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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宠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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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老板招手跟安博贺打了个招呼:“安先生,我早来了,你说你吼什么吼,老子还想看热闹呢。”

    槐江的人哄笑一片,有人给他递了一支烟过去,商老板忙笑着接过来,就着斩春的打火机燃了一支烟:“沐先生刚才就给我打过电话了,这是你的不对了,收拾小三儿是大事,别逼逼,一边儿看着。”

    “你!!”

    安博贺脸色阴沉,谁家丑事愿意给这么多人看?况且,他维持无数年的面子现在已经被沈夏时摁在地上摩擦了。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想去阻止那个逆女,刚动了个身,沐则手里的棍子往他胸前一横,挺沉也挺冷的声音响起:“再往前一步,你知道会怎么样。”

    安博贺一阵冷汗,马上后退一步,沐则啧了一声,不明白这么个怂逼怎么有本事生出沈夏时这样的人精来?

    沈夏时那边终于没人打搅,她脚上提劲,对准了方向往慕柔另一条腿踢过去,有点没把握好力道,比刚才重了些,所以——

    “啊!!疼!”

    这个嚎叫的声音比刚才更高了一个层次,沈夏时听得眉开眼笑,好好欣赏了一会儿之后才松开手,没了禁锢,慕柔膝盖一弯,狼狈的跪在了沈润秋遗像面前。

    十五年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终于给她母亲跪下了,沈夏时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这一刻达成,不过,既然跪都跪了,那就再磕几个头吧。

    她蹲身,漂亮的手抓起慕柔的头发猛然提起,逼迫她看着沈润秋的遗像:“好好看看这张脸。”

    说完,猛的摁住慕柔的脑袋磕在地板上。

    “求你!…求你放过我…”

    沈夏时置若罔闻,心里默数,一磕头。

    再提起慕柔的头时,她疼得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不少:“夏夏…求求你…”

    沈夏时沉默,再次将她的头摁在地上,二磕头。

    再提起,慕柔的额头上多了一块乌青,沈夏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第三次狠狠按下。

    可是三个头磕完,沈夏时心里还是不舒服。

    最后她干脆也不默数了,拎着慕柔的脑袋一下一下捶在地上,满室无声,只有——

    砰

    砰

    砰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呼吸都放慢了速度,瞪着个眼睛看着沈夏时,像看一个恶鬼。

    终于,沈夏时将昏迷的慕柔扔在了地上,她拍了拍手掌,槐江的人把浑身是伤的安然也扔了进来。

    母女俩还真像从兵荒马乱的战场走过一回似的,如出一辙的狼狈和可怜,安博贺咬着牙低下头,实在不忍心多看一眼。

    打完人,简直神清气爽。

    沈夏时起身,端起桌上的香槟喝了一口,提了两分气,目光扫过怔然的众人,嗓音也淡:“不好意思啊,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我这就走。”

    所有的目光和打量她照单全收,挺直了背脊走出宴会,没有打碎一个酒杯,没有掀翻一张桌子,风轻云淡的来,风轻云淡的走。

    只除了打了个人,其他的,沈夏时一样都没有破坏,甚至于沐则之前递给她的棒球棍都是多余的。

    她实力演绎什么叫徒手撕逼。

    杨谨翘起了兰花指,无声的鼓掌,碍于她的气场强大,都让他想跪下唱征服。

    沈夏时出了这个门,泄了一身的火气,想同商老板握手道个谢,沐则把她拉了过来,手里的棒球棍随意一甩,槐江的人稳稳接住,他空余的手伸出去与商老板握了两下,淡声:“今天谢谢了。”

    沐则一般不说谢字,商老板都有点飘了,刚刚接到内部电话,说有人砸场子搞事,他正准备杀过来抖点老板威风,接着槐江的电话就到了,说是沐老大要跟他借个场子给老婆撑场面。

    商老板可会逮关键字听,卧槽,沐大爷老婆!

    他赶紧的答应,跟阵风似的赶过来看热闹。

    想了好久的巴结沐则,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于是顺竿子往下,问:“沐爷啥时候结婚的啊?怎么不通知一声,我这饭店直接给您免费包场啊!”

    沈夏时笑言:“还没结婚呢。”

    商老板一听,没结婚好啊!

    赶紧的说:“今儿个看沐爷和嫂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结婚一定得在盛德办,给您办得红红火火的!您看成吗?”

    沐则被他抓着握了好久的手,用了几分力收回来,看向沈夏时,目光柔:“我都听她的。”

    商老板立刻问沈夏时:“嫂子,您看成吗?”

