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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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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恬也想过是否让张大有复原,毕竟上辈子张大有康复以后,整个人大变样。
  田恬深思熟虑过后,决定还是要帮张大有,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经不同了,陈长根对他们这么好,那晚陈长根拿钱给她,让她存多钱上医院看病,张大有感动哭的稀里哗啦。
  他内心肯定也是感恩的。
  这个家想要过的好,想要蒸蒸日上,治伤是必须的。
  田恬自己每天也会空出一些时间,拄着拐杖走路锻炼。
  张大有对未来也充满信心,田恬让他锻炼,他就锻炼,谁都想康复,他也不例外。
  这次陈长根出去了半个月才回来。
  他回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田恬和张大有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张大有冒着皑皑大雪,拄着拐杖去买了两斤猪肉回来,给陈长根包酸菜猪肉饺子。
  顺便还打了一斤酒,哥俩在饭桌上边吃饺子,边喝酒,两人聊的很是开心。
  饭罢,田恬拿出做好的两双鞋子,张大有和陈长根一人一双。
  两个大男人露出笑容。
  “谢媳妇儿。”
  “谢彩琴。”
  “你们试试,看看有没有不合脚的地方,如果不合适,我好及时修改。”田恬已经认了,尽力做到一碗水端平。
  “挺好的。”两个大男人当即试了试,都觉得很不错。
  田恬笑了。
  晚上,田恬早早洗好澡,躺在西炕等陈长根。
  张大有已经在东炕睡死过去,今晚酒喝的多,呼噜声震天。
  陈长根钻进西炕被窝,田恬身子移了过去。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陈长根出去这半月,实在是想田恬了,如今对于她的主动,很是受用,情难自己,不由的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陈长根从来没有吻过女人,这还是他头一遭做这种事情,而且炕上还多了一个大有。
  也许是今晚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大有喝多了,给了他不少胆子,他敢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做他想做的事。
  田恬对于陈长根的亲吻,慢慢回应着,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没什么好扭捏矫情的。
  陈长根只觉得女人就像是那白糖水一样,甘甜可口,让人舍不得放开她,他就像是个新奇的孩子,慢慢探索着属于他的领地。
  两人亲的上头,就在这时,只听见东炕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长根哥。”
  陈长根整个人僵住,像是做贼似的,心虚的赶紧放开了田恬。
  田恬也无语至极,这种时候张大有搞什么,不是他让她一定要和陈长根成事的?
  陈长根小声道:“大有兄弟,你叫我?”
  张大有睡的正香:“继续喝。”说完这话,呼噜打的震天响。
  两人才知道张大有睡着了说梦话。
  搞半天虚惊一场。
  两人也没了之前的情动,陈长根小声凑在田恬耳边:“睡吧。”出去这半个月,他累的不轻,被张大有打断之后,他没了继续的想法。
  他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陈长根起了个大早,又去生产队挑河沙。
  他现在一心想多存些钱,带着大有和彩琴去城里医院治病。
  他累点苦点都没关系。
  张大有见陈长根一走,立马问田恬:“彩琴,昨晚你和长根哥成事了没有?”
  田恬想到昨晚他说梦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不是他说梦话,两人估计应该成了。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张大有道。
  田恬黑着脸把他昨晚干的好事说了。
  张大有一脸心虚,摸了摸脑袋,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这样吧,彩琴,今晚我先去以前发小那里住一晚。”意思很明显,让他们俩抓紧时间成事儿。
  长根哥进张家门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和彩琴还没有同房,这事儿不论听在谁耳朵里,都是不地道的。
  长根哥对他们这么好,张大有也不是拎不清事儿的人。
  田恬想了想,默认了张大有的话。
  傍晚,张大有踩着点去了他发小家。
  陈长根回来时,见家里少了一人,问田恬:“大有人呢?”
