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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娇养太子妃-第29章

小说: 娇养太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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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过了?几日,她和明娓去春晖殿给许太后请安时,明娓忽的起身?,向?许太后和皇后求个恩典。
  “八月初三是?我们?姐妹俩的生辰,往年家中都在同一日给我们?庆生,臣女知晓如今婳婳成了?太子妃,是?要在宫中庆生的。但过完这个生辰,臣女和兄长便要离开长安了?,下次再?一起庆生也不知是?何年。是?以臣女和兄长商议一番,想请两位娘娘开恩,准允妹妹过府,我们?兄妹三人再?一起过个生辰。”
  虽说太子妃回娘家庆生,于礼不合,但想到他们?兄妹三人即将分?离,从此山高水远,再?见一面属实艰难。
  人心都是?肉长的,许太后和皇后也愿给予一些?宽容。
  婆媳俩对视一眼,便默契地应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兄妹三人便趁着这日子,再?好好聚一聚。”
  明娓和明婳闻言皆是?一喜,连忙起身?谢恩。
  许太后慈蔼地示意她们?坐下,又劝道:“八月初三离中秋很近了?,你们?兄妹俩不如再?多留几日,在长安过个中秋再?走,也好过在路上过节。”
  皇后也是?这么个想法:“陛下打算八月初八回銮,左右也不差那么几日。”
  明娓自然也是?想多陪陪妹妹的,但他们?此趟是?送亲的,怕在长安滞留太久,惹得闲话。
  不过太后和皇后都这样说了?,明娓心念稍动,朝两位叉手:“那臣女回去与兄长再?商议一番。”
  又闲坐聊了?会儿家常,明婳和明娓先?告退。
  许太后和皇后婆媳坐着,问起:“婳婳生辰,琏儿可?知?”
  皇后:“……”
  她也不知儿子知不知。
  许太后叹口?气:“那孩子是?随了?你,生得一副冷淡性子。”
  皇后无法反驳,她育有?一双儿女,对女儿自问是?尽心尽力毫无亏欠,但对于儿子,哪怕她这些?年一直试图弥补,但终归有?所亏欠。
  “婳婳在长安的第一个生辰,他总得有?些?表示。”许太后道:“你回头派人给他传个信,若是?能抽空赶来陪她庆生最好,若是?太忙无暇分?身?,生辰礼总得厚厚备上。”
  皇后颔首:“是?,儿这就?回去安排。”
  …
  行宫的日子悠闲惬意,转眼盛夏七月过去,步入八月,夜里?的晚风也有?了?些?许瑟瑟秋凉。
  八月初三这日一早,得了?皇后令牌的明婳穿着一身?新裁的鲜亮裙衫,珠光宝气地坐上马车,前往兄长和姐姐在骊山暂居的宅院。
  行宫外围供臣子们?居住的宅院规格大?同小异,虽比不上他们?自己在长安置办的府邸气派华丽,却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且清丽朴素,颇有?几分?山居野趣。
  今日为着给姐妹俩庆生,太后、皇后一早派人给明婳送来生辰礼时,还让膳房送来了?几样好菜和宫廷御酒。
  明婳下了?马车,便招呼宫人将那些?吃食,连同太后、皇后送给明娓的生辰礼也一起送进府里?。
  太后送给明娓的是?一枚水头极好的翡翠镯,皇后送的是?一把黄金做的算盘。
  明娓爱财,见着金子两眼就?放光,拿起这把金算盘时简直欢喜得嘴角都咧到耳后根:“这礼物简直送到我心坎里?了?,我今晚要枕着这把算盘睡觉!”
  明婳噗嗤一笑:“你也不嫌硌得慌。”
  “我这也是?托了?你的福,才得了?这样丰厚的生辰礼。”明娓笑着,又好奇:“她们?都送了?你什么?”
  明婳道:“皇祖母也送了?我一枚玉镯,母后送的是?一套红宝石头面。”
  同是?玉镯,太后送自家孙媳妇的,是?更为贵重精巧的缠金白玉镯。
  而皇后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更是?珠光灿烂,精美无双。
  明婳虽没细说,明娓也知两位长辈自是?不会亏待妹妹,笑吟吟挽着妹妹的手道:“走吧,看看我和兄长送你的礼物。”
  明婳弯眸:“我也给姐姐准备了?礼物。”
  毕竟是?十六岁的生辰,又是?她们?离家过得第一个生辰,自然是?热热闹闹,用心对待。
  一直待到傍晚,明婳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明娓喝得有?点多,抱着柱子一直喊:“婳婳,妹妹,我们?又长大?一岁啦!”
