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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嫁莺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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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道:“王爷,这是今日王妃所买,掌柜说——”
  沈随砚看他一眼,不深,却足以让人止住话头,伙计连忙改口,从怀中掏出账册来,“今日王妃所购东西的账册,还请王爷盖个私章,让小人将银两带回去。”
  管家站在一边,将账册呈给沈随砚。
  沈随砚看见挑下眉,不免低笑一声。
  好似还是第一次瞧见自家王爷这样,管家询问,“王爷,要如何?”
  沈随砚甩了下衣袖,“来书房。”
  观墨将私章给拿出,放在沈随砚的面前。
  他修长手指拿起,在账册上盖章。
  随后又拿起一旁的笔,签下自个的名字,“你去拿银两。”
  管家遵命,带着账册出去。
  沈随砚看着桌上的私章,本是无甚表情,可不一会儿又低声笑下,看来他的王妃,这回当真是醋狠了。
  朝主院走去,姜皎还未沐浴完。
  沈随砚明晃晃的坐在桌前,吩咐厨房摆饭。
  如今厨房做事格外的小心,生怕出现一点差错。
  等到姜皎出来的时候,就闻见房中飘散着一股子的酸味。
  姜皎鼻尖皱巴巴地动下,什么味道。
  刚准备喊榴萼,不想一转头就看见坐在桌前的沈随砚。
  她朱唇嘟起些,不紧不慢的坐在妆镜前。
  沈随砚也跟着她进来,先她一步拿起木梳。
  手上落个空,姜皎的手渐渐握成拳,“王爷现下不忙了?”
  沈随砚脸上波动不大,狭长黑眸只是紧盯着姜皎的秀发。
  “今日可是去了云珮阁?”沈随砚语气又低又沉,还有些冷意。
  姜皎顿时气恼,她本以为这人是来同她解释的,不想是来问责的。
  她闭上秋眸,却忽略掉沈随砚的那抹笑意,“是啊,王爷想说什么?”
  沈随砚并未接她的话,只是说,“王妃今日用的什么香,竟这般好闻,倒是叫为夫有些爱不释手。”
  姜皎的气登时掉了不少,可想到什么,又在心中告诉自个,不能输,有些干巴地说:“王爷问这作甚。”
  沈随砚的大掌扣上姜皎的腰间,灼热瞬间在姜皎的全身蔓开,“只是觉着,为夫似乎该向夫人收些利息钱。”


第三十章 
  沈随砚另一只手拿着梳子; 但是指腹滑过姜皎的耳廓。
  登时间,那处似是火烧起来。
  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意味在姜皎的身体中四处蔓延开。
  她不自觉的缩着身子,可是腰腹处的大掌还没有挪开。
  不得不睁开美眸; 看着镜中的两人。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才沐浴完的缘故; 只感觉眼前水汽氤氲; 瞧得并不真切。
  指腹仍旧在耳廓处不停地摩挲; 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但是更多几分让人难耐的感觉。
  姜皎声音微小; 缓声问他; “怎么收?”
