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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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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大人,长姐伤得重,不便在城外久留,这就要启程了,还请见谅!”白锦稚骑于高马之上,攥着缰绳同沈太守和周大人拱手。
  沈太守忙让到一旁:“恭送镇国公主,恭送高义郡主!”
  周大人有样学样,让到一旁,长揖到地:“恭送镇国公主,恭送高义郡主!”
  “进城!”白锦稚喊道。
  马车队伍缓缓动了起来,直至镇国公主的车驾全部进城,周县令这才直起已经僵硬的老腰,回头见沈太守都要上轿了,周县令连忙扶着腰朝沈太守的方向小跑去:“太守大人!太守大人等等下官!”
  沈太守回头朝疾步向他跑来的周县令看去,停下了上轿的动作,直起身来:“周大人有事?”
  “太守大人,您不是三日内要去白府么?您看……您打算哪天去?”周县令笑着看向沈太守,一点儿都不见外道,“下官同您一道……也好有个伴儿啊!”
  这去探望镇国公主献殷勤的好事情,不能就让这太守一个占了吧!
  这要是去的太早,打扰镇国公主养病不合适,要是去的稍微晚一些,这太守已经献过殷勤了,他第二个去不就显得忒没诚意了么。
  而且,人家镇国公主让太守去镇国公主府坐坐,也没有叫他,太守去了不算是打扰,他去了……可就算是打扰了。
  所以想来想去,周县令觉着……还是同这位太守一起去的好。
  沈太守上下打量了周县令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镇国公主让我去白府是为何,要想献殷勤拍马屁,我劝你改个日子,否着怕是你也要同我一起吃排头!”
  说完,沈太守弯腰上了轿子,离开。
  周县令略有错愕看着沈太守远去的轿子,心里暗暗琢磨这沈太守做了什么得罪镇国公主了?
  周县令一点儿都没有怀疑沈太守是骗他……打算偷着自己去给镇国公主献殷勤,毕竟他这位上司在太守位置上一坐这么多年,可从未给下面的人使过绊子。
  周县令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琢磨着那就等太守去过白府之后,他隔上个两三天再去吧,省得太守触了镇国公主的触霉头,他也跟着被连累倒霉,他这几日还是想方设法的去见见这位闵千秋老先生,若是能从这位大儒手中求得一副字,那将来可会价值千金啊。
  ·
  听闻镇国公主的马车已经从转入巷口,董氏和三夫人李氏,四夫人王氏,五夫人齐氏,还有白家五姑娘白锦昭,白家六姑娘白锦华,同被五夫人齐氏抱在怀中的白家八姑娘白婉卿,还有客居白家的表姑娘董葶珍,齐齐立在朱漆红门,气势雄伟的白府门前相迎。
  眼下白府上下都知道白卿言受了伤,可伤成什么样子,没见到人谁也不知道。
  董氏心一直揪着,多亏董葶珍在一旁柔声宽慰。
  看到白锦稚下了马,董氏忙唤了一声:“小四……你长姐伤势如何?”
  白锦稚先同长辈行礼,后问道:“大伯母家中有没有备抬长姐的肩舆?”
  听到要抬白卿言,董氏险些撑不住,脸色顿时煞白:“你长姐……”
  “姑母!”董葶珍忙扶住董氏,顿时也慌了神,难不成表姐真的伤得很重?!
  怕董氏担心,白锦稚冲董氏挤眉弄眼,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说道:“长姐此次为救太子,伤重,怕是无法从门口走回拨云院,还请大伯母速速准备肩舆抬长姐回去。”
  李氏看着挤眉弄眼的白锦稚知道其中怕有曲折,回头看了眼四夫人王氏和五夫人齐氏。
  还是齐氏先反应过来,同董氏道:“大嫂,让人备肩舆吧!不论阿宝伤的怎么样,也不能在门口说,先抬阿宝回拨云院!”
  董氏悬心不已,点了点头让秦嬷嬷去准备肩舆,见马车缓缓停在门口,董氏一手拎起绛紫色裙裾,一手扶着婢女听竹的手,走下高阶,朝马车迎去。
  春桃先行弯腰从马车内出来,红着眼同董氏行礼:“夫人!”
