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还小,总裁要趁早-第7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大脑本来就很神秘,科学都无法诠释完面。
医生说这种情况,有几个月就能痊愈的,也有三年五载没有变化的,这个需要药物治疗,并且家人的不懈努力,才有望恢复。
而且,这还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这样?”
梨纱的情绪崩溃,看着小心翼翼缩在床尾的艾丽斯,泪流不止。
她刚准备要靠近,没想到她害怕的大喊:“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艾丽斯,我是妈咪啊,你难道把我也忘了吗?”
“不要,不要过来……你好可怕……”
梨纱越是靠近,她的情绪越是波荡起伏,医生赶紧阻止。
“你们不要太过激,一点点来。”
“艾丽斯……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你爹地……”
“我不认识,我都不认识。”
“先别靠近,让她慢慢熟悉吧。”
医生阻止众人,让他们先离开,等艾丽斯情绪稍稍平复一点在慢慢让她熟悉。
就在这时,艾丽斯突然止住了最后面的温幼骞。
温幼骞此刻心情无比复杂,想要上前却又不敢。
她连最亲的父母弟弟都不认识,更不要提他这个外人了。
“老公……你是我老公对不对?”
她眼睛里瞬间充满了璀璨星河。
“你,是在叫我?你认得我?”
温幼骞立刻上前,情绪激动的忘了医生的警告。
而意外的是,艾丽斯一点都不怕他,反而立刻朝着他靠近,伸出了受伤的手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痛痛……手破了痛痛,你给吹吹好不好?”
温幼骞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她立刻喜笑颜开。
“不痛了,不痛了。”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老公啊……”
她眨巴着眼睛,想当然的说道。
“名字,我是说名字,就好比你叫艾丽斯。”
“艾丽斯是什么?”
她茫然的问道。
因为艾丽斯只认识他一个人,所以其余人都先离开,让他们单独相处。
温幼骞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因为她还没有痊愈,所以面色苍白,看着让人心疼。
“艾丽斯……你为什么记得我?我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而她好像没听到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傻傻的问他:“你在跟我说话吗?”
“嗯。”
“老公,你跟我说什么啊,我会认真听哦。”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不好?”
“好呀”
“你叫艾丽斯。”
“我叫艾丽斯?你叫老公?对不对?”
“嗯,老公这个词,只能对我说,全天下只有我叫老公,知道吗?”
“那好我记住了,名字是专属的,你也是专属的对不对?”
“真乖,记得很好。而刚刚那些人,都是你的家人,她们不会伤害你的。”
“不,她们都好可怕……”
她露出畏惧的神色。
“那好,以后你就会知道,她们对你很好。我去叫一下医生,你该吃药了。”
“你不要离开……”
她紧张的揪住他的衣袖,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不安,就像是会被随时丢掉的小孩子一般。
温幼骞心疼的说道:“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不嘛”
“我去给艾丽斯拿吃的。”
“吃的?”她眼睛亮了起来,立刻点头。“那你快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温幼骞点头,转过身的那一刻,脸上溢满了悲伤。
第1904章 不再是兄弟
这几天,温幼骞日夜不休的守在艾丽斯的身边,她拒绝任何人的亲近,只要温幼骞。
整个凯特林都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中。
简特地去了皇宫,哈雷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而此时费雷德父母带着他入宫,费雷德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大冬天,光着上半身,上面全都是血迹未干的伤痕。
而他父亲,手里紧紧握着荆棘条。他弯腰,将荆棘条双手呈上,愧对的说道:“我儿喜欢艾丽斯,却行事偏激,差点铸成大错,今日,我带他来请罪,任凭殿下和简先生处罚,哪怕要了他的命,我也无话可
说。”
费雷德是独生子,这话肯定是违心的,怎么舍得唯一的儿子死掉。
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必须平息凯特林的怒火。
简面色极其难看,双手背在身后,用力的握紧成拳。
他本该澄澈的蓝眸,此刻就像是遭遇风暴的大海,陷入了幽蓝可怕的颜色。
“你自己说,所犯何事。”
费雷德跪在地上,满是狼狈,可是背脊依然挺拔。
他和简对视。“我喜欢艾丽斯,从小爱慕,她不喜欢手无缚鸡的男人,我为她从军。从军五年,得知她跟世子殿下婚约解除,我满心欢喜的休了假期回来,想要迎娶她。可不想,就在我
路途耽搁的那短短时日,她已经爱上了温幼骞。”
