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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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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两人收敛了几日,又开始左缠又闹,见白锦绣就是收了董家的帖子,也不带她们去董府做客,心中恼火不已。
  昨儿个秦朗那两个妹妹在秦朗的书房前哭,说思念母亲。秦朗被哭烦了,只说若是她们想母亲想到日日来烦扰他读书,他便送她们去同母亲团聚,那两个秦家姑娘吓得忙回去不敢再提此事。
  此等小事也算是闹停当了,白锦绣并未费什么大功夫,更不值得拿这些家长里短来同白卿言细说。
  白卿言见白锦绣眉目间的笑意真心,用力握了握白锦绣的手:“只要秦朗对你好,就好!”
  提到这个,白锦绣望着白卿言,问:“长姐……可是对那位萧先生有意?”
  白卿言垂下眸子道:“白家前路未明,何敢儿女情长?”
  何敢?
  白锦绣攥着帕子的手收紧,那便是说……长姐对这位萧先生果真有意。
  白锦绣沉默片刻,来回来去想了想萧容衍这个人:“长姐,我们姐妹私下里说话,若是长姐对这位萧先生真的有意,可让这位萧先生入赘我们白家也好啊!”
  入赘?!
  白卿言看着白锦绣低笑了一声,大燕九王爷怎会入赘白家?
  “锦绣,白家前路未明,白家世代所期望的海晏河清还未达成,长姐不会考虑男女之事!”白卿言笑道,“你不必在此事上费心!”
  白锦绣欲言又止,长姐之志……绝不是嫁人生子,拘于后宅,她懂。
  马车缓缓停在皇家清庵门前,白卿言扶着白锦绣下了马车,见身姿挺拔颀长的萧容衍立在清庵桂花树下,仿佛周身都是那桂花的香气,高阔眼轮之下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子含笑,正温情脉脉注视着她,眼神如同那夜朔阳湖心亭中一般。
  萧容衍五指挤入她的指缝之间,紧紧扣住她的手背时……掌心火热的温度,似乎卷土重来,让她手心发痒。
  白卿言稳住心神,上前对萧容衍行礼:“多谢萧先生一路相送,辛苦了!”
  萧容衍还礼:“能为白大姑娘效劳,衍……甘之如饴。”
  白卿言笑着对萧容衍颔首后,随蒋嬷嬷和白锦绣、白锦稚、白锦瑟踏入了清庵大门。
  月拾上前低声问注视着白卿言离开的萧容衍,问:“主子,我们走吧!”
  “不急……”萧容衍唇角带着一抹笑意,他刚才分明看到白卿言的耳朵红了。
  白卿言皮肤极白,她虽克制的极好,却还是藏不住双耳通红。
  ——
  时值七月,大长公主所在的院落,已是阴遂满院。
  院内用月怀纱搭起了天蓬,倒是不必担忧树荫下有飞虫。
  大长公主与卢姑娘就坐在院中树下下棋,卢宁嬅见大长公主目光时不时想院外瞟,笑道:“今日大姑娘和四姑娘回来,义母的心不定了。”
  “是啊!”大长公主将手中棋子悉数放入棋盒之中,“战场之上九死一生,两个孩子肯定都受伤了,尤其是阿宝……受了伤从来不说,都是自己硬抗着,怕我们担心!”
  “义母放心,一会儿大姑娘来了,宁嬅就先给大姑娘诊诊脉,若是大姑娘身上有伤,定然瞒不过!”卢宁嬅说着起身拿起茶壶,“宁嬅去给义母重新换一壶茶,就换……大姑娘喜欢的雀舌可好?”
  “好!”大长公主颔首。
  远远大长公主听到蒋嬷嬷与白卿言说话的声音,忙扶着石桌起身往门前走了两步。
  看到还未来得及换甲的白卿言和白锦稚,大长公主眼眶就红了……
  耀目日光之下,那一身银甲的少女,将长发利落束于头顶,身姿挺拔修长,步伐铿锵,满身的杀伐之气。
  恍然间,大长公主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和孙子!
  他们各个都是这样顶天立地之姿,可到底却都还是折损在了南疆。
  大长公主眼眶一湿,仿佛看到白家十七子身着银甲出征之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可如今……再也没有白家十七郎!
