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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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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走过去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踅了过来,却见他依旧跪在那里,衣裳齐整,八风不动,便从背后伸出手探过去,准备扯开他的衣带。
  然而手刚碰到带子时,却被他的大掌摁住了,他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仓惶,“等、等……”
  “怎么?”她拿着那柄如意,一下一下地拍打自己的手掌,轻哼了一声道,“怕痛?”
  他抿紧了唇。
  她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道,“本宫才不会手下留情。”
  他喉结滚了滚,才迟疑道,“臣……的后背有火烧过的瘢痕,怕污了娘娘的眼,恳请娘娘……熄了灯再打。”
  嘉月瞧见他脸色一会煞白,一会涨红,羞愤难堪的情绪含在他抿成一线的嘴上。
  她怔住了,忽而又回想起他们每一次共赴巫山,他都率先吹灭了蜡烛,她又想起,她抱住他时,总感觉那背上粗粝得刮手,每每他被她碰到,浑身会僵了一瞬,接着——无情地拿下她的手。
  她总以为那是他心里有人,却不知那是他脆弱的伤口。


第二十八章 
  嘉月大度体贴; 虽有一丝好奇,也无意窥探他的过去,就这么顺了他的意思; 熄了灯。
  适应了漆黑的环境; 魏邵这才低头解起衣带来。
  因为什么都看不清,那细微的声音被无限地扩大; 窸窸窣窣地,两人都不约而同陷入了同一个幻境里; 一点点的燥意逐渐侵蚀了毛孔; 仿佛这不是在受惩; 而是在那温软的床榻之上; 行敦伦之事。
  嘉月咬住了下唇; 镂雕的纹路陷入了掌心里; 强行把思绪拉回现实。
  手起杖落; 那柄如意落到皮肉之上; 闷闷地响了一声; 与此同时,又听到他从鼻腔里传来低沉地闷哼。
  她却恍若未闻; 举手又落下一杖,这回,她见他如高山挺阔的背,也微微塌了下来。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心头微蜷了起来; 然而手却没有停顿; 很快就落下第三杖。
  三杖毕; 她丢下了如意,发现后脖子多了些潮意; 发丝粘腻地贴在上头,有些难受,于是抬手拢了拢头发。
  却没料到另一只大掌也探了过去,恰恰覆到了她的手背之上,就着她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脖颈。
  干燥的掌心与手背的相触,霎时像一群蚂蚁爬过,酥麻麻的蔓延了开来。
  她瞳孔微震,一片温软的唇已贴了上来,轻衔住了她的唇,细细地磨着。
  那只大掌也逐渐灼烫,力度也渐次加深,越来越紧促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脑里仿佛灌入了咸涩的海水,迟怔怔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霎时间翻江倒海,绫缎与白玉壶春瓶厮磨着,磋出细细的火花来。
  她紧紧咬住了唇 ,眸底晕了迷迷滂滂的春色,一丝低?吟从唇缝里刚溢了出来,却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含糊的气息交缠着。
  一双手无所适从,想搭上他的背,想到了方才他的羞愧,抬了一半,又顿住了。
  却不想他也停了下来,熠熠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明明帐子里黑黢黢的,可他专注的模样,好像能洞察出什么。
  她面色有些尴尬,正欲收回手,手背传来一阵滚烫,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牵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寸寸地移过去,引着她落在他阔背之上。
  “这里,是娘娘的了。”
  她小心地覆了上去,掌下的粗糙隐隐刮过她的手,清晰的纹路像海边嶙峋的礁石,但又不十分冷硬,而是一种炙热而奇异的触感。
  她思绪莫名游荡,那人却像是有所察觉,眼前帐子又晃动了起来,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她无暇他顾,只好把指甲深深掐入了他的肩背里……
  一盏茶后,风平浪静,她直直地躺着,任由他替自己收拾一片狼藉。
  拾掇完毕,他也肃正了衣冠,俯身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别起了,睡个好觉。”
  她眼里逐渐恢复了清明,语气也十分清醒,“避子丸呢?”
