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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嫁莺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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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皎大抵是放心些,想来应当是她自个多想了,沈随砚又怎会知晓她梦中的事情是什么,若是知晓,岂不是,两人在共梦?
  姜皎很快就打消这一念头,不可能,世间的传闻多是有离奇的事情,然而共梦这样子的事倒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放回心躺回床榻之上,在昏暗的帘帐中,外头冰块的凉气丝丝渗进来。
  沈随砚在姜皎闭上眼眸后这才又睁开眼睛,只是黑眸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侧过头,看见姜皎熟睡的容颜,他的嗓音几乎快要融入月色中,与月光相配,“萤萤,你当是不同寻常。”
  回应他的,只要姜皎睡熟的呼吸声。
  …
  许是许久梦境都没有再来,又或是慧空大师的话起了作用,近些时日来,姜皎过的异常好。
  如此好,倒是还有个原因,那便是沈随砚当真是将铺子给张罗起来。
  不过自个开家铺子还是有些显眼,就借着段祁卿的铺子,两人五五平分。
  茶叶铺子近些年来收益倒是不错,何况段祁卿的铺子中多是些上等茶叶。
  进账不错,姜皎过的异常痛快。
  谁说她嫁的夫君是个不行的,如今瞧得,倒是甚好,行的不能再行。
  有了银钱,想做的事自然也可以做。
  姜皎今个买绫罗绸缎,明个买珍奇首饰,真是好不畅快。
  六月二十三一早,榴萼端着饭食到房中,瞧着姜皎已经起身,将饭食放下后福身,“王妃早,今日可是王妃的寿辰。”
  她不说,姜皎也不会忘记。
  朝自个的耳垂上带着耳铛,姜皎抿唇轻笑,“今日慕姐姐还说要为我摆宴,母亲也让我回家用饭,但我总是觉着有些太铺张,想来想去还是算了比较好。”
  榴萼跪坐在一旁,帮姜皎理着发髻,“王妃是好福气的,就算是不回去,可各家都已经将礼物送来。”
  姜皎看着外间堆放的盒子,不用瞧都知晓,定然是按着她喜好来的。
  她看向铜镜中的自个,柳眉似远山巍峨,秋眸含水,樱唇色彩鲜艳。
  “扶我出去吧。”
  到了外间,沈随砚并不在,一早就出府,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但如今,姜皎并不是同沈随砚客气的时候。
  将桌上的锦盒一个个打开,里面的首饰夺目,且多是珍品。
  挨个看过去,姜皎面上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
  榴萼与蔻梢也在一旁说:“王妃每年的生辰,各家都要送不少的珍奇玩意,总觉着世间的珍奇宝贝都在王妃这处。”
  听见蔻梢带有调皮的话语,姜皎作势要打开。
  手抬起后又放下,没多说什么让两位婢女将东西给收起来。
  “是。”
  她二人动作迅速,将饭食给摆好。
  勺子递给姜皎的那瞬,姜皎才想起自个的夫君来。
  “王爷去了何处?”
