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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娇养太子妃-第75章

小说: 娇养太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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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明婳单手按着胸口,摆摆手:“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裴琏:“胃里犯恶心?”
  “嗯。”试了几次吐不出来,明婳端过清水压了压,又拿帕子掩着嘴,蹙眉道:“可能是鱼汤有点?腥,再加上本来就有点?头晕胸闷,便犯恶心了。”
  裴琏闻言,眉头拧起,仔细打?量着明婳的脸色。
  这?时一旁的春兰小心翼翼道:“不然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
  裴琏和明婳齐齐看她。
  春兰心下一颤,磕磕巴巴解释:“奴婢的嫂子当初怀上小娃娃,也是一嗅到荤腥就犯恶心。夫人喝不得鱼汤,会不会是……肚里也怀小娃娃了?”
  话音一落,屋内好似静了一静。
  明婳惊愕地睁圆了眼睛,待察觉到裴琏的视线直直落向她的肚子,一张雪白面庞霎时也涨得通红。
  “你别乱看。”
  她没?好气地说道,边以袖遮肚:“才?不会怀。”
  虽说到达蓟州后的那七日,他几乎夜夜没?个消停,可阿娘给?她的小药丸,她一直有在吃。
  旁人开的药,她或许还会怀疑,可阿娘给?的药,她绝对信得过。
  “就是寻常的犯恶心罢了。”
  明婳斩钉截铁说着,一边撑着身子站起:“你继续吃吧,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手腕却被一只大掌牢牢握住。
  明婳垂眼,便见裴琏吩咐暗卫:“去请戴御医来。”
  暗卫很快领命退下。
  明婳黛眉轻蹙,看他:“都说了不可能的,还叫御医来作甚。”
  裴琏容色肃正:“就当请个平安脉。”
  明婳:“……”
  她无言以对,只好重新坐下。
  虽然心里知道那小药丸没?问题,可裴琏时不时扫过她腰身的目光,也叫她莫名紧张起来。
  毕竟每回?他都弄那么久,又埋得那样深。
  万一,万一真的怀上小娃娃了……
  不不不,她都要与他和离了,怎么能怀小娃娃呢!
  明婳咬着唇,忧心忡忡。
  裴琏静坐一旁,面上虽无波无澜,心下却也算起日子。
  年后第一次碰她,距今已有半月。
  只怀嗣半月,便有害喜之症了?
  他往日也没?了解过这?些?,只盯着面前那一段纤纤细腰,心底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万一真的有了……
  作为孩子父亲,他自然是要肩负责任,更不可能与她和离。
  孩子。
  他和谢明婳的孩子……
  胸臆间蓦得涌上一阵古怪的热意,那热意传递到视线里,他盯着那抹细腰,就好似里头真的已经有了个小娃娃。
  就在裴琏这?边想着他和明婳的孩子长得会更像谁,明婳那边想着独身带娃回?到北庭会不会吓爹娘一跳,戴太医背着个药箱来了。
  甫一进屋,便见两位主?子齐刷刷看着他。
  一个目光灼灼,一个面露紧张。
  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古怪的氛围,也叫戴太医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垫着腕枕诊脉。
  “夫人的脉象节律整齐,尺脉有力,沉取不绝,并无不妥。”
  戴太医又问了明婳的症状,望闻问切一番,道:“许是第一回 ?坐船,有些?晕眩不适,待会儿臣给?夫人开一剂晕船药,再配上外涂的薄荷膏,双管齐下,明日会好上许多。”
  只是晕船。
  明婳长舒一口气,“多谢太医。”
  裴琏的眉宇也稍松,却又莫名有一丝淡淡失落。
  若他们有孩子,定会是个很可爱的娃娃。
  现下那个可爱娃娃,没?了——
  尽管也从未来过。
  闹了这?么一出乌龙,明婳再和裴琏对视,也无端有些?尴尬。
  见外头天色已然全?黑,她也不再多留,连忙带着春兰先?回?了房间。
  夜里沐浴时,明婳褪尽衣衫坐在浴桶里,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又想起男人投来的沉沉视线。
  他那时是在想什么呢?
