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还小,总裁要趁早-第7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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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雷德……”
艾丽斯喃喃的喊着。
简冲了过来,将艾丽斯的身子掰了回来,不让她看。
“射杀。”
他无情的下达命令,暗处的狙击手立刻高举狙击枪,对准备门口的费雷德。
要不是诺亚早有提防,在红点对准他心脏的那一刻,猛地把人拉回来,费雷德就要死了。
费雷德踉跄的跌倒在地,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视线依然灼热的看着艾丽斯离去的方向。
诺亚咒骂:“你不要命了她的眼里心里根本没有你,你放弃吧。”
“可我爱她……我真的很爱她,我从未想过毁了她。”
他颓废的耷拉着脑袋,紧紧地捏着拳头。
诺亚眼神复杂的看着费雷德,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要明白,你是臣子,你是少将,你需要保家卫国,守护你的君王。这是我们父子两得命,我们得认”
费雷德听到这话,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一颗红点悄无声息的对准了费雷德的心脏。
诺亚心头狠狠一颤,这都已经进家门了,简想要违规吗?
简的车子开出了很远,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枪响,极其的沉重。
可谁也没有回头看。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来晚一点,他的胳膊可能就废了。
虽然没有残废,还能使用,但是以后再也不能提起重物,就连长时间开车、写字、敲打键盘都会受到影响。
不过好在,人没事,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艾丽斯一路上都没说话,格外的平静,一直守在温幼骞病床前。
谁跟她说话都不理睬。
就在这时,简的手机响了,是哈雷打来的。
简上次听了艾丽斯的话,也明白哈雷的难处,正愁找不到机会和他和解,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打电话来了。
他立刻接听,正要开口道歉,却不想哈雷暴跳如雷的说道:“简,你太过分了,这次你让我怎么保你?”
“什么意思?”
“费雷德死了,诺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现在集合别的议员,正在弹劾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买凶杀人,新闻都爆出来了,引起了民怨。”
“现在是和平人权的年代,你肆意侵犯人权,你会被国民讨伐的”
“费雷德死了?”
简狠狠蹙眉,这些天都一筹莫展,今日怎么死了。
“偏偏,你还在现场对不对?”
哈雷气急败坏的说道。
如果简不在现场,也就罢了,他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说费雷德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惨遭暗杀。
可偏偏,简一家三口都在,这如何撇清关系。
诺亚甚至发布了万民书,说自己的儿子喜欢艾丽斯,一直强势追求,可是却引起艾丽斯的方案,后来艾丽斯自杀未遂,简便买凶杀人。
诺亚还指出,费雷德知道错了,自动请罪,一顿鞭子下来已经快没了半条命,而凯特林不依不饶。
诺亚提出,凯特林的做法如强盗无异,和那些恐怖分子无异。
法律可以制裁一切,可是暴徒却选择了自我枪决。
这将法律置于何地,将国家置于何地。
如果民众纠纷,都是靠私自决斗解决,那这个国家的明正在倒退。
诺亚身为议员,在网上慷慨激昂,为儿子鸣不平,立刻得到了无数人的回应,所以有了万民书。
曼尔顿的街头甚至出现了游街抗议,抵制凯特林旗下的产品,有人出现在皇室外墙,给哈雷压力
一时间,凯特林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毕竟,民怨难平。
这一次,哈雷也没有办法了。
他不能用军队镇压,只会让民众寒心。
但他依然把自己的皇家亲卫派了出去,守护在凯特林的附近。
君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这也让诺亚寒心。“我身为一个父亲,为了唯一的儿子,请求皇室的帮助,派军队守护。可是哈雷君王始终不肯,如今他派出军队守护一个杀人犯,这让我愤愤不平。今日,我以一个议员、
父亲、普通公民的身份,讨伐我的君王。他不值得我效忠”
诺亚的一番言诺,犹如巨石投入大海,掀起了惊涛骇浪。现在不仅是凯特林岌岌可危,路易皇室的地位,也快要保不住了。
第1921章 两难的抉择
温幼骞这次伤的比较重,失血过多,胳膊差点就废了,在医院足足昏迷了一天多。
这一天,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医院里却极其的安静。
艾丽斯一直守在温幼骞的床前,从把人带回来后,她就像是哑巴一般,一句话都没有。
梨纱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医生还特地带她去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温幼骞终于醒来,脑袋昏昏沉沉。
他这边一有动静,艾丽斯就感受到,立刻叫了医生。
医生匆匆过来,给他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孩子,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梨纱关切的问道,她现在看他就跟看自己亲生儿子一样。
就冲他拼死要为艾丽斯出面的份上,她知道他以后不会亏待艾丽斯的,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我没事……艾丽斯呢?”
