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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娇宠女官养成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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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继问道:“你会不会用成语啊?”
  姜慈眨眨眼:“当然会,我小时候在宫里可是跟皇……”
  说到此处她忽然打住了,不禁咂舌剩下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然而安平继还是猜到了,他吞吞吐吐道:“姜姑娘,你,你真的是宫里来的?”
  姜慈说漏了嘴只得承认:“这个……怎么说呢……是,我是宫里的女官,这次呢,是来查一件事情……查完了我就回去!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安平继默默点点头,倏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那你和那个韩大人是什么关系?”
  姜慈忽觉得内心有些奇怪的失落感和茫然,便摆摆手,淡淡道:“我上官,换句话说就是,他让我干嘛我就得干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没想到我安平继有朝一日还能和皇宫扯上关系……”安平继摸了摸头,一本正经道。
  姜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件事他们做的确实不妥,毕竟没有告知终疾谷的安神医真实目的,就将人家的关门弟子给带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不是终疾谷这个名号,他们也不一定进得去孙府。
  安平继见她神思恍惚,便给她拿一小块糕点,问道:“姜姑娘是单名一个慈吗?”
  姜慈点点头。
  安平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喊你姜慈可好?还是跟他们一样,喊你姜女官?”
  姜慈回过神来,摸了摸额角的伤痕:“姜慈就好,我可不喜欢韩大人他们那种打官腔的,显得生分。”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好像本身就不熟吧?想到这里,姜慈仰天长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听着窗外夜蝉长鸣。
  安平继以为她是因为额角的伤而不快,连忙道:“你这伤好治的很,不过些许时日的功夫,无需担心。”
  哪知姜慈并没有在意额角的伤痕,而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过头问道:“对了安大夫,韩大人是如何去终疾谷请的你?”
  安平继嘿嘿笑了笑,摸了摸头道:“那日你们韩大人第一次去,我师父一见他就给他赶出去了,第二天又来了,接连好几日,最后与我师父说了好久,师父才勉强同意出我出谷。”
  “你师父把他赶出去了?”姜慈惊讶地张大了嘴,出乎意外道:“他赶别人我倒是见过,别人赶他?……呵呵……”
  姜慈难以置信地呵呵一笑。
  安平继提了提往下沉的药箱,问道:“怎么?韩大人真的很吓人吗?”
  姜慈抬眼想了想,认真道:“是蛮吓人的,尤其是杀人不眨眼的时候。”
  说罢,姜慈瞥了瞥安平继,见他吃惊地愣在那,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逗你呢,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我见犹怜的大夫,怎么舍得杀?”
  她催促着安平继离开自己的房间,而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又生生憋回去了,只得跟姜慈道了晚安,抱着刚收拾好的沉甸甸的药箱转身离去。
  姜慈见他走远,回身躺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半天下来的赶路让她筋疲力尽,而明天还要装模作样给那个孙三小姐看病问诊。
  想到着,姜慈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这里面装的是孙三小姐所中之毒——追心散的解药,只消些许,就能痊愈。
  如今就坐等那孙三小姐把那陈四公子陈回霜的事情吐露的干干净净了。
  据郝掌柜所述,倘若他说的是真话,那么长公主带过一个有关于太后的消息给曹首辅,这个带消息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陈四,而陈四手中又掌握着曹首辅贪污的罪证,如果能解决这些问题,太后所担忧的朝局之事是不是稍稍缓和。
  姜慈躺在榻上,默默想着,这长公主到底知道了什么,竟然可以威胁太后……
  夜已深,姜慈抱着被子想着想着几欲睡去,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让她筋疲力尽措手不及,如果不是因为某个人,很有可能自己早就见了真的阎王。
  想起那个人,可惜了……可惜了……虽然不是什么温顺谦和之人,但也可做良夫的人,却竟然是太后至宠,也不知道平日里有意无意提起,要他在太后面前美言美言有没有上心。
  窗外月色已高,姜慈沉沉睡去,而这座孙府的一Tiempo viejo处偏院却挑灯长明。
  此处檀香咄咄,正厅两把黑檀雕花长椅,其中一个正端坐着一个老妇人,穿着朴素,似乎与这府邸有些格格不入。
  只见孙耀快步而来,在她面前稳稳跪下:“母亲……”
  孙老夫人一把的年纪,银丝满头,沟壑深挑,她不停地摩挲着手中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周遭一切都与她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烛光灼眼下,孙老夫人一身素衣,衬得整个人格外苍白,与她旁边一脸黑红的孙耀相比,孙老夫人坐在这,更像是来奔丧的。
  孙老夫人沉了沉声音,一字一句道:“今日来的两个大夫,可有查过底细?”
