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 >

第25章

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第25章

小说: 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见他来,他立刻起了身,拱手作揖道:“某唐突相邀,还请谢尹不要介怀才好。”
  谢滔也深揖了下去道,“哪里哪里,顾銮仪这是哪儿的话,与您同席,实属某的荣幸。”
  顾星河比了座位道,“谢尹客气,请坐吧。”
  谢滔亦谦虚道,“您先请。”
  于是二人对坐下来,喝过一盏茶,那边的酒菜也都上齐了,顾星河屏退了其他人,不一会儿,酒阁子内就只剩下两人了。
  按常理来说,入了酒阁,少不了唤舞?伎起雾助兴,然而两人都是清风朗月之人,不习惯这些项目,因而也一概免了。
  酒过三巡,顾星河这才暴露了用意,“不知谢尹这些时日可查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谢滔抿了一口酒,滴水不漏道,“这是京兆府的事情,还未真相大白前,恕某不便相告。”
  “谢尹可知某是什么身份?”
  “什么?”
  顾星河嘴角一勾,笑道,“圣淑将她的堂妹许配给某,认真算起来,某也算是圣淑的妹夫。”
  谢滔瞬间便拐过弯来,“您是说……是圣淑让您来打探案情的?”
  “非也。”
  窗外微风拂动一片竹海,沙沙的声响有如海浪一波一波地涌了起来,淹没了酒阁内的谈话声。
  又过了十来天,清羽真人的行踪已经被摸透了,这份达官显贵的名单也就这么被呈了上来。
  谢滔仔细地将这份名单阅了一遍,最后,发现他“开坛做法”的这些府邸,无一不是与兵部尚书走得极近的同僚,兵部侍郎、太仆寺卿的大名赫然在列。
  而这其中,他出入最多的当然还是兵部尚书刘衍的府邸。
  谢滔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或许开坛做法不过是个幌子,实则是兵部尚书以及这几个同僚之间藏着不可见光的秘密。
  只是要查搜查证据,并非易事,所以散了朝后,谢滔就把这一切禀报给了嘉月。
  “刘尚书?”嘉月眉心紧了紧。
  “是,”谢滔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臣发现这个道士几次进出刘尚书的后院,便让人乔装成木工混入了刘尚书的府中,没想到竟然在他府中发现了一处暗道。
  “只是还没等臣查清暗道之后的秘密,刘尚书便走进了暗道,部下怕被发现,没有继续往下追查,趁机溜了出来,没想到还是令他心生警觉,而今要混进他府里,可就愈发难了。臣怀疑,这个清羽真人,实则为刘尚书的幕僚,只是苦于没有正当的搜查令,因此,将此次报与圣淑,有请圣淑决断。”
  “好,辛苦你了。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朕会派人暗中盯着。”
  翌日朝堂之上,嘉月特地问起谢滔案子进度,只听他叉手道:“臣无能,尚未追究查出结果,还请圣淑在宽限几日,肯定能给圣淑一个答复。”
  没想到就在刘尚书再次召了清羽真人进府密谈时,府邸竟被禁军团团围住了。
  顾星河摁紧了佩剑长驱直入,径自到了正厅,掏出了令牌对对匆匆赶来的刘尚书道,“刘尚书勿怪,某查到了一个敌国细作伪装成道长窃取机密,事急从权,只好向圣淑调来搜查令,还请刘尚书海涵。”
  刘衍眼睛瞪得铜铃大,张大了嘴一直重复道,“什、什么?什么细作?”
  顾星河冷冽的目光斜睨着他,一字一顿回,“盉丘国的细作。”
  叛国的罪名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揭过的,刘衍脸上霎时血色尽失,絮絮叨叨道,“不可能?我府中怎么可能有什么细作,再说……盉丘国都是褐肤金眼,若是有这种人出入我府中,理应没人不注意得到,你问问,我府上可有这等人……”
  “刘尚书可别忘了,盉丘国褐肤金眼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是与我们外表相差无几的人。”
  话音一落,刘衍吓得几乎站不住。
  顾星河冷下脸道,“给我搜!”
