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主角祭天-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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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对方此刻正紧紧盯着自己,但这回他什么手脚都没有动,他们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弟子运气不好。
被罗长老可怜运气不好的桑璎自始至终没有挪动脚步,她就这样静静听着众人的对话,仿佛陷入议论中心的人不是只一般。
一旁的苏抚云挣扎着起了身,她携带的防御法器已经被损坏了,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
换了从前,苏抚云早就离开这里,回去歇着养伤了。
但是此刻,她早已不在意什么伤痛,只想狠狠地嘲讽这个始终压在自己头上的人。
太多年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彻底地击败这个人,这一刻苏抚云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意和喜悦。
“真是可怜啊师妹,虽然你那么厉害,但最后也还是输给了我。”仿佛压抑不住自己的愉悦,她的眼底闪出了几抹疯狂。
桑璎就这样看着她,却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你真的觉得自己赢了吗?”
苏抚云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收:“你什么意思,师妹我知道你输了比试心中有怨,可这是苍羽宗长老亲自判定的,你若是不服,大可向这位长老分辩啊。”
她的声音不小,立刻就吸引了罗长老的注意。
对方那张才染上笑意的脸,瞬间又凝出了一层寒霜:“万道生桑璎,你这是在质疑我?”
桑璎轻抬眸子,对上了老者的面庞:“弟子不敢,只是对于长老的判定,弟子不敢苟同。”
“呵!”罗长老被气笑了,“你这哪里是不敢?你若觉得我有错,便拿出证据来,免得旁人听见,还真以为我针对你们万道生!”
他口中的“旁人”自然是指古长老两人,毕竟古长老此刻已经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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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众人先前被桑璎的剑招吸引,这场变故也全数落进了他们眼底。
其中即墨宗主倒是没说什么,摩罗门派来保护新弟子的灰衣长老,倒是抢先开口了:
“古道友,贵宗的新任首席虽然实力不弱,但瞧着性子却是一般啊。”
灰衣服的干瘦长老面带得意,全然没看见他此话出口后,即墨宗主默默朝他投来的不善眼神。
“不过一场比试而已,输了就输了,你宗的弟子怎么还一副输不起的样子啊?”摩罗门长老嬉笑着说道,把一旁的古长老气了个不轻。
古长老原本还想跟他逞逞口舌之快,但在九莲一个眼神示意下,就瞬间安静了。
也是,人家的师父都不着急呢,他一个师伯操这些闲心做什么?
被安抚住的古长老端坐在椅子上,一改先前的急躁模样,反倒将那摩罗门长老给唬住了。
看台上的风云涌动,底下人是不清楚的。
他们眼里只有那位面色冷淡的蓝衣女修。
“万道生桑璎,你莫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若是能拿出证据,我便改变判定,若是拿不出,就快些让开吧,别误了下一组的比试!”见桑璎不出声,罗长老便开口催促了几句。
得了便宜的苏抚云更是笑道:“是啊桑璎,我知道你输了比试心中有怨,但输了就是输了,你就算胡闹也改变不了事实啊!”
“这话说得好,输了就是输了。”桑璎看向苏抚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些别的色彩,“所以苏圣女,你认清这个事实了吗?”
苏抚云忍不住笑:“我认清什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面前的女剑修缓缓提起了裙边,亮出了她脚下踩着的那块儿属于比斗台的石头。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桑璎走下了那块儿碎石,薄薄的石板上刻着一个“斗”字,正是出自比斗台最中心位置的石块儿!
更有目力非凡的人发现,这薄薄的石头片根本没有与地面接触,虽然其与地面仅剩一指的距离,却是真真切切浮于空中的!
“这……”罗长老惊得没了言语,他看向了身侧的苏抚云,却见对方的脸色比自己还要难看。
“怎么会,这不可能。”苏抚云紧咬着下唇,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预存的那三成气运已经被耗用干净了,桑璎明明应该输给她才对!
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苏抚云却感受不到疼痛了,她死死地盯着那块儿浮起来的石头,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所以,你认清这个事实了吗?”桑璎的声音,出现在了她耳边,“即便耍了手段,也依旧赢不了我的事实!”
………………………………
第二百二十五章 输不起?
“此战……万道生桑璎,胜。”
这句完全不似先前那般中气十足的声音,依旧传进了看台上众人的耳朵里。
古长老挺直了腰背,脸上的喜意再明显不过,而邻座的九莲却似早就知晓了结局一般,全程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古长老撇了一眼灰衣老者的难看表情,故意高声道:“徐道友,贵宗的新任圣女瞧着招式花哨,但实力却很一般啊。什么时候你们摩罗门,都只看脸选圣女了?”