  榴萼摇头,“不知,只知观砚说今日王爷十分的忙,大抵晚上也不回府用饭。”
  姜皎捏着白瓷勺的手一顿,面上有一瞬的落寞但很快就掩盖过去。
  看来,他是不记得自个的生辰。
  罢了罢了,不记得便不记得吧,谁稀罕似的。
  可用过早饭在美人榻上躺着,姜皎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沈随砚来。
  其实她今日推了各方的宴席,便是想要同沈随砚在一块过生辰的。
  但他却好似并不知晓此事一般,连份贺礼都并未送。
  不仅如此,还早早出了府。
  走就走,当是谁稀罕。
  手摸上腰间系的羊脂白玉,姜皎咬着下唇。
  定亲时生辰八字上都有写,为何他记不住,自个都已经记住他生辰不是。
  赌气般地将书给放在小几上,姜皎躺在美人榻上,拿着扇子不停地扇风。
  榴萼进去帮姜皎打着扇子,“王妃今日不如去寻慕姑娘还有阮姑娘去玩,近些时日来京城不是十分流行叶子牌,姑娘前些时日还说自个是有兴趣的。”
  姜皎美眸中一瞬间就来了精神,但很快就黯淡下去。
  “不去了,省得她们要问我五殿下怎得没有陪我。”
  前些个日子去戏楼听戏,慕听烟就问过要不要一同去打叶子牌。
  她本是想要答允的,但是想想又放下这份心思。
  其实生辰,她是想与沈随砚一道过的。
  不知怎的,就算是每日待在府中,与沈随砚只是坐在一处看书,都觉得心中分外的安宁。
  便连晚上的时候,也忍不住地想要与沈随砚靠近。
  就连梦境许久没来,姜皎都怀疑是不是何处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如此心境,她不知是为何。
  不知何时开始这般地在意沈随砚,但是却又不好明说,甚至连为何这样都是不知的。
  姜皎索性闭上眼眸,想要疏解心中的闷闷。
  但很快,还是睁开眼,不知想些什么。
  榴萼与蔻梢自小陪着姜皎一块长大,也明白如今姜皎的意思。
  对视一眼后,手中扇子未停,在姜皎耳边轻声道:“若是王妃想出门,不如现在就问问管家王爷在何处?”
  姜皎一瞬睁开眼眸,但很快就蔫儿下去,“还是不了,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多在乎王爷是的。”
  蔻梢忍不住偷笑,看来还是她家王妃自个想通才行,不然谁说都是无用的。
  在房中待了许久,姜皎抑制不住心中的烦闷。
  缓缓起身想去府中的花园坐着,可这时观墨却匆匆进来,隔着屏风对姜皎道:“王妃,王爷与段世子出门商谈事情,不想一时醉酒,如今在郊外,瞧着王爷醉得不轻,王妃可要去看看?”
  听闻沈随砚醉酒,开始的时候姜皎是不大相信的。
  他虽然没在自个的面前喝过酒,但是瞧着并不是如此没有分寸的人,怎得会在郊外醉酒。
  但语气中的焦急,还是透露出她的情绪来,“王爷如今身边可有谁?”
  观墨沉声道:“如今只有观砚在,王爷醉酒后固执得很,谁都不让靠近,今日郊外的风甚大,怕是吹会风会染上风寒。”
  听观墨这么说,姜皎心中紧张起来,连对着观墨道:“备车,我去将王爷给接回来。”
  顺道对着榴萼还有蔻梢道:“你们去厨房备些醒酒的汤药,还有披风也带上一两件。”
  沈随砚醉酒是不要紧,但是姜皎依稀记得,圣上是不爱醉酒的。
  好似是从前因醉酒误过什么事情,便克制许多,连带着底下的皇子也明白父皇的心意,不敢再如此。
  沈随砚如此,姜皎只怕惊扰圣上,所以不得不先防着一些。
  府中人办事都是麻利的,很快就备好东西。
  姜皎坐上马车,心中不免焦躁。
  银牙咬着下唇,掀开车帘不时道:“也不知王爷到底是怎得一回事。”
  榴萼在一旁宽慰她,“王妃放心,想来问题并不算是十分的大,不然观墨与观砚不论如何都会将王爷给带回来的。”
  姜皎点头,也是认下这般的说法。
  观墨与观砚表面上是小厮,其实功夫倒是不错的,打探消息也是有一手,如同下属一般。
  曾经姜皎还好奇过为何沈随砚要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后面又想通不少。
  自家夫君是个病秧子,若是不带些得力的人在身边,只怕是没命活到现在。
  只想马车再快上几分,姜皎十分担心是不是会出什么事。
  好在不一会就停在郊外。
  这处是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闲来无事消遣的地方,泛舟江上,顺着江水顺流而下,便是一段快活的时辰。
  若是觉着太过无趣,还可叫上歌女什么的作陪。
  姜皎眉心蹙起,一瞬想起什么,但很快又自个打消这一念头。
  只问着观墨,“王爷在何处?”
