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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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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恬叹了口气,张大有蒙骗三岁小孩呢。
  “大有,这没什么不好说的,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们可以商量,现在虽然离婚的情况不多,但不合适就要离婚,不然一辈子待在一起,反倒成了一对怨偶,蹉跎了时光。”
  张大有听到离婚两字,顿时就炸了:“彩琴,你什么意思,你想和我离婚?”
  陈长根一直沉默,听到离婚两字,也不由看向彩琴。
  田恬点头:“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和你离婚,让你再娶一房。”
  张大有怒不可遏:“许彩琴,我告诉你,你想要和我离婚,门都没有!我是不可能答应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是不是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想抛下我单独和长根哥过日子,你好啊,真好啊,这样算计你男人,你对得起我吗,这三年来我虽然残疾,但是我少你吃,少你穿了吗,再苦再难都熬过来了,你现在居然要甩了我。”
  田恬皱眉:“你火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现在腿好了,有本事了,对我和长根哥的事情看不惯,我想着我身子也不干净了,还不如成全了你,让你重新娶个黄花大闺女进门。”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要是嫌弃你,我能让你上东炕睡?”张大有气的不行:“我也没看不惯你和长根哥,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说着,张大有转头看向陈长根:“长根哥,你上门以来,你待我好,我也待你如亲兄弟,我从来没看不惯你,你没听那瓜婆娘胡咧咧,影响了我们的兄弟感情。”
  陈长根心里清楚张大有这两天有了变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自然要借着台阶下。
  “我没多想,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好。”
  张大有点头,随即又看向田恬:“以后不许说离婚的话,提都不能提,就这样吧,睡觉。”
  田恬长叹了一口气,今晚想要商量个结果出来,看来是不可能的,罢了,他们两个都准备继续这样过下去,她还能说什么。
  “睡吧。”田恬主动上了东炕。
  陈长根垂下眼帘,掩住自己的神色。
  张大有眼眸亮了亮,脱鞋上炕睡觉。
  “媳妇儿,我拉灯了。”张大有上炕第一时间熄灯。
  田恬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睡觉。
  张大有伸手想要搂她,田恬拒绝了,回握着他的手:“我现在那个来了,小心弄到你身上,别乱动。”
  张大有手被她握着,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尊重她,两人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翌日,陈长根早早起床做饭,田恬穿好衣服出去,陈长根正在烧火,田恬说了一声早,眼神不敢直视他。
  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心虚的既视感。
  她什么都没做。
  “早。”陈长根笑着道:“等下就可以吃早饭了,我给你煮了两个鸡蛋,现在应该熟了,我捞出来过凉水。”来月经身子虚弱,陈长根想着给她补一补。
  “多谢长根哥。”
  “跟我还客气啥。”陈长根笑了笑,用锅铲捞出两个鸡蛋。
  三人吃完早饭,张大有和陈长根去生产队上工,田恬一个人在家里喂家畜,休息。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晚,田恬洗完澡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蹭她。
  她瞬间清醒,发现是张大有呼吸急促的搂着她,想要找她办事儿。
  田恬月经还没走,哪里愿意,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压低声音,怕吵醒旁边的陈长根:“不行,我身上没干净,不可以。”
  张大有实在忍不住,娇滴滴的媳妇儿睡在他旁边,身上香喷喷的,他一个常年没开荤的男人,哪里招架的住。
  前三晚上都是硬憋着,才没有乱来。
  但是今晚实在忍不住了,他如果再不要她,他要爆/炸了。
  “媳妇儿,都这么多天了,就算没干净,也快干净了,没事的,我就弄一回。”
  怎么可能没事,来月经同房对女人身体危害极大,田恬死活不愿意。
  “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媳妇儿,我已经将近一年没碰过你了,你就行行好。”
  “不行,这事儿真没商量,我身子没干净,会得病的。”
  “你就是小题大做,哪里会得病了,我洗过澡的,干净的很。”
  “不可以。”田恬油盐不进。
  张大有左哄不行,右哄不乐意,哄的不耐烦了,直接强行上手。
  田恬被他快气死,直接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张大有,你别太过分。”
  张大有是家里独苗苗,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如今被田恬打,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出不去,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不让他搞,他偏要。
  田恬发了疯的挣扎,陈长根再也忍不住,直接掀开帘子,借着窗外的月光,准确制住张大有的手,反手往旁边一推,让他摔进了炕里侧,他赶紧把彩琴解救出来。
  “彩琴,你没事吧?”陈长根心疼坏了,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田恬缩在他怀里,显然被张大有给吓坏了。
  张大有看他们相互依偎,怒火冲天:“陈长根,你在干什么,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有你什么事。”
  陈长根老好人罕见动怒:“你没见彩琴不愿意吗?”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是她的丈夫,我想要怎么样,那是我的权利。”
  “那你也不能逼迫彩琴,你看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陈长根,你搞清楚,许彩琴是我正正经经的媳妇儿,我怎么睡她,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来插手了,你之前办事儿,我也没有半路打扰你吧,你就那么不长眼?”张大有气疯了。
  张大有说的话太侮辱人:“彩琴她是人,不是畜生,什么时候能由着你性子乱来。”陈长根气急。
  田恬直接道:“长根哥,我要睡西炕。”她不要睡东炕,打死也不睡。
  这话一出,陈长根和张大有两人齐齐沉默。
  陈长根沉默,是田恬要睡他那里,势必会让张大有多想,到时候关系弄的更僵。
  张大有是感觉他的媳妇儿,已经不是他的媳妇儿,她竟然又要睡西炕去,她就那么喜欢陈长根?