  担心她怀了,还是……期待?
  算了算了,想这?个作甚。
  如?今没?怀,便是最好的结果。若真的怀上,定然更要牵扯不清。
  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船上的夜晚格外静谧,只听得船桨划过河水的波浪声。
  戴太医开的晕船药有安神的作用,明婳服用后,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什么缘故,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着腹间好似罩上一只手。
  那只手很大,很热,那般静静放着,隔着一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肌肤。
  倒是挺舒服的。
  她嘴里轻轻哼唧了一声。
  过了会儿,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
  这?下她不舒服了,皱着眉,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一片静谧里,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笑。
  飘飘渺渺,似真似幻。
  翌日明婳醒来,坐在床边懵了好一会儿,再看陪在榻边睡着的春兰,不禁自嘲。
  他怎会大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
  真是疑神疑鬼想太多。
  …
  船上的日子比陆地上要枯燥无聊,好在有春兰和阿罗在旁,明婳闲来无事教他们说说话、学学字,勉强也能打?发时间。
  至于?裴琏,她虽与他分屋而住,但除了早膳她起不来以外,每日午膳和晚膳两顿饭皆是与他一道用的。
  渐渐地,明婳也觉察出这?男人的一些?细微不同。
  譬如?用膳时,他会主?动与她搭腔,聊些?天气、菜色之类的闲话。
  又譬如?,他会给?她夹菜盛汤,她吃辣了,还会给?她倒水递帕。
  偶尔她在甲板上溜达,他也会过来,与她闲聊一二。
  就挺闲的。
  明婳猜想,大概在船上没?有公?务要忙,他才?会这?般频繁来寻她。
  等回?到长安,他有事要忙,定然又回?归本性,将她抛到脑后了。
  想通这?点?,裴琏再如?何接近示好,她只当他是拿她逗闷子,牢牢扼住心底那只小鹿的后脖颈,绝不让它再瞎蹦跶。
  三月十六日,商船沿着永济渠到达德州,需靠岸休整一日,补充物资。
  明婳在船上呆了小半月,早就憋闷地不行。
  但若想下船游玩,得向裴琏请示,还得向他要些?人手。
  她有些?抹不开面子,正在船廊间徘徊着要不要进去问问,木门?冷不丁从里推开。
  那身形挺拔,身着玄袍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明婳讪讪一笑,“好巧啊。”
  裴琏看着她:“有事?”
  明婳咬了咬唇:“也不算有事……”
  “若是没?事,那回?屋歇息吧。”
  裴琏提步便往外走。
  明婳见他这?副打?扮和往外走的架势,迟疑片刻,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这?是去哪?”
  裴琏脚步微顿:“左右无事,进城逛逛。”
  明婳一喜:“你要进城?”
  裴琏回?身看她:“怎么?”
  明婳被他那清冷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着昨夜用过晚膳,他邀她去甲板消消食,她冷脸拒绝了,并义正言辞道:“都要和离了,也请殿下自重,保持该有的距离。”
  早知道今日会靠停德州,昨夜她就不该把话说得那么坚决——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没?,没?什么……”
  明婳掐了掐皙白纤指,悻悻道:“我就随便问问。”
  “这?样。”
  裴琏点?点?头,语气平静:“孤还当你也想去。”
  明婳眼皮轻动,面上不显,心下却是哀嚎。
  我想啊,我可太想了!
  “不过你如?今这?般排斥孤,想来也是不愿与孤一道出门?的。”
  裴琏扯扯嘴角,须臾,又想起什么般,道:“只今日是准提菩萨圣诞,听说城内的德光寺有斋会,夜里还会敲钟放灯,很是热闹……”
  “也罢,孤若是瞧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给?你带些?回?来也是一样的。”
  他说着,抬步便要走。
  明婳:“。。。。。。!”
  这?人怎的这?么小气!
  他难道看不出她很想出去玩吗!