  孙耀怔了怔,道:“此二人来自终疾谷,理当不会错,儿子确实有查过,那神医安老确实收了一个叫安平继的关门弟子。”
  孙老夫人点点头,手中的佛珠摩挲作响:“安平继是查明了,那另一个呢?”
  孙耀没明白,想到安平继确实带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跟班,便道:“另一个是安大夫收的小药童,日日带在身边。”
  孙老夫人口中念念有词,不再理会孙耀,他见母亲似乎是有意让他离开,等了些许时候便行礼一揖,慢慢退下。
  良久,满堂的檀香氤氲,伴着那口口不离的佛经,孙老夫人微微阖眼,轻轻道:“今日我遥遥一见,竟以为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评论,大家high起来哈~


第三十三章 
  翌日清晨,姜慈就着微薄的晨曦,继续穿上那身粗布麻衣,心中叨咕也不知道柳惜夕从哪里弄来那么一套衣服,还非要当着韩玢的面让她穿上。
  明明那身月白直衫更显得玉树风华,而这件破布衣服不仅满是线头,还又粗又硬,扎得她浑身难受。
  待绑上头上的两个发髻,捆上巾子,姜慈唉声叹气,灰头土脸的模样真的跟刚去悬崖峭壁采完药一样,但是自己只一身这么粗糙的衣服,只得无可奈何地照照镜子。
  孙府很是对姜慈安平继二人上心,一大早便遣人送来了早点。
  小厮将一盘蒸饼和茶水放在姜慈的桌上,那蒸饼甚是香嫩,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做好便端上来的。姜慈赶忙作揖道谢,小厮见姜慈很是有礼,颔首道:“姜小大夫不愧是药师谷的弟子,甚是有礼。”
  姜慈本就是摆出了一副不矜不伐的样子,见他夸赞,不免有些心虚,连连道:“哪里哪里……”
  正准备送这小厮出去,却见他还带了一样东西,整整齐齐摆放在一个绛红色托盘上。姜慈瞥见,正欲发问,小厮好像很有眼力见,直接说道:“我们老爷见姜小大夫衣服已经破旧,许是平日里行医游历损坏太多,特意命我送来一件新衣服,尺寸应该合姜小大夫身。”
  姜慈赶忙道谢,心想这孙耀还真是挺会做人的,但是这么会做人的一个人,却招来一个遗祸无穷的假门生,赔了女儿不说,还要忍受市井的散言碎语。
  小厮将衣服递给姜慈,似乎很是期待她穿上衣服对孙耀感恩戴德的样子。姜慈兴奋地拿起衣服瞅了瞅,顿时傻了眼……
  这分明就是一件少年孩童的衣服……
  难道自己扮成一个小药童的模样,就这么像一个垂髫孩童吗?
