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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嫁莺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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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被姜宴知晓她竟然敢来这样的地方,怕是就要被罚跪祠堂。
  所以姜皎从未来过这般地方,如今倒是沈随砚先一步带她过来。
  许是泛舟溪上,并不会十分的闷热。
  姜皎将小窗开着,即使没有冰块也依旧觉着舒适。
  沈随砚倒是安静坐在一旁,目光深沉地落在她腰间的羊脂白玉上。
  她倒是喜爱极了这块玉佩,除了新婚那日没有带着,剩余时间一直都带在身上。
  姜皎捏着扇柄转头,看见的就是沈随砚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羊脂白玉上。
  有些不大好意思,姜皎轻咳一声,“夫君这玉佩甚是通透,我瞧着极为好看。”
  沈随砚缓缓将视线落在她面容上,轻声道:“夫人喜欢便好。”
  一直都是想问的,不如现在问出来就是。
  姜皎侧过身子,葱白似的指尖托起腰间的玉佩,“夫君这块玉佩从何而来?”
  这回沈随砚倒是并未准备瞒她,“从前我身子不好,总是病着,母妃就帮我求了这块玉,带在身上倒是比往常要好上许多。”
  姜皎听着,有些晃神,好似她当初,也是将玉佩给放在枕下,才得以安睡。
  缓缓开口,她轻声道:“之前夫君还未将玉佩给我时,我夜间总是睡得不安稳,倒是有了白玉后好上许多。”
  沈随砚的眼眸中染上笑意,“夫人觉得有用便好。”
  姜皎倏地又想起什么,美眸中染上几分的担忧,“只是夫君将玉佩给我,自个的身子可会有什么大问题。”
  端起杯中的清茶,沈随砚喝下一口后才摇头,“不会,玉佩是有灵的,想来庇护着夫人的时候,也会一道庇护着我,毕竟,萤萤可是我的王妃。”
  他的话不算是肉麻,可还是让姜皎有些不适应。
  细瘦的指骨放下玉佩,想将船上的气氛给揭过。
  小船已经行了半个时辰,也没个尽头。
  姜皎颇为好奇,难不成从前这些公子哥,竟能在小溪之上玩如此久的时辰,况且这条溪流未免太长一些。
  开始是有趣的,但是过一阵子也会觉得无趣。
  姜皎打断正在看书的沈随砚,“这行程,大抵还要多久?”
  沈随砚没抬眉,淡声问她,“可是倦了?”
  不好直接问,姜皎想着还是点头最好。
  沈随砚从嗓音中出现几分酥麻的笑意来,“若是倦了,不如去床榻上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看着小船上的床榻,姜皎登时间好似知道些什么。
  那群公子哥能在小溪上游玩如此久,既不是为看风景,也不会为享受人世间的潇洒,而是要做,他们觉着最快活的事情。
  想必也并不是单纯的歌姬上来伺候,应当还有教坊司的人。
  姜皎姣好的面容多上几分为难与羞涩,见姜皎迟迟未动,沈随砚从书中抬眼,看见的恰好就是姜皎丰富多彩的表情。
  透着些为难,还有些羞涩,看着床榻甚至还有些嫌恶。
  一瞬间,沈随砚明白些什么。
  趁着姜皎发愣的时候,他笑着道:“并不是萤萤所想。”
  突然出声有些惊吓到姜皎,姜皎不停用扇子扇风,身上的香气阵阵传入沈随砚的鼻尖。
  “小船是我的,并无旁人上来过。”
  姜皎刚准备放下心中的不适去床榻上歇息一会儿,可又听见沈随砚说小船是他的,那岂不是,他也如同那群公子哥一样,泛舟湖上。
  她柳眉蹙得更深,脸上还掺着若有若无的不敢相信。
  沈随砚,当真也做过什么?