  明婳捏了捏手指,很想像从前那样,拔步上前喊着:“我也要去!”
  可她这?会儿还在和裴琏冷战呢
  若是主?动上前,之前那些?冷淡疏离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明婳静静站在廊边,一会儿思考着自己带着春兰和阿罗两人出门?的安不安全?,一会儿又试图自我催眠,谢明婳你不想玩,不想玩,一点?儿都不想玩儿,不就是个庙会么……
  好吧,还是很想玩!船上实在太无聊了!
  就在理?智与玩心天人交战时,廊间再次传来一道橐橐的靴子声。
  明婳愣怔掀眸,便见男人高大的身影重新映入眼帘。
  迎着她惊愕的目光,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睇着她:“孤想到个法子,既能叫你与孤保持距离,又能一道下船游玩,你可要试试?”
  明婳:“……?”
  一炷香后,进城马车里。
  明婳看着身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嘴角微抽:“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嗯。”
  男人偏过脸,面具后的凤眸漆黑幽沉,嗓音却是一片春风和煦:“今日孤不再是裴子玉,只做娘子一人的玉郎,可好?”


第072章 【72】
  【72】?
  明婳的心有一瞬间怦然。
  却也只?是?一瞬; 脑中就?冒出二字:骗子。
  故技重施,还当她像上回那般好骗么。
  “戴着也好。”
  明婳垂下眼睫:“省得你顶着这张脸招蜂引蝶的,玩也玩不好。”
  面具后的男人?蹙眉; “孤何时招蜂引蝶了??”
  明婳想?了?想?; 成婚近一年; 除了?当初那位疑似爱慕他?的许娘子,他?身旁的确没什么莺莺燕燕——
  这般看来,他?这冷淡的坏脾气也不是?毫无作用; 起码能挡桃花。
  “反正你戴着吧。”
  明婳懒洋洋往迎枕后一倒:“也别装什么玉郎裴郎了?,左右都是?你; 我上过一次当; 也不会上第?二次。”
  裴琏喉间微涩; 似有话说,薄唇轻动?两下; 最终还是?沉默。
  接下来的一路; 俩人?都没再说话。
  德州地处水利交通的枢纽,城内的繁华胜景远胜过幽州、蓟州等北地城池。
  马车摇摇晃晃进入内城,明婳掀帘朝外看去。
  热闹的州府大街在眼前展开; 鳞次栉比的铺子,琳琅满目的商品; 买东西的摊贩们沿街叫卖着; 人?来人?往; 车马不断; 一派人?间烟火的平凡喧闹。
  待马车靠近德光寺; 更是?人?声鼎沸; 香火缭绕。
  裴琏看出她的蠢蠢欲动?,道:“在这下车; 还是?先去别处逛逛?”
  明婳道:“好歹也是?百年古刹,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裴琏闻言,示意暗卫停车,先行下了?车。
  等明婳戴好帷帽出来,便见男人?站在车边,朝她伸出手。
  明婳微怔,见春兰站在旁边压根不敢上前,还是?将手搭上男人?的手臂。
  就?拿他?当作春兰好了?。
  她这般想?着,稳稳当当下了?马车,刚要把手抽出,男人?却反手攥得更紧。
  明婳皱起眉,压低声音:“你松开。”
  戴着面具的男人?瞧不清表情,只?听到他?平静的嗓音:“庙会人?多?,鱼龙混杂,容易走散。”
  明婳挣了?挣手腕:“我又不是?小孩,哪有那么容易走散。”
  “小我三岁,也算是?小了?。”
  男人?淡声说罢,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走吧,进去逛逛。”
  男人?的手臂结实,力气又足,明婳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拽着带进了?庙里。
  一开始她还碎碎念着“裴子玉你松开”,等跨入门槛,看到庙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景象,霎时也顾不上这个,只?老老实实挨着裴琏,避开人?群往里走去。
  裴琏见她挤在人?群里一副无辜弱小的模样,干脆抬手揽住她的肩,将人?护在了?怀中。