  姜慈不由得黑了脸……
  送衣的小厮见姜慈愣住,以为姜慈感动万分,连忙道:“老爷说了,姜小大夫不必去谢了,换了衣服便随安神医去看病即可。”
  姜慈深深谢谢他:“那就多谢你们孙大人了,待一会儿师父为孙小姐看诊开方之后,我再当面向孙大人道谢。”
  孙府小厮十分感动……
  端着那绛红色的托盘便满面红光出去了,嘴里还念叨着药师谷出高徒……
  姜慈拿起这件孩童衣服,灰霾青的料子,衣领上面有着淡淡云纹,样式也算别致,姜慈叹息地看着自己胸前两片平平,不由得唉声叹气。
  但碍于柳惜夕这件粗布麻衣还带着补丁,只能将将穿上,哪想竟十分合身,看来自己还真是属于袖珍那一挂的。
  姜慈换好了衣服,又等待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安平继那边依然还无动静,姜慈有些恼怒。虽然知道他本身就爱睡懒觉,而且睡到日上三杆还不醒,但回回如此不免对人十分失敬,尤其是今早本身就要去孙玅音那里“治病”。
  姜慈左等右等见安平继都不来,便直接大步出门。安平继的房间不过就拐个弯的功夫,姜慈驻足,见地上还摆放着凉透了的蒸糕和茶水,便皱着眉用力敲了敲,见无人应答,姜慈只得粗着嗓子高声道:“安……那个……师父,师父,您在吗?”
  房中依然毫无动静,姜慈将耳朵贴在门上,微微听见里面鼾声连连,便直接上脚踹门,哪知门一下就开了,姜慈不由嘟囔着这人怎么睡觉连门都懒得锁。
  一进安平继的房,姜慈便朝那床榻而去,见他还是四仰八叉躺在那昏睡,双目紧阖,嘴口微张,还挂着浅浅的笑,活生生一副做着春梦的样。
  姜慈恼怒地将他被子一掀,又重重在一旁的案桌上拍了拍。
  安平继惊得顿时从床榻上坐起,抱着被子茫然四顾,待看到姜慈,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口齿不清地道:“我刚做梦,梦到采了一株千年灵芝,要送与那玉清真王,他正要还赠我王母娘娘的蟠桃,你就进来了。”
  姜慈皱着眉:“什么玉清真王?”
  安平继打了个哈欠:“玉清真王都不知道?自然是南极长生大帝啊。”
  姜慈打心眼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还真对不住了,没让你见成玉清真王,倒让你见到我了,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让你见阎王去。”
  说罢,她回身一把抓下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一股脑扔到安平继的头上。
  这一下,安平继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抱着衣服紧紧捂在胸前,慌张失措道:“你,你,你……姜慈你干什么?我这还没更衣呢你就进来了!……男女大防知不知道?”
  姜慈见他跟个娇弱女子一样,不由得心里更加窝火:“什么男女大防!你这不是穿得严严实实吗?翟宵儿小时候挨打还是我给他屁股上擦药的呢。”
  说罢,她转身出门,又道:“快点起来!别耽误了给孙小姐看诊,否则你一个铜板也别想拿到。”
  安平继赶紧插上门栓,手忙脚乱穿上衣服,为了那不斐的诊金,暂且先忍着她,况且,她背后还有个皇城暗卫的上三品统领。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穿戴整齐的安平继提着沉甸甸的药箱走出房门,他弯腰拿起那块凉透的蒸糕,胡乱地塞进嘴里嚼了嚼。
  姜慈恐他噎着,将茶递给他。安平继就了两口茶,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什么……走吧……出诊……”
  二人本打算先去正式拜会一下孙耀,但是被告知孙耀今日并不在府中,于是便知会了孙耀的大家丁龚叔,龚叔是孙耀从小用到大的贴身家仆,为人忠厚善良,因着孙玅音的娘早亡,而那孙老太太又是个不管事的,这几年前宅内院都由他操持着。
  龚叔也是有眼力见的,知道安平继和姜慈二人来自德高望重的终疾谷,不由得心生恭敬,好生招待着。
  “二位稍坐片刻,一会儿我就带你们去我们小姐那屋。”龚叔端来茶水,满是笑意。
  安平继连忙起身拱手作揖:“谢谢龚叔了。”
  龚叔见安平继温和谦慎,连连夸赞他深得终疾谷的真传——谦和。
