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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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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春桃的手立起身,望着冻得脸色发白还没缓过来的三个幼妹又道:“小五、小六、小七,先在这里歇一个时辰。让人给她们热碗羊乳,端些点心来让她们垫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饿着!”
  正用帕子抹泪的秦嬷嬷连连点头:“好,大姐儿放心。”
  从长寿院出来,走在白卿言身侧的白锦绣便眉头紧皱说道:“长姐,这旨意中对信王所罚与长姐回来时所说不同,我细细琢磨了旨意之后,总觉得皇帝有所谋,可所图是什么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如今南疆大败,皇帝虽先一步派人去求和,稳住局势,可昨日宫门下钥前找见了户部尚书,暗地里怕是已经准备要打硬仗。”
  白锦绣睁大眼:“难不成……”
  她点头:“那日大殿之上,我同皇帝说,愿意去南疆,军功让与皇帝的皇子……”
  “长姐!”白锦绣一颗心提了起来,用力握住白卿言的手。
  “凭什么啊!”四姑娘白锦稚沉不住气,冲过到白卿言面前喊了一声,“长姐凭什么要让军功于皇子!”
  “你嚷什么嚷!”白锦桐一把扯住白锦稚,“小声点儿!”
  白锦桐心里清楚,南疆长姐是定要去的,不论以何种方式。
  白卿言勾唇拍了拍白锦绣的手:“我如今武功尽失,就算去也只是出谋划策而已,别怕!这次皇帝重罚信王,便是向白家示好。”
  皇帝之所以派信王监军,不就是为了让他的皇子拿军功吗?她的退让……正好退在了皇帝的痒处,皇帝不会不同意。
  “可凭什么?!”白锦稚死死咬住唇,红了眼,“长姐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挣下军功凭什么要给那个狗皇帝的儿子!”
  白卿言看着白锦稚恼怒的样子,心境还算平和。
  在皇帝面前,她将去南疆的借口说得冠冕堂皇……说是去守白家世代粉身糜骨守卫的山河,所以可以军功不要双手奉送。
  可实则,她去南疆……是为了经营白家根基,是去告诉白家军,告诉大晋的将士,不论何时,白家都与他们同生死共患难。
  “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从南疆回来之后,用军功向皇帝换一点好处,让你二姐成为这大都城内第一个超一品的诰命夫人!想必皇帝也不会不答应,算起来咱们也不亏!”
  “长姐?!”白锦绣一脸意外。
  白锦稚紧皱的眉目也舒展开来,颇为惊讶。
  二姐成为超一品诰命夫人,那秦朗……
  白锦桐一向敏锐,她压低了声音问:“长姐的意思,是要替二姐夫拿到忠勇侯的位置?”
  “秦德昭敢在南疆粮草上动手脚,谁又能说不是和已经叛国的刘焕章勾结在了一起?毕竟刘焕章假借以粮草被困凤城诓骗祖父,行军记录又有记载,称刘焕章对凤城粮草府谷官称粮草直入大营!说他们没有联系……谁信啊?”
  “对啊!”白锦稚双眸放亮,“刘焕章怎么知道粮草有问题的?那只能说明秦德昭早同刘焕章有勾结,早就知道内情了啊!”
  白卿言笑着朝白锦稚望去:“你看……小四都能想明白的道理!旁人就想不到吗?”
  “可……这万一要是真的,会不会牵连二姐?!”白锦稚又问。
  “秦德昭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也绝不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人,他不会让忠勇侯府陷入那等境地!”
  “大姑娘,马车备好了。”佟嬷嬷手里那这件黑色的斗篷,上前福身道。
  “长姐要出去?去哪儿?”白锦绣问。


第112章 正妃
  她伸手从佟嬷嬷手中接过斗篷,道:“去大理寺狱中,看一看那位忠勇侯秦德昭,你们好好守灵堂。”
  见白卿言扶着佟嬷嬷的手要走,白锦稚不放心,追了两步:“那我陪长姐去吧!”
  瞅着白锦稚一脸紧张的模样,她心头发软:“隔着牢门他还能将我怎么着了不成?更何况……我两位乳兄跟着,他们两人可都是武功顶好的!”