  “等等,顾銮仪,”刘衍急忙上来扯他的袖子央求道,“后院都是女眷,不大方便,要不在前院搜搜得了……”
  “那可不行,”顾星河无情地拂下他的手,斜乜了他一眼道,“倘若让细作逃跑了,我可担当不起罪名。”
  他抬手一比,那些禁军便齐刷刷地分头行动,将刘尚书府翻了个底朝天。
  而那厢的清羽真人也觉察出不对,刚想溜出密道便看到几个禁军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什么敌国细作。
  他一听,立马警惕地缩回了密道,顾不上收拾东西,威胁刘尚书家的小厮,剥下了他的衣服,披在道袍之上,匆匆系好,从密道的另一头逃了出去。
  却不想在他弯弯绕绕,绕了许久,从一处极为隐蔽的石门上钻了出去时,却发现原本外边郁郁青青的藤蔓已经不知何时已被人砍断,几张冷冽的脸便怎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为首的人睨着他道:“鬼鬼祟祟的,你究竟是何人?”
  清羽真人指着石门后的密道说,“官爷息怒,小人在此密道见到一个道长,他二话不说就想拿刀杀我,我只能拼命地逃了出来……”
  “你是说这道士还在密道里面?”
  他点头如捣蒜,一个劲的重复道:“没错没错……”
  那禁军头领比了个眼色,其他人便一窝蜂的从石门里钻进了进去。
  清羽真人眼见这里只剩下了那位头领,便哈着腰向他行礼,接着慢悠悠的绕到他身后我,往人来人往的市集上仓皇地逃跑了。
  禁军头领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人神色鬼祟,将才经过他身旁的时候,那灰扑扑的袍子里面似乎又露出了一角明黄色。
  禁军很快从密道里抓出个浑身□□的人来,只见那人叩首如仪,求饶道:“官爷饶命,小人是刘尚书的家仆,对于郎主和清羽真人的密谈,小人是一概不知情啊!刚才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清羽真人……”
  两厢对比,这人虽惊慌,可神色坦荡,更像是真正的家仆,而刚才那人,眼神便透露出了诡异的光,看来,这人倒有点本事了,竟从这么多禁军手底下逃脱了。
  头领向顾星河复命,“顾銮仪,卑职失职,让细作逃跑了,现在已经派人追过去了,定能将此人抓住。”
  顾星河脸色不见半分愠怒,而是点头道好,“这便收队吧。”
  “顾銮仪——”一个禁军捧着几本册子匆匆跑了过来。
  他向他瞥去一眼,淡然问,“何事着急忙慌的。”
  “您看看这个。”
  顾星河接过册子大致掠了一遍,一旁的刘衍却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整个人抖如糠筛。
  顾星河合上了册子,眯着眼睥睨着刘衍,嘴唇一弯道,“刘尚书——对不住了。”
  说完,一摆手,几个禁军便手持长枪围了上来,把刘衍团团缚住。


第四十一章 
  从刘尚书府中搜出的; 正是满满写了两册的兵器,从性能,再到制作方法; 全都写得清楚。
  按刘衍亲口交代; 他私造兵器,不过是为了敛财; 可这其中偏偏多了一个盉丘国的奸细,性质可就大为不同了。
  刘衍不肯承认自己卖国求荣; 口口声声说他也被道士骗了; 可亡羊补牢; 已经太晚; 眼下的情况是; “清羽真人”尚未抓住; 而这份册子; 很有可能早已经泄露了。
  如此一来; 就算刘衍不愿承认; 他也成了彻头彻尾的卖国贼。
  这厢顾星河的阵仗虽大,可一直是秘而不宣; 从刘衍下狱的消息一日内就传了开来,廷臣也只是知道了结果,而不知原因。
  到了第二日,谢滔所查的谣言终于水落石出,于是写好了折子禀告嘉月; “臣已经查出了谣言的出处; 是为曾在云枝观修道的‘清羽真人’; 只是此人行踪不定,观主说已将他逐出师门; 如今他却堂而皇之的以‘清羽真人’之名出入于达官显贵的府里,以此敛了不少财。
  “只是臣无能,在追踪此人的时候,竟让他跑丢了……”
  顾星河皱起浓眉道,“等等,谢尹说,谣言出自于这个‘清羽真人’之口?”