  谢明霁本想送明婳出府的,明婳见姐姐醉成这样,也是?又心酸又心疼,怕哥哥再?送她,她会憋不住掉眼泪,便挤出一抹笑容道:“哥哥你去照顾姐姐吧,就?这么几步路,我自己出门便是?。”
  谢明霁看着小妹妹红红的眼眶,点头,笑道:“好。”
  又叮嘱采月和采雁:“扶好你们?娘子。”
  采月采雁称是?,一左一右扶着明婳出门。
  明婳也就?喝了?两杯酒,微醺,脑袋还是?清醒的,绕过影壁就?松开采月采雁:“不必扶,我能走的。”
  不曾想刚走出宅院,正准备上马车,忽的前方一道哒哒马蹄声传来。
  明婳循声看去,不禁诧异。
  来人却是?大?半个月没见的魏明舟。
  左右宫婢们?也都惊愕不已,下意识护在明婳身?前。
  魏明舟翻身?下马,言简意赅:“上回惊扰太子妃,是?某疏忽。得知今日是?太子妃生辰,备礼一份,既是?赔罪,也是?贺礼,还望太子妃能不计前嫌收下。”
  明婳便是?再?迟钝,也觉察出这位魏郎君实在太客气了?。
  只是?对方态度始终和煦有?礼,现下还专门来赔罪送礼,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摇头婉拒着:“上回之事你也是?好意,怪不得你,也不必赔罪。这礼我不能收,魏郎君还是?拿回去吧。”
  说着,她便要上车。
  魏明舟抿了?抿唇,想到太监总管刘公公的吩咐,还是?硬着头皮道:“若太子妃真的不怪某惊扰之罪,便将这贺礼当做是?当日对您在西市仗义执言的谢礼吧。”
  他举着那礼盒,双手抬起,朝明婳深深躬身?。
  这般客气恭敬,叫明婳不收都不好意思?了?。
  “那…那就?多谢魏郎君了?。”
  明婳面露窘色,以眼神示意采月接过,有?意和魏明舟说以后还是?别再?碰面,转念一想,这话似有?歧义,到底什么都没说。
  她踩着杌凳,掀帘上车。
  当看到马车里?端坐的玄袍男人时,她乌眸微睁,惊喜唤道:“太子哥哥!”
  光线昏暗的车厢里?,男人深邃的脸庞瞧不出情绪,唯有?那幽暗的眸子不疾不徐扫过她的脸,而后沉沉落向?了?她怀中那个精致小巧的雕花妆匣。


第032章 【32】
  【32】?
  明婳从几日前便期盼着裴琏来骊山陪她过生辰。
  而?这个期盼也在天色渐晚时; 愈发?微弱,就像被浇湿的木头上那最后一缕苟延残喘、不肯熄灭的火苗。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今日也是?姐姐的生辰; 她也不想扫兴; 是?以将失落隐藏得很好; 只高高兴兴告诉兄长和姐姐:“殿下政务缠身才来不了,但他一大早就派人?给我送了生辰礼,满满一大箱的笔墨纸砚和名家字画; 随便一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她说得振振有词,谢明霁和明娓将信将疑; 也没再问。
  直到?日头西?斜; 从谢宅出来时; 明婳也觉着裴琏八成是?把她的生辰给忘了。
  但又抱着一丝幻想,万一回到?月华殿; 就能?看到?来自东宫的生辰礼呢。
  她已全然不敢奢望裴琏会来骊山。
  有份生辰礼; 已经很好了。
  万万没想到?,一掀开车帘,那心心念念之人?竟出现?在眼?前。
  若非怀中抱着匣子; 明婳都想扑到?他怀里去了。
  “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何时来的?怎么在马车里; 都不进去坐坐?”明婳难掩欢喜地问了一连串。
  端坐车中的年轻男人?却撩起眼?皮; 神色晦暗地问她:“你可知你如今是?有夫之妇?”