  肩舆还未来,董氏按耐不住,抬脚一边上马车一边问道:“大姑娘怎么样了啊?伤到哪儿了?”
  董氏说话时尾音微颤,掩不住的担忧。
  董葶珍虽然也挂心白卿言,却没有凑热闹也登上马车。
  白卿言靠在隐囊上,见董氏上了马车,忙直起身,不敢再做虚弱之态惹母亲伤心,唇角含笑唤了一声:“阿娘……”


第689章 拨冗相见
  董氏见本就虚弱清瘦的女儿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那下巴更尖了,面部轮廓越发清晰,再看那本就白皙的小脸儿这会儿是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白的和那绢布一样。
  董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别动!肩舆还没来你先躺着,伤到哪儿了?严重吗?”董氏一把攥住白卿言的手,只觉女儿小手冰凉,心里跟被刀子剜似的,将女儿一双手捂在手心里,又揣在怀里,哽咽难语,“怎么回事儿?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阿娘……”白卿言反握住董氏的手,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做戏给外人看得的,阿娘勿忧,阿娘应该明白,此次武德门之乱……女儿平乱锋芒太露,若不如此,不能平安回家。”
  这个道理董氏懂,可董氏也懂女儿得真的受伤,假伤是瞒不过皇帝和太子的。
  董氏心比刚才更定了些,拉着女儿上下打量:“伤哪儿了?”
  白卿言对董氏浅浅笑着,眉目间尽是温润:“阿娘,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阿娘,阿娘莫急……随我回拨云院,阿娘听了必定高兴!”
  白卿言还未曾说出口,还未告诉阿娘……阿瑜还活着,眼眶就已经湿了。
  董氏垂眸看着女儿用力攥着她的冰凉手指,又抬头瞅着女儿,知道白卿言不会无的放矢,硬是押下心头的古怪和不安,点了点头。
  白府的护卫已经将肩舆抬来,白锦稚和已经更换了衣裳的沈青竹两人上了马车,小心翼翼将白卿言从马车上扶下来,坐在肩舆之上。
  今日镇国公主回朔阳,朔阳百姓都知道镇国公主在登州大败南戎悍兵,又护卫太子回大都,还成了武德门护驾的功臣,有不少活计轻省的百姓都跟着镇国公主的车驾来了白府门前。
  见消瘦羸弱的白卿言被扶下马车,那模样看起来伤得不轻,仿佛风一吹就能把人吹倒了似的。
  朔阳百姓还记得白卿言带兵上山剿匪回来时,骑于高马之上的英姿飒飒,仿若能力拔山海,无坚不摧,可如今却清臞成这副模样,怎能让人不心惊。
  人堆里,不知是谁先小声提起,说镇国公主为护太子被人一箭穿胸,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朔阳百姓看着这位昔日有秋霜夏震之威的镇国公主,心中顿时生出唏嘘之感,只觉人生无常。
  镇国公主自回朔阳,处理白氏宗族欺压百姓之事,后又为朔阳百姓练兵剿匪,朔阳百姓铭感于心,自然希望镇国公主能够好起来,挺过这一劫。
  且白家满门忠烈,白家儿郎为护边陲百姓,悉数葬身南疆,白家不能在出事了。
  随后年迈的洪大夫背着药箱,亦是被卢平扶着下了马车,草草同白家诸位夫人姑娘行礼之后,步伐健硕追在肩舆后面喊道:“慢点儿!慢点儿!大姑娘经不起你们这么颠!”
  门外百姓议论的声音更低了些。
  “这大夫都说镇国公主不能颠,看起来这伤……是真的重。”
  “镇国公主可不能有事啊,上次北疆之战……张端睿将军都死在了那里,若非镇国公主昼夜不歇赶过去,还不知道现在北疆是个什么光景。”
  有朔阳的举人跟着点了点头:“可不是,如今那些勋贵人家,大都不愿意自家儿郎从军,怕那战场刀枪无眼伤着自家儿郎性命!我前次去大都城春闱应试,曾听人言……镇国王白威霆之所以命白家子嗣十岁沙场历练,便是因为旁的清贵人家已经不许儿郎投军了!镇国王白威霆担忧我晋国无后继威慑大梁、戎狄和西凉的战将,这才将满门男儿带去了,谁知……竟然都没有能回来!”