  嫉妒燃烧了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陈长根开口:“好,你睡西炕,我打地铺。”随即又叮嘱张大有:“大有,你不许胡来,彩琴现在身子没干净,不能强行同房,会影响以后怀孕,这不是开玩笑的,我之前出去给别人砌炕,就听说有家媳妇老是在经期同房,后来很难怀上孩子,就算怀上孩子也怀不稳,我没有吓你。”
  张大有难得不说话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不爽自己的媳妇儿愿意睡西炕,却不愿意睡东炕。
  陈长根安顿好田恬,给她盖上被子:“好好睡吧,大有也是一时糊涂,别把这事儿放在心里去。”
  田恬没说话,闭上眼睛睡觉。
  陈长根拿了被子垫子,躺在地上将就一晚。
  *
  之后两天,一直都是张大有睡东炕,田恬睡西炕,陈长根打地铺。
  张大有心里不爽田恬不过去。
  田恬也厌恶张大有精虫上脑,她现在越来越反感他。
  陈长根夹在中间为难,但他是三个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最能包容,一直没有多说什么。
  这天,张大有上工回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指挥田恬:“你男人累了一天,你去打些洗脸水过来。”
  陈长根刚回来,听到张大有的话,皱了皱眉:“我去给你打水。”彩琴身子不便,打水算是重活。
  田恬刚想说谢谢,张大有不乐意了:“我叫许彩琴去打洗脸水,我是她男人,让她伺候我天经地义。”
  陈长根皱着眉头:“彩琴身子不方便,你不是不知道。”
  田恬干脆坐在一旁,不动,她不想惯着张大有。
  张大有已经不是以前的张大有,他现在完全变了。
  “长根哥,你别去,让他自己去,他要洗脸,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去打,凭什么事事都要你来做。”
  张大有彻底火了:“许彩琴,你和陈长根睡觉睡出感情了,处处向着他?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正正经经的丈夫!”
  田恬因为那晚的事情还在生气,两人针尖对麦芒:“张大有,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你要是接受不了拉帮套,你就像个男人一样直接说出来,别敢做不敢当,你成天指桑骂槐摆脸子给谁看?你现在腿好了,当上了二队队长,了不起了,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张大有火冒三丈,正准备开骂,陈长根吼了一声。
  “都别吵了,你们是夫妻,不是仇人,有什么好吵的!都消停点,好好过日子不好吗?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些,你们这样成天的吵,有什么意思?”陈长根叹了口气:“我下午接到工友通知,省城有活儿,我收拾一下东西,今晚连夜进城,你们两人在家里好好想想,你们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陈长根说完,大步进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知道张大有的变化都是因为他,如果他走了,他肯定不会和彩琴吵。
  夫妻俩肯定会和好如初。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这个家多了一个他。
  田恬听了他的话,心里钝钝的痛,陈长根哪里是下午接到的通知,他肯定是因为她和张大有的原因,不愿意再待在家里。
  “长根哥,我。。。。。”田恬想要说什么,陈长根直接打断:“什么都别说了,在家里好好的,别让我在外面担心。”
  张大有全程沉默不说话。
  他没什么好说的,他现在确实看不爽陈长根,彩琴的心思全在他身上,他嫉妒的发疯。
  而且村子里的人都在背后嘲笑他,他一个二队队长,自己的媳妇儿还要跟别的男人分享。
  想想心里都不是滋味。
  陈长根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提着麻袋快步离开。
  田恬目送他离开,长叹了一口气,也没了继续和张大有争论的心思,喂好家禽,直接去西炕休息。
  张大有也没再继续吵,关好房屋,他也回东炕睡觉。
  这一晚过的非常平静。
  之后的日子,家里少了陈长根,张大有慢慢的变的正常了。
  知道田恬生气了,还会买些零嘴哄她开心。
  隔三差五还去镇上买肉,换着法的求田恬原谅。
  在房事上也顺着田恬,没有再做逼迫她的事情。
  田恬毕竟吃住在他家,张大有只要不过分,田恬还是愿意和他维持下去,毕竟她是个残废,她不维持下去,她又该怎么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个体户能光明正大挣钱,她在想别的出路。
  *
  陈长根这一走,连续两个月没回来。
  等他再次回来,已经是八月份的事情。
  他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比之前黑了不少,一看在外面就吃了不少苦。
  田恬看的眼泪婆裟,心里难受的不行。
  陈长根笑着安慰:“彩琴,你哭啥,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拿了一沓钱出来:“这是九十二块,你好好收着。”
  “这两块钱你自己留在身上应急,其他的我存着。”田恬把两块钱零钱给他。
  “不用,我出门在外不花什么钱,用不了这么多钱。”陈长根拒绝。
  田恬硬把钱塞进他怀里:“让你好好收着,你就好好收着,穷家富路,在外面千万不能亏待自己。”
  陈长根笑着点头:“大有还在生产队?”