  每次云雨后,她总会向他索要避子丸。她已经规划好的人生,不允许被意外打断。而他每次也都会带了一颗黑色药丸来。
  不多不少,就那么小小的一颗。
  想趁机多索要几颗都没他拒绝了,他只回道,每次都会记得给她带来。
  初时,嘉月几经辗转,暗托人验明成分后,这才相信了他,而他们那么多次,她也确实没有怀上。
  然而这次,他竟忘了。
  嘉月心头浮起一点不安来。
  他闻言,手上一顿,收回了手,声音也沉了几分,“忘了,明日再拿。”
  话音刚落,拔身而起,拂袖离去。
  嘉月目送着他决然的背影,脑海里萦绕着一种顾影自怜的情绪,她闭了眼,身上的每一寸筋骨酸胀无力,这是欢愉后反噬而来的疲惫和空虚。
  没关系,她会习惯。这样想着,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片海,而她,则是一叶随波逐流的孤舟,伴着浪潮,很快便进入了黑甜梦乡。
  那厢的魏邵走出廊庑,对仲夏道,“娘娘有些疲惫,已经睡下了,不必进去打扰。”
  接着掖着手慢慢地往前走着,下了廊庑,是长长的甬道,每走几步,便有一盏宫灯,地上是暖色的,身上飘拂而来的细雨却是冷的。
  再走到尽头,拐了弯,复进入另一条夹道,这里的灯却不如顺宁宫的多了,只伶仃的几盏,灰蒙蒙的,出了宫门,更是连那一点阑珊都消失了。
  回到摄政王府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爽的衣裳,这才上床入寝。
  头枕着手臂,闭上眼,恍惚间来到一所雅致的府邸,园中几株青竹,假山后有潺潺流水,再走几步则是个偌大的池子,上了小桥,这才看清池子底下养着许多硕大的鲤鱼。
  他踮起脚尖,趴在围栏上看着那鱼,从袖笼里掏出白玉糕,掰成碎片撒入了水里,看着鱼儿争先恐后地吃着。
  突然,远处似有争执传来,他寻声望了过去,见身材高挑的女子,着一袭兰苕的圆领对襟襦裙,而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身高只及她腰部的男孩,争执声就是从他们口中传出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锦国公府。
  而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他的生母冯姨娘,一个则是他的嫡兄燕无畏。
  他自然也不是什么魏邵,他是锦国公庶子——燕莫止。
  就在他出神的当口,燕无畏眼里霍然淬了火,破口大骂了一声,继而卯足了劲,把姨娘推入池中。
  姨娘锦缎的衣裳,一落水变成了秤砣,她拼命挣扎着,那抹兰苕色在水里载浮载沉。
  “姨娘!”他瞳孔骤缩,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丢下白玉糕,便发了疯地跑过去,边跑边大喊求救,“快来人,有人落水了!”
  冷不防的,他踩到一块湿润的石头,整个人重重地扑倒在了地上,而脚踝咔哒一声,火辣辣的痛意侵袭而来,他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撑着手肘慢慢地站起来。
  这时已有奴仆赶了过来,扑通一声,跳入池中,捞起来的却是一具沉重的尸首。
  他见到燕无畏的身影隐在那青竹之后,一见到来人,便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他双目赤红,顾不得脚踝刺痛,像一阵风奔了过去,一行跑,一行大喊,“杀人犯,拿你命来偿我娘的命!”
  燕无畏眼里闪过一丝惧色,“胡、说八道!疯子!”
  说着他倒退了几步,却被燕莫止一头撞倒在地。
  燕莫止像一头嗜血的幼兽,体内有一股发狠的蛮劲,撞倒他后,立马欺身而上,伸手牢牢地掐住了脖子。
  他语气笃定,“是你推了阿娘!”