“十多年的感情付之东流,我不甘心。所以……我想得到她,我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你这孩子,手段未免太狠毒了些。”
“我做错了事,敢作敢当。”
“好一个敢作敢当,倒是有点男儿样子。”
简直接抄起荆棘条,用力的甩在地上,发出碎裂般的声音。
这一声,狠狠地敲打在他父亲的心头。
这鞭子要是实实在在落在他儿子的身上,那还得了。
只是,他无法拒绝。
艾丽斯不死已经是万幸,没想到还精神出现问题,这都是费雷德的过错。
简走到了费雷德面前。
他没有心慈手软,什么大局,什么皇室子弟,什么最杰出的少将。
他只知道他的女儿受了很多苦,手腕上有一道丑陋的疤。
他只知道,现在艾丽斯神志不清,都不认识他们
他只知道……自己为人父的心,痛彻心扉。
他狠狠的抽了下去,一鞭接着一鞭,将他挺拔的背脊一点点打弯了下去。
最后,费雷德双手撑着地面,身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毯上,很快就晕开了一朵朵血花。
他额头的冷汗如同雨下,大口喘息着,疼的额头青筋暴跳。
他的意识越来越弱,可依然强撑着。
“够了……”
他父亲看不下去了,扑在了费雷德的身上:“我也有过错,你再这么打下去,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你当然也有错,生出这样的儿子他逼得我女儿自杀,他就没想过艾丽斯会真的死掉吗?你口中的爱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恐怖。”
他正准备挥舞鞭子,却被哈雷阻止。
“简,到此为止。”
“你也要拦着我吗?”
他侧目看了过去,脸上全都是狠意。
哈雷对上他的视线,顿时觉得触目惊心。
他必然是恨透了费雷德,才会如此。
“你们都退下。”
“多谢殿下。”
他赶紧带着儿子匆匆离开。
简还想追上去,但是却被哈雷阻止。
“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可是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为什么无济于事,我最起码消除了隐患。你碍于君臣,没关系,我来动手。哪怕真的查到我头上,我也认了。”
“你……”
哈雷听到这话,很是心惊。
“简,他们都是内阁重臣,你不要乱来。”“你怕了?你怕王妃娘家因此跟你生嫌隙,你少了军中的支持,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将艾丽斯视如亲生,可是她现在差点被人逼死,你却让我住手。果然,刀子不是落
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你高高在上,不好动手,我来。”
“你要杀他,我要保他,你我兄弟……”
“不再是兄弟,就看你能不能保得住。”
简将荆棘条用力的丢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最后一句话,还回荡在耳畔。
“不再是兄弟。”
哈雷面色复杂,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很快宫里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说费雷德被打的遍体鳞伤,卧病在床,身子骨都出现问题,怕是不能再回军队了。
有人说,简和哈雷大吵一架,凯特林和路易皇室的关系岌岌可危。
有人说,简扬言要杀了费雷德,不惜得罪政权。
这些都是听说,口口相传,慢慢发酵。
米洛十分自责,他一直觉得这件事错在自己。
那天,如果早点去接艾丽斯,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我不早点?为什么……”
他嘴角泛起苦笑,痛苦的喝着酒。
“我真没用。”
他捶着自己胸口,后悔莫及。
仰头,一大杯白兰地灌了进去。
因为喝得太猛,呛到了嗓子眼,他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少人前来搭讪,可是却被米洛暴躁的凶走了。
他一向静内敛,可现在悲伤、愧疚溢满了胸口,他就像是行走在黑暗的人,周身彷徨。
他后悔的恨不得时光倒流,如果……如果自己早点到,那该多好。
他最后喝得烂醉如泥,趴在了桌子上昏迷不醒。
从不喝酒的人,一旦醉了,根本不省人事。
有几个人盯上了他这边的座位。
“小兄弟,要不哥哥陪你喝几杯吧,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其中一人试探下的推了推米洛,发现他毫无动静,便眼神示意下面的人赶紧行动。
“把人送到我车上,快点。”
后面几个人动手,扶起米洛就要离开。
却不想,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慢条斯理的搭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放下。”
这话,清冷有力,像是从遥远的北方而来。
他们齐齐回头,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干净耀眼。五官深邃,面容俊朗,尤其是一双眼睛,转动之间全都是冷傲如冰雪的气息。
第1905章 跟我回家,好吗
他身姿挺拔,眼神里充满着成熟老练,可是他的身体、面容都在诉说着年轻。
看着,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少年郎,说不定可能还要更小一点。
“呦,又来一个?好事成双?”