  这突然一问让明婳怔了怔。
  “我知道啊。”她点头; 抱着匣子在旁坐下。
  裴琏见她从上车到?坐下; 始终宝贝似的抱着那个匣子; 胸间蓦得浮起一阵难言的燥意?; 语气也沉下:“既然知道,谁给你的胆子与外男私相?授受?这些黄口小儿都知道的礼数; 肃王夫妇没教过你?”
  明婳被他这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我何时和外男私相?授受了?”
  再看他那张板起的冷肃面庞,心底也腾得升起一番委屈与愠怒:“你说我也就罢了,提我爹爹阿娘作甚?今日过生辰本来高高兴兴的,你一见面就板着一张脸凶我,难道我欠你八百贯不成!”
  裴琏睇她:“你有错在先,还不许孤指出?”
  明婳只觉眼?前之人?简直不可理喻,“有错有错有错,我们?一个月未见,见面才说了两句话?,我哪里又有错了?”
  “你怀中抱着的便是?证据,还想抵赖?”
  裴琏又瞥了眼?那匣子,只觉分外刺目,语调也愈发?冷厉:“拿出去,丢了。”
  明婳:“……?”
  她柳眉紧蹙,双手却是?本能?地抱紧了匣子:“不可能?,你便是?把我赶下车,我都不可能?丢了这匣子。”
  裴琏闻言,望向她的目光复杂而?锋利:“你就如此看重一个外人?送的礼物?”
  “她才不是?外人?!”
  明婳毫不犹豫地反驳,也不惧眼?前男人?阴沉如水的面色,抱紧匣子道:“虽说我成了你们?皇家媳妇,但谢家永远是?我的家,我爹爹娘亲、兄长姐姐他们?也都是?我的骨肉至亲,绝非外人?。”
  她未及笄之前也参加过好些婚宴,每次听到?“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这种话?,便觉万分刺耳。
  新妇只是?嫁去夫家,又不是?卖去了夫家,一桩婚事罢了,亲生父母、兄弟手足如何就成外人??实在是?世间第一大谬论?。
  现?下见裴琏也这般说,明婳真的生气了。
  “你不送我生辰礼也就罢了,我姐姐送我的生辰礼,你竟蛮横到?要我丢了?”
  明婳蹙着柳眉,像护犊子的母虎般瞪他:“我、才、不、要!”
  裴琏听到?这话?,愣了一愣。
  须臾,他看向那个精美的檀木匣子,又看向面前双颊气鼓鼓、眼?神却格外明澈坚定的小妻子,眉心紧锁:“这个匣子是?你姐姐送的礼物?”
  “不然呢?”明婳瞥他一眼?,幽幽咕哝:“你又没送。”
  马车内虽然宽敞却是?密闭,这声咕哝自也飘到?裴琏耳中。
  他薄唇翕动,似有话?说,最后还是?压住,只正色看她:“方才在外头,那魏六郎不是?也送了你一物?”
  提到?这茬,明婳有些心虚了。
  裴琏方才一直坐在马车里,估摸是?看到?,或是?听到?了。
  “是?,他说是?谢礼。”
  蝶翼般的鸦黑长睫轻颤了颤,明婳的声音也不觉小了:“我说了不用的,但他实在太客气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人?干站着,就收下了。”
  话?说到?这,她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裴琏先前的质问。
  她愕然抬眼?,“你以为我怀里抱着的,是?他送的礼物?”
  裴琏:“……”
  静了两息,他面无表情道:“虽是?误会,却也不算完全冤枉了你。”
  明婳见他明知是?误会,却还这般态度,心底也憋着一口气,板起一张酡红脸庞:“人家好心好意?送我生辰礼物,怎的到?你嘴里就成了私相授受?你未免将人?想得也太无?耻了。”
  “好心好意??”
  想到?前些时日听到?的那只言片语,裴琏冷嗤:“又是马球赛又是抓兔子,现?下又巴巴上赶着送生辰礼,原来你信中所说的有趣,便是?这等的有趣,难怪乐不思蜀,不想回长安了。”
  他本就冷着一张脸,语调平平地说出这话?,嘲讽之意?竟是?更浓。
  明婳这辈子哪受到?过这等冤枉,一张雪白小脸都涨得通红,看向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裴子玉,你…你……”
  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还没出口,泪珠儿便不争气地从颊边滚落。
  “啪嗒”一声,一滴泪落在膝头的红底洒金绣罗裙上,霎时洇了一小团。
  裴琏没想到?她竟然又哭了。
  一贯清冷从容的脸庞也闪过一抹无?措,不过转瞬,他就拧起眉头:“好端端又哭作甚?”
