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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嫁莺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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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才落,沈随砚低低沉沉的喊了她一句,“萤萤。”
  姜皎抬眉,直直撞上沈随砚的眼眸。
  随后,唇瓣上有些温热的触感,沈随砚与她之间密不可分。
  一个吻,落在她娇艳的朱唇之上。


第四十六章 
  姜皎的秋眸瞬间睁大; 方才还攀着他肩头的手突然之间的攥紧。
  唇瓣上他开始朝里渐渐伸去,双唇吮吸着姜皎的下唇。
  鼻尖都交缠在一起,十分密切; 分也无法分开。
  姜皎心似乎都在嗓子眼的地方; 只觉呼吸都开始困难许多。
  秋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相信; 但是水汽逐渐上来; 蒙在她的眼前。
  她看见沈随砚的黑眸闭上; 看见他高挺的鼻梁。
  可倏地; 下唇被咬了一下; 沈随砚含糊不清道:“不专心。”
  姜皎慌忙将眼眸给闭上; 如此一来,唇瓣之上的触感就更加地明显。
  牙齿磕碰在一起; 却有着章法。
  沈随砚不断长驱直入,舌尖也勾着她的舌尖。
  姜皎只觉着吻逐渐的加深; 渐渐的快要喘不上来气。
  沈随砚无声勾了唇; 突然之间舌尖不知触及到上颌的何处,渐渐只觉身体中如同过电一般的难受。
  她的手猛然之间收紧; 死死拽住沈随砚的衣衫,仿佛这是溺亡之人最后的浮木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遭都没了声响; 沈随砚才将姜皎给放开。
  姜皎不住的呼吸着空气; 方才几乎快要喘不上气的模样,让她怕极了。
  身弱无骨一样靠着沈随砚,脸颊贴在他的狐裘之上。
  沈随砚抚着她长发; 虽不似姜皎面上这般明显; 可是胸腔之中的那股子跳动,是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但他却丝毫不怕被姜皎给听见。
  他的头从姜皎的脑后摸到耳根的地方,在姜皎的耳骨上不断揉捏。
  直到看见耳尖都出现他想要的颜色,这才将手给放开。
  姜皎痒得不住躲闪,抬头就看见沈随砚的眼眸正看着自个。
  她又将头给低下,可是却被沈随砚给制住。
  指骨托着她小巧的下颌,像极一个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他低声在姜皎的耳边道:“萤萤,方才的感觉可还好?”
  姜皎不说话,如此羞人的话,怎能说得出口,就算是好,自个也不能同他说。
  沈随砚不恼姜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道:“不如我问萤萤,可想再来一次。”
  回复他的,只有姜皎猛然在攥住他的衣衫。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黑眸紧紧看着姜皎。
  随后再也不管她是否害羞,直接将她的头给抬起,而后吻了下去。
  这回要比方才还要深,沈随砚就如同一个吃到美味珍馐的人,第一遍只是浅尝就好,可是第二遍却开始真正地满足自个。
  姜皎今日才知晓,原来就算只是吻,竟也有如此多的样式。
  两人再次分开,姜皎的红唇已经肿的不像样子,就连沈随砚的唇边,都有着她的口脂。
  在夜空之下,盈盈水光看得分外清楚。
  姜皎只觉浑身都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无法消散的感觉久久都不能散去。
  沈随砚倒出一杯香片给她喂下去,“润嗓。”
  这回姜皎没有坚持自己拿着杯盏,而是由着沈随砚将杯中的水一点点渡给她。
  一杯茶水下肚,沈随砚似是明白她的心思,随后又倒了一杯。
  直到姜皎最终喝不下,她轻轻摇头,推着沈随砚的手臂。
  没有说话,嗓子处感觉火辣辣的。
  沈随砚瞧她的模样,嗓音淡淡,与姜皎完全不同,“可是喉咙不适?”
