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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嫁莺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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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被子中又瑟缩一些,姜皎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沈随砚在她耳边低声道:“睡吧,你想的事,都不会发生。”


第二十五章 
  姜皎今夜不知是因为手疼还是因身旁多了一人; 总是睡得不安稳。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什么,但是却又一闪而过。
  走过去才发现,竟然还是她与沈随砚的婚房。
  不过今日场景不同; 房中只有她一人。
  下一刻; 净室的门被打开; 沈随砚散着衣衫出来; 姜皎看清他身体上的纹理。
  不会过分的吓人; 却也有力量极了。
  她红着脸; 乖巧的坐在床榻上; 沈随砚缓步走过来; 用手抬起她下颌。
  粗糙指腹不断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引得她娇嫩的皮肤开始泛红起来。
  未曾抬头; 只能听见他又暗又哑的嗓音,“再等我?”
  不知怎得; 她竟然没有半分的反驳。
  在梦中; 除却第一回 ,沈随砚的腿脚一直都是好的。
  姜皎的指尖勾着他的寝衣; 看见寝衣因她动作不断的上滑而后自然的垂顺下去。
  沈随砚也默许她的动作,床帐中温度不断的升高,惹人不停的战栗。
  姜皎媚眼如丝; 指尖已经滑过他胸膛到他喉结处。
  滚动的明显出卖他情绪; 可是他面上却镇定的不能再镇定。
  姜皎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般模样,手朝下一动,就见他面上起了玩味; 还多些难耐。
  以为奸计得逞; 可不想下一刻,沈随砚却摸着她乌发沉戾道:“下去。”
  姜皎不承想自个在梦中竟然这般听话; 沈随砚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了。
  顺了沈随砚的心意,他大掌在她颈侧不断的滑弄,看她几乎快要受不住的神情。
  呼吸稍微急促些,直到姜皎开始发酸,他桎梏住姜皎的脸,冷淡瞧着她模样。
  仿佛方才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只淡声说:“咽下去。”
  姜皎避开他锋利的眼芒,终是顺了他意。
  而后后面才让姜皎更加的难耐且受不住。
  同样的方式,沈随砚也给了她一场。
  床榻上像是被泼上醇香的酒渍,久久不能消散。
  过好久,只感觉身上的力道尽数被抽干,一场噩梦才堪堪结束。
  迷糊睡过去时,姜皎听见沈随砚在她耳旁说:“乖。”
  声调还是那般的平稳,却多份疼爱的意味所在。
  第二日一早初醒,姜皎还记得梦中的所有内容。
  下意识先看向枕榻边,不知是她起的太早,还是沈随砚贪睡,他依旧在床榻之上。
  闭着眼,那股子凌厉的劲就散去不少,只是却与梦中的模样没有半分的差别,眼风都没有,却依旧让人心惊。
  姜皎感受到身子上的异样,如今可要怎么是好。
  总不能又睡下,等沈随砚起身后再叫婢女来收拾?
  如今已经住在王府之中,自然是比不上从前在府上。
  她身边的婢女再去做这样的事情倒是显得欲盖弥彰。
  发髻散乱不少,有汗珠顺着她鬓发滑落落入小衣中。
  也不知是不是她起身太久,引得沈随砚醒来。
  他醒来时就看见自个的王妃拥着锦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挂着不知所以的绯红。
  鬓角处还有香汗未曾擦拭掉,她身上的兰香倒是更甚。
  沈随砚撑着自个起身,清晨初醒,嗓子似是在酒中滚过一道,“怎得了?”
  被他声音吓了一跳,姜皎愈发担心身下的异样被沈随砚给发现。
  姜皎下意识将手给伸出去,昨日碰红的那处今日看已经变得青紫,更加让人心惊。
  “手疼。”音调含水,婉转柔约。
  沈随砚拉过她手,反复看了一遍后这才说:“看上去虽是严重些,但却是正常模样,一会儿再上一遍药就好。”
  姜皎只盼着他能赶快起身,她好寻榴萼与蔻梢进来。
  一会儿还是装作床榻被茶水打湿更为稳妥。
  于是姜皎催促道:“夫君还不起?”