他刚刚醒来,眼底只有艾丽斯。
“她在,只是从昨天回来,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
梨纱担心的说道。
“艾丽斯。”
他坐起身子,用完好无缺的那只手冲她招了招,她立刻过来。
头主动伸了过去,意思很明显,希望他摸摸。
就像是小动物,露出了很不安的表情。
“吓到你了,是不是?”
他关切的问道。
“温……温幼骞。”
她结结巴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刻,眼眶湿润,视线都模糊了几分。
他看着十分心疼,并没察觉她的称呼有了异样。
“不怕,你看我不是好了吗?不哭,等我出院,就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温幼骞……”
她哭的反而更大声了,紧紧地抱着他。
“都过去了。”
他安慰着。
温幼骞足足住院一周,胳膊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目前不能碰水,半个月后再来拆线。
现在只要一打开新闻,就会看到诺亚煽动群众,讨伐凯特林。
但是他也没有证据,毕竟杀手还没找到。
可这件事简也是一筹莫展,他下了命令,只要费雷德不出门,就不能动手。
他是死在家里的,没有踏出家门半步。
枪,不是他手下的人开的,另有其人。
他跟哈雷说过后,哈雷没有任何犹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毫不犹豫的派皇族亲卫保护凯特林,杜绝民众的伤害,也因此跟王妃吵了一架。
毕竟,她亲哥哥来求情,希望有卫队的保护,可是她关心哈雷的安危,毫不犹豫拒绝了。
可现在,他商量都不商量一下,直接把亲卫派给了凯特林,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体谅他的难处,可是哈雷为了兄弟,根本没体谅过自己的难处。
更何况,现在有人死了,死的是她的亲外甥,他们家唯一的独苗。
她父亲为此还哭瞎了眼睛,变得神志不清。
整个路易皇室,都笼罩着沉重的氛围。
因为凯特林门口围满了人,简担心到艾丽斯的安慰,让温幼骞带她离开,最近不要在人前走动,怕给她带来麻烦。
所以温幼骞带她回到了公寓。
他手受伤有些不方便,毕竟右手是常用手。
还在白欢欢派了一个女佣过来,解决了不必要的麻烦。
“我现在不能给你做饭了,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
“我不能公主抱,也背不了你了,你会不会怨我?”
他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最近她沉闷了很多,也不爱笑了,可能是看到自己受伤被吓到了。
她没有回应,他以为艾丽斯没听懂,也没继续多说什么。
艾丽斯环顾四周,这儿很熟悉……
她当初逃难的地方。
费雷德那一声,就像是打开了记忆的水龙头,以前发生的种种全都涌现上来。
看到费雷德的脸,关于他的噩梦,不断吞噬大脑。
她记得……
记得那个夜晚,她脖子上留下了羞耻的痕迹。
在学校里,他把自己吓得落荒而逃。
他逼自己去吃午餐,用温幼骞的性命威胁。
他赌自己怕痛,不会自杀的。
她怔怔的看着手腕上的伤疤,很丑,就像是一条蚯蚓一样。
“在看什么?要洗澡了,傻丫头。”
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宠溺,语气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是在想家吗?”
她轻轻摇头。
温幼骞给她拿了衣服,让她进去洗漱。
艾丽斯很想告诉温幼骞,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可是却又不敢告诉。
她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还停留在九岁的模样。
她洗了个澡,然后像往常一样钻入被窝,等他上床一起休息。
温幼骞进了浴室,有些犯难。
他伤口不能碰水,洗澡的话有些难度。
他只能勉强擦了一下身子,想要洗头……太难了。
艾丽斯察觉到他的不方便,人进去很久没出来。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你可以进来帮我洗一下头吗?”
“哦,马上……”
她立刻进来,给他搬了个凳子坐在浴缸前面,开始给他洗头。
她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他。
“你不爱说话了。”
他突然说道。
她闻言,张了张嘴吧,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想起什么了吗?你之前……看到了费雷德。”
“没,没有……”
“你看到他,没想起什么吗?”