  “那……那我送长姐出门。”白锦稚挽住白卿言的手臂。
  她没拦着白锦稚,任由白锦稚磨了一路,快走到角门门口时,她才道:“祖父追封镇国王的圣旨刚下,想必一会儿大赌城的亲贵都要上门吊唁,你我两人都不在太引人注目,你大伯母问起来你二姐三姐也不好遮掩。”
  白锦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情愿点头。
  目送白卿言扶着佟嬷嬷的手上了马车,白锦稚抱拳对肖若江兄弟二人行礼:“劳烦两位照顾好长姐。”
  肖若江、肖若海抱拳,对白锦稚长揖到底:“四姑娘放心。”
  望着马车越走越远,白锦稚垂眸盘算,白家突逢大难,大伯母、长姐支撑白家如此其艰难。
  如今长姐和皇帝达成协议要去南疆,她也应该同长姐一起去南疆,好歹能护长姐周全。
  白锦稚下意识向腰后伸手,才想起自己的鞭子被长姐收缴了。
  她紧紧抿着唇,当初是怕在大都城伤了人命她才用鞭的,要是去南疆的话……还是红缨枪好用吧!
  ——
  偌大的书房内,皇帝歪在金线绣金龙盘飞的流苏团枕上,屏退左右只留下了齐王一人。
  皇帝手里端着杯热茶,垂眸用杯盖压了压浮起的茶叶,不紧不慢道:“你这次谨慎一点儿,不要如信王一般自作聪明!但……到底白卿言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她的提的任何战法你都要同诸位将军商议,诸位将军都觉得可行你才能下令!”
  齐王心跳速度极快,他知道这是父皇在为他铺路自然喜不自胜:“父皇放心,儿臣自知从无沙场征战的经验,一定多听取白大姑娘和诸位将军的意见,绝不贪功冒进!”
  皇帝阴沉沉的视线抬起,看了眼面色郑重并未显出雀跃之意的长子,用杯盖压茶叶的动作一顿,道:“南疆战事一了,不论胜败,白卿言便不用跟着回来了……”
  原本皇帝念在白卿言同白素秋有几分相似的份儿上,的确存了饶白卿言一命的意思,可昨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口言人语的三眼白虎将他扑食后,睡卧于他的龙床之上。
  他被惊醒,想起那三眼白虎看他的眼神竟与白卿言如出一辙,再想到白卿言姓白,属虎,他整个人立时便惊出一身冷汗。
  齐王微怔,抬头朝皇帝方向看去:“父皇?!”
  “朕说的,便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皇帝将茶杯盖子盖上。
  齐王十分有眼色上前接过皇帝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内心有几分不忍,低声说:“父皇,可若白大姑娘能胜,那便是大功一件,而且这白大姑娘不贪功,儿臣以为……不如留她一命。”
  “你心存仁厚,这很好。”皇帝侧头凝视规规矩矩立在自己身旁的长子,语调低沉,“可这个白卿言不能留,她的心里和眼里……都少了对皇室的敬畏之意。她若败了,以死谢罪算朕宽厚。她若胜了,这样的人将来若生了反心,便是心腹大患!为长远计……自当未雨绸缪。”
  齐王想到抱着行军记录竹简,在国公爷灵前起誓的坚毅女子,他咬了咬牙跪于皇帝面前又道:“可父皇,白家世代忠骨,白大姑娘此次更是墨绖从戎,忠义之心天地可鉴!儿臣想为白大姑娘求个情!还请父皇饶她一命……”
  皇帝看着叩首求情的齐王,恼火之余又有些许欣慰,欣慰这孩子不同于信王……他心中留有一点慈悲,能为白卿言求情,日后也必能容得下信王与信王一脉活路。
  “你给朕站起来!”皇帝声音严厉,“此事不必再议!”
  “父皇!若白大姑娘真的胜了,那便是不可多得的良将,留下白大姑娘于我大晋有益无害!儿臣知父皇对白大姑娘的猜忌,儿臣有一策……或可两全其美!”齐王抬头,郑重道,“不如,让白大姑娘嫁入我皇家,出嫁从夫,如此……白大姑娘便是皇庭之人,又怎能生了反皇室之心?”