  段祁卿也真是,定是他带沈随砚来这处的。
  观墨用手指着不远处岸边的一艘小船,“王爷在那边的船上。”
  后面的府卫都站在原处没动,只听见自家王妃道:“今日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明日中王妃看着是个好说话,可是当真遇见事情,就会明白并不是如此。
  府卫都低下头,无声应着她的话。
  姜皎缓步走近,没让婢女们跟着。
  自个拿着披风,嗓调如同黄莺啼叫一般,“夫君,你可在里头?”
  里面传来一声的闷哼,还有什么跌落在地的声响。
  姜皎心头一惊,顾不得其他,连忙闯进去。
  船只看着小,可里头却大有乾坤。
  一应物件全部都是有的,不仅如此,还有个供人休憩的厢房。
  没有掌灯,帘幔放下的时候,里头一片的昏暗。
  也不知观砚去了何处,不是说他守着沈随砚。
  莫名对黑暗有些恐惧,姜皎生怕会钻出什么来。
  但是想到沈随砚还在里头,便不得不硬着头皮朝里面走去。
  沉闷的声响又在一瞬响起。
  姜皎顾不得害怕,连忙借着外头的日光跑进去。
  厢房里是有灯的,但是却并没有人。
  姜皎一瞬间心提起来,喃喃道:“怎会无人?”
  莫不是沈随砚遭遇什么,或是发生什么不测?可是方才她还是听见里头是有人的啊,怎会一瞬人就没了?
  姜皎百思不得其解,倒是如今有一瞬的寒凉上身,后知后觉才知晓害怕。
  稳妥起见,捏紧手中的披风准备先一步出去的时候,口鼻却在此刻被人捂住。
  她害怕得奋力挣扎,想要喊出声也是不行的。
  心头一瞬间想到许多的事情,也在担心,是不是今日就会命丧于此。
  可她,还未来得及见上沈随砚最后一面,怎能就如此丧命。
  腿脚不停蹬着,身后的人大掌孔武有力。
  姜皎什么也顾不上,只想逃离此人。
  可下一瞬,她不知是踢在何处,背后的人闷哼一声。
  声音似乎是有些耳熟的,姜皎的心还未平复下来,但却也有一丝的不确定。
  这声响,倒是像及沈随砚。
  她没有方才抗拒得如此剧烈,还未转身,就听见沈随砚听声叹口气,“夫人倒是打痛了为夫。”
  姜皎被他捂住口鼻的时候,就已经是跌坐在地上。
  如今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对着沈随砚道:“混蛋。”
  她转过身来,看见沈随砚完好无损地坐在轮椅上,周身一点都未曾被干扰,不自觉地眼眶就红起来。
  绣花拳打上沈随砚的胸膛,“你当真混蛋极了,你可知我听闻你醉酒有担心,又有多害怕你被圣上责罚,你倒好,专等着在此处戏弄我。”
  其实从开始进来未曾看过他时就应当明白的,只是当时不知是怎地被沈随砚蒙了心智,偏生没有想到这处地方上。
  姜皎眼眶红着,沈随砚敛了玩笑。
  修长指尖抚上姜皎的面容,“都是为夫不好,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未曾想会吓着你。”
  沈随砚喉结滚动,说出的话虽然还是平淡的语调,但是指腹上的力道却是愈发地小起来。
  姜皎又砸了沈随砚两下,“夫君自个留在这处吧,我要出去。”
  她气恼不过,就想着离开。
  自个也没想到,方才究竟是在哭什么。
  倒是如今缓过神来,厢房中又如此亮堂,才会觉着分外地丢面。
  一到沈随砚的跟前,好像就变了许多似的。
  可她如何能走得掉。
  在起身的那刻就被沈随砚握住手腕,直直坐向他的怀中。
  两人离得很近,瞧着姜皎的面容上还有泪珠并未擦拭掉,沈随砚缓缓拿出帕子,轻柔压在她面容之上,“夫人这般哭,为夫的心都要碎了。”
  还未等姜皎反应过来,就听见沈随砚用又沉又暗的嗓音道:“萤萤,生辰快乐。”
  陡然间,姜皎的心中不知是生出何等的意味来。
  原来,他竟是为了自个的生辰,早起就不在府上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一瞬间,许多都说得通顺。
  姜皎秋眸含春水,不知不觉将人的魂都勾了去。
  撞进沈随砚的黑眸之中,姜皎看他薄唇都带些放松的意味,“你开始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沈随砚没有掩饰,发出一声低闷的笑意来。
  修长的手指不住在姜皎的颈后摩挲,“是,但如今看来,好似萤萤并不是那般的喜欢。”
  下意识,姜皎想要反驳沈随砚的话,但是又止住自个的想法。
  她小声道:“不是不喜。”
  分明离得极近,沈随砚却还是让姜皎再说上一遍。
  瞧着他如此不紧不慢的模样,姜皎自知中了他的圈套,“不说了。”
  沈随砚指尖勾着她衣领,轻笑一声。
  他声音低沉,入耳却是十分的好听,“萤萤可是在意我,才来的?”