  那举人的同僚叹气:“那镇国公主在镇国公府牌匾一番慷慨激昂之语,我也听到了,我到以为镇国王带着白家儿郎奔赴战场历练吃苦,是为了让白家儿郎绝了靠祖辈荫萌,在大都城混吃等死的念想,知道何为食百姓一粟,护百姓一世!”
  “可惜啊,白家儿郎都没了,若是还在……我晋国该是怎样一番气象!”
  “对了,你听说了没有,那当世鸿儒闵千秋老先生不远千里从魏国来了朔阳,就是要为白家立传!那可是闵千秋老先生啊!听说当初魏国那老皇帝想请闵千秋老先生他立传,老先生却只同魏国老皇帝说了这么一句……君上总角闻道,白首无成,何以为传!那风骨清刚,当为我辈楷模。”
  闵千秋这样风骨清正的鸿儒要为白家立传,可见白家忠义,连魏国鸿儒都敬佩不已。
  白锦稚按照自家长姐吩咐,沐浴更衣,礼数周全,带着白卿平一同前往客栈,拜见鸿儒闵千秋。
  谁知白锦稚和白卿平却扑了一个空,他们到客栈的时候,鸿儒闵千秋老先生身边的仆从,说老先生一早登山赏秋景去了,估摸着傍晚才能回来。
  闵千秋先生已经料到白卿言一到朔阳,必会派人来请,让自家仆从转告白锦瑟,让白卿言好好将养一两日,五日之后必登门叨扰,届时还请镇国公主拨沉相见。
  白锦稚忙道不敢,将给闵千秋老先生带来的礼物留下,随白卿平一同离开。
  出了客栈,白锦稚双手背在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甩着马鞭,有点儿不敢回白府,刚才她因为有长姐之命,母亲李氏才没有能扣住她教训,可这会儿回去,母亲肯定要收拾她的!
  白卿平见这客栈还有人进进出出,又见白锦稚皱眉若有所思的模样,不免问白锦稚:“郡主,您看……要不要将客栈里的闲杂人等清一清?”
  白卿言不在朔阳的时候,白卿平便是事事问询白锦稚的,已然成了习惯。
  “闵老先生未曾提过,我们也不要多此一举,以免惹闵老先生不悦。”白锦稚道。
  这些鸿儒毛病古怪,虽然白锦稚理解不来,但是长姐让尊之敬之,她还是放在心上的。
  且白锦稚也听说过,闵老先生立传十分严谨,总要问询查到实证方才落笔。


第690章 长命百岁
  绝不是只听一家之言,便草草成书,这也正是闵老先生倍受学子世人尊崇的因由所在。
  “回吧!”
  白锦稚暗暗给自己打气,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母亲,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回去吧!
  “卿平还要去军营看看,就不相送郡主了。”白卿平长揖同白锦稚告辞。
  白锦稚颔首一跃上马,叹气又吸气,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带着白家护卫回了家。
  一如白锦稚所料,她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李氏手握戒尺,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手心,笑盈盈望着她。
  白锦稚攥着马鞭的手掌心莫名就疼了起来,嘿嘿对母亲笑了笑:“娘……娘您没去看长姐吗?”
  “刚从你长姐那里出来,你放心……你长姐那里有你大伯母照顾着,不会有事……你来!你过来娘和你说说话!”李氏皮笑肉不笑对白锦稚招手,“来啊……别怕!”
  白锦稚十分没骨气直接跪在门口,恭恭敬敬举起双手,掌心朝上:“只要娘不生气,随便娘怎么打,可……娘你打轻一点儿行不行?长姐伤了,我这还得给长姐帮忙呢,手伤了骑马就不方便了。”
  李氏听到这话,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李氏身边的嬷嬷趁机忙将李氏手中的戒尺轻轻拿走,笑道:“夫人您看,咱们四姐儿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四姐儿也是担心大姑娘,这才忙慌留书出走,您就看在四姐儿是真的挂心大姑娘,大姑娘又伤了还指望四姐儿帮忙的份儿上,饶过四姐儿吧!”