  皇帝眉头一跳,细细思量了片刻,视线又落在长子齐王身上,他眯起眼问:“你可是见白卿言容色无双,所以……”
  齐王脸色一白,心慌意乱连忙叩首:“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已有正妃与侧妃,难不成还让白大姑娘入府为妾吗?白大姑娘是父皇亲封的镇国王嫡长孙女儿,只有正妃之位才能配得上啊!”
  “正妃……”皇帝身子略略向后靠了靠,“那便是梁王了……”
  “儿臣正是此意!”齐王抬头接话。
  缄默片刻,皇帝才幽幽看向跪在递上不敢起来的齐王,道:“如此,此次……朕让梁王同白大姑娘一同去南疆可好?”
  皇帝漆黑眸色阴沉不定,如被朦胧月光蒙上了一层清冽之色。
  齐王几乎不敢犹豫,挺直了脊梁,一字一句:“既然此次虽儿臣为统帅,却不需儿臣行统帅之责,那么……这个统帅换了谁都可以!只要是有利我大晋的,儿臣怎会不愿意!正好趁此机会,让梁王同白大姑娘培养培养感情!将来白大姑娘便是我大晋一把锋利的剑刃。”
  皇帝眉目舒展,看了齐王良久,才开口:“容朕想想,你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
  齐王从大殿内退出去后,皇帝身边侍奉的高德茂悄悄进来给皇帝换了一盏茶,压低了声音道:“陛下,宸妃娘娘派人给陛下送了亲手做的玉蔻糕,陛下要尝尝吗?”
  “高德茂,你说大长公主那个嫡长孙女儿,朕……要是让她嫁给梁王当正妃怎么样?”皇帝目光飘忽,似在问高德茂,又似在问自己。


第113章 杀人灭口
  高德茂装傻笑了一声:“哎哟,那陛下可真是给了白家天大的恩德啊!梁王殿下那可是陛下的皇子,谁能嫁给陛下的皇子那都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见皇帝眯了眯眼,高德茂突然话锋一转:“只是陛下,这白大姑娘身有顽疾,听说子嗣缘分上有些福薄!让白大姑娘当梁王殿下的侧妃都是陛下您实打实的抬举白家,陛下是天子心存仁厚,念在白家男儿皆亡的份儿上……给白大姑娘体面让白大姑娘当梁王殿下的正妃。可老奴是个小人,心眼儿小,私心里啊……就觉得太过委屈陛下的龙子了。”
  皇帝视线朝高德茂看去,忍不住低笑一声:“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老奴这都是肺腑之言!”高德茂对着皇帝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
  ——
  大理寺牢狱之中,常年潮湿阴暗处处泛着霉味。即便是白日里,不点灯也暗的不见天日。
  忠勇侯秦德昭盘腿坐于灯火灰暗的牢房之内,还算镇定。
  从龙之功自古不容易拿,从他计划搭上梁王而上信王这条船之前……他就明白,信王赢他荣耀,若信王输,他也会满盘皆输。
  秦德昭做事一向先为自己留后路,这次之所以无所畏惧敢一博,是忠勇侯府有保命的丹书铁券在。
  粮草运出大都城从他手中转交出去之前,至少明面儿上是上好的新粮,该灭口的他已经灭口,收尾干净。
  如今粮草有失,就算查下来他也只是一个失职之罪,祸不至牵全族。
  “大白姑娘,忠勇侯人在这里,但探视时间不宜过长,还请白大姑娘体谅一二。”狱卒哈着腰低声道。
  白卿言乳兄肖若江上前,笑盈盈给狱卒递上银子:“请兄弟们喝茶。”
  “这可使不得!”狱卒连忙推辞,情真意切,“我等在这繁华帝都,皆受镇国公府儿郎守护,只恨不能报偿一二,如今怎可收大姑娘钱财?!不可不可!”
  秦德昭睁开带着红血丝的眼仁,见那摇曳烛火之下,取下斗篷黑帽的竟是五官清艳的白卿言。
  他唇抿成一条直线。
  已经在这大理寺狱中待了一天一夜,秦德昭身上那藏青色的斜襟长衫虽然还算干净,可脸上到底已显出疲惫姿态。
  望着狱卒已然离开的背影,秦德昭低笑一声:“那狱卒……也是白大姑娘收买的人心啊!”