  姜皎能感受到他大掌顺着自个的背脊摸下去,时不时有些战栗,“才不是。”
  她如此否认,与方才并不是十分的相同。
  沈随砚知晓,但是没有戳穿她。
  感觉船只在慢慢动着,姜皎心生好奇,“我们是要去哪?”
  沈随砚将小窗打开,外头的景物照进来。
  今日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镶仙鹤圆袍,头上只用玉冠简单束起。
  面容清隽,俊朗无比。
  眉峰似剑没入鬓发,狭长黑眸带有少有的温情。
  下颌仍旧是不可磨灭的硬朗,衬他更为英气。
  小窗外一步一景,煞是喜人。
  姜皎听见沈随砚柔声道:“自是带萤萤,好生出去潇洒。”


第三十二章 
  从前只觉着沈随砚沉冷; 可是今日出去潇洒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倒是也丝毫都不违和,反倒是配合他今日的模样,还十分相配。
  姜皎也起了心思; 咬着字; 嗓音中柔柔转转道:“不知公子要带我去何处潇洒?”
  船只晃晃悠悠; 摇得人欲醉。
  沈随砚也随着姜皎的话来了兴致; “姑娘可有想去的地方?”
  音调沉哑地顺着水声轻晃落进姜皎的耳中; 面容清冷俊逸; 丝毫不失风骨。
  姜皎揉下耳根; 实在是有些没忍住。
  他怎得丝毫不知羞一般。
  一声“姑娘”就让姜皎想起两人还并不十分相熟时; 沈随砚每每喊她的“二姑娘”。
  咬字缱绻,字字入了她心头。
  姜皎还是没有沈随砚这般厚脸皮; 只道:“王爷带我去何处就何处,难不成王爷还能将我卖了不成?”
  她秋眸中是难得的狡黠; 让人不免发笑。
  沈随砚揉着她脑后的发丝; 乌黑顺滑地从他指尖滑落。
  两种极致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再难分开。
  “我当夫人甚是喜欢。”沈随砚不动声色将发丝给拿开,“若是夫人喜欢,今夜——”
  今夜怎得?今夜他想如何?
  现如今已经上了沈随砚的贼船; 好似也是跑不了的。
  两人圆房的事谁都没有再提起过; 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可如今,他说这话,莫不是想了?
  姜皎银牙贝齿; 唇瓣上沾湿; 露出点点光亮。
  红唇微启,她轻声道:“今夜我们不回王府?”
  先下嘴得好; 省得一会儿沈随砚说出些她没办法答允的条件来。
  瞧出她的紧张,沈随砚黑眸下垂,看着她侧脸。
  没有防备的将手撤走,他声调不减,“不回,今日,让夫人过一个难忘的生辰。”
  姜皎被他的话激起一些的兴趣来,可却又不能显得太过于没有见识。
  她确实是并未享受过这样的乐趣,原因无他。
  家中的姜翃与姜宴都对家中的人管得极其严格,姜翃倒是还好,姜宴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姜宴对妹妹好一个说法,可是却在某些事情上丝毫不退让,例如泛舟小溪上,没事听个小曲。
  若是被姜宴知晓她竟然敢来这样的地方,怕是就要被罚跪祠堂。
  所以姜皎从未来过这般地方,如今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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