  见白卿言一行人快要进来,大长公主用帕子沾了沾眼泪,打起精神转身回到石桌前坐下,从棋盒里捡了几颗棋子,攥在手心里……目视棋盘。


第443章 丹药
  “长姐,刚才小七在马车上和我说,吕元鹏那一群纨绔参军去了北疆!我想他们应该就在我们回来时,去边塞驻防的那一批新军里!”白锦稚声音十分欢快。
  “对呀!”白锦瑟乖乖巧巧道,“吕元鹏走得时候闹得挺大的,都城里和他们玩儿的好的纨绔一群人浩浩荡荡,都跑到军营里去了!后来寿山公、巡防营统领范余淮范大人都跑到吕相府,求吕相管管吕元鹏,几位大人更是跑去军营想接自家孩子回来,吕元鹏还挺义正言辞,说保家卫国匹夫有责,白家连女儿家都奔赴战场为国舍命,而诸位大人身居高位,食天下百姓税赋养,难不成是想拘着自家热血男儿在家绣花嫁人吗?”
  白锦稚听到这话,眼睛睁得圆圆的:“吕纨绔还能说出这话呢?”
  想了想白锦稚又觉得有些不对味儿,眉头紧皱:“我怎么觉得吕元鹏这话,是在说我们白家女儿家应该绣花嫁人呢?”
  白锦绣用帕子掩着唇低笑道:“不过吕元鹏这一番话,倒是让大都城的百姓对这群纨绔有所改观,就连陛下也称赞他们是晋国的热血好男儿,虽是纨绔,瑕不掩瑜。”
  “后来,那些以强权压着军营放人,强行将自己家孩子拽回去的,又连忙将自家孩子送去了军营!倒是白白累得吕相之前屈尊挨个致歉。”白锦瑟光是想起那场景都想笑。
  吕元鹏虽然喜欢招猫逗狗,可本性不坏,吊儿郎当之下又有几分赤子心肠,否则当初白家儿郎也不会同吕元鹏亲近。
  眼看马上到小院子门口,魏忠快行两步,替白卿言一行人挑开天蓬纱帐。
  大长公主一头银丝梳得一丝不苟,只插了根金镶翠玉的簪子,身上穿着去岁做的夏衣,上头绣着海棠花样式,舒适又雍容。她就坐于院中石桌前,手执棋子,垂眸观棋盘。极淡的日头光晕从树叶间隙投下,映着一旁插着几支桂花的甜白釉花瓶,似有一圈朦胧的光晕。
  相比上次相见,大长公主清减不少,许是一直食素的缘故,双颊削瘦,眼窝也更深了些。
  白卿言带着三个妹妹进来,恭恭敬敬对大长公主三叩首后,才起身问道:“给祖母请安!听蒋嬷嬷说祖母病了,祖母可曾好了些!”
  大长公主将手中棋子放入棋盒之中,沙哑着嗓音问:“北疆之行,可曾受伤?小四的手可好了?”
  “回祖母的话,手背小伤不碍事!”白锦稚按照白卿言交代的回了大长公主,带着笑意的目光澄澈纯粹,还是一团孩子气长不大似的。
  大长公主看向白卿言,想伸手唤白卿言到身边来,可看着她一身战甲的模样,想起儿孙,心中愧疚攥着佛珠的手始终抬不起来。
  风过,树叶沙沙作响,铺在石桌上青碧色的螺纹桌布被掀起一角。
  大长公主还是低声问:“阿宝,你呢?”
  “劳祖母挂心,阿宝一切都好!”白卿言回道。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就见卢宁嬅挑开湘妃竹帘从偏房出来,手里端着黑漆描金的方盘,有碟子如拇指盖那么大……做得十分精致的海棠花样的点心,还有瓶温了许久的桂花甜蜜。
  卢宁嬅和众人见了礼,这才笑着道:“今日大姑娘和四姑娘凯旋,大长公主特地让人备了一壶桂花甜蜜来代酒,恭贺两位姑娘!”