  谢滔扭过头来,视线与他撞到了一起,讶然问,“是,有什么不对吗?”
  顾星河缓声道,“昨日某奉命捉拿盉丘国的细作,巧的是,这个细作也曾在云枝观修道,道号正是‘清羽’。”
  话音刚落,诸臣哗然。原来谣言出自于外番,那么,其居心就更加险恶了。
  如今神州大地海晏河清,谁也不想国家陷入囹圄,妻离子散。
  盉丘国自从吞并了几个小国后,气焰愈发嚣张,没想到,它竟还打了起了大绥的主意。被一个弹丸小国牵着鼻子走,所有大臣都愤懑不平,所有人面面相觑。
  终于有人开了口,“不过是个蛮荒小国,竟打起了我泱泱大国的主意,圣淑、皇上,何不此时出兵扫平了盉丘算了!”
  有人说不妥,“盉丘近年来,实力不可小觑,只可怀柔,不可大动干戈啊。”
  嘉月善于察言观色,不过短短一瞬,诸臣百态已经落入了她的眼,她轻叩着扶手,沉吟道,“眼下,还是抓住这个细作为首要。”
  “这个细作很狡猾,臣在追踪他时,发现他入了刘尚书府中,迫不得已搜了刘尚书之府,可没想到,那人竟穿了刘尚书家仆的衣服,金蝉脱壳了。
  “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臣竟然在刘尚书府中发现一个密室,而密室里又发现了两本册子,刘尚书已经招认,他私造兵器敛财,而这两本册子,恐怕也已经落入了盉丘国的眼。”
  这话一出,底下的臣子愈加满脸惶惑,没想到朝中竟出了叛国贼,而且这人还是兵部尚书。
  嘉月一拍扶手,冷然开了口道,“果然,若没有人与他里应外合,盉丘国又怎敢如此狂妄自大?”
  底下的大臣登时噤若寒蝉。
  顾星河道,“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卿不妨直言。”
  “摄政王丁忧不在朝,外番蠢蠢欲动,青州尚未重建,又出了这桩事,眼下刘尚书虽被捕,可那细作却仍不见踪迹,倘若……与他里应外合之人,并不止一人,后果不堪设想,因而……臣恳请奏摄政王孝期以月代年,夺情归京,以主持大局。”顾星河脸上很平静,眸色如清辉皎洁,就连声音也不见一点躁意。
  如今时局不稳,请摄政王回朝无可厚非,可这话对于某些人来说,不啻于当头一棒,不过既然把话抬到了这等地步,若是坚决反对,可就要被怀疑居心不正了。
  因而大家腹诽归腹诽,却无人敢再开口否决。
  良久,谢滔出声附和道:“臣附议。”
  余通政也跟着道:“臣附议。”
  接着,所有人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开口,“臣等附议。”
  “好,既然如此,等三月期满,就请摄政王回朝吧,”嘉月说完,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盉丘国细作既然已现身,大家就要时刻警惕,不可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是。”
  嘉月又与廷臣议论了搜捕的策略,让画师画了画像发往各个衙门,各个城门的进出也更加警备了起来,后续情况,暂且按住不提。
  再说蔺楚芝归宁回了广阳,住了小半月终于回来了。一回到家,听说顾星河这几日公务繁忙皆不着家,她眉心蹙了蹙,没说话,换了身衣裙进了宫。
  她此次回广阳是为姑父祝寿的,那个出家为道的表姐也难得回了一趟家,给父亲祝贺。
  表姐名唤郁金,年已二十有一,早年因身子不足,听从道长所言上山修道,没想到竟成了一副澹泊红尘的模样。
  按道长的话来说,到了十八岁便可还俗归家,怎知她竟吃斋打醮上了瘾,更不愿嫁人,这可令姑父姑母愁坏了。
  楚芝虽在姑父家长大,可对这位表姐倒不是很熟悉,直到这次见了她一眼,才发觉是她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只是性子孤清冷僻,与她说不到一处去,更有一句话噎得姑父姑母说不出话来的本事。
  所以她回了京,还带着姑母的托付而来,原来,姑母,姑父为表姐的婚事操碎了心,可这表姐坚决不嫁,他们也拿她毫无办法。
  郁夫人见楚芝此次归宁,气色红润,双颊也比以前丰腴了不少,便省的她婚姻美满,心下一动,便将她拉入房中,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篮子话。
  楚芝安静聆听着,听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姑母是要她向太后提提此事,毕竟堂妹的亲事都做主了,表妹的亲事又怎能不管呢?皇命不可违,到时候不嫁也得嫁了。
  一想到前一晚,表姐在吃饭时惜字如金地掷出了一句话,“男人都是臭的。”
  气得姑父七窍升烟,哆哆嗦嗦地指着她道:“什么意思,要你嫁人你不嫁,难道你阿爹也是臭的不成!”
