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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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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无畏率领王公大臣行围,而她也被提前允许参加。
  燕无畏检阅将士后,射出第一箭,行围便正式开始,按规定在日落之前,谁在牡兰山围起来的区域□□中的猎物最多,谁获胜。
  而这时,皇帝还会再次回到看台,以臣子是否能骑善射,作为考察官员的一道标准。
  如此难得的机会,嘉月自然不会错过与魏邵的交锋。
  她这里的地形她想当熟悉,扬鞭催马,一下子将随行的拨猎兵摇摇地甩到了身后,再回首时,身后已经不见半个人影。
  她拨转马头,转入了一条密林小道。
  将才,她见魏邵往这边而来,料想他并未走远,于是渐缓下来,转着眼睛巡睃了一遍,果然见东边的小路有马蹄踏过的痕迹,于是收紧了缰绳,调转方向,再加紧马腹跟了上去。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终于听到了来自于另一匹马哒哒的马蹄声,她弯唇一笑,寻声而去,便见魏邵和拨猎兵的身影。
  “燕王!”她朝前面大喊道。
  那厢的魏邵攥紧缰绳停了下来,掉转过马身时,嘉月已到了他跟前。
  他垂下深眸,声音很沉,“皇后娘娘万安。”
  嘉月瞥见他身侧的拨猎官,马背上已经挂了一头鹿、两头獐子,便点了点头,赞赏道:“燕王果真勇猛,不过才刚刚开始,就猎这么多了?”
  他眼皮都不抬半分,声线也平得如一汪湖水,“承蒙娘娘夸奖,臣当之有愧。”
  她笑,“燕王可太过谦虚了,你是沙场上的勇将,这些牲畜对你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本宫倒是想试试,能不能赢你一回?”
  魏邵望向她身后空无一人,眉骨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娘娘的拨猎兵呢?”
  她耸耸肩,“跟丢了。”
  魏邵沉吟了下,才道,“娘娘想怎么比。”
  “本宫对这地很熟悉,知道哪儿猎物多,你跟着本宫走,咱们不比数量,比大小,如何?”
  他又默了一瞬,才回:“可以。”
  嘉月开怀一笑,扬鞭拍了一下马臀,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魏邵反应过来,双腿夹了夹马腹加快了速度,盯着眼前那抹棠梨色的身影,紧追不舍,马蹄踏进一浅滩,登时水珠飞溅,然而谁都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一下子将拨猎兵遥遥地甩到了身后。
  嘉月听声辨出那拨猎兵已经离他们至少有一里之距,于是一举跃出浅滩,拐进了山谷里。
  就如她所言,这块腹地芳草鲜美,是猎物的绝佳栖息地,一踏入这里,便已见到了不少野兔、獐子等猎物,不过既然是比大小,这些显然都不够资格。
  两人都四下观望着,谁都没有射出第一箭。
  嘉月暗中瞥了他一眼,将从袖里抛出了铁蒺藜,身下的马蹄刚踏了出去,便尖锐的钩子扎入了皮肉里。
  棕马提起前足嘶的一声,接着便开始东奔西窜,嘉月则被颠下了马背,只余双手牢牢地握紧缰绳,顽强抵抗着,眼看着就要摔了下来。
  魏邵瞳孔骤缩,提起缰绳,一下子来到她跟前,翻身跃到她身畔,大掌牢牢擭住她的腰,后槽牙咬得死紧:“小心!”
  嘉月凝着如寒潭冷冽的眸子,嘴角几不可闻地翘了起来,继而猝不及防地放了手,便和他一起摔了下来,他见状只得将她揽入了怀里,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齐齐滚下平缓的山坡……


第十四章 
  两人滚了几圈,衣袂缠绕在一起,魏邵一手护着嘉月的后脑勺,一手收拢她不盈一握的腰,几乎把她牢牢地摁在他怀里,直到他的背狠狠撞在一棵百年老香樟的树干上,才停了下来。
  嘉月身形比他娇小许多,被他护在怀里,倒是毫发无损,不过她听到他的背撞击上树干的闷响,知他伤得不轻。
  她趴在他身上,嘴里哎呦了一声,缓缓地支起身子来。
  “娘娘哪里受伤?”