  那嬷嬷说着,忙给白锦稚使眼色,白锦稚忙拎着裙摆直起身匆匆跑到李氏面前跪下,环抱着李氏的腰,仰头望着李氏:“娘,您就别生气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氏含泪瞪着白锦稚,手中用力戳着白锦稚的额头,训斥的话却咽了回去,弯腰又将女儿扶了起来,俯身替她派干净了裙裾上的灰尘。
  看到缠在白锦稚香囊流苏丝绳上的枯叶,和她新欢绣鞋上脏兮兮的泥土,李氏又不由发火:“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哪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风范,你再看看你董家表姐,什么时候你能和你董家表姐一半儿娴雅,娘就是闭眼了也能放心!”
  “那我可千万要再淘气些,娘才好长命百岁!”白锦稚往自家娘亲肩头一靠,眉目含笑,全都是小女儿家依赖娘亲的亲昵。
  李氏瞪着白锦稚,瞪着瞪着自己也笑出声来,用帕子沾了沾眼泪,推开白锦稚又唬着脸说:“可以不打!去将那《女戒》抄写一千遍!不许人代笔!抄不完……小心你的腿!赶紧回你的院子去换身衣裳,把汤喝了!”
  说完,李氏又戳了一下白锦稚的脑门子,拂袖率先往白锦稚的院子走去。
  “四姐儿,夫人亲自给大姑娘和你熬的汤,快跟上夫人回去尝尝吧!”嬷嬷笑声提点白锦稚,“夫人心中还是疼你的!”
  “知道!知道!”白锦稚乐呵呵点头,“嬷嬷可要替我在娘面前多多说好话啊!”
  “四姐儿放心吧!”
  白锦稚拍了拍心口,总算是逃过一劫,不过是一千遍《女戒》嘛!她只要抄个十几遍喊手痛,娘亲一定心疼不已让她过几日再抄,随后就忘了……
  白锦稚忙追上自己亲娘,挽着李氏的手臂随李氏一同前往自己的院子。
  ·
  拨云院内。
  三夫人李氏、四夫人王氏和五夫人齐氏,刚才在这里略略坐了坐,便带着五姑娘、六姑娘和八姑娘出了拨云院,好留时间让董氏和白卿言母女俩说体己话。
  董葶珍也并非那没有眼力价儿的,几位夫人和姑娘刚走没多久,便笑著称去给白卿言做点心,便出了拨云院直奔小厨房。
  佟嬷嬷等人都走了之后,这才凑到白卿言的身边,仔细询问白卿言的伤势,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疼的恨不能替白卿言受了那份罪。
  怎么他们家大姑娘就这么难呢?想要回朔阳还得设计让自己受伤。
  和佟嬷嬷说了会儿话,白卿言就笑着同佟嬷嬷说了将银霜带回来的事情,让佟嬷嬷去看看银霜。
  佟嬷嬷前脚一走,白卿言便屏退左右,秦嬷嬷与春桃两人守在拨云院上房门口,将藏在身上的羊皮舆图拿了出来,展开摊在黑漆小方几上,抬眸红着眼看向董氏:“母亲……你看!”
  董氏狐疑瞅了女儿一眼,视线落在那羊皮舆图之上,当董氏看到那舆图上的字迹时,顿时瞪大了眼,一把抓起舆图,仔细盯着那字迹看,她双手颤抖……眸底猛地升起一层雾气,又似要将那羊皮舆图看穿一般!
  “阿宝这……”董氏声音颤抖,转头看向白卿言,又怕错过些什么,视线落在那羊皮舆图上。
  “阿娘……”白卿言伸手,用力攥住董氏的手,哽咽开口,“阿瑜还活着!他在南戎……这便是阿瑜让卢平带给我的!阿娘,阿瑜活着!”
  董氏死死咬着下唇,险些克制不住哭出声来。
  自从白家南疆出事之后,多少个日日夜夜,谁都不知道董氏是怎么撑过来的。
  丈夫……儿子都没有能从南疆回来,若不是还有白家这一摊子需要她帮女儿撑起来,若不是阿宝婚姻大事坎坷未定,她都恨不得随丈夫和儿子去了。
  她还以为这辈子只有等到死后,才能再次看到丈夫和儿子,没想到……苍天有眼,儿子还活着!
  董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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