  可一旁,冰凉的手覆上姜皎的手背,“萤萤,我闲暇时会泛舟湖上,远处更安静些,今日要带你去的也是那处,只是我去得甚少,并未如同你所想。”
  姜皎抬起眼,看见的就是沈随砚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那股劲就像是要将她给吸进去,溺在他眼眸之中。
  他眼神太过于炙烈,有一瞬,姜皎的魂差些都要被他给勾走。
  她握紧扇柄,轻声道:“我什么都没想。”
  然沈随砚却低笑一声,只用指腹轻轻触碰她耳廓,“萤萤,你这处红了。”
  姜皎更为害羞,心思被戳穿不说,他竟然还如此直接地说出来。
  一把推开沈随砚,他身上的雪松气也在一瞬间散去。
  “我要休息了。”
  被她推开,沈随砚丝毫不恼。
  只是缓缓到窗边,只留下一个小缝,又点了沉心避暑的沉水香,缓缓将瑞兽金丝绕香炉的顶盖放回去。
  姜皎被那一小声镇了一下,却丝毫没有受干扰。
  知晓沈随砚就在她旁边,她倒是丝毫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厢房中沉水香的气息缓缓散开,可姜皎鼻尖萦绕的雪松香却久久不散。
  见她渐渐熟睡,沈随砚不免摇头淡笑,“你倒是睡得安定。”
  这段时日睡前,神思总是绷着,总是在想梦境究竟会不会出现,又会是怎样的梦。
  如今,倒是睡得十分安稳。
  等到姜皎再次醒来的时候,船只已经停下。
  远处烟霞蔓延开,水天相交,河面之上都被泼洒上夕霞色。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姜皎兴致盎然。
  细瘦手腕将扇柄拿着,腕间玉镯不时发出磕碰的响声。
  她扭头,想将此等美景一同与沈随砚看。
  可不想,身后是无人的。
  心莫名低落半分,姜皎踢着绣鞋从床榻上下来。
  不想才一从船只中出去,就被眼前茂密的山林给镇住。
  不想上京竟还有这般的地方。
  霞光伴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一丝丝的光影最终落在地上。
  “醒了?”
  后面突然传来声响,姜皎转身。
  她才睡醒,眸光尚且含有水光,许是在此等美景下,眼尾都透着几分胭脂色的红晕。
  与她面容混在一起,只觉是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
  姜皎打着扇子过去,笑面盈盈,“我们可是在上京?”
  沈随砚点头,“是,此处甚少人前来,原先山顶上是座寺庙,只是香火不旺,就渐渐无人,我便使些银钱将此处买下,做了一处庄子。”
  没想到沈随砚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姜皎闻言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沈随砚不介意她此时的反应,捏着她指尖,纵使夏日,他指骨也是冰凉的,“上去?”
  这两字对于姜皎而言是极为大的诱惑,她不受控制的对着沈随砚点头。
  观砚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缓缓推着沈随砚朝前走。
  他今日坐着,却也丝毫不输旁人。
  姜皎侧目,突然就能明白为何那些贵女不停的夸赞沈随砚。
  她的夫君,当真是生得好极了。
  沈随砚路上也并不会让她觉着无趣,不时与她说着庄子的事。
  姜皎的陪嫁中也有好几处的庄子,只是一直都未曾去看过。
  她道:“我的嫁妆中也有好几处的庄子,我瞧着倒是可以将银钱放在庄子中吃利息钱,也好过全都压在铺子中。”
  如今姜皎掌着中匮,虽不似其他人家有几房的人,但是偌大一个王府管起来也是十分费力的。
  姜皎的说法倒是引起沈随砚的好奇,他只说:“夫人管着中匮,自然是夫人做主。”
  有他这句话,姜皎倒是有胆子许多。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庄子住的地方,此处的女使小厮并不多,但是完全够用。
  晚上的吃食也别有一番风味,虽不甚精致,看起来似是粗茶淡饭,却又颇有滋味。
  姜皎做饭甚好,也爱珍馐,这般来此用了这顿饭,不管今日如何,都不虚此行。
  沈随砚见她用的开心,自个也开怀不少。
  夏夜间山林中最是凉爽的,姜皎打着扇子坐在石桌前,缓缓用着碗中的酸梅子汤,还有一碟豌豆黄。
  酸梅子汤中放些冰块,就是夏日中小娘子们最喜欢的。
  姜皎连用两碗,想要用第三碗时被沈随砚按住手,“夫人身子寒凉,不得用多。”
  姜皎嘟着唇道:“没什么大碍的。”
  可是才对上沈随砚的眼神,就将碗给放下。
  依依不舍的还看着见底的碗,轻声叹气,“从前我在家中,都是想用多少都可以的。”
  沈随砚仍旧是翻着手中的书,没有松动。
  姜皎还是不气馁,接着道:“以前母亲还会专叫人给我做冰圆子,像这般的夏夜天,我坐在小院中,看着我院中的花啊藤啊长得极好,用着冰圆子都香很多。”
  说完,姜皎还去看眼沈随砚的反应。
  可他似是不为所动般,也似是听不见姜皎说话。
  无奈,姜皎只得起身,缓缓走到沈随砚的身边。
  呼着兰气,她在沈随砚的耳边道:“夫君,只再用一碗可好。”
  如此娇娇,沈随砚的手都握紧书册。
  然而面上山水不显,他道:“夫人腹痛可是忘记?”