为首的人感叹,他就喜欢清冷美少年,没想到今日如此意外,竟然能遇到两个人间极品。
“你们把他也收拾了,快点。”
他催促着,欲望难以遮掩,开心的搓着手。
手下立刻动手,手段很卑鄙,竟然随身携带麻醉剂。
只是,针头还没刺到他的身上,却被他轻松躲开。
酒吧灯光昏暗,他竟然察觉到了微毫。
兰斯洛特的身手极佳,没有几下,就轻松把人摆平了。
为首的人瘫坐在地,其余人也纷纷看了过来,却没有上前帮忙,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轻松扛起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米洛,就要离开,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来。
“你,你干什么?”
“你太脏了。”
他冷冷说道,随即一脚狠狠踩了下去,中年男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嘶吼,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裆部。
这一脚下去,怕是废了。
随即,他把人离开。
兰斯洛特看着副驾驶的男人,喝得脸颊通红,浑身酒气。
“胆子真是大了,长得这么好看,也敢出来喝酒。酒量这么差,还敢把自己喝醉,如果我不来,你今晚想在谁的床上?”
他不客气的说道,戳了戳米洛的脑袋。
米洛似有感受,摆了摆手,似乎要阻拦他。
只是很快又不省人事。
“我送你回家。”
他正准备发动引擎,送米洛回去,没想到他这句听懂了。
“我……我不要回去,家里……家里太压抑了。”
梨纱终日以泪洗面,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简也面色阴沉可怕,昔日温馨的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
“那你想去哪儿?”
“随……随便。”
“酒店。”
他替他拿了注意,眸色微深,随即开车去了酒店。
一路到达最好的套房,他将他丢在了床上。
兰斯洛特的气血翻涌,高冷清隽的外表下,里面的血液早已慢慢沸腾。
米洛长得过分好看,不似男人阳刚的气息,更偏向阴柔。
阴柔的恰当好处,俊美的恰当好处,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的。
他完全继承了父亲的美貌,如果穿上女装,绝对能迷死一大批男人。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当年爱的死去活来。
他的手抑制不住的上前,抚摸着米洛的脸。
“费雷德一直很好奇,我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子,为什么锻炼成这样。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我盼着,终有一日,派的上用场。”
“你可不能怪我,食色性也,你醉成这样,我要是不犯罪,恐怕要对不起上帝。”
他幽幽的说道,这个夜注定……不平凡。
翌日,米洛昏昏沉沉的醒来,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什么情况?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屋内还有淫靡的气息
他的心立刻慌了。
难道,昨晚跟哪个女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不对啊?为啥他身体那么痛呢?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昨晚,你喝醉了,说不想回家,我就带你去酒店了。如你所想,昨晚发生了一些故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想看到我,所以给你足够冷静的时间。过几日,我会去找你。】
兰斯洛特……
米洛大脑一片空白,神色极其的复杂。
他竟然跟兰斯洛特。
“畜生”
他咒骂着。
他殊不知电话那端的某人,冰冷的面容勾起了一抹温暖的弧度。
……
此刻,医院。
艾丽斯终于可以出院了,手腕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疤痕。
她觉得很难看,温幼骞就给她买了一个丝带,缠绕在她的手腕上,是她喜欢的淡蓝色。
他带着她去了凯特林,可是她站在门口却死活不愿意进去。
“这不是我的家,我不要进去。”
她躲在了温幼骞的身后,嘟囔着嘴,满脸不高兴。
“这儿就是你的家,你忘了吗?”
“你才忘了呢,我们的家……没有那么大,有楼梯,一楼是厨房客厅,二楼是卧室。你还……你还在那儿做饭给我吃呢你都不记得了吗?”
这话,让温幼骞沉默,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他的私人住处,艾丽斯的避难所。
“那儿是你的家,这儿也是,你跟我进去好不好。伯父伯母都在等着你,他们很希望你能回来。”“我不认识他们,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愿意见她们呢。她们……好像奇奇怪怪的,一个只会哭,一个沉默板着脸,好吓人的感觉,还有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家伙,他为什
么要变成我的样子?”
温幼骞一时间为难了,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你跟我进去,看一下,我给你做饭吃?”
“……”小家伙沉默了,最后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吧,我要吃很多很多哦。”
“好。”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夸她很乖,她满足的笑着,像是得到了最高奖励。
她们进了主宅,梨纱早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买了很多她平日喜欢的东西,希望她能恢复点记忆,觉得这儿熟悉。
她带她去了卧室,让厨房做了她最爱吃的菜,还给她看相片。
可是她一脸茫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也不肯吃大厨的菜,嚷嚷着要回自己的家,要温幼骞给她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