  田恬直接道:“大有的发小前几天从外地回来了,他好久没见发小,今晚去他发小家住,哥们俩喝点小酒说说话,不回来。”
  田恬这话意思很明显,张大有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
  陈长根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两人吃完饭时,陈长根看田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周末愉快。


第67章 八零双嫁
  田恬是过来人; 自然明白陈长根眼里的深意。
  陈长根收拾碗筷回厨房刷,又给田恬烧了一锅热水。
  田恬也不扭捏,拿好换洗衣物去旱厕洗澡。
  陈长根把热水提进旱厕:“彩琴; 你试试水温,要是太烫; 我再去掺点冷水。”
  田恬伸手试了试; 温度刚刚合适。
  “可以的。”
  “好; 有事叫我。”陈长根径直出去。
  田恬脱衣服; 快速洗了个战斗澡。
  北边的冬天出奇的冷,热水倒在院子里,不出三分钟就会结冰。
  她不敢洗太久; 怕冻生病。
  穿好衣服出去,陈长根依旧站在院子里;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 他身子毅然不动,挺拔如松。
  田恬已经习惯了; 每次她洗澡,陈长根都会在院子里站着,离旱厕不远不近,确保她喊他; 他能第一时间听到。
  心里暖洋洋的。
  “长根哥,进屋吧; 别冻坏了。”
  陈长根点头,走过去接过田恬手里的桶,和她一前一后进屋。
  炕屋的炕烧的旺; 整个屋子都是暖暖的; 田恬进屋脱掉大棉袄; 只穿了一身绿色毛线衣和红色大花棉裤。
  “你先上炕,我出去洗个澡就回来。”
  陈长根这话说的很正常,田恬却不由的心跳加速。
  其实陈长根没比田恬好多少,他激动又紧张。
  人生第一次。
  “好。”田恬慢吞吞爬上炕坐着。
  陈长根瞧她乖巧坐在炕上等他,洗过澡的原因,她脸蛋透着水润粉嫩,看着让人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快步出去打水洗澡,没一会儿,陈长根风风火火回来。
  门啪的一声关上。
  田恬双手交织着,垂下眼帘,不敢看陈长根。
  陈长根进屋脱掉大棉袄,穿着一身红色毛线衣上炕。
  陌生男人气息入侵她的领地,田恬抬眸看向他。
  他穿的红色毛衣,是第一天上张家穿的那件。
  陈长根的眼神灼热的看向她,田恬抬眸的瞬间,两人视线对上。
  陈长根局促的握住田恬的手,轻轻把她的脑袋放在他肩上。
  “以后有我。”
  他就是她的靠山,一辈子不会改变。
  田恬轻轻嗯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肩膀很宽厚,还有淡淡香胰子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更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娇美女子在怀,今晚只有他俩,陈长根心里火苗越烧越旺,低下头堵住了田恬的唇。
  田恬亦早有准备,如水的回应着他。
  田恬的主动就像是一杯高纯度烈酒,直接浇在火烧火燎的陈长根身上,那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陈长根快速脱掉了他红色毛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不胖,常年干活,身上每一块肉十分精炼,八块腹肌如那巧克力规整诱人。
  田恬看的软了身子。
  “拉灯。”
  “哦,好。”田恬不说,陈长根都快忘了这茬,他内心是不想拉灯,但她开口了,他尊重她。
  熄掉灯,炕屋黑漆漆一片,陈长根快速回到西炕,把人搂在怀里,继续刚才的事情。
  “我是头一回,如果难受,记得告诉我。”黑夜里,男人气息不稳。
  田恬轻轻嗯了一声,但这声音里充满了情/欲,柔柔糯糯,婉转甜甜。
  陈长根一个毛头小子如何招架的住,低吼了一声,整个人沉浸在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
  “长根哥,我现在身子还不适合怀孕,你能不能弄外面。”
  陈长根尊重她:“好。”她现在走路都困难,如果真的怀孕,不知道会有多辛苦,还是等存够了钱,去城里看了病再说。
  屋内气氛持续攀升两分钟。
  两分钟后,屋内尽是尴尬。
  田恬只感觉自己还没开始,人家已经结束。
  陈长根整个人都傻住了,他虽然刚接触女人,但长这么大,也不是没有听别人讲过荤的。
  之前和他一起砌炕的工友,晚上闲着没事,就聊些不着调的,有时比大小,有时比时间长短。
  他明白时间越长越好。
  “对不起。”陈长根声音里透着低落尴尬。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不成器。
  田恬安慰:“没事的,正常的,刚开始都这样。”
  “那再试试?”陈长根不想自己颜面扫地。
  田恬没说话,陈长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他迫切想要撕掉那个不行的标签。
  之后的一次,陈长根一雪前耻,快活似神仙、
  他还没尽兴,但考虑到许彩琴身子不便,他熄掉心思。
  不能贪,不能贪,慢慢来,往后的日子还长。
  田恬累的直接睡过去。
  这具身子自三年前出车祸后,大部分时间都躺在炕上,身子很虚,哪怕承受一回,她也累的不轻。
  陈长根毛头小子,刚吃到肉,又给饿着,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难怪那些工友一起出去七八天,就嚷嚷着要回去。
  说是想孩子了。
  现在看来,哪里是想孩子,分明就是想女人。
  他现在也想的不得了。
  彩琴就在他身边,他也想。
  翌日,田恬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穿衣起床,去外面洗漱,见陈长根正蹲在井边洗衣服。
  那些衣服都是她昨晚换下的。
  之前一直都是她自己洗。
  陈长根忙着挣工分,打短工,且冬天衣服换的不勤,也没几件衣服,家里两个男人的衣服都是她洗的。
  “长根哥,你把衣服放下,我等会自己洗就行。”田恬拄着拐杖走出去。
  陈长根转头看她,笑着道:“没事,左右衣服不多,我三两下就洗完了。”
  田恬瞧着他正在洗她的内衣,整个人尴尬的不行。
  陈长根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依旧自顾自洗着。
  “锅里有苞米碴子粥,你去喝些。”
  “好。”田恬进屋,又问:“长根哥,你吃了吗?”