  燕无畏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四岁的小儿撞倒,更没想到这双手竟掐得他说不出话来,他仰面朝天,因窒息整张脸都涨成了紫红色。
  燕莫止还在加深手里的力度,忽地一阵风吹来,一道严厉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竖子敢尔!还不快停下!”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锦国公一脸怒容地走了过来,浓眉方脸,一撇胡子微微卷翘,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憎恶到了极点。
  他含着恨意,抿紧了嘴,继续施加力道,却不想锦国公已几步到了他跟前,扒开他的手指,大手提溜起他的领子,把他扔了出去。
  他从廊庑上滚落了下来,像个蹴鞠翻滚了几圈,直到后背撞上了假山才停下,骤然的剧痛令他五脏六腑都蜷了起来。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朝着燕无畏看过去,只见锦国公蹲在地上,抱着燕无畏,嘴唇翕动,似在哭泣,“畏儿,畏儿!”
  原来他不是不懂爱,只是他不配得到他的爱。
  他深呼了一口气,捂着胸口缓缓地站了起来,一点点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就想针扎一般疼痛,可是他不在乎,走到了他跟前跪了下来,小声啜泣道,“爹,阿兄把娘亲推下池子了,我阿娘是被他害死的……”
  锦国公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薄薄的唇就像一把刀割在了他心尖,“止儿,你看错了,你阿娘是失足落水的。”
  他头摇得如拨浪鼓,眼里的泪也簌簌掉了下来,“不是……真的不是……我亲眼看到……”
  锦国公冷冷地打断了他,“够了!别再说了!”
  他指甲深掐进掌心,却妄想着还能从他这得到一丝怜悯,几步膝行了上去,抱住他的腿道,“爹,阿兄是您的儿子,我难道就不是您的儿子吗?”
  锦国公默了默,这才道,“只要你安安生生的……”
  “不!”
  锦国公抱起燕无畏,冷静吩咐管家,“止儿失去母亲,过度悲痛,神志不清,着日送到定州庄子去吧……”
  几只大手很快将他擒住,他几番挣扎,拳打脚踢,皆无济于事。
  “等等,让我再见母亲一眼!”
  仆人们觑着锦国公脸色,得到他的点头,这才放开了他。
  一松开桎梏,他撒腿就跑,池边上,冯姨娘安安静静地躺着,脸上惨白,身上摸着冰冷冷的,他握着她的手,手指还很软,可是他明白,她已经没了。
  “阿娘、阿娘……你睁开眼,再看看我好不好……”他泣不成声地说着,说到最后,身体骤然一挺,竟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睛已肿成一线,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痛的,尤其是心头,更是骤缩成一团。
  他晕晕乎乎的,觉得自己像飘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的涌动轻轻地摇曳着,可过了会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错觉。
  他的身下,真的在动。
  他像一只崩簧①一弹而起,随即而来,却是眼冒金星,浑身更像是被拆过了一般,他扶着额头靠在车围上,过了半晌,眼前才逐渐显露了出来——
  一椅一榻一小几,四壁两窗一门而已,他就是躺在这张榻上的,而他的脚边则坐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嬷嬷。
  一见他醒来,她关切地问:“小公子,你醒了?”
  他怔忡地看着她,伸手去扯她的袖子,“我娘呢?”
  嬷嬷道,“冯姨娘在池边摔了一跤,不幸落水身亡,你放心,公爷会为她厚葬的。”
  他攥着她的袖子央求,“放我下去,让我再看她一眼!”