  “本宫无碍,燕王呢,你可有伤到哪里吗?”她坐直了身子后,竟俯身过来拉他。
  魏邵欲抽出手,奈何她力气却大得很,竟一下子挣脱不了。
  她讪讪收回手,自觉地挪开了些,嘴里却喃喃抱怨,“燕王这般绝情,可真叫本宫伤心。”
  他撑着手肘起身,一壁拍去身上的草屑,一壁淡然回道,“臣不过是个微末人物,哪里敢劳烦金尊玉贵的娘娘?”
  嘉月也跟着站起来,垂头检视自己的衣物,拂去上头的灰尘,又抚平衣褶,声音闷闷的,“什么金尊玉贵,本宫不过是一只飞不出宫墙的鸟儿罢了。”
  魏邵却仿佛没听到似的,并不回应她的话。
  嘉月没等到他的回答,转过身来,步步寸进,一双婉媚的眸子里月色溶溶,含情脉脉,如诉如泣,“燕王心底看不上本宫吗?”
  “臣绝无此意。”
  “那你为何不正视本宫一眼?”嘉月说话间,已经将他逼退到后背贴着树干,她的步子仍往前挪了一点,脚上那双靴头便贴上了他的。
  这么一比对,她的脚还真是小得很,他的靴子,大得像条船。
  她唇边浮起一盏笑意,食指一勾,在他笔挺的领缘上轻轻地游走了一圈。
  由始至终,魏邵都没抬眸看她一眼。
  她到底有些泄气,可到了这关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她的声音婉转得如同一只夜莺,“燕王……”
  他扭过脸避开了她缠上来的指尖,“娘娘自重。”
  她掩下长睫,语气里竟有几分不是滋味,“燕王气宇轩昂,想必不少女孩子喜欢吧?”
  魏邵并不回她。
  她也不恼,只是接着絮絮叨叨,“你想不想听听本宫的故事?”
  他俄延了片刻,方才缓缓转过头来。
  寒石一般的深瞳,渐渐定格在她的脸上,可却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想听?”嘉月问,又知道他不会回应自己,于是接着徐徐道来,“你有所不知,去年,你进宫面圣之时,本宫曾在偏殿远远地瞧过你,那时本宫震撼于你通身的气质,可又被你脸上的伤疤怔了一跳,那时本宫就对你诸多好奇,后来问了皇上,才知道……你竟是为了守护大盛的疆土而落下的伤,当时,本宫不禁对你生了痛惜之意。”
  她真假掺半地说着,看他无动于衷的脸,只能继续往下说,“皇上那时对你颇不信任,本宫便进劝皇上,既然是这等有勇有谋的悍将,便应打破陈规晋升了他,如此,才不会令臣子心寒。皇上果真被本宫说动了……”
  他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凝着她的眼,反问了一句:“是你?”
  燕无畏生性多疑,要取得他的信任,并非易事,但是他仍将信将疑地把他留了下来,他一直以为,他出现在燕无畏最无助的那一刻,能迫使他不得不这么做,没想到,这里面竟也得益于她的辅助。
  “是,不过本宫说这些,并非要邀功。”
  “那娘娘是何意?”
  她蝶翼般的睫毛微微一颤,声音轻得像一瓣落入湖泊的花,“倘若是,本宫对你暗生情愫,你信吗?”
  他闭上眼,清冷的声线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臣不配娘娘的爱。”
  “本宫生平最仰慕你这等英雄气概的男子,你有什么不配的呢?你脸上的疤,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本宫一点都不介意。”她说道,伸手想抚摸他那条狰狞的疤痕,不曾想,又被他避开了。
  嘉月嘴唇一勾,自嘲一声道,“所以燕王还是看不起本宫吧?”
  “臣说过,臣绝无此意。”
  身后终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嘉月没想到这燕王竟如此油盐不进,人前要避嫌,她也不宜再度纠缠下去了,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团银红色的物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他手里,接着踅身一纵,便跃上了坡顶,寻马去了。
  魏邵只觉得手心里的那团布料软滑异常,心头纳闷,翻到眼前一看,那薄薄的布料连着几根细细的带子,中间则绣了鱼藻纹。
  怔了一瞬,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物什!