  “吃了,我等下要去挑河沙。”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不敢等她,只能先吃,之前也是这样。
  田恬哦了一声,自己舀了一碗粥。
  锅里还煮了一个鸡蛋,应该是给她加餐的。
  田恬嘴角微微上扬。
  土鸡蛋味道好,鸡蛋黄特别红,吃一个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一个鸡蛋吃,已经很不错,田恬不敢贪心。
  陈长根洗好衣服,把衣服全部晾在炕屋里,炕屋暖,晾个一天一夜就干了,若是晾在外面,没一会儿就能结冰。
  “我先去干活了,晚点回来。”陈长根穿上厚厚的大棉袄,戴上大帽子,准备出去。
  田恬叮嘱道:“你自己注意安全,雪太大就回来,咱们不要那么拼,身体最重要。”
  快过年了,大雪太大,很多村民已经没去干活了,挑河沙完全凭自愿,也就陈长根勤快,想要挣钱,才一直冒雪去干活。
  “好,我知道,再干几天,估计也不会让干了,到时候想去也去不了,趁着这几天还能挣点公分,能干多少就干多少。”这家里就他一个壮劳力,他不去干,就没有吃的,他还想多存钱带他们俩去城里看病。
  送别陈长根,田恬回到炕屋继续纳鞋垫,她闲着没事,多给两个男人做些鞋子也行,而且她自己也要做,除了布鞋,田恬还要做几双拖鞋,以及毛线鞋。
  她虽然腿脚不便,也想为家里分忧,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
  没一会儿,张大有拄着拐杖从外面回来,他浑身冒着冷气,棉袄上堆了不少雪。
  脱掉棉袄,张大有拍了拍棉袄,衣服上的雪悉数掉落。
  “还是家里暖和,外面快冻死了。”张大有连忙爬到炕上。
  田恬偏头看了他一眼:“你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张大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田恬被他看的不自在:“你这么盯着我干嘛?”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田恬见他脸色疲惫,眼眸沧桑,他年纪比陈有根小,但看着却比陈有根大。
  依旧是胡子拉碴的样子,不修边幅。
  “你和长根哥成了吗?”张大有直接问。
  田恬不知道怎么开口,直接说,会不会伤害他?
  张大有见她不说话,急了:“彩琴,你说话啊。”
  田恬点头,嗯了一声。这种事情是迟早的事,本来他也是赞同的,瞒不住,也不想瞒。
  张大有深深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有一股子失落,不过他很好的隐藏了。
  他一直有心里准备,但这一天到来,他还是忍不住难过。
  “在一起就好,这下长根哥才算是我们张家一份子。”张大有笑着道。
  田恬复杂的看着他:“你真的不介意。”
  张大有摇头:“不介意,拉帮套本来就是我牵的头。”
  田恬低头继续纳鞋底子,他不介意就好。
  她就怕他介意,到时候家里闹的鸡犬不宁。
  “我先睡了,做午饭叫我。”张大有昨晚心里有事,没睡着,现在困的很,必须要补个觉。
  “好。”田恬应声。
  *
  傍晚,陈长根冒着大雪回来,田恬早早烧好一锅热水:“长根哥,你快来洗个热水脸。”
  “好。”陈长根在外面挑了一天河沙,想了许彩琴一天,现在回家见她如此体贴,脸上的笑容没下去过。
  “锅里还有热水,等下再泡个脚,身子就暖和起来了。”田恬叮嘱。
  陈长根点头。
  张大有在一旁烧火:“彩琴,锅里的水开了,可以下饺子了。”
  “好。”田恬连忙把包好的油渣酸菜饺子倒进锅里。
  白胖白胖的饺子在水里咕噜,没一会儿浮起来,看起来十分喜人。
  如今家里日子过好了,田恬也舍得买些好的吃。
  陈长根干活辛苦,必须吃好的才有力气。
  她和张大有身子弱,又是残废,需要好东西进补,身子才能越来越好。
  隔三差五的,田恬都会弄点荤腥。
  饭桌上,陈长根对张大有再次做出承诺,以后张家就是他的家,他会一心挣钱把日子过红火。
  这话陈长根之前也说过,今天之所以再次表态,是因为昨晚他和彩琴已经成事儿。
  这还多亏了大有的成全,他要了彩琴,必须要有个交代,不能闷不吭声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张大有笑着附和,一家人其乐融融。
  晚上田恬依旧睡的西炕,两人洗完澡,陈长根躺在旁边,完全不似以前那般平静。
  已经有过一次甜头,尝过了其中神仙滋味,陈长根哪里还能做到心如止水。
  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牵着田恬的手。
  田恬已经准备睡觉,突然被他握住,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以为他今晚不会有所动作的,上炕之前,他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陈长根牵了小手之后,非但没有好些,反而越来越难受。
  整个人喘着粗气,在漆黑的炕屋里,显的格外明显。
  东炕的张大有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陈长根发疯的想要田恬,他的手忍不住开始不规矩起来,可一想到东炕那边,他还是忍住了。
  田恬感受到他的隐忍,陈长根拍了拍她的手,意思让她睡觉,随即放开了她。
  田恬没有说话,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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