几句话,不仅将先前受的气还了回去,甚至还将摩罗门几位主事人的容貌也嘲讽了一番。
摩罗门的徐姓长老瞪圆了眼睛,却也听出这是自己先前用来讽刺对方的话。
他轻哼了一声:“古道友这般得意做什么,不过才赢了一场罢了。我宗圣女虽实力差了些,但胜在气运绝佳。等到了宗门赛的时候,诸位便可见分晓!”
言下之意,就是要等到宗门赛,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这个时候九莲也不装哑巴了,顶着一张比众人都显嫩的脸,冲着摩罗门长老轻笑:“不过一场比试而已,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徐长老还一副输不起的样子啊?”
徐长老:你们是学人学上瘾了?!
又是一噎,徐长老只能选择闭嘴,生怕自己再说些什么,惹得九莲紧咬不放。
毕竟在座谁不知道,万道生最年轻的出窍期尊者,是个嘴皮子极利索的。
打得过他的说不过他,说得过他的……咳,不敢说。
被九莲压了一头的摩罗门长老悄悄翻了个白眼,以示自己心中的不甘。
他暗暗谋算着,等到了宗门赛,一定要尽可能地拉拢其他小宗,将万道生再一次挤到第四名才行!
与摩罗门那位长老一样感到不甘心的,自然还有罗长老。
他不情不愿地宣布了比试结果后,果然又听见了一片欢呼之声。而这一次为桑璎欢呼喝彩的人里,还夹杂了不少别宗的修士。
小宗门不似大宗,将宗门大比当做比命还大的事情,来此基本就是走个过场,顺便还能认识些新朋友。
这些人往日也曾听说过桑璎的名字,毕竟对方以绝对强大的姿态夺得入门测试头名的事迹,实在传得很远。
不过当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众人也只是下意识多看两眼罢了。只是桑璎的这场比试实在刺激,几次翻转也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故而在这位公认的强者夺得了她本应有的荣誉后,围观者也毫不吝啬他们的赞美。
在一片欢呼声里,苏抚云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宿敌在自己耳侧轻声细语:“害怕吗?害怕就对了,以后还有更令你害怕的。在我对你下手之前,你可得保护好自己的丹田,别让我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啊。”
苏抚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顾怀微丹田破损时的模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出窍期大能,不过是被捅了一剑罢了,丹田内的灵气却疯狂地往外涌动。
仅仅只过去了半个时辰,服下了上品灵丹的他,修为也还是跌落到了金丹期,甚至隐隐有要继续往下落的趋势。
苏抚云不敢想象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会如何,顾怀微可是出窍期啊,她不过才金丹罢了。
她闭了闭眼,努力抛开了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
“许久不见,师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苏抚云还在强撑,但颤抖的声线已经暴露了一切。
“是吗?”桑璎语气轻轻,“那你就要更小心些了。”
说完,她踩着满地的碎石离开了比斗台的范围,在一众师弟师妹们的欢呼中,投进了他们的怀抱。
只剩下浑身颤抖的苏抚云,在许久之后才等到了侍女,将她腿脚发软的她搀扶着带离此地。
也许苏抚云从未发现,她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怕死。
……
“师姐,师姐你太棒了!”董福珠是第一个扑过去保住桑璎的。
继她之后,白克谨似乎隐隐也有些冲动,却在兰馥生看怪人一样的目光里停了下来。
他摸了摸鼻子,偏身躲开了好友的视线。
桑璎伸手接住了董福珠,将她按在了身侧,而后扭头对其余人道:“摩罗门此次用了些手段,你们与他们对战恐怕要吃些亏。但不必担忧,任何的歪门伎俩,都并非不可打破。”
“自此刻起,但凡与你们对战的是摩罗门弟子,不要手软,竭尽全力。同时也要给自己留有余地,不能有丝毫放松。”
或许是桑璎的神色太过严肃,又或许是先前那场一波三折的比试,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万道生的弟子们迅速从喜悦中清醒了过来,将桑璎所说的每一个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此后的数场比试中,他们果然没有辜负桑璎的期望,在面对其他修士时溺爱我往。在面对万道生弟子时,一击结束。
速度快到连裁判都有些错愕,似乎生怕出手慢了,会染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而桑璎那边更是如此,其余的金丹修士不似苏抚云那样,有诡异的气运功法相助,在桑璎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有几次她甚至不需要拔剑,只凭这身优秀的筋骨,都能将人给逼下比斗台。
悄悄过来观赛的即墨玄见了,暗暗点头,知晓自家妹妹真的有好好练习他送的那本体修功法。一直等到对方的将对手挑了个干净,顺利闯进了决赛,他才安心离开。
时间飞快流逝,个人赛打了几日,进入决赛的一百个名额很快就被占满了。
瞧瞧那被本宗弟子占了三成的筑基期名单,再瞧瞧那仅有寥寥八九人的金丹期名单。
摩罗门的徐长老不由地黑了脸。
将手边的名单丢开,徐长老阴恻恻地看向了古长老:“贵宗手段这般狠辣,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古长老并没找借口,他看得清楚,摩罗门的金丹期弟子,大多都是被他们万道生淘汰的。
见对方不吭声,徐长老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见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从古长老身侧探了出来:“不过一场个人赛而已,输了就是输了,徐长老这是输不起吗?”