    要说这商老板,年纪看起来比沐则大得多,还一口一个嫂子的,叫得沈夏时都有些心惊胆战,不大好意思,提及结婚,她有了两分腼腆:“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

    商老板过来人啊,一听就明白了,沐大爷这是还没求婚呢,他偷偷给沐大爷丢过去两个眼神,眼角直抽搐,模样简直太中二了。

    沐则蹙着眉倪他两眼,也不知道搞没搞懂他的意思,最终一句话不说,搂着沈夏时就要走。

    二四临走前拍了拍商老板的肩膀:“改天请喝酒,来啊。”

    请人办事,沐则重规矩,商老板今天表现不错,他看在眼里,也愿意交了这个朋友。

    从饭店回家的路上,沈夏时在车上睡着了,工作忙了一天,晚上折腾了一个生日宴,最后还酣畅淋漓大闹渣爹的庆典,大概身体上和精神上都累了。

    沐则没立即把她抱下车,就着车窗外的路灯看她熟睡的脸,这时候夜已深,处处安静,车里也只有她浅淡均匀的呼吸声。

    沐则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把车窗开个缝,点了支烟夹在手指间,许久也不抽一口,只是侧着头定眼看着沈夏时,他

    眉心微拧,像是在沉思什么…

    *

    庆典闹场这事儿犹有余波,安博贺作为检察长,当然是有权利处置一个小小的检察官的,但他最近风评差到极致,许多人弹劾,要他从检察长这个位置下来。

    搞得上头都重视起来,听了一些批评他道德败坏的话,觉得这事关本地检察院的脸面,决定对他展开一些调查。

    这么一来,安博贺也就没功夫对付沈夏时,而盛德的商老板也打过几次电话给周部长,表明了自己根本没有怪罪沈夏时的想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部长当然也把沈夏时叫去谈过两次话,他后来打听过当晚发生的事,觉得搁谁都会发脾气,更何况是沈夏时那泼辣的性子,倒也没有真的责怪沈夏时。

    例行公事的批评了一顿,沈夏时都听着,并且保证以后肯定不在公共场合闹事,但是小三还是会继续打的,部长一听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儿到此,也算翻页而过。

    晃眼年底了,检察院的工作日日堆积着,多少案子还没理清楚,各种报告忙着做,沈夏时也每天加班加点的准备着陆桥庭审的资料。

    上庭那一天,沈夏时正和两位助理谈及过年这档子事,眉飞色舞的,大家都挺开心。

    一个电话打过来,听得沈夏时怔了好半天,手里的热茶没端稳,失神打碎在地上。

    她嗓子干哑火热,像是一瞬间失了语似的,张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如鲠在喉,心上也像车轱辘碾过一样的疼。

    许久…

    沈夏时终于哽着声音,颤问:“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两秒,有些不忍心的重复:“沈小姐,你母亲的陵墓被人挖了,骨灰也不见了。”

    第40章

    溺毙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涨,快速迈过四肢百骸直达命门,沈夏时脑子轰然一炸,一片空白。

    电话里的说话声和好友担忧的问话仿佛都被拉扯到遥远的地方,她耳边静得什么都没有,恍惚间,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沈夏时机械的拉开门朝外头跑去,她神情冰冷肃然,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赤红明显,仿佛随时随地有可能哭出来似的,这模样惊呆了无数过往的同事,蔚西洲觉得她不对劲,皱眉拉了一把:“你怎么了?”

    她没说话,眼睛盯着窗外,努力挣开了蔚西洲的束缚,继续往外跑。

    突然一个低着头的黑衣男人错身她身旁,将她的身子撞得歪了一下,沈夏时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她打开一看。

    陆桥如果死了,你母亲的骨灰也完了。

    句尾末端还画了一个笑脸。

    恶劣,极端,无耻!

    沈夏时将这张纸撕了个粉碎,再次往外跑去。

    无论如何,她都想亲自去墓地看一眼,也许是有人恶作剧,也许是仇家故意说谎骗她,抱着这个微小的期望,她越跑越快,像是不知疲倦…

    寒风如刀寸寸刮来,沈夏时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颤栗着,泪水不知何时落下的,随着她奔跑的速度被甩在风里,精致的妆容变得脏乱,眼尾处的眼线晕得一团黑,她看起来像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倔强且执拗的在街上狂奔。

    沈夏时只知道跑,只知道往前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手机铃声不知道响起了多少次,没有一次拉回她的神志。

    终于,她累得喘气都喘不上的时候,总算慢慢停了下来,扶着墙弯下腰去。



    第46节

    浑身是汗,呼吸燥热,喉间还有惺热的甜味,一股一股的气血往上翻涌,直达脑门儿,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赶紧的坐下来调整呼吸。

    泪水和汗水早已经弄花了整张脸,她像是从泥潭里爬起来的人,双眼有些空洞,头发乱糟糟,身穿一身检察官袍子蹲坐在墙角,像个小丑一样。

    远处疾驰而过一辆车,风驰电掣停在沈夏时面前,因为速度太快,扬起的尘嚣让人不得不闭起眼睛,沈夏时耳边响起姜昕欲言又止的声音:“夏夏…”

    沈夏时心里淡淡的失落,不是沐则…

    她并不言语,只是沉默的喘着气,杨谨赶紧从车上拿了一个保温杯递给她,低着声音:“喝吧,热的。”

    沈夏时的手机铃声又响了,是部长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哑着嗓子:“周叔。”

    沈夏时一般不在上班时间这么称呼,这么一来,部长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握着手机半天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最好只有叹声:“我都知道了,去吧,别有什么后顾之忧,庭审我会安排好的。”

    沈夏时许久没吱声,部长嘱咐了她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手机里一阵忙音,沈夏时就这么僵硬的举着手机发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

    她翻了一下通话记录,十多通未接电话,几个是好友的,几个是周叔的,还是没有沐则…

    他去哪里了?