  今日新婚第二日,其实并未有什么事情。
  两人只要在府中休息便好,如此一问,倒是显得刻意。
  果然,沈随砚都没朝这处看,似是寻常那样问上一句,“夫人可是有事?”
  姜皎没敢说出来,当然是有事情,只是不便让你知晓。
  “只是想着,新婚第二日,若是我们两人一直在卧房中,恐怕是不好。”
  沈随砚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有何不好,他们都会明白。”
  姜皎的耳根处红的快要滴血,床榻上的濡湿让她更为不适。
  她试探着推着沈随砚,“倒是也不必如此的夫君,我想喝茶水,你唤人进来侍候吧。”
  沈随砚听她如此说,也是没办法。
  昨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下,睡得并不是十分地安稳,却不想身旁的夫人是个好规矩的。
  他正欲唤人进来,不想就又听见姜皎道:“让我的婢女过来?”
  沈随砚不明白她是何意,只看着姜皎。
  姜皎莫名有些心虚,可想起什么昨晚沈随砚的说的话,也顺着他的话头就这么说下去,“夫君认床,我认人。”
  她的意思再为明显不过,沈随砚想着她刚嫁过来,多有些不适应。
  就叫人进来,还有观墨与观砚也在。
  被榴萼与蔻梢扶起的时候,姜皎用锦被将床榻之上的东西一盖,如今干脆眼不见心为净的好。
  榴萼与蔻梢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状似不经意的端起茶盏,可是手却松的极快。
  沈随砚正套上外衣,就听见内室的声响。
  皱眉问道:“怎得了?”
  榴萼先一步跪下,“方才奴婢没有拿稳茶盏,不慎将茶水泼在王妃与床榻上。”
  姜皎也跟着出声,“夫君,我并无大碍,只要沐浴就好。”
  她的婢女自然是她做主。
  沈随砚换好衣裳,先一步去到外室坐着。
  净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手中的茶水就开始不够喝起来。
  婢女抱着床榻上的一应用品出来时,沈随砚眼尖的发现,好似床榻上有两处水渍。
  眯起眼,他修长手指轻叩桌面,心中思索着什么。
  早起不敢沐浴太久,姜皎裹着衣衫就从里头出来。
  婀娜多姿的身段暂时打断沈随砚的思路,方才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不少。
  他强迫自个挪开眼,放在书上。
  但是好半晌,都未曾看进去一个字。
  随手将书给扔在桌上,面上虽还是那般没有什么表情。
  但是观墨与观砚在他身边伺候如此久,自然知晓,他这是生气的模样。
  观墨试探着问,“王爷可还要添些茶水?”
  一些茶水如何能够起作用,沈随砚摆手让他们都退下。
  府中多了一位貌美王妃,且王妃好似丝毫都没有察觉他有旁的不对。
  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等用早饭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得不说,王府的膳食倒是颇和她的口味。
  沈随砚抬眼,眉眼依旧是梳理淡漠的样子,“一会儿让你婢女写张你爱吃的单子送去厨房,往后厨房会看着办。”
  姜皎听完面上都高兴一些,看来他也并不是如同表面那般冷淡。
  昨晚没有睡好,小窗旁摆着一张小榻。
  姜皎打着哈欠又窝回去,一沾上柔软的毯子,就忍不住昏昏欲睡。
  但却突然想到,好似真的是如此。
  之前发现只要一与沈随砚接触就会这样,果真是没错的。
  洞房那日,因她醉酒,两人并未怎样,梦境也没有出现。
  可是昨晚——
  所有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姜皎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她二人,昨晚碰了手,就连唇都差点碰上。
  掌心处还有一股子灼烫的触感,仿佛还放在沈随砚的胸膛之上。
  她眼眸闭得更加厉害,不愿面对的倒向窗户那侧,让人瞧不清她的情绪。
  看来,当真是与沈随砚的接触有关系。
  日后两人不仅要天天面对,还是时时睡在一张床榻之上,难不成,当真要日日都做那般的梦境。
  姜皎心中有百般不愿,每次的叹息声都落入沈随砚的耳中。
  用完早饭,他就瞧着自个的王妃躺在小榻上。
  他府中并未有太多的规矩,既然姜皎嫁进来,那就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便好。
  但是不过第二日,她就唉声叹气,倒是惹人怀疑。
  沈随砚狭长眸子压得很深,小窗处的光亮照在他身上,可他气息依旧是冷的。
  手中书页不断被他摩挲着,他倏地放下书道:“王妃若是不愿休息,可是想做些旁的?”