  这里没有白家祠堂,出征她带得也并非是白家军。
  可大长公主今日仿佛惦记起了,白家曾经大胜归来热热闹闹敬告祖宗平安还都的场景。
  白卿言上前对卢宁嬅颔首后端起黑漆方盘里的酒盅,饮尽桂花甜蜜,再朝大长公主跪拜行礼:“白家长女白卿言,平安还都。”
  白锦稚眼眶微热,她想起那日见到七哥时,七哥跪在长姐面前,说平安还都时的情景,她多希望……白家的每一个男儿,都能回来,都能跪在祖母面前,敬告祖宗长辈,他们平安回来了。
  白锦稚有样学样,上前喝完甜腻腻的桂花甜蜜,朝大长公主再拜行礼:“白家四女白锦稚,平安还都!”
  大长公主含泪点了点头:“好!平安就好!”
  蒋嬷嬷也将卢宁嬅泡好的茶端了出来,让人给石凳上垫了几个软垫。
  白锦绣怀着身孕,蒋嬷嬷给白锦绣上的是桂花茶,香气四溢倒是很好闻。
  “小七……你带着你四姐去多折些桂花来,今儿个你长姐在!今日晚膳,让蒋嬷嬷亲自下厨,做一道你长姐喜欢的桂花山药来。”
  大长公主有意支开白锦稚和白锦瑟两个孩子,白锦稚不是听不出,她点头拉起白锦瑟道:“好!许久未曾吃过蒋嬷嬷做得桂花山药,小四倒是想念的很!”
  白锦稚同白锦瑟离开之后,大长公主让卢宁嬅坐。
  半晌之后,大长公主才一脸心痛开口:“皇帝现在是越来越荒唐了!”
  卢宁嬅起身行礼后道:“这一阵子,宁嬅给皇帝诊脉,觉皇帝精神奕奕,脉象却有些奇怪,仿佛是食用过丹砂的迹象!”
  “姑姑是说,陛下在服用丹药?”白锦绣一惊抬眼看向卢宁嬅。
  “正是!不过丹药这样东西,听说是近些年在大魏世族之间盛行起来,服之可令人红光满面,精神奕奕,有传言说可以延年益寿,虽说丹砂这样东西也属药物,若是适量内服,可治心悸易惊,失眠多梦,癫痫发狂等症,但绝不宜多食,更不宜久食。”
  若是说延年养生丹药这个东西,真正应该算是从晋国盛行起来的,大长公主的祖父文德皇帝便是因为延年养生丹药这东西撒手而去的,后来大长公主之父继位,第一件事便是禁皇室子嗣因患病需要之外,沾染服用这类丹药。
  白卿言垂眸细细思索,所以……梁王是向皇帝进献了丹药,才会被皇帝施恩的?
  卢宁嬅看了大长公主一眼,才继续道:“若是皇帝一直服用此丹药,再加上西凉情药,皇帝怕是撑不了两年。”


第444章 铲除干净
  “皇帝开始服用丹药,对梁王日渐恩重……”白锦绣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一下子想透了其中关窍,“难不成是梁王进献的?”
  此时,魏忠适时开口:“梁王在去燕沃赈灾之前,遣散了府中大批奴仆,只留了洒扫之人,和几个平时贴身伺候的,其余人都打发了!如今梁王府有陛下亲自派去的暗卫护着,如同铁桶,倒是不好打探消息。”
  白卿言端起茶杯的手一顿,皇帝派暗卫护着梁王府?
  仅仅就是为了梁王进献了丹药,皇帝就如此看重梁王了?又或者说……是看重梁王府!
  若是为了护卫梁王,在梁王身边派了暗卫也就是了,为何要护卫梁王府?
  难不成,皇帝不敢明面上违背祖上禁止皇室子嗣沾染丹药禁令,便命梁王在梁王府炼丹?
  “可查过梁王府这段日子的采买情况?”白卿言问。
  魏忠和白锦绣都没有想到这里,魏忠率先告罪:“是奴才疏忽!”
  “着重查查,梁王府是否采买过三黄、硝石、松脂等物。”白卿言道。
  白锦绣点了点头:“这个交给我,应当很快能查清楚。”
  “若是皇帝真的碰了丹药这个东西……”大长公主摇了摇头,“怕是命不久矣,但此事……皇帝做得极为隐秘,但凡去劝说皇帝之人,必定会被皇帝疑心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作为大长公主,她更不能去劝了,她是大晋国的大长公主……是皇帝的姑母不错,可是在皇帝眼中,她也是白家人!