  姜皎柔声说:“小日子不是走了。”
  沈随砚扭过头,深深盯着姜皎,如此一来,姜皎倒是心虚的多。
  她颇有些不高兴,坐回圆凳之上。
  看着白瓷碗,又是忍不住地叹口气。
  沈随砚见她的模样,知晓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无奈只能道:“最后一碗。”
  嗓音顺着晚风传进姜皎的耳中,姜皎现如今也管不了其他,连声道:“我知晓夫君最好了。”
  经过他与姜皎这段时日的共处,沈随砚倒是也不难发现。
  他的王妃若是无事,便是“王爷”的唤,可是若是有事,就是绕指柔的“夫君”。
  今日是姜皎的生辰,沈随砚并不想扫了姜皎的兴致。
  见她又用完一碗酸梅子汤,姜皎这会倒是也有了一些分寸,“我去沐浴。”
  今日上船没带榴萼与蔻梢,是用庄子里头的婢女。
  但是倒是也伺候的十分得体,并不输她的贴身侍女。
  姜皎不免有些好奇,沈随砚一个闲散王爷,怎得庄子上竟有如此能干的婢女。
  没压住心头的好奇,姜皎侧过身问婢女,“你们在庄子上有多久?王爷可是经常来。”
  可这两句话不知是怎得就吓到婢女,她连忙跪下道:“我们都是自小流离失所的孤儿,王爷不嫌我们粗笨才将我们放在庄子上,不至于被四处卖,奴婢们也未动过旁的心思,王妃明察。”
  姜皎听完,登时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她也并未想到那个上头,这些女使倒是知晓分寸的。
  “好了好了,你快些起来,地上有水。”
  婢女站起身,帮姜皎擦着莹白的后背。
  姜皎淡笑,“我并未怀疑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莫要多想。”
  婢女紧了手帕,“王妃说的,奴婢记下。”
  随后婢女才缓缓开口,“王爷来的并不是十分多,但每年的六月,总是要来此住上小半月的时间,也并未见过有人来寻王爷。”
  每年六月?姜皎有些迷惑。
  难道今日只是凑巧,是沈随砚恰好要来所以才将她给带上?