  表姐飘过一个四大皆空的眼神,淡然道,“自然不敢说阿爹臭。”
  姑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胸前起伏,强压怒火。
  楚芝看出了表姐是真的不愿还俗,况且她这怼天怼地的性子,就算成了亲,能与郎君琴瑟和鸣?婆媳姑嫂关系又该如何相处?她脑里思索了半天,结果是一点和谐的画面都想不出来。
  姑母既然开了这个口,她又怎敢说扫兴的话,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表姐如此,每日生活虽然枯燥乏味,可她乐在其中,倒也并非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怎能以自己的观点妄加在别人身上呢?
  只是这话楚芝不敢说,毕竟姑父姑母的心,她也明白。父母盼着儿女幸福,总是希望自己百年后,能有人代替他们照顾自己的好女儿。
  楚芝嫁为人妇后便册封为诰命,又得嘉月亲口应允可随时觐见,于是趁着天还亮便赶到了宫门前,准备把话说了,至于成不成,那也不是她能决定得了的。
  嘉月在书房里与廷臣议事,过了半晌,门帘微动,那臣子退了出来,在偏殿等候了片刻的楚芝才被引进书房里。
  “阿姐万福,”她屈膝行了礼道,“你还忙吗?”
  嘉月从翘头案后走了出来,活动着脖子道,“还好,都忙完了,快来坐吧。”
  “多谢阿姐。”楚芝说着,款款跟在她身后坐了下来。
  嘉月唤春桃,“春桃,把湃好的甜杏汤端来。”
  又转头对楚芝道,“外面暑气重,喝点这个解暑。”
  楚芝却赧着脸道,“阿姐,不必了麻烦了。”
  春桃笑,“这有何麻烦,娘娘早就交待了,拿冰湃好,奴婢去取来便是了。”
  “嗳……”楚芝刚开了口,却见春桃已经踅身出去了。
  嘉月道,“你跟她客气什么?”
  楚芝这才支吾了起来,“倒也不是,只是……近来,胃口不佳。”
  嘉月仔细端量起她来,半晌才噗嗤一笑,“胃口不佳,我怎么瞧着,你好像胖了一圈。”
  “阿姐,”她扯了扯她的袖口,犹豫着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是……郎中说我有喜了,我是真的不能吃这个啊……”
  嘉月讶然的目光往下望去,看着那个略微隆起的小腹,没想到昔日才到她腰间的小女孩,腹中已经怀了一个小小的人儿。
  “这是好事,不必羞怯,”嘉月弯了弯唇,露出了姨母般慈祥的微笑,“我可以摸摸我的小外甥吗?”
  楚芝轻点螓首。
  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硬邦邦的小腹上,像是感受到姨母抚摸似的,肚皮轻轻地动了动,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感受到生命的神奇,眼里一下子泛起雪亮的微茫来。
  “几个月了?”
  楚芝轻轻一笑,“四个月了。”
  嘉月算不上多喜欢小孩,她难以有孕又时常吃避子丸,也未曾失落,反而觉得轻松不少,可大约是年纪渐长,心里也蓦然多了些慈爱,再者,这是她牵桥搭线的亲事,能等到这一幕总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