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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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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到底是好是坏?
  但不管他是好是坏,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至少现下,他没有坏心。
  不过顾九留了个心眼,让苏澈悄然盯着萧山后,方才回了房中。
  这一夜,林氏就守在谢远城的床前。
  先前的施针,让他出了满头的汗。
  林氏轻柔的替他将汗擦了,又将被子给他盖好,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他的身边。
  男人睡得安静,如同这个人一样,不管何等情况,他都不会给人增添负担。
  说起来,除却小的时候,这是重逢之后,林氏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谢远城。
  记忆中的他,总是一副小孩儿的模样,生的极好,虽被风沙日日吹着,难得还像是粉雕玉琢似的。
  尤其是那一双眼。
  亮如宝石,似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所以那时候,小孩子撒娇似的说,长大要娶她当媳妇,她便一口答应了。
  她只当这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不过几日便会忘却。
  却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忘记,反而记了这么多年。
  而如今,那个小孩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郎,谈笑之间也会给人无形的压力了。
  哪怕是现在,只这样躺在床上闭着眼,也让林氏的心跳的有些快。


第639章 若他真的熬不过去……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她的情绪,床上的人微微蹙眉,自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哼。
  林氏顿时回神,忙忙的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一面极力放柔了声音问道:“阿城,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然而,并无人回应她的话。
  谢远城只那一声,便再次没了回应,见他双眸紧闭的模样,林氏叹了口气,又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额头仍旧烫着,那炙热的温度,让她的心都有些不大安生。
  外面隐约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听得那报时的三更,她更是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已然三更了,离天亮也不过两三个时辰。
  若他真的熬不过去
  只想到这里,林氏便觉得像是有人掐着自己喉咙似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旋即柔声道:“阿城,你可还记得幼时的事情么?”
  谢远城还在昏迷着,自然不可能回应她,林氏便自顾的说着。
  “虽说我这半生大多都在上京,可是记忆最深刻的时候,却还是在边城。不同于这京中,边城的四季格外分明。风总是冷硬的,冬日更似刀子一般,然而室内却是暖的,滚烫的炉火烘烤着室内,嬷嬷会将番薯和坚果扔到炉火旁,待一夜后,番薯烤的软糯甜腻,坚果则是酥脆清香。”
  她陷入了回忆中,眉眼也越发的柔和了下来:“那时候,我总爱与远竹一起玩,她则是时时带着你。还记得我们院子里的雪人么,便是与你们一同堆的。”
  那是久远的过去,远的她有时候会觉得,那些鲜活而又明亮的记忆,已然是自己的前生一般。
  自嫁给秦钊之后,她的人生便如同一潭死水,再也看不到属于人的气息。
  日日无望的重复着,她甚至连过往都不敢回忆。
  都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曾经鲜活的存在这世间过,骤然被拉入那如死水一般的明国公府,除了将记忆封存,否则每一日,于她而言都是折磨。
  所以她不再去想这些,只当自己将过去全部遗忘一般。
  可是直到今夜,她守在谢远城的床边,一点点讲述幼时的岁月,才骤然发现,原来,她从未忘记。
  那些记忆,哪怕被她强行压制着,可只消有一点点的苗头,便会破土而出,告诉她,那些回忆永远在,那个只为自己而活着的林远黛,也永远在。
  她不是明国公府的夫人,不是和离的林氏,她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属于自己的岁月。
  她叫林远黛。
  这一夜,林氏一直都未曾合眼,守在谢远城的床边,同他讲了一夜的往事。
  身旁摆着一盆清水,毛巾自水中沾进去,再拿出来擦拭谢远城的脸。
  林氏不知自己重复了多久这个动作,直到天色将亮的时候,她试探性的将手再一次的摸向谢远城的额头,才骤然松了一口气。
  他的烧,退了!