  虽说,令皇帝寝食难安的兵权白家已经悉数交出,可皇帝却还不放心白家……对她的孙女白卿言百般防备,这个时候她这个白卿言的亲祖母再去劝,皇帝即便不会对大长公主做什么,也一定会想釜底抽薪对白卿言甚至全部白家遗孤动杀心。
  与其如此,不如就让皇帝自己去折腾吧!让太子尽快继位也好,至少太子……信得过白卿言。
  白卿言到不担心应当让谁去劝皇帝,只是担心皇帝死的过早,徒增变数罢了。
  “之所以在你进宫之前把你叫过来,除了告诉你这件事之外,还是要你小心梁王!”大长公主说完之后,对魏忠道,“把人带上来!”
  魏忠颔首称是转身出了院子。
  白锦绣看向大长公主,不解:“祖母?”
  “自从梁王承认,让阿宝身边那个婢子将那所谓仿了你们祖父笔迹的书信……放入你们祖父书房以此来救信王之后,我便日日在想梁王此人!总觉得梁王并非蠢钝到连叛国是何罪都不知的愚蠢之人,他如此行事,想来是为了将白家置于死地!”大长公主说起这个难免心惊,不自主拨弄起手中佛珠,“我便让魏忠去查,为何梁王要如此对白家,也算是总算查出些眉目。”
  大长公主话音一落,很快魏忠便拎着一个双腿发软战斗站不直的青年男子进门。
  那男子未蓄胡,皮肤白细,缺一臂。
  他一进门看到一身银甲杀伐之气的白卿言,再看到威仪十足的大长公主,膝盖发软直接跪下,哆哆嗦嗦打颤,硬是被魏忠拎着后领口,拖到了大长公主和白卿言、白锦绣面前。
  那男子慌忙跪好,重重朝大长公主的方向叩首,头也不敢抬。
  “你是何人?”白锦绣凝视跪在地上的男子问。
  “奴……奴才,乃是梁王府上伺候梁王茶水的,以前奴才是跟在童吉公公身边听从童吉公公吩咐,后来……童吉公公死后,梁王殿下遣散了梁王府的下人仆从,奴才也调到梁王身边伺候梁王,奴才便顶替了童吉公公伺候梁王!”
  那太监试探抬眸,却在看到白卿言银甲下摆时,又吓得将头埋在地上,老老实实交代:“一日,奴才……奴才为了能让梁王殿下知道自己和童吉公公关系不错,能高看小的一眼,便设计偷偷给童吉公公烧纸让梁王碰到,顺势与梁王说奴才与童吉公公关系非常要好。”
  “谁知……小的竟然撞到了梁王同一个黑衣男人说他和白家有着血海深仇,说当年镇国王为御史简从文翻案,意图逼死佟贵妃,二皇子这才迫不得已造反!要是没有镇国王多事……现在的储君本就应该是二皇子的,二皇子当年何须造反!那黑衣男子说……镇国王白氏一门男儿皆死,为何梁王还要至白氏一门于死地!梁王说,因为……因为镇国郡主还未死,白家的荣耀就还在!他要白家家破人亡,盛誉全毁才能泄心头之恨,所以是诚心合作!”
  那太监说这话时,满心的惶惶不安,全身颤抖不止,似乎还很后怕。
  “奴才自知听到了梁王天大的秘密,想赶紧逃离,没想到惊动了梁王!奴才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之前的说词,说是要偷偷给童吉公公烧纸钱!梁王却说,既然奴才与童吉公公关系如此要好亲如兄弟,不如就去地下陪伴童吉公公,如此童吉公公便也不寂寞了!”
  “然后梁王身边的护卫就将奴才打晕了,等奴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车上,他们把奴才带到童吉公公的墓前,要将奴才活埋在童吉公公身边,奴才要逃……那护卫就抽刀要杀我,奴才只得跳入河中才躲过一命,这条手臂也是那个时候没的!这还要多亏了魏大人将奴才从河里救了出来,又安排了死尸顶替奴才,否则……奴才这条命休矣!”
  那太监用尖细的声音哭哭啼啼说完,抬眸看了眼白卿言,正正好碰上白卿言审视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去。
  “那黑衣人是谁,你可看清楚了?”白卿言问。
  “不曾……”太监说完又忙道,“不过,小人听梁王称呼那人为王爷!说……请王爷放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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