  “这人心是白家用命收买回来的,忠勇侯若愿舍命……这人心亦可归于忠勇侯,只可惜……”白卿言抬手解开斗篷取下递给佟嬷嬷,手握素银雕花手炉立在狱门之前,“忠勇侯家风一向惜命,怕舍不得啊。”
  秦德昭脸色沉下来:“白大姑娘屈尊来这牢狱之间,不会就是为了讽刺本候几句吧?”
  她深深看了秦德昭一言,朝背后伸手……
  肖若海将怀中名册拿出放入白卿言手中,佟嬷嬷搬了一条长凳,用帕子擦干净了扶着白卿言坐下。
  肖若江打开随身携带的食盒,拿出笔墨锦帛,执笔跪坐于地。
  几人行事有条不紊,可秦德昭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这白大姑娘是要来审他?!
  “沈西耀,九品钱粮官,于宣嘉十五年腊月初一,死于醉酒失足落水,年四十六……”
  白卿言念出这个名字时,秦德昭手便下意识抓紧了衣裳,他死死盯住白卿言,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肖若江手下写字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白卿言念完便已经在锦帛上书写完毕。
  “李三海,胶州粮草府谷管,于宣嘉十五年腊月初六,夜宿花楼,饮酒过多而亡,年三十八。”
  白卿言每念一个名字,秦德昭的心就乱一分。
  尤其是白卿言念的这些人,都是参与了分贪年前送往南疆粮草……且已经被他灭口的人。
  这些人,白卿言都是这么知道的?!
  这本名册里,白卿言只挑着里面已经死了的念完,果然见狱中秦德昭脸色大变。
  念完了那些死了的人,白卿言合了名册问肖若江:“都记下了吗?”
  “都记下了!”肖若江说完,将锦帛拿起来递给白卿言看。
  白卿言看完又将锦帛递给肖若江,这才看向牢房里的秦德昭道:“今日一早,陛下下旨,追封我祖父为镇国王,我父为镇国公。刘焕章抄家灭族,信王及其子嗣贬为庶民不说,信王本人也要被流放永州永世不得回朝了……”
  秦德昭喉头翻滚,死死咬着后槽牙。
  “你说……我要是把这分名单交上去,陛下又会如何处置你?”白卿言抖了抖手中的锦帛,眼底并无笑意,“梁王若知我今日来大理寺牢狱见过你后,便得到了这么一份名单从,梁王又会不会着急杀人灭口啊?”
  秦德昭睁大了眼,他死都想不到白卿言竟然知道背后还有梁王!
  梁王是信王的人,如今信王被贬为庶民流放,梁王肯定要想尽办法自保……
  秦德昭想起自己下令杀了李三海沈西耀等人时的情景,如果他是梁王……也是必要杀了知情人最多的人自保。
  “刘焕章远在南疆,是如何得知粮草有问题,以那不翼而飞的粮草做借口骗得南疆军内大乱?是否忠勇侯早已和刘焕章勾结?若如此……刘焕章是叛国?忠勇侯又该是什么罪过?若忠勇侯咬出梁王,梁王有该是怎么样的罪过?”
  白卿言语调慢条斯理,却让恐惧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悄无声息游走至秦德昭四肢百骸。
  “或许我白家儿郎的死,在陛下看来微不足道,甚至陛下盼着我白家儿郎死绝,可大晋数十万锐士因你等私欲葬身南疆,以致大晋一代强者只能卑躬屈膝向西凉南燕求和,割地都是小事,大晋一旦认输大梁、戎狄便随时会扑上来,你说陛下心里恨不恨?”
  皇帝不满白家,秦德昭心里清楚,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敢在粮草上动手脚。
  可白卿言的话没错,皇帝想让白家死……可没想让这数十万将士陪着白家死!


第114章 保命
  秦德昭咬紧了牙,双眸通红看向白卿言:“白大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某不明白。”
  “忠勇侯不明白不要紧,很快……梁王便会让你明白!”白卿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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