  沈随砚淡笑一下; 身子缓缓靠近姜皎。
  只感觉他薄唇渐渐向姜皎贴近,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耳后。
  姜皎只觉空气都变得稀薄; 如此一来,倒是有些喘不上气。
  胸腔前在不断的起伏; 寝衣薄透让人一饱眼福。
  沈随砚沉哑的嗓音缓缓在内室响起; “夫人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不如现在——”
  姜皎如今听不得这些,脸涨的通红。
  猛然将沈随砚给推开; 可是他修长的指尖已经按住她寝衣的系带,瞬间,春光乍现; 惹人眼热。
  姜皎被他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 “王爷,说笑了吧。”
  沈随砚眸色愈发暗沉,眸中似是有些火束在不断地跳动。
  脑海中的筋始终绷着; 若是不克制一些; 今夜会发生什么当真是不好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然而笑意却足够让姜皎紧张; “夫人可知,欠的银两若是迟迟不还,利息钱是会越来越多的。”
  姜皎莫名就有了底气,什么利息钱,通通与她无关。
  可不要忘记,如今她还生着气,什么洞房花烛夜。
  姜皎转身就欲走,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是下一刻,却被沈随砚给拽住手腕。
  不可避免地朝后仰去,姜皎下意识想要惊呼。
  但是很快,唇瓣就被沈随砚修长的手指给抵住。
  她才沐浴完,身上都是花露的香气,丝丝绕绕的缠进沈随砚的心间,勾住他。
  洁净的面上连一分的口脂都没有。
  沈随砚指腹上有稍许薄茧,在姜皎的唇瓣上来回剐蹭。
  可就是这般,她朱唇的颜色愈发地红艳。
  方才那一下,姜皎有些发愣。
  她好似什么都没做,就跌入沈随砚的怀中。
  但是下一刻,唇瓣微微的刺痛又让她缓过神来。
  两人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姜皎仍旧可以听到沈随砚吐出的呼吸来。
  她刚想说话,却又想到什么,挣扎着要起身,“你的腿。”
  开始时沈随砚是不让的,他不知姜皎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然而听到姜皎的话,心中有些发胀。
  原来,她不是因为闹脾气,只是因为自个的腿才是如此。
  沉沉道:“无事,萤萤坐在此不会怎样。”
  姜皎半信半不信,看着他腿又看向他眼眸,“当真如此?”
  沈随砚点头,将她抱的更紧些。
  外头不知怎得下起雨来,水滴顺着屋檐朝下,不一会儿外头似是被一层朦胧的烟雾蒙上,看不见,也够不着。
  姜皎被雨水的声响一惊,才想起。
  她还在同沈随砚闹别扭呢。
  挣扎着要起身,沈随砚这会儿不明所以。
  狭长黑眸看向姜皎,里面稍带疑惑。
  但是握住她的手腕,是没有松开的,一直紧紧抓住她,不让她离开。
  姜皎恼了,“殿下想耍无赖将事情赖过去不成?”
  沈随砚见她主动开口,竟然还生出了一丝笑意,“萤萤说的什么事?”
  姜皎见他竟然还笑,更是羞恼。
  这人,竟还要自个提醒不成。
  若是说出来,她成了什么。
  姜皎咬着银牙,什么话都不愿说。
  见她倔强的样子,沈随砚叹口气,“那日你看到的人,是慧乐,不是旁人。”
  姜皎顿时不动了,慧乐?慧乐公主?
  才觉着是自个冤枉沈随砚,可是转念一想,好似有些不大对劲。
  像是发现沈随砚的破绽,姜皎说出的话语掷地有声,“王爷若是要糊弄我,也得找个好的借口吧,慧乐如何能出宫,又怎会去到宁国公府的院子,还好巧不巧——”
  姜皎上下看着沈随砚,极为小声地将后面几个字逼出,“倒进你的怀中。”
  沈随砚笑意更深,他轻声道:“前几日是慧乐的生辰,她求了父皇让她出宫玩,恰逢宁国公夫人进宫,就要了慧乐;我与慧乐还算是亲厚,她听闻你要去,就想着带份贺礼给你,不想她来晚了,迎她的小厮中途说腹疼,慧乐不认识路,跌跌撞撞去了前头碰上我,本是想将贺礼给我她赶紧离开,但河岸边苔藓湿滑,她不慎滑了一跤。”
  听见沈随砚解释完,姜皎莫名有些心虚。
  如此说来,她竟是生了沈随砚与他妹妹的气,还将沈随砚赶去书房。
  不成,面子可是不能失的。
  姜皎将眼神撇开,一副自个有理的样子,“我怎会知晓那是慧乐,我与慧乐也不相熟,那日进宫,她母妃又不是咱们的母妃,自然也没见到她,我错认很是正常,而且,我根本就不是为这件事气恼。”
  沈随砚盯她半晌,倒是没有拆穿她。
  只问道:“可是饿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倒是有些。
  姜皎僵硬的点头,两人朝桌前走去。
  可才一靠近,姜皎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醋味。
  好似方才沐浴出来也是这样的味道。
  她捂着鼻子,美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相信看着坐在那处气定神闲的沈随砚。
  “殿下如今是换了口味?还是府中换了位厨子,怎得如此酸。”
  沈随砚用竹筷轻轻夹起一筷子,“为夫倒是不觉着。”
  放下竹筷,沈随砚十分认真的看着姜皎,“难道王妃不觉着,最近府中都是这般的气味?”