  姜慈心里白了他一眼。
  待龚叔打点好手头上的事,边带着二人在这绕绕摸摸的孙府里兜兜转转,走了许久,才来到孙玅音的闺房门口。
  龚叔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龚叔尴尬地对安平继和姜慈笑了笑,又敲了敲,低声道 :“小姐,终疾谷的神医来了,给您看个诊。”
  本以为那孙玅音会断然拒绝,哪知里面传来一声幽幽静静的声音:“哦……进来吧……”
  龚叔朝二人笑了笑,便打开了门,示意他们进去。
  姜慈跟着安平继小心翼翼进了孙玅音的闺房,本想仔细大量一番,却被这满房的破布碎袄给惊到了。
  姜慈环顾了四周,除了凌乱的碎布,似乎一切正常,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想了想,姜慈看到那摆放稍微工整一点的檀木桌上,只有镜子和一些绣花样子。
  唯独少了妆奁……
  毕竟有一个深爱之人的女子, 奇 书 网  w w w 。 qi s u w a n g  。 c o m 不可能没有妆奁,姜慈若有所思,却被龚叔拉回了思绪。
  龚叔在一旁恭敬道:“三小姐,这是终疾谷来的安神医。”
  孙玅音羸羸弱弱地靠着床榻,抬眼看了看姜慈和安平继,冷冷笑了笑:“你们俩昨晚不是来过了?怎么又来了?都来多少个大夫了,你们老说我有病得治,可是我知道,我根本没病。”
  姜慈瞥见她手里攥着一顶婴儿的小帽子,又知道她前些日才没了孩子,不由地心中有些同情,她温和地说道:“三小姐,我师父医术高明,必定能治好您的 。”
  孙玅音不说话,她抬起头淡淡看了一圈,停留在龚叔脸上,怒道:“你在这干什么?又是我爹派你来监视我的?”
  龚叔赶忙道:“小姐错怪老奴了,老奴只是带神医来为您看诊。”
  孙玅音恼怒地拿起一个枕头砸向龚叔:“出去!”
  龚叔被枕头砸了脑袋,虽不是很重,但也是措手不及,碍于小姐的心情,他只得慢慢退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姜慈见龚叔出去,立马小声道:“小姐今日可觉得心口有恙?”
  孙玅音扶着额头,摇摇头:“不知道……总觉得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很多……”
  姜慈暗自高兴,便绕过安平继上前拱手道:“小姐,我师父是终疾谷的关门弟子,医术精湛,您如果配合我们治疗,不出三日,就能痊愈。”
  哪知孙玅音根本无心医治,她怨声道:“我根本就没病,你们非说我有病,你们告诉我,我哪里病了?”
  安平继赶紧说:“那必定要把了脉才知道。”
  孙玅音不耐烦地将婴孩帽子放置在一边,熟练地伸出手腕,微微阖眼,似乎这一套已经习以为常。
  安平继搭了绢布,隔着搭了脉,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姜慈,欲言又止。
  “把出来什么了?”孙玅音问道。
  安平继想了想,还是说道:“小姐可是前些日子滑了胎?现下身子太过虚弱,得多补补,多想想开心的事。”
  孙玅音冷笑了一声:“我能有什么开心的事?……”
  姜慈一听他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赶紧拉了他急急低声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安平继茫然:“我确实把脉把出来她小产过,我是医者,又不是捕快。”
  姜慈无可奈何地将安平继拉去一边,拱手对孙玅音说:“孙小姐,配合大夫治疗,对您的病大有好处,况且,孙少卿也一定希望你能好起来。”
  哪知姜慈话音刚落,孙玅音跟着了魔似的,忽然哭喊着:“他能希望我好起来?他巴不得我去死!巴不得我的孩子去死!”
  她胡乱抓起床边四周的残织断锦砸向姜慈,而姜慈躲闪不及,被一大堆撕坏损毁的衣物砸了个囫囵。
  安平继见状,赶忙上前挡在姜慈面前,反掌而出,一根银针直直扎进孙玅音的脖颈上。
  孙玅音顿时没了音,歪歪斜斜滑躺在床榻上。
  门外守候的龚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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