  明婳后悔:“早知?道里头?这么多?人?,就?不来了?。”
  “是?你说的,来都来了?。”
  “那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啊……”
  好在穿过了?第?一道人?满为患的弥勒殿,后一道殿宇,人?群分散不少?,但左右厢房里也都跪满了?烧香拜佛的信众。
  庭前正中的铜制香炉里也都插满香烛,烟熏火燎的,稍微靠近一点都被火光和烟气呛得睁不开眼。
  明婳对烧香拜佛兴致不高,遂直奔后山,听大和尚讲经。
  中原的法会与她从前在北庭参与的经筵很是?不同,这边的法会是?大和尚坐在高台上,慢慢悠悠讲着佛经里的故事与道理,而北庭因着毗邻西域,佛教昌盛,很多?时候是?各门各派的和尚轮番上台讲经,若有不服,当场辩经。
  “那些和尚辩着辩着就?撸起袖子,急赤白脸,和吵架一样,可有意思了?。”
  明婳一向话多?,她不和裴琏说话,便只?能揪着春兰嘚啵嘚:“我小时候最爱跟我阿娘去庙里看辩经,每次还会与我姐姐打赌,押哪个和尚能辩赢。”
  春兰听得津津有味,睁大眼睛追问:“那是?夫人?赢得多?,还是?夫人?的姐姐赢得多??”
  明婳道:“那自然是?我……”
  姐姐二字刚到嘴边,察觉到身侧的男人?朝她这边看来,明婳稍顿,轻咳一声:“我们是?双生子,心有灵犀,是?以输赢都差不多?。”
  春兰哇了?声,笑道:“夫人?的阿娘真是?好运道。像夫人?您这般好看的女儿,她竟一下有两个,当真是?羡煞旁人?。”
  这乡下来的小丫头?这般会说话,明婳一时也被逗乐:“可不是?嘛,她每回带我们出门,都要被人?围着夸呢。”
  主仆俩叽叽喳喳的聊,裴琏站在一旁,仿若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他?看着那被帷帽轻纱笼着的小娘子,哪怕隔着一层纱,光听那清脆嗓音里的笑意,也能猜到她那双清澈乌眸定然是弯弯翘起,像两弯月牙儿一般。
  从前她也爱这般缠着他?,与他叽叽喳喳说这些琐事。
  只那时他觉着这些零星琐碎,毫无意义,虽会耐着性子去听,却是?存着应付的心思。
  从何时开始,她渐渐在他?的身旁变得话少?……
  是?了?,打从成婚,他?便与她说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后来几番争吵,她也哭着声讨他?就?知?道规矩……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浮现脑海,裴琏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暗。
  良久,一阵此起彼伏的“南无阿弥陀佛”响起,他?才回过神。
  上午的这场经筵结束,大和尚离去,信徒们也纷纷起身,或去用斋饭,或去别处烧香。
  裴琏稍定心神,走向明婳:“可饿了??”
  明婳点头?:“有点。”
  裴琏:“想?在庙里用斋饭,还是?出去寻个酒家?”
  明婳想?了?想?,道:“去外头?吃吧。”
  难得下船一趟,自然是?要尝尝德州当地的特色美食。
  裴琏应了?声“好”,便重新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明婳跟在他?身后,看着男人?清冷的侧颜,鸦黑眼睫不禁眨了?眨。
  是?她的错觉么?
  怎么感觉他?好像有些不大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思来想?去,她觉得可能是?戴了?面具的缘故——
  戴着面具,瞧不见他?那张冷淡的脸庞,自然也就?没那么讨厌了?。
  午饭是?在一家当地有名的酒楼解决,点了?满满一桌的德州美食,还点了?壶当地的酒水。
  明婳吃饱喝足便有些犯困,干脆在雅间的榻上睡了?个午觉。
  至于裴琏,她只?当他?是?个饭搭子、钱袋子、兼贴身护卫,才不管他?会不会不高兴,她自睡她的去。
  待一顿慵懒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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