    沈夏时嗫嚅着嘴唇,干哑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沐则呢?”

    姜昕和杨谨过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电话打过了,打不通,其他人的也是,不知道怎么了。”

    把她弄上车,姜昕开车驱往墓地,沈夏时突然出声:“不去了。”

    “不去了!?”

    “嗯。”她掏出镜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今天庭审,暂时去不了。”

    “夏夏,今天审不了就改天,反正陆桥那个变态迟早死,你别这么为难自个儿,想去就去。”

    “去了又能怎么样?”说完这一句,像是无数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眼里迅速又开始模糊,眼泪成串儿的落,沈夏时赶紧用手背擦干净:“我绝不放过挖我妈墓地的人,也绝不放过陆桥,想用这个威胁我,门儿都没有!对方真要是把我妈骨灰怎么着了,我沈夏时天涯海角都要弄死他!”

    擦了泪,沈夏时低着头嘟囔一声:“回去。”

    她不是冲动的人,那股劲儿过了之后就冷静下来了,陆桥的庭审马上就开始了,媒体和讨伐的人都等在法院外头,今天不审还不知道会闹出怎样的血雨腥风,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让检察院陷入风波之中。

    最让她动容的是部长,犹记得刚进检察院的第一天,他曾对沈夏时说过这样一句话:你首先是检察官,然后才是你自己。

    然而现在,部长却纵容着她的冲动,愿意一力承担后果,沈夏时静下心来,当然不会再这么做,她这个人活得明白,该她承担的事,她向来不会逃,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就算,母亲的骨灰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沈夏时也只有接受的份儿,只是之后漫长的人生会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报仇!

    姜昕打了个方向盘,踩下油门往检察院开过去,下车之后,沈夏时直冲洗手间,把脸上的妆容全部卸得干干净净。

    冰凉的水被她反复拍在脸上,她刻意用了一点力道,让自己清醒一些。

    抬头,镜子里是干净的一张脸,眼睛无神,唇色惨白,脸上挂满了水珠,水渍顺着下颌滴落在袍子上,前胸湿了一片,沈夏时呆呆的看着,好一会儿回神,赶紧扯出旁边的纸巾擦干净脸。

    吸气,呼气…

    反复三次之后。

    冰凉的手指突然紧紧叩在洗漱台上,低着头在犹豫…

    出了检察院的门,她是不义。

    进了法庭的门,她是不孝。

    该怎么做?

    到底该怎么做?

    姜昕担心她,进来看了一眼后又无声的出去。

    沈夏时最终还是直起腰,挺直了背脊往法庭的方向而去。

    身后,姜昕问:“不会后悔吗,如果陆桥真的死了,你妈妈…”

    “不后悔!”她眼睛赤红,答的利落,只是嗓音明显是颤抖的。

    “夏夏…”

    “别说了!”

    她今天哭的次数太多了,也不知道挑动到哪根神经,每往前走一步都想蹲下去失声痛哭,奈何她忍功了得,除了脸色不好之外,还真看不出什么不一样。

    站在法庭外,一切准备就绪,姜昕替她推开门,乍然而起的开门声让众多人回头看去,女检察官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笔挺,纤瘦,眼中坚定,气吞山河。

    沈夏时在这众多目光中淡淡勾唇,冷静的走进去。

    *

    二四举着手机满山的找信号,从这个山包飞奔到另一个山包,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依旧是空的:“卧槽这是什么破手机,一天一夜了都!”

    除了他,不少兄弟都高举着手机,时不时放低了看一眼,还是没有信号,皱着眉骂一声操,认命的再满山坡的跑。

    沐则从昨晚到现在抽了不少的烟,心里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沈夏时,他昨晚接到消息,说有人挖了沈润秋的陵墓把骨灰盗走了,他当晚立刻召集了人出发。

    那时候沈夏时还睡着,他也没忍心吵醒她,更不忍心把这事儿告诉她,原想着趁着天亮之前把骨灰找回来放回陵墓,这事儿当做没发生过,沈夏时不知道的话也不会伤心。

    可是对方完全没有踪迹可循,一看就是那个人的手段,也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陵墓的人一准已经通知了沈夏时,她知道后一定得崩溃,沐则现在人在城区外面,赶回去也得一天的时间,偏偏手机还没信号,急得他心烦气躁。

    他掏出手机,点开电话薄里唯一的电话号码,头像是沈夏时的照片,备注名:宝贝。

    嘴里叼的烟雾气缭绕,晕得他看不清沈夏时的脸庞,沐则赶紧把烟举开一些,沈夏时的笑脸映入眼帘,男人粗砺的指腹轻轻抚过姑娘的面容,有些出了神。

    许岑在外头喊:“头儿,怎么办啊,咱们还追吗?”

    沐则收回目光,眯起眼睛猛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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