“好像很熟悉……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跟他……很熟吗?”
“不熟,以后你们也不会有交集,噩梦过去就过去了,你醒来一切有我。”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
艾丽斯听到这话,心脏狠狠痛着。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
现在凯特林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父亲被传成了杀人凶手。
诺亚把两家的过节,轻描淡写成了费雷德追求的太过猛烈,造成自己的方案,她忍受不了自杀。
所以简对费雷德怀恨在心,一个长辈要杀了一个晚辈。
可实际上,是费雷德强奸了自己。
如果说父亲有罪,那费雷德是罪恶的源头。
试问,哪个父亲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被人玷污?
他侵犯了自己,还逼得自己自杀。
费雷德罪该万死。
可现在,诺亚却站在道德的巅峰指责父亲,他不配。
可是……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后……她一生都毁了。可是不说出来,爹地怎么办?
第1922章 难道什么都没发生?
夜色渐渐深沉。
她们如往日一样同床共枕。
她睡在他左手边,避开了受伤的手,小小的人儿就像是不安的猫儿一般,不断地朝着他怀里钻。
他感受到,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想……跟你要个孩子。”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她眨巴着碧色的瞳孔,满是无辜澄澈的看着他。
这句话,瞬间让温幼骞着急上火。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脸咳嗽了很多下,面色都憋红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紧张的问道。
“孩子……孩子的事情不是商量过了吗?等你再大一点,会考虑要的。”
“你是不是在害怕,你比我还害怕,对不对?”
她故意学以前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身为女儿,她必须要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人玷污了。
她只能这么做,让群众不至于懵逼了双眼,轻信诺亚的说辞。
她父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试问,哪家的女儿被人强暴了,父亲能够无动于衷。
她想在公开前,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交给他,就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生个孩子,不跟我做羞羞的事情,也不敢用舌头亲亲我?”
她在他怀里胡乱蹭着。
“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多的?”
羞羞的事情?
谁教的
温幼骞哭笑不得,按住了小家伙,怕再蹭下去,自己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辛西娅呀。”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把所有的坏事都推给了顾念暖。
“别闹,睡觉。”
“不,我就要……”
她开始胡搅蛮缠,然后吻住了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
温幼骞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撩拨,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喘着粗气,眼眶都弥漫着欲望的红色。
他强烈压抑着,仍然保持冷静和理智。
他翻身,单手就把制服住了她。
她双眸迷离,水汪汪的一片,看他的轮廓都是有些模糊的。
她鬓角的头发凌乱了,才一会儿香汗淋漓。
她气喘吁吁的,羞涩的咬了下唇瓣,道:“听……听说会……会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谁说的,顾念暖怎么什么话都跟你说,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温幼骞头皮发麻,剑眉狠狠蹙着。
“老公……我艾丽斯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老公……你听到了吗?”
“我也只有你一个老婆,这辈子,非你不娶。”
他沉沉的说道,随后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听到他那句“非你不娶”的时候,她的眼眶湿润,但她及时闭上,没有让他捕捉到眸中的泪光。
痛……
前所未有的疼痛。
艾丽斯全身紧绷,冷汗淋漓。
不是说,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会很舒服吗?
为什么她疼的这么厉害。
温幼骞也怕弄伤了她,小心翼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到最后都精疲力尽。
艾丽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整个人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的。
不仅是她,温幼骞也是如此,眉头紧蹙。
“为什么会这样?”她纳闷的说道:“我不是已经被费雷德……”
“你记起来了?”
温幼骞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牢牢的盯着她。
她张着嘴巴,瞬间哑口无言。
她最终只好点点头,道:“对不起。”
“从见到费雷德开始,就想起来了,是吗?”
温幼骞早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猜测她已经记起来了。
但私心里又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他情愿她永远停留在九岁,没有任何烦恼。
每天有吃的,就能从早开心到晚上。
她依赖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对她来说是唯一的。
他想要自私的占据着她所有的爱,甚至超越她的父母。
但现在看来,他的自私到头了。
“是……是的。”
她有些心虚。
“今晚给我……也是另有图谋?”
“哪有……”她还想狡辩一下,可对上他幽邃的黑眸,她顿时泄气,道:“我……我想去媒体那儿澄清真相,说出费雷德对我做的那些恶劣事情,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我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干净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会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