  本以为这茬已经过去,没想到沈随砚竟是在这处等着她。
  她冲过去捂住沈随砚的唇瓣,“殿下不许说,都是没有的事。”
  趁着这一空档,沈随砚将姜皎的手给拉下来紧紧握住。
  六月的天儿,他这样做也不嫌热。
  姜皎装个样子想将手抽出,但也只是做做样子。
  其实解释开的那刻,她便已经不介意了。
  有这么一个机会,何不直接将话给说开。
  沈随砚让姜皎坐在椅子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
  以往从未在沈随砚眸中出现的认真,在此时出现。
  外头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方才烟青的雾气也被拢在黑夜中。
  房中烛火通透,花香蔓延。
  沈随砚一字一句,让姜皎听的十分真切,不受外头的干扰,“我此生,只会有一位妻,一个王妃,绝不纳妾,绝不会有二色。”
  姜皎的心尖震了一下,她没料到,沈随砚竟会与她说这些。
  如此早,就要这样决定吗?
  两人间尚未圆房,往后若她身子又出现问题,子嗣要如何是好。
  姜皎想的长远,完全忽略沈随砚的那抹紧张。
  他不知姜皎是如何想的,也不知自个这般说,是不是会吓到姜皎。
  姜皎看着他眼眸,说上一句,“王爷如此说,倘若日后违背誓言怎么办?”
  其实她只是想让沈随砚将话给收回去,不料沈随砚竟然道:“若真有这么一天,便叫我所求所得,皆不如愿。”
  姜皎用柔荑将他唇瓣掩上,眸中有丝懊恼,“你莫要如此说。”
  沈随砚将她的手拉下来,“看来,萤萤是信了?”
  姜皎拿起竹筷,状似不经意的说:“殿下都如此说,我如何不能信。”
  其实她心中开怀极了,只是没在面上显露出来。
  高门大族中,谁家都有些污龊事在。
  就连她父亲,也有着几房的妾室,也常见过妾室为了让父亲去她们院中使得力气。
  可沈随砚却从未这么想,他没有通房,也没有侍妾,甚至明知两人可能无法圆房,还说这样的誓言。
  姜皎心头舒展许多,连带着桌上的饭食都不觉醋味大。
  两人有说有笑的用完饭,沈随砚这才去沐浴。
  等他出来时,姜皎已经躺在床榻之上看着话本。
  床榻上仍是没铺他的被子。
  沈随砚挑眉,站在原处,一句话不发,可神情中却什么都说了。
  姜皎被他看的心虚,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小日子来了,夫君还是先去书房住上几晚的好。”
  寻常人家都会忌讳这个,女子小日子在他们的眼中都是污秽之物。
  可沈随砚却淡淡说:“为夫昨夜,一夜都没睡着。”
  又看向窗外,外头的雨半分都没停歇的意思,甚至还越下越大。
  他轻轻咳嗽一声,“为夫的身子,只怕受不了冻。”
  说的两句话,直接将姜皎想要说的话给堵死,她等了半刻,终究还是喊了婢女进来铺床。
  王府婢女都是训练有素的,动作十分快。
  姜皎与沈随砚再次躺下时,心头不免生出几分紧张的情愫来。
  虽只有两次没有同床共眠,但好似这会子的感觉与从前的不太一样。
  姜皎想了想,好像是从沈随砚说出那些话时,她的想法就开始变了。
  然而沉思的模样,落在沈随砚的眼中就是有些不安。
  握住她手,只觉她手冰凉,眉心一拧道:“怎得如此冰?”