  这个认知,让林氏的眼眶瞬间便红了起来。
  她手指微微颤抖,抚过他额头的时候,那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眼泪滴在男人的脸颊上,林氏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的抹了一把脸,又着急忙慌的替他将泪水拭去。
  谁知才碰到他的脸,却见男人霍然睁开了眸子。
  他的眼中还带着几分茫然,与林氏四目相对的时候,眸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人。
  “你”
  见他醒来,林氏手一抖,急忙便想要撤回去手,谁知却被谢远城给抓住。
  “别哭。”
  男人张了张口,说这话的时候,抓着她的手,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他虽然昏迷着,可却并不是一无所知,至少她说的那些话,谢远城其实都听见了。
  谢远城听得到她的悲伤与难过,更听得出她的回忆与怅然。
  他几番挣扎,想要哄一哄她,最终也终于撑开了似是千金重的眼皮。
  这一切,林氏都不知道。
  只是听得谢远城的话之后,她却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捂住嘴,呜咽出声。
  这一夜,她担惊受怕,生怕谢远城熬不过去。
  而现在,他终于熬过去了,她却像是崩溃了似的。
  这哭声里,带着林氏未曾说出口的后怕,也让谢远城的心被揪起来一般。
  千难万险,抵不过她的一滴泪。
  下一刻,谢远城挣扎着起身,将林氏搂了过来,哑声道:“别哭,远黛。”
  那两个字,纵然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念,可是却早已在心中说过千百遍。
  而林氏哭的厉害,一时竟没有发现他越矩的动作,更没有听出他对自己的称呼有了变化。
  她只是趴在谢远城的怀中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要将自己这两日的担惊受怕都给哭出来似的。
  直到外面传来一声咳嗽,才让林氏骤然回神。
  她仓惶的回头,就见庄子期从门外走近,似笑非笑道:“我说夫人,不如你待会再哭,先让老夫给他诊脉如何?”
  庄子期夜里并没有睡好,听到林氏哭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出事儿了,谁知道急匆匆的跑进来,却正好看到他二人抱在一起哭得有些厉害。
  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戏,才终于找回了属于医者的良心,打断了二人,笑道:“人醒了是好事儿,莫要哭了。”
  庄子期的话中吊着调侃,看的林氏也有些不好意思,因咬了咬唇,道:“先生,您来了。”
  闻言,庄子期点了点头,过去先给谢远城诊脉,林氏则是紧张的在一旁看着。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瞧着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谢远城的心都滚烫了起来。
  他心疼的看着林氏,哑声开口:“倒杯水喝吧,你的嘴唇都出血了。”
  听得谢远城的话,林氏这才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嘴唇,果然发现嘴唇干裂出了血。
  想来是昨夜里她太过紧张,这两日又未曾好好喝水的缘故。
  林氏应声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有多渴。
  她一连给自己倒了两杯水,都喝干净之后,又给谢远城倒了一杯,这才端着茶水走到了床前。
  待得庄子期诊脉之后,林氏一面将水递给谢远城,看着他喝了,一面又小心的问道:“阿城的病情,如何了?”
  闻言,庄子期含笑道:“你照顾的很好,他已经没有大碍了。”
  说来,这也算是奇迹了。
  原本他昨夜里都没有太抱希望的,谁知道谢远城竟然真的捡回来一条命。
  这里面,林氏的功劳可谓是功不可没。
  听得庄子期这话,谢远城也随着道谢:“多谢远黛,若非是你,我怕是活不成了。”
  谢远城这话一出,顿时引得林氏瞪向他,嗔怪道:“瞎说什么呢,你还得长命百岁呢。”
  他后面的话太过吓人,让林氏再次忽略掉了他话中的称呼。
  见状,谢远城垂眸一笑,温声道:“好,长命百岁。”
  只是林氏却不知道,谢远城并非是夸大其词。
  在雪山上的时候,他曾经摔下去过,若非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悬崖上的藤蔓,又借着巧劲儿将自己荡到了一旁的山洞里,怕是早就成了一具枯骨。
  那时他命悬一线,心里唯有一个想法,便是活下去。
  不管是为了林氏的药,还为了
  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念想。
  此生唯有一个林远黛,是他的求之不得,也是他的心之所向。
  也幸好,他活下来了。
  所以,才能看到现下这般的林远黛,知道她也是会为自己哭,为自己笑的。
  分明身体里的疼痛撕扯着自己,可谢远城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看着林远黛的时候,笑的满是意味深长。


第640章 当心他
  这模样,看的庄子期有些牙疼,一旁的林远黛则是有些羞怯。
  可除了羞怯之外,却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正巧庄子期重新开了方子要去熬药,她咬了咬唇,接了这个差事之后,道:“阿城,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这话,她也不等谢远城他们回话,自己拿了药方便出去了。
  谢远城一时有些诧异,庄子期倒是了然,因拍了拍谢远城的肩膀,淡淡道:“能活下来,这很好,不过还得多多努力啊。”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谢远城先是楞了一下,旋即失笑,道:“多谢先生提点。”
  顾九进门的时候,正听到他们这话,她咳嗽了一声,待得他们注意到自己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谢先生可是无碍了?”
  这会儿林氏不在,庄子期便也放心的说了实话:“他体内的余毒未清,想要彻底好起来,还需一年半载的。不过于性命无碍了,只要不作,就死不了。”
  他难得的开了个玩笑,顾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师父辛苦了,您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便是。”
  听得她这话,庄子期则是摆了摆手,道:“不必,我守着吧,你一个小丫头不方便。”
  谢远城到底是个男人,让林氏守着,那是庄子期的一点私心,可让顾九守着算怎么回事儿?