  耳畔刷的一下烧了起来,手中的布料也成了烫手山芋,差点握不住。
  坡顶上,他随行的拨猎兵已经勒住马头,翻身下马,而他的黑马,也被他栓在了自己的马上,慢悠悠地跟了过来,无奈之下,他只得匆匆把那团柔软的布料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缓步走了上去。
  拨猎兵见他竟是徒步而行,立马跪了下来道,“卑职无能,跟丢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拨猎兵要是跟丢了人,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孤没事,皇后娘娘的马惊了,你的马给孤,”魏邵说话间已经绕到了他的马侧,踩上马蹬便骑了上去,眼风见那人还愣在当地,又开口补充了一句,“把孤的马牵给皇后娘娘驱使。”
  拨猎兵如蒙大赦,眼睛都铮亮了起来,忙不迭道了一声是,便解了绳子,把黑马牵在了手上,踅身而去。
  乌金西坠,天穹成了绮丽的一片明霞,一半是耀眼的金橘,一半是朦胧的暗紫。
  行围结束,嘉月和魏邵自然是落不到魁首的,参与围猎的公孙王子重新齐聚,回到看台,拨猎兵们则卸下了马背上的猎物逐个清点。
  地上整齐地码着猎物,野兔、狐狸这种体型较小的,占了绝大多数,也有几头獐子、鹿等,最显眼的,当属一头膘肥体壮的黑熊。
  过了一刻钟,拨猎兵们才清点了结,扬声宣布谁猎中多少猎物。
  最后,拨猎兵拖起了长腔道:“内大臣顾大人,猎三只狐狸、一只鹰、两头獐子、一匹猎豹以及一头黑熊,获魁首!”
  众人拊掌称赞,一时掌声雷动。
  顾星河遥遥朝众臣拱手,谦虚道:“某不过是一时走运而已。”
  上首的燕无畏亦夸了一番,将猎物分给众臣,君臣同乐,一派和气。
  人群之中,嘉月一眼就扫中了孑然一身的魏邵,正盯着他的背影发怔时,冷不防的,那一双黑沉沉的眼也扫了过来,正与她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
  她并没扭捏,反而朝他眨眼示意,却没发现他那双总是波澜不兴的眸子里,晕开了浅浅的涟漪,只一瞬,又消散在浩瀚的星夜里。


第十五章 
  一团圆月悄然爬了上来,碎银般的光辉毫不吝啬地倾洒在这片旷野之上,除了不知名的虫子发出吱吱地鸣叫,再也寻不出别的声音了。
  行围统共历经十五日,在这期间内,帝后入住别宫,而臣子则在附近扎起营帐。
  燕无畏还要批阅奏折,且十五刚过,眼下是不会来嘉月房中过夜的。
  嘉月回了寝殿梳洗去一身尘土,墨发还半湿着,便临窗坐了下来,支开支摘窗远眺。
  别宫筑在高坡之上,展眼望去,坡下的一个个大帐里透着暖色,犹如繁星点点。
  春桃走了过来,一边拿起巾子掖着她的湿发,一边劝道,“娘娘头发还没干头,夜里风大,怕是要留下头风的,还是关了吧。”
  嘉月抬眸问:“柳明可打听到了?”