  姜皎被他的话语扯回现实,“来了小日子,总是这样,我让榴萼帮我灌个汤婆子就好。”
  说着姜皎就要起身,却被沈随砚一把按下。
  手紧紧贴在她小腹,胀痛和不适的感觉都消散不少。
  温热的劲渐渐朝渐渐的身上传去,她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手指紧紧抓着沈随砚的臂膀,没有松开。
  两人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像说尽衷肠事。
  没承想,今夜的梦,措不及防的到来。
  可是今夜的梦,却并未发生什么。
  只是,沈随砚与姜皎站在河的两岸,姜皎哭的似是个泪人,想要追上沈随砚,却怎么都追不上。
  她不断喊着沈随砚的名字,不想沈随砚只是转过身来,眼色冷淡,那副模样,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路人。
  姜皎不断道:“夫君,我并未想要和离。”
  原来,竟是成亲前她想的事情,等事情都解决好,便去与沈随砚和离。
  可是如今,是在做什么。
  沈随砚缓步走过来,站在姜皎的身边,用手扣住她下颌,迫使她逼近自己,“原来萤萤,从开始都在骗我,原来,你对我从没半点真心。”
  姜皎下意识想要否认,可话堵着,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要如何说,说她并未利用沈随砚,说她其实早就已经不那么想。
  但是都已经晚了。
  姜皎眼眸一闭,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回到府上,回到主院。
  她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个被绑了起来,不能动弹。
  眼前蒙着一块布,可身下的异样却传过来。
  沈随砚挺弄,在姜皎耳旁道:“萤萤,你走不掉的,想要和离,除非我死。”


第三十一章 
  所有的感觉都清晰明朗; 姜皎在睡梦之中睡得并不安稳。
  她能感觉到沈随砚对她的作弄,也能感觉到那股子不上不下的感觉。
  甚至就连被绑起来的手脚,都有着十分强烈地感受。
  直到次日清晨; 梦才渐渐散去。
  姜皎从床榻上转醒; 梦中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
  以至于如今脖颈之上; 还尚存着那股劲。
  朝床榻旁边看去; 沈随砚还在睡着。
  只是她一翻动; 沈随砚也随之醒过来。
  嗓音都仍旧有着早起不可磨灭的感觉; “怎得醒的如此早。”
  究竟有些心虚; 好在如今还是小日子; “有些疼,睡不着就醒了。”
  这话不是假的; 但也没有真到哪里去。
  沈随砚倒是做了与他身份不相符的事,他侧过身; 大掌覆在姜皎的腹部; 轻轻揉捏着。
  寻常男子,或是知晓夫人小日子来; 也许会同床,但也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姜皎猛然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梦中的场面。
  到底是为何; 才会出现这样的梦。
  以前时总是觉得; 是因为沈随砚的触碰才会如此。
  可是先前时日手伤了一个月,回回都是沈随砚在帮她上药,并不是婢女; 两人也触碰过许多次; 但是梦境却没出现。
  更加糟糕的是,梦中好似逐渐在朝她开始所想的那样发生。
  想要沈随砚短命; 而后两人和离。
  但是如今,她并没有如此想,可是在梦中,沈随砚还是知晓此事。
  如果梦都会实现,这可如何是好。
  但沈随砚毕竟是没有确切证据的,如何就能知晓她在想什么。
  有了这点子的想法,姜皎放心下来。
  倒是这梦,究竟为何会出现,是当真不明白的。
  看来,倒还真的要寻位大师来看看。
  姜皎的心不在焉被沈随砚给发现。
  他喝着杯中的清茶,看似低头,但黑眸却借机在打量着姜皎。
  不知为何,他总是觉着自个的王妃瞒着他什么事,这样的事,好似还不算是太小。
  姜皎早起时总是会出现鬓发上带着汗珠,面色潮红的模样。
  想起那天一早姜皎让人换下来的床铺,怎得就正正好,她面色不对,茶水就直接泼在床榻上。
  两人各有不一样的心思,姜皎也没什么胃口,现今想着的全都是去找慕听烟还有阮桃说下此事,再找位大师前来解惑。
  她放下竹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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