  “哪里好端端了,我过个生辰,你不陪我也就算了,一见面就凶我,冤枉我,教训我……我本来高高兴兴的,都怪你……”
  明婳试图克制眼?泪,却也不知是?这些天的失落积攒太久,还是?喝了两杯酒,酒壮怂人?胆的缘故,总之她泪眼?朦胧瞪着面前的男人?:“裴子玉,我……我真的再也不要和你好,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说着,一抹眼?泪,拍着车壁:“停下,停下!”
  外头驱车的太监和随行的侍卫一早便换成裴琏安排的人?手,如今听到?车内的动静,皆是?愕然。
  这怎么听着不大妙啊?
  迟疑片刻,赶车的太监问:“殿下?”
  里头似是?传来一声闷哼,而?后才是?太子低沉的嗓音:“继续行驶。”
  太子的命令无?人?敢违逆,太监悻悻地应了声“是?”,继续挥着马鞭朝前。
  光线昏昏的车厢里,明婳被裴琏抱坐在怀中,男人?长臂牢牢横在她身前,而?她正低头咬着他的虎口,扭动着身子要出来。
  裴琏铁青着脸色,嗓音沉沉:“别胡闹了。”
  明婳仍挣扎着,直到?口腔里弥漫着一丝铁锈味,她才停下挣扎,心头惴惴地偏过脸。
  这一看,便直直对上男人?幽沉的凤眸。
  寒冬凛冰般,她心下蓦得一颤,牙齿也不觉松开。
  裴琏瞥了眼?右手,虎口处那枚新鲜的牙印,虎牙处已泛出血迹。
  再看怀中被束缚着的心虚小姑娘,他眸色也不禁暗下,受伤的手捏住她的下颌,语气森然:“你可知咬伤储君,是?何后果?”
  明婳的下颌猝不及防被他掐着,被迫仰脸,乌眸还噙着泪意?,含糊回嘴:“是?你不让我下车,我才咬你的。”
  裴琏不语,只腕间加重了力?气,叫她吃痛得张开了嘴。
  他以手肘压着她,腾出另一只手,长指探向她的唇齿:“哪怕你是?太子妃,咬伤储君,孤也能?叫人?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一颗地拔下来……”
  他每说一声“一颗”,指尖便敲一下她的牙齿。
  力?道不重,但那森然的语气却叫明婳吓得止不住颤抖,眼?眶里的泪水也迅速蓄满。
  晶莹剔透,仿佛下一刻便要决堤。
  “不许哭。”
  裴琏眉心微皱,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力?道,沉声道:“再哭孤真的拔了你的牙。”
  明婳迅速地闭上了嘴巴,强忍着泪意?,可喉间还是?委屈得发?出一声声克制的呜咽。
  像是?只小哑猫。
  裴琏:“。。。。。。”
  真不知该说她是?胆大还是?胆小。
  说她胆小,连太子都敢咬。
  说她胆大,听到?拔牙就吓得发?抖。
  深深吐了口气,裴琏看向怀中人?,“你别再乱动,孤就松开你,明白吗?”
  不明白!
  她才不要听他的!
  她也不想回宫了,他都将她欺负到?如此地步,她要回到?兄长姐姐身边,再不要和他再待在一块儿了!
  裴琏一眼?就看出那双乌黑泪眸中的不服气,额心不禁隐隐作疼。
  平日里瞧着乖乖巧巧,怎的一争执起来,脾气竟这般犟。
  既然她不松口,他也不松手。
  裴琏不再说话?,那条横在她身前的长臂非但没松,另一只手甚至还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深了些。
  明婳:“………?”
  眸中的泪水将落未落,她就好是?一个被男人?手脚牢牢捆住的粽子。
  试图挣扎了两下,仍是?动弹不得,那只摁在腰上的手还不轻不重捏了下:“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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