  在天黑之前,她便让春桃去找柳明,为的只是留意魏邵的动静。
  当然,她的计划,除了透露给极信得过的仲夏、忍冬,春桃这三人,其他人一概不知的。
  春桃倒也机灵,只说今日燕王把自己的马让给了娘娘,导致他无缘魁首,心头愧疚,欲赏赐些东西以表歉意,柳明深信不疑,一点也没怀疑她真正的用意。
  春桃道,“柳明说,燕王独来独往,大帐也扎得比别人远些。”
  她朝窗外指了过去,“喏,这处就是啦。”
  嘉月勾头一看,果然见一处平原里格外黯淡,连大帐也显得冷冷清清。
  她心底暗暗想,真不愧是他,乡野出身,为世家不齿,又非左右逢源之人,在他肃清朝堂之时,也得罪了不少人,因而倒也合乎情理……也愈加方便她行事。
  嘉月拢下窗,以指做梳,三两下就梳顺了已干透的长发,并随手一扭,在头顶绾了个发髻。
  春桃立马递了一支桃木簪过来,她往里一插,干净利落。
  春桃又寻了一块乌纱出来,左右一叠,覆在了她头顶,把多余的布料折了进去,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软角幞头便扎好了。
  大盛以来,民风还算开放,女子男装很常见,嘉月以前习武之时,时常穿圆领袍,因而春桃她们也极擅长扎幞头。
  接着她换上一身玄色的袍子,边扣上襻扣边嘱咐春桃,“我一走,你就把灯熄了。”
  春桃低眉顺眼地替她整理袍裾,“奴婢省的应当如何做。”
  嘉月点头,推开窗,往窗外纵身一跃,很快就融入夜色之中。
  春桃照吩咐把所有灯都熄灭了,却仍是不放心,心头惴惴地站在窗边关注外面的动静。
  而那厢的嘉月,躲过了重重禁军,也终于来到了大帐前。
  帐前只留着两个禁军把守,若从正面突破,势必要引起冲突,因而她掩身于树后,绕了一圈,观察地形,静待时机。
  过了须臾,帐内出了动静,禁军拨开油毡,走了进去,半晌,走出大帐时却绕开了大门,往后走去。
  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她脚尖轻点,从树梢上落了下来,放轻了脚步,贴到帐前竖耳静闻,未闻人声,于是悄悄拨开了油毡,猫着身子探了进去。
  她止不住腹诽:她这个皇后做得跟贼似的,可真算脸面都不要了,魏邵,你可千万要上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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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只有一盏银釭,一点灯火阑珊,周遭都只有蒙蒙的一层。
  她蹑手蹑脚地挪到了屏风边上,越来越明晰的水声从屏风后传了过来,她屏住呼吸,勾头一看,只见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坐在一张小杌子上,俯下身,双手在木盆里来回涤荡着沐巾,接着捞起来,两手一扭拧干了水分,接着便开始擦拭着身子。
  她没想到,会撞见如此香?艳的场面,正踌躇着,等他擦完了身子再上去与他深谈一番,于是往后躲了一寸。
  不想,却碰到了搭在屏风上的衣服。那衣服刚一动,便被她急忙攥住了,只发出了轻微的一声窸窣声。
  他耳朵一动,警惕了起来,把沐巾扔到了木盆里面,溅出了几滴水花。他则取过一旁的雪白的单衣套了起来,手上系着带子,锐利的眼风却瞄了过来,“谁?”
  嘉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绕过了屏风。
  她做出了噤声的动作,“燕王别喊,是本宫……”
  魏邵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了一圈,这才接着套上妆花锻的圆领袍,扣上襻扣,束好蹀躞带。
  “娘娘漏夜造访,有何事吗?”
  “今日承蒙燕王相救,也不知你背上的伤究竟如何,本宫心里过意不去……”
  她刚迈出了一步,就见他戒备地退了半步。
  她不想自己竟被他视同蛇蝎,心头不由得一恼,柳眉怒竖,从袖笼里掏出了一只青玉瓶子,别着脸横臂一伸,“这是本宫私藏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他在她手上瞥了一眼,淡淡地收回目光,“娘娘还是拿回去吧,臣是武将,哪里就缺这些伤药了?”
  “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头,第一次有了砰然心跳的感受,不想却是芳心错付,被当成轻浮之人,既如此,那……那你就当没见过本宫吧。”嘉月忿忿得说着,脚尖磋磨着回过身去,脚底仿佛粘在了地面一般,那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被她走出了生死别离的感觉。
  她在等他开口,可始终没有等到。
  终于到了帐边,正要伸手去掀油毡,却被一双大掌摁住了,一扭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跟在了她身后,他如雪松冷冽的气息几乎笼住了她,黑沉沉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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