  “嗯,要等会儿回来。”田恬道。
  “你和他没吵了吧?”
  “没有,我后来想了想,吵架也没啥意思,就懒的吵了。”
  陈长根点头:“好好和他过日子。”
  这话叮嘱的让田恬有些不舒服,就好像他要离开她似的。
  “今晚咱们杀一只鸭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田恬想好好给他补补。
  陈长根难得痛快点头:“好。”说罢:“时间还早,我先进去收拾一下东西。”
  田恬不解:“收拾什么东西?”
  陈长根道:“衣服裤子。”说着,陈长根已经快步走了进去。
  田恬听的心慌,连忙拄着拐杖跟着走了进去。
  “长根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长根把他带来的衣服裤子,全部从立柜里拿出来,装进蛇皮袋里:“我这两个月想了想,现在大有腿已经好了,他完全能养活你,也不用拉帮套了,以后你好好和他过日子。”
  田恬听出来了,陈长根这是想要离开。
  “长根哥,你要走?”离开这个家,就等于不要她了,田恬心里难受的不行。
  他们相处大半年,他对她那么好,她心里有他。
  陈长根何尝舍得田恬,但是他没办法,有他在张家一天,他们俩铁定不会有好日子过,陈长根希望她能好好的。
  “拉帮套本来就是旧俗,都是饥荒年代逼的,现在改革开放了,日子越来越好过,这种旧俗也该被革除了。”
  田恬低下头,沉默不语。
  她和张大有没有什么感情,她对陈长根反而难以割舍,他说要离开,她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揪着,难受异常。
  如果她要跟其中一个,她宁愿是陈长根,那个愿意把全部身家都交给她保管的男人。
  至于张大有,他现在腿好了,又是二队队长,想要重新结婚也不难,她并没有欠他。
  只是,陈长根愿意要她吗?
  田恬想到这里,直接就开口问了:“长根哥,如果我愿意跟你走,你愿意带我离开吗?”
  她觉得陈长根也是喜欢她的,他累死累活在外面挣钱,为的就是给她治病,她觉得陈长根不会嫌弃她的身体。
  陈长根顿住了,半响没说话。
  田恬急的催促:“长根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话啊。”
  陈长根痛苦难言,长叹了一口气:“彩琴,你好好和大有过日子,忘了我吧。”
  他本来就是上门拉帮套的,现在要走,还把彩琴带走,那算什么?
  彩琴可是大有正正经经的媳妇!
  先不说这样仗不仗义,就说张家之前对他有恩,他断断不能恩将仇报。
  田恬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你当真不愿要我。”
  陈长根低下头,不是不愿要:“是不能要。张家对我有恩,我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彩琴,大有其实也是个好的,你好好和他过,以后日子红红火火,绝对不会比旁人差。”
  田恬擦了擦眼泪,沉默不说话。
  她懂陈长根的顾虑,站在他的角度,他确实进退两难,而且他真把她带走了,张大有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村民的唾沫星子能把他骂死。
  他是个忠厚老实的,更不可能做出私奔这种事情。
  田恬坐在炕上沉默好一会儿,心中思绪万千。
  也许这样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她没有怀上陈长根的孩子,陈长根自愿离开,以后重新娶一房新媳妇,他们三人都还好好活在世上,她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
  这样想来,好像也挺好的。
  陈长根也难受的不行,如果可以,他多想带着彩琴离开,多想单独拥有她,可做人不能这样,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彩琴,你放心,我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依旧会兑现诺言,我争取在明年年底,带你去医院治病。”一定会把她治好的,让她当一个正常人。
  田恬摇头:“不用了,你有钱自己好好存着,以后结婚生子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说着,又把他之前给她的钱,全部还给他:“这些钱你也拿回去,我不能要。”
  陈长根哪里肯要,一股脑塞进田恬怀里:“我现在还没离开这个家,我挣的钱还算这个家里的,你仔细收好。”
  田恬看着手里一把钱,强忍住眼泪。
  陈长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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