  只一瞬,姜皎吓得不知该怎么办的好。
  是自个动静太大?怎得就被他发现。
  她赶忙摇头说:“没有,我也有些认床。”
  昨日她分明睡得极好,沈随砚扯动唇角,表情不大的看着她。
  罢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那端姜皎还没想出个好办法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两人分房而睡。
  可是这样,沈随砚怎会同意。
  除非,他自个想去。
  姜皎在心中默默筹划一番,倒是睡得还安稳不少。
  手中的书页都被沈随砚攥的起了边,他看见姜皎熟睡的容颜,倒是若有所思。
  好似今晨起来,她就有些不对劲。
  婢女送出去床榻之上的东西,似乎也有些不大对劲。
  他的王妃,好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沈随砚招手,观墨心领神会地推他出去。
  到外面,沈随砚才将话给说出来,“你们二人,去问问今晨洒扫的婢女,床榻之上是否只有茶渍。”
  他说出这话甚是奇怪,观墨与观砚一时没有动作。
  什么时候,王爷也开始关心这些起来。
  沈随砚眸光一扫,观墨与观砚立刻垂下头。
  观墨话多些,倒是直接将心中所想给问出来,“王爷是觉着,有何不妥?”
  沈随砚用手敲着木椅,唇角微勾,却丝毫没有半分的笑意,“好似发现些有趣的。”
  姜皎醒来的时候,沈随砚并不在房中。
  榴萼听见声音进来,笑着对她道:“姑娘醒了,方才厨房说王爷让人做了一些小点,我听着名字都是姑娘喜欢的,现在可要端进来?”
  姜皎点头,“好。”
  她睡得有些燥热,一杯凉茶下肚这才稍微好了不少。
  端上来的点心确实都是她爱吃的,姜皎吃着心中的愧疚倒是更深一些。
  她还想着要与沈随砚分床睡,可未曾想到他的心竟然如此细。
  含了一块糕饼在口中,姜皎起床的劲还没完全地过去。
  书房中,沈随砚正在听观墨回禀的话,“洗衣服的仆妇说,当时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下水,并不知晓究竟是有几处的水渍,那边以为是自个做的不好,还在问我究竟怎得。”
  沈随砚眼眸闭上,滑过的就是姜皎鬓发旁的汗珠以及她吐着兰香的气。
  还有那含着春水的眼眸,当真不像是未曾有事发生一般。
  “回主院。”
  他的心思惯是深沉的,且总习惯任何事都跳脱不出他的框架。
  可自从姜皎进门开始,倒是开始有些不大寻常。
  不急,事情总要慢慢找出才是有趣的。
  姜皎已经用完点心,看着明日的回门礼。
  管家给了账册,让姜皎在上头挑选。
  这些年,圣上赏赐了不少的东西,王府倒是还有些私库。
  看见上面的东海珍珠,还有沉海檀木,姜皎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个内心的骚动。
  就算是不能买时兴的首饰,然而王府的私库如此多,沈随砚如此随和,定然是个好说话的。
  她强装镇定,问着管家道:“里头的东西都可以随意挑?”