  只是时间上未免也太过于巧合,恰逢是她生辰的这一月。
  姜皎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婢女道:“起身吧,我有些困了。”
  婢女用白巾将姜皎姣好的身子给裹起来,她擦汗身上的水渍,随意捡了一件寝衣穿上。
  倒是与她平日时在府上穿的一样,并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姜皎对着婢女道:“你去问王爷何时就寝。”
  等了如此久的时间,都未曾见到沈随砚进来,不知他手中的书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能吸引他如此久。
  婢女出去后,见沈随砚还坐在院中,只燃一盏烛火,身影似明似暗。
  一旁站着观砚,本是在与沈随砚说着什么,瞧见婢女来就止住话头。
  沈随砚的目光复又回到书上,声音沉冷,“何事?”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婢女谨慎道:“王妃问,王爷何时回房歇息。”
  听见是姜皎,沈随砚的眸光这才闪过些光亮,“一会儿就进去,让王妃不必等我。”
  婢女听完很快就下去,观砚还在一旁等着沈随砚的指示。
  沈随砚将手中的书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眸光滑过些狠厉,周身气息都开始变得肃穆起来,“太子既然敢如此做,想来应当是有些急了,我的三哥最是个蠢得,以为自个的母妃受宠就可一步登天,殊不知太子早就对他有了防备,你将太子做的事情,透一些给我的三哥,他知晓后自然会有所动作。”
  观砚仍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又问道:“王妃的兄长,前些时日去了太子的府中,听闻是被请过去喝酒的,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离开,王爷您看——”
  沈随砚的目光落到书册之上,此时在这件事情上却有些犹豫。
  默了半晌他道:“同段祁卿说,让他好生看着姜宴,若是有动静——”
  沈随砚顿了顿,才又说:“让他同我说,再一道想些办法。”
  观砚得到主意很快退下,沈随砚看向房中,烛光一闪一闪,在等着他进去。
  他眸光变得柔软,心中压得事情也消散不少。
  慢慢朝房中去,姜皎进来倒是嗜睡。
  沈随砚坐在床榻边,看着姜皎的睡颜。
  想起观砚方才所说,他抚着姜皎的颈侧,“萤萤,倘若真的走到那一步,你要如何办?”
  回应他的,只有姜皎沉睡的声音。
  慢慢,姜皎逐渐睁开眼眸,看见床边有道黑影,一时未动。
  “夫君?”她柔柔喊着,语气娇嗔。
  沈随砚缓过神来,用手拨开她的发丝,“可是我吵醒你了?”
  姜皎摇头,见他还穿的是下午那身,也并未沐浴,不免疑惑,“夫君怎得没沐浴?”
  沈随砚这才垂下头看一眼,低声说:“忘了,我去沐浴,你先躺着,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姜皎点头,还未缓过神来。
  方才闻着帐中香气,倒是比平日多了份安宁,睡得也更好些。
  揉着自个的脸,净室中传来水声。
  姜皎拿着茶盏的手都顿了一刻,他应当是并未叫人进去伺候的吧。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姜皎想到许多。
  若是他滑倒可如何是好,无人伺候,他到底是如何沐浴的?
  满脑子都是想不明白的道理,姜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朝那边走去。
  秀发都柔顺的在身后,姜皎身上只搭件一件披风,里头是单薄的寝衣。
  冲着净室喊,“夫君,你可能行?”
  里头的水声停了一刻,姜皎这才意识到说的话有些不妥,随后改口说:“我是说,夫君自个沐浴会不会滑倒?”
  自个是在说什么啊,什么能行不能行,听上去倒是十分地奇怪。
  里头伴着水声,好似传来些若有若无的笑声,只是压得很低,再次传入姜皎的耳中,有些酥麻,“夫人放心,为夫——能行。”
  这下姜皎断定沈随砚是故意的,穿着绣鞋就跑至窗前站着。
  如今她倒是不觉着冷,只是有些燥热。
  风穿过窗户吹到她面上,倒是舒服不少。
  沈随砚沐浴的快,不一会儿就直接出来。
  见姜皎站在窗前,缓缓至她身后。
  发丝还有些湿润,姜皎能闻见他身上的气息,却没感觉到热气。
  朝净室中看了一眼,里头也并未有水汽。
  姜皎不免有些怀疑,难不成,他用的是凉水。
  可沈随砚牵起她的手却是滚烫的,姜皎又打消这一念头。
  “夫君方才说,要带我去何处?”
  沈随砚嗓音中带着一些柔情,“可否劳烦夫人推我一下?”
  姜皎自然是没有意义,推着沈随砚按照他所说朝前走。
  看着沈随砚的腿,姜皎仍旧没有死心问上一句,“夫君的腿,当真是好不了了?”
  她不知沈随砚的腿究竟为何成这样,按理来说沈随砚是皇子,应当是不会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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