手快,径直护住了田恬,死死挡在她身前,用力把郑秀拽住:“嫂子,你这是作甚?”复又吩咐小厮:“还不快把你家小姐扶好。”
小厮连忙道了句是,快步走到郑秀跟前,把她搀扶着。
郑秀拂开小厮的手,神情激动,双眸带恨,声音歇斯底里:“我作甚?我还能作甚,我今日是来找姜三拼命的。”
田恬一头雾水,不过她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嫂子,你喝醉了,赶紧回去歇息吧,大哥和三弟久久不见你回府,会担心的。”
郑秀冷冷道:“我才不用你假好心。”
娘亲没好气道:“郑小姐,你今日喝醉前来闹事,口口声声要找我三女拼命,是否为了谢辞?你要明白,谢辞和三女的婚事乃当今陛下亲赐,容不得你有丝毫质疑!今日我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若你执意不罢休,休怪我姜家不留情面。”
他们姜府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来闹的。
郑秀冷冷笑了,视线看向田恬,充满怨怼:“是啊,谢辞和姜三的婚事确为陛下所赐,我不敢有质疑,但我心里的愁苦向谁说。”郑秀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声音高亢不甘:“姜三未求赐婚前,谢辞已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感情极好,隔三差五就在一起谈论诗词歌赋,甚至差点就在一起了。”
此言一出,姜家长辈神情极为难看,视线全部看向谢辞。
他们不能容忍自己心肝宝贝长大的女儿,娶一个二手货。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谢辞双腿瘫软,脸色大变,他承认他们曾经在一起谈论诗词歌赋,但从未在一起过。
他当时一心想着小玉,哪里有心思和郑秀在一起,且郑秀当时对他颇有嫌弃,虽然她面上没说出来,但她的眼神骗不了人。
“郑秀,你休得胡说八道,我何曾与你在一起过!你不要仗着醉酒,便胡乱攀咬。”
田恬也道:“郑秀,谢辞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为清楚,容不得你胡说八道,败坏谢辞声誉。”
郑秀冷笑:“我败坏他声誉,他是个什么东西,我难道不清楚,我好歹也是他前未婚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墨色锦缎小裤,直接丢在谢辞身上:“仔细看看这是谁的,还敢说我胡说八道吗?”
谢辞愣住了,任由墨色锦缎小裤从他身上顺势掉在地上。
在场众人全部惊住,娘亲更是撇过脸不敢直视。
田恬看着地上的小裤,墨色是他最常用的颜色,且那裤子肥大,一看就是他之前穿过的。
姜旭脸色漆黑:“丢人现眼。”
谢辞急忙给田恬解释,声音都在发抖:“小玉,那小裤确实是我的,但我从未和她有过什么,我不懂这小裤怎么就到她手里了。”谢辞激动道:“郑秀今夜来此,还特意带了小裤,她肯定早有预谋,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我,小玉,你千万不要信了她的鬼话,我心里只有你。”
他能接受所有人误会他,唯独不能接受小玉误会。
田恬点头,她是相信他的。
郑秀神情受伤:“谢辞,我们好歹在一起过,你怎么会认为我是早有预谋,自从陛下赐婚后,我只能暗自吞下苦果,任由你和姜三在一起,每当思念你之时,也只有这条小裤可以稍稍慰藉相思,若不是今夜吃醉了酒,被你等连翻言语刺激,我亦不会拿出这个物件。”说着,郑秀又重新把小裤捡起,小心放进怀里。
谢辞气的眼睛都红了。
小人无耻。
“郑秀,你口口声声称我们差一点在一起了,你可敢说出在何时何地,我竟不知廉耻到连小裤都给了你。”
郑秀道:“那次我和你们三兄弟一起游船,其间老大老三喝多了,我们俩也喝的不少,后来就进了船舱,郎有情妹有意,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只是事到临头,老大老三醒来不见我们,在船舱门口敲门,你吓的不行,连小裤都忘了穿,理好衣裳若无其事去开门,之后我便把此裤收了起来,这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吗?”
说的就跟真的似的,谢辞快气疯了,咬牙切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家长辈没比谢辞好多少,他们怎么也不能接受谢辞如此伤风败俗。
他们的女儿那么好,完全可以配更好的。
就在这时,门房小厮进来禀报:“启禀老爷夫人,门外有两位自称是郑小姐侧夫的男子求见,他们说是来接郑小姐回府的。”
娘亲冷冷道:“把人带进来。”
“是。”门房小厮行礼退下。
片刻,门房小厮领着柳笙寒和柳影兄弟进来。
两兄弟刚进正厅便感觉到了微妙气氛,两人先是恭敬给姜家长辈见了礼,随后赶紧走到郑秀身边。
“夫人,怎地喝了这么多。”柳笙寒皱眉。
柳影替了小厮位置,小心搀扶着她。
“时辰不早了,咱们就不多打扰了,告辞。”柳笙寒再次见礼。
姜家长辈点头,任由他们离开,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郑秀身为女子,他们不能对郑秀如何,且又是三女求陛下亲自赐的婚,他们只能咽下这苦果。
郑秀等人一走,正厅内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谢辞噗通一声跪下:“伯母,两位伯父,小玉,请你们相信我,我和郑秀从未有过任何亲密行为,我对小玉真心苍天可鉴,刚才郑秀那番话语,纯属无稽之谈。”谢辞道:“在场没有外人,谢辞不瞒各位长辈,刚和郑秀定亲时,曾想不开死过一次,那时候谢辞就想着生不能当小玉的人,死也要当她的鬼,无论如何也要守住清白身子,若谢辞真是水性杨花之人,何至于死。之后谢辞确实认命了,也和郑秀好过一段,但那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端王世子和郑家谋划害我不能和小玉在一起,我心中生恨,那般就是想让她掉以轻心,进而对他们疯狂报复,直到后来小玉求得陛下赐婚,我才熄了那等心思。”
谢辞道:“我和小玉成婚在即,郑秀又是黄昏来此,还是吃醉的情况下,让人无法追究她的过错,就算姜家想追究,翌日郑秀立刻赔礼道歉一通,说她是醉酒无心之失,我们拿她没办法,若一直计较,还显得姜家小量。谢辞很难不怀疑她的动机。”
田恬此时接话道:“爹爹娘亲,谢辞说的对,郑秀一直不喜欢谢辞,这是京中有目共睹的事情,她今日醉酒过来,其原因就是想在我们心中埋下一颗仇恨种子,让我心里有了结,婚后若不能善待谢辞,一旦让谢辞寒了心,谢辞便不会在站在姐夫身边辅佐他,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当初郑秀之所以娶谢辞,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政治需要,如今黄昏来此,恐怕也是如此。”
娘亲忍不住道:“那小裤呢!这怎么说?”
田恬道:“小裤恰恰是最简单的,谢辞曾经住过柳府一段时间,柳笙寒和柳影是他的兄弟,他们俩想要得到谢辞的贴身衣物,有何困难?”
姜旭开口道:“玉儿和谢辞说的有道理,我适才推算了下,一旦玉儿信了,婚后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