  谁知嬷嬷却变了脸色,冷冷地掰开他的手道:“小公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求、求你……”梦魇中的燕莫止痛苦地低喃,手指扭曲地攥皱了床褥,终于从胸腔里传出一声哀恸,睁开眼,却见自己躺在摄政王府——那张宽敞却有些冰冷的床上。
  ——————————————————
  ①为防止刀、剑出鞘,在鞘口安装的卡簧。


第二十九章 
  永德二十三年; 锦国公府。
  这日国公夫人秦氏归宁,大大小小的包裹装上车厢,临要登车之际; 她贴身的侍女冯氏突然犯了头晕; 秦氏体恤她病重,便留她在国公府养病。
  没想到这一留; 竟留出一段事来。
  这年的国公方过而立之年,正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而冯氏虽为婢女; 可仪态静雅; 容色如玉; 性子不温不火; 更因几分才情而深受秦氏信赖。
  锦国公被同僚相邀喝酒; 回到府邸里已是醉得路都看不清了; 他更是忘了妻子归宁; 一回家就直奔秦氏的书房里; 想以此疏解那股无从发泄的邪火。
  此时的冯氏因头晕,自己房里太过嘈杂; 便躲在书房后的碧纱橱睡着了。
  锦国公推开书房见秦氏不在,正要踅出门时,冷不防被门槛绊住了脚,双膝一下子跪在地砖上,而那扇门也被他的脚踢中; 砰的一声又阖掩了回去。
  他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刚转过身; 却听碧纱橱内传来细微的声响。
  碧纱橱后放着一架矮榻,秦氏偶尔看书练字乏了; 就会歪在这张榻上小憩片刻。
  于是他心头又燃起希望,慢慢地踱过去,轻推隔扇,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矮榻上侧卧着一个玲珑曼妙的女子,因是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那一袭藤紫色的襦裙,外罩了一层东方既白的长褙子,裙摆层层叠叠地逶迤到了地上,像是傍晚时天边一朵秾丽的云。
  他伸手一探,便抓住了那片云。
  酒醒之后这才发现酒后失德,看着身侧呆若木鸡的冯氏,心里莫名有了迟来的恐慌,心头琢磨了一下,摘下贴身的玉佩递给了她道,“这块玉佩你拿着吧。”
  冯氏眼风都不扫一眼,她的眼底洇着一抹红,可眼泪却干涸了,连声音也有些沙哑,“公爷不必拿这东西堵奴婢的嘴,既然您不省人事,奴婢就当没发生过这事,还请公爷休要再提了。”
  锦国公有些懊恼道,“都怪我喝酒误事,你恨我也是应当,你就收下吧。”
  冯氏冷笑,“收了您的信物,好叫人以为奴婢惑主?”
  锦国公就怕她毁了自己一世英名,只得问道:“那你想如何?”
  “不如何,公爷怕毁了名声,奴婢也只会为自己清誉着想,奴婢说过了,只要公爷不再提起这桩事,奴婢更是一个字也不会提!”
  然而冯氏信誓旦旦,锦国公却仍是担忧,一旦此事公之于众,泰山大人不会原谅他,他在朝中更会举步维艰。
  想当初他为了仕途,高娶了庆国公的那飞扬跋扈的女儿为妻,这才平步青云,一路到了现在的成就,他也曾答应过妻子,终身不纳妾侍,也就是如此,他们夫妻在京里素有伉俪情深的美名,他不能让这点隐患成了他不可磨灭的污点。
  看着冯氏油盐不进,他只能暂时收回玉佩,心里却暗自盘算起其他办法来。
  回到自己房里,他立马叫来小厮,在他耳边叮嘱了一番,小厮边听边点头,等他交代完,忙不迭去了。
  过了几天,冯氏的母亲火急火燎地来找冯氏,原来是阿弟替人打抱不平,生生打死了人,没想到那人竟是高官之子,因而被拿下大狱,听说要择日处死。
  于是她写了状书走遍了各个衙门,没想到那些人一听到她提起阿弟的姓名,便连连摇头,她苦苦央求,却被撵了出去。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眼看处决的日子越来越近,可她却连阿弟的面都见不到,母亲亦是跟着到处跑,很快也累得病倒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阿弟竟被无罪释放了,问起缘由,他豪迈一笑道,“没想到,锦国公竟是如此重义,这回可真是托了阿姐的福啊……”
  冯氏一听,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果不其然,锦国公再一次来到她跟前,她只得跪了下来,重重地给他磕了一个头,“奴婢多谢公爷救了阿弟……”
  “不必这么客气。”锦国公笑着,把那块带着余温的玉佩塞入了她掌心,“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冯氏垂眸盯着那块玉佩,又见他眸里冒着精光的笑意,还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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