再次被怼的徐长老:有完没完,你们万道生有完没完?!
此刻的徐长老,已经开始怀念从前不爱争口舌之快的萧长老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被夺走的气运
袈裟被置于高高的架子上,镜水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僧袍,安静翻阅着手底下这本经卷。
期间佛音寺的长老还来寻他说了会儿话,无外乎“在明日的决赛中尽力而为”,“输了也不要紧”这类勉励。
说到最后,长老准备告辞离开之际。
镜水忽然问道:“长老可知,何人的气运会如血一般猩红,还带着浓浓恶障呢?”
这是困扰了镜水许多日的事,直到今天他才没忍住问出了口。
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而他面前的长老却是瞬间脸色一变:“你从何处看见了这种东西?!”
镜水眼睫一颤,将那句“东西”记在了脑中:“弟子只是从书中看见过,心中疑惑才有此一问。”
他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告罪。修佛的人是不该说谎的,可他就是莫名不想将此事说出来。
因为他总觉得,提前戳破了此事,会给佛音寺引来更大的麻烦。
好在长老并未细究,他从来相信这个弟子:“这不是什么气运,不过是孽障罢了!这是有人用了手段夺走了旁人的气运,才会让代表天道赐福的气运染上孽,变成那般模样。”
长老叹了口气,表情愈发严肃:“镜水你可要记住,气运缥缈无常,我等修士只需用心修行即可,切不能沾染那种东西。靠自己得来的,远比依靠虚无缥缈的气运来得踏实。”
这无关佛法,只凭本心。
他不想看见这位期盼了许久的佛子被这种东西毁掉,才会这般殷殷叮嘱。
而镜水则压下了心中的惊疑,认真地应下了长老的话。
等送走了长老之后,镜水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了当日桑璎与苏抚云对战时的场景。
当那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修被冰困住后,他亲眼看见几缕含着猩红色的气运自她脑中钻了出来,一下下地破开了厚厚的冰,还帮着她从那位女剑修的手中逃脱。
而那些气运,无一不是狰狞古怪,甚至还带着煞气。
镜水闭眼,轻轻念了句佛号。
这次的大比,恐怕安宁不得了。他这样想着。
将一切杂念抛开,镜水很快进入了修炼之中。毕竟若是不够强大,恐怕还真没办法在此次的大比中全身而退。
与此同时,摩罗门弟子所在的院落里,也生出了一些事端。
因为他们的院子不够大而这次带来的弟子人数又多,于是一间房里至少得塞进三四人才行。
不过人一多,便容易生出矛盾。
荆河所在的这间屋子,也是如此。只是这场矛盾不是针对别人的,而是单纯针对他。
事情起源于一瓶上品丹药,这是他娘费了大功夫才从高阶丹师手中买来的,据说有治愈灵根的效果。
荆河宝贝不已,成日里都将丹药揣在身上,晚上睡觉也不肯将其离手。但即便如此,丹药还是不见了。
他本来也没怀疑到同屋人的头上,只是以为自己掉在了什么地方,结果四下一寻,就在对面的床铺底下找到了已经空掉的瓶子。
如此一来,荆河自然忍不了脾气,和同门吵了起来。
这一吵,几人原本的表面和平瞬间就被撕破了。
“丹药是我拿的又如何,你一个废人还吃那么宝贵的丹药做什么?你连个人赛的初赛都没能打赢,我们几个可是打进了决赛!”
“与其把上品丹药留给你这样的废物,倒不如给我们这些能为宗门挣来益处的弟子呢。”
“你还想告知长老,你以为长老会帮你不成?一个被万道生抛弃,险些连仙门都入不了的筑基期废物?”
一声声的嘲讽刺耳却又真实,让荆河原本的满腔怒火瞬间熄灭了。
是啊,他怎么忘了,自己灵根有异,修为早就从金丹掉到了筑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进益了。
荆河也不清楚自己的灵根是何时出现的问题,当初他在万道生出了那样的大丑,更是将摩罗门的计划毁于一旦。
家中不知付出了多少,才勉强让他被收纳进去,毕竟出了那档子事,除了摩罗门,也不可能有别的大宗会收容他了。
原本荆河以为,只要进了摩罗门一切就算过去了。
但很快,门主召见了他,还带着他去见了宗门的圣女。
他对圣女的感官一般,对方隐隐流露出的那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他感到不快。
不过他也没想到,那位看起来性子高傲的圣女,竟会送给他法器。
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