  管家是自小看着沈随砚长大的,他的心思也是再懂不过的。
  如若沈随砚当真不在意王妃,当初添妆就不会送上那么些好东西。
  笑得十分慈祥,管家点头,“自然。”
  姜皎依着府中每个人的喜好,选了不少的东西且避开御赐之物。
  至于其他的姨娘,就没必要从私库中出,她嫁妆之中有些就可以代替。
  将选好的单子递给管家,管家双手接过。
  随后又想到什么,拿出一串钥匙盛上,“王府中从前并未有打理内院的人,一直都是老奴在负责,如今王妃来了,各处的对牌钥匙还有私库的钥匙都应当给王妃一份,账册昨日就已经拿来,不知王妃看了没有。”
  看着一大串的钥匙,脑海中又浮现昨日一大箱子的账册。
  她看着面前的管家,坐在梨花木椅上,只感觉十分的不适。
  总不能,真的拒绝老人家吧。
  只得轻声道:“我初来府上,倒是还多有不熟悉的地方,不如您再管上那么一阵子?”
  这会子管家倒是没有方才那般的慈眉善目,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王妃既然已经成为府中的大娘子,中匮这些,理应由王妃来打理。”
  “况且王妃有所不知——”管家面容稍显为难,“府中因得从前没有大娘子,各处的人多有些懒散,我若是瞧见就还好,若是没有瞧见她们就直接糊弄过去,长且以往,倒是不好查。”
  这种事情姜皎也听说过,也见到过。
  老人家既然已经开口,驳了面子可就不好。
  姜皎让榴萼将钥匙接过,看着桌上的一大串钥匙,只得说:“我知晓了,这些时日我会将账册给看完。”
  不愿是一回事,但并不是不会。
  不掌中匮在大家族眼中就是大娘子无德,无法担此重任。
  但是如今王府只有沈随砚一人,大娘子也只有她这么一位,不掌中匮,外头还以为是她无才无德。
  这可是不行的。
  “什么时辰了?”姜皎适宜蔻梢将昨晚的木箱给打开。
  充满痕迹的账册一本本全都摆在姜皎的跟前。
  “才申时。”榴萼回的很快,也明白姜皎的意思,“姑娘可是想现在看着账册?”
  自小的学堂是她与蔻梢两人陪着姑娘上的,多多少少也懂不少。
  姜皎长舒一口气,这么拖下去还不知要到何时,今日不妨一起看了的好。
  “从前头的开始看,你们将账册给分好,厨房与采买放在一处,府上众人的银钱支出放在一处,还有管各处的园子放在一处。”
  姜皎又坐回木椅上。
  这是房中的一个小书桌,她还未过门沈随砚就已经着人准备好,放在内室中,虽比他外室的书桌要小,但已经足够。
  榴萼又叫了两名在外头的婢女,都是从丞相府带来的。
  她们只需帮姜皎整理好桌上的就行,旁的都不用管。
  系上襻膊,姜皎不断在心中默念。
  若是将各处都给整治好,刁奴不敢太贪,说不定每月省下的银钱是不少的开销。
  沈随砚十四立府,今年也不过才弱冠。
  六年的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姜皎看账册看的分外认真。
  沈随砚进来时,在外没有看见姜皎,就直接朝内室去。
  美人榻的小几上,有着她还未用完的点心。
  里头倒是颇有些灰尘,却让人并不难受。
  缓缓靠近,能听见书页翻动的声响,抬眼看见的就是姜皎匀称的小臂露在外头,莹亮如雪,倒也是当真应了她的名字。
  看见熟悉的箱子,沈随砚挑眉,想来是今日管家来过。
  就是不知,她看见后,是否心中会更多一份诧异。
  姜皎真如同沈随砚所想的那般,她看见账册的第一眼,不是旁的想法,而是王府当真过的十分拮据。
  别的王爷都有些私产,可沈随砚确实一点都没有。
  进账处除了每年的朝奉,就只剩下宫中的赏赐。
  如此大一个定宣王府,如此光鲜亮丽的王府,竟然没有一点旁的进账。
  是他不会做生意,还是败光了家业?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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