  顾九先前倒也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听到庄子期的话,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旋即应声道:“如此,便多谢师父了。”
  “行了,去看看你母亲吧。”
  庄子期还有话要跟谢远城说,因此三言两语之后,便打发了顾九。
  倒也不是不能让她知道,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顾九见状,笑着应声走了,待得小姑娘出了门,庄子期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有件事情,我得问你。”
  先前见庄子期的神情,谢远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现下听得他这话,越发将一颗心提了起来,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道:“先生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见状,反倒是庄子期笑了笑,道:“你别紧张。”
  他一面说着,一面给了谢远城一个软枕,让他靠着,这才问道:“你当时,是如何遇到萧山的?”
  这话一出,谢远城却是瞬间了然了。
  他看了眼庄子期的脸色,沉吟道:“不瞒先生,我当时在雪山脚下昏迷,是姐夫路过救了我,他曾与我说过,为着要事途经此地。您放心,他并无坏心。”
  谢远城有自己的渠道,哪怕是那几日他出了事,可也通过特殊的人脉去查过萧山了。
  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怕萧山有贼心,他可是谢远竹的夫君。
  见谢远城说的郑重,庄子期也微微放下了一颗心,道:“有你这话,我便安心了。”
  他说到这儿,又道:“不过,他与北越应当是有些关联的,你需的小心提防。”
  这话一出,谢远城则是诧异的看向庄子期。
  原本怕他们担心,谢远城是不打算讲的,可没想到,庄子期竟然如此敏锐,连此事都发现了。
  念及此,谢远城斟酌了一番,复又道:“不错,他原就是北越人,不过先生放心,他如今与北越再无关联。”
  他替萧山打包票,倒是让庄子期有些诧异。
  可再想到萧山是他的姐夫,庄子期又不意外了。
  “你知道轻重便可,此事我便也不再多言。”
  说到底,若是萧山真的有危险的话,那么先针对的,只会是谢远竹这些亲人。
  虽说谢远城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可庄子期却莫名觉得,他的身份不会如此简单。
  至少,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是不敢孤身一人上雪山的。
  庄子期心中心念电转,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先休息吧,待会记得把药喝了,我待会再来看你。”
  得了这话,谢远城笑着道了谢,眼见得庄子期出门,自己则是闭目养神。
  只是他虽然闭着眼,却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心中琢磨着事情。
  按萧山先前所言,他此番去雪山,乃是为了取一个人的性命,而那人,与北越皇室有关联。
  那时候谢远城中了毒,并无太大的精力去思考这些事情,可是现下回想起来,却是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萧山打算干什么,重新出山么?!
  他才想到这里,就听得门外敲门声传来。
  谢远城骤然睁开眸子,将心中情绪尽数收敛干净,方才开口道:“进。”
  下一刻,便见那位“曹操”推门而入。
  到底是他的姐夫呢,此番又救了他,谢远城便是心中有万千疑惑,现下面上也不露分毫,只点头道:“你来了。”
  萧山应声,见他靠在床头坐着,温声道:“方才见了庄先生,你此番也算是逃过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听得他这话,谢远城勾了勾唇角,道:“借你吉言。”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抬眼去打量萧山。
  许是那眉眼中的试探,让萧山看了出来,下一刻便听得对方问道:“看我做什么?”
  闻言,谢远城则是单刀直入:“你打算去北越了?”
  这话一出,萧山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谢远城这话,实则是在问自己,是不是打算恢复身份。
  他叹了口气,道:“我不瞒你,有这个打算。”
  此番公主找上了门,他本是可以拒绝的,奈何天意弄人,谢远城中了毒,他既然承了公主的情,便得应下她的要求。
  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从前安宁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了。
  听得他这话,谢远城的眉眼瞬间冷冽了下来,沉声道:“那我姐要如何?”
  “自然是跟着我。”
  萧山难得正色看他,道:“我与她有白首之约,断会护她周全,若有半分违背,你可随时来取我性命。”
  这话,他说的郑重,倒是将谢远城想要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谢远城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得道:“那你可要记住自己今日的话。”
  在知道萧山便是北越第一刀客的时候,他就猜到,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这个身份,当年在北越,是何等的叱咤风云。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而隐姓埋名,可是只要北越皇室一日未曾换人,那么,萧山便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念及此,他又道:“若有什么困难,你可来寻我。”
  虽说他并没什么特别大的本事,可有些忙,还是能帮的。
  这话一出,萧山则是笑了笑,道:“可惜你有伤在身,不然,我定于你好好喝两杯。”
  他到底是长在北越的,多年的隐姓埋名,也没有抹杀掉身上的那一抹野性。
  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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