  姜皎犹豫一下,点着头,但还是开口道:“许是方才缺水太久,才会如此。”
  沈随砚点头,“我知晓,下回定不会让夫人如此。”
  姜皎不争气的红了脸,想要起身回去,可是腿却有些发软。
  沈随砚看她模样,轻声笑着,随后召来婢女,将姜皎给扶了回去。
  泡在浴桶之中,姜皎被水汽蒸的已经有些晕乎。
  可又想着,庄子上,两人总不会还分床而睡吧。
  况且今夜并未拒绝他,沈随砚应当也是会来床榻上睡着的。
  他今夜,会不会是起了旁的心思才会如此。
  姜皎一时不敢再想下去,将雪白的身子又朝浴桶之中沉了一些,却又无法避免的想起出嫁时,嬷嬷给的册子。
  她在脑海之中将册子给过了一遍,随后不断的告诉自个,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毕竟,在梦中已经经历过这么多遍,不过就是圆房而已。
  但是宽慰着自己,却又害怕起来。
  梦中沈随砚的腿脚是好的,但是如今,他可是不好的,若是当真要,岂不是要自己来。
  姜皎登时有些无泪,在净室中磨蹭许久才出去。
  出去后,她将寝衣给穿好,也不敢看沈随砚,径直坐在镜前。
  蔻梢与榴萼帮她将香膏涂好,随后扶她上床榻。
  姜皎躺在床榻上,听见净室中又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面上一红,将秋眸赶忙闭上。
  只要在沈随砚回来之前睡着,他又怎会还如此。
  但越是这般去想,就越是睡不着。
  姜皎猛然间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帘帐,有些欲哭无泪,定然是床的问题,自个一定是认床。
  净室的水声猛然间停下,姜皎颇有些慌乱。
  她赶忙闭上秋眸,装作自己睡着的模样。
  沈随砚出来后先是同观砚说上两句话,这才到床榻边。
  他随便朝里看了一眼,见姜皎眼眸是闭上的,但是朝下一看,却发觉她手紧紧攥着被角。
  沈随砚无声的勾唇,挥下手一众人就直接下去。
  他躺在床榻之上,外头的烛火被灭掉,姜皎在黑眸之中才敢缓缓睁开眼眸。
  可是不想她才一睁开眼,朝旁边一看,就见沈随砚的也睁开眼。
  现在想要闭上已经来不及,姜皎欲盖弥彰道:“王爷还未睡着?”
  沈随砚反问她一句,“王妃不也没睡着?”
  姜皎心中想了无数个借口,但是最终都没有说出口。
  她将只得将身子朝里侧翻,随后打个哈欠,“我本来是要睡着了,今日实在太累。”
  本以为这样做沈随砚就不会做什么,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用大掌直接将自己给翻了过来。
  姜皎小小惊呼一声,但是沈随砚给压住唇瓣。
  指腹之上的薄茧在姜皎的唇上来回摩擦,他低声道:“夫人难道想被人给发现?”
  姜皎被他的手给压着,本就无法开口,听见他话语更是如此。
  随后沈随砚如同轻声哄她一样,“萤萤若是睡不着,我让萤萤快些入睡可好?”
  可他的这一问题根本就没有在问姜皎,而是直接将唇瓣又给压上。
  帘帐之中,分明已经是深秋,也没有点炉子,姜皎却被热出一身的汗来。
  白皙的手臂攀着沈随砚的脖颈,他也只是吻着,什么旁的都没做。
  姜皎呼吸逐渐紊乱,一时不知是要将他推开的好,还是就这样的好。
  不知过了过久,外头的月亮都显出几分的亮色来。
  沈随砚这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姜皎,看她前端不住的上下起伏,黑眸隐在暗色中,晦暗不明。
  姜皎推着沈随砚,“夫君,睡吧。”
  他对一个吻都如此地执着,若是当真要做些什么,姜皎自然是受不住的。
  听见她嗓音中带上几分的哭腔,沈随砚最终没有捉弄她,在她唇瓣上印下一个吻就翻身到一旁。
  姜皎盖着被子觉得热,但是又不想掀开。
  身上的异样早在他亲上的那一刻就显动,自个好似对他的触碰愈发的敏感起来。
  不敢往下想,许是方才的吻确实让人太过难耐,姜皎最终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在她一旁的沈随砚,看见姜皎的模样,不免笑着摇头。
  身上虽是难受的,可是心头,却已经被填满。
  第二日一早两人就直接回去,坐在小船之上,姜皎几次想要问出口的事情都没有问出来。
  才一上岸,沈随砚就对着姜皎道:“今日我尚且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府上去,近些时日上京不大太平,若是出门,记得多带些府卫。”
  姜皎点头,心头有些失落,但也仍旧道:“夫君注意自个的身子。”
  沈随砚低声说:“为了萤萤,我会的。”
  两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在下一个亭子处就分开走着。
  姜皎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随后又放下。
  如今见他离开,心头总是空落落的,实在太过难受。
  回到王府,沈随砚说出门多带些府卫,只是上京不太平,流民太多,圣上一时还未有定论,谁家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办宴席。
  姜皎在府中也不算是太无趣,思来想去又去了房中看账册。
  …
  沈随砚与姜皎分开后,面上又开始变得冷冽起来。
  观砚对他禀告,“昨日我们探子截获了宁公子与太子的信件,里头写的确实是清楚的,近些时日宁公子频繁进宫,想来与圣上的病情有关。”
  沈随砚淡漠看着手中的玉扳指,“我的太子皇兄,是个会笼络人心的,宁司朔才回京就被他拉拢上,我并不奇怪,只是我倒是好奇,父皇身子已经不行,以他多疑的性子,怎会频繁召宁司朔进宫,毕竟宁司朔可是才从任上回来,三年不见的人,父皇竟会如此相信他。”
  观砚在旁说上一句,“许是圣上想让宁公子帮衬太子一把?”
  沈随砚勾唇讥讽,“我留在上京,就是父皇对太子最大的提点,不然我早就没了利用价值,父皇不信任何的人,只信他自个,此事,再去查。”
  观砚领命,骑着马朝另一处方向去。
  马车低调的进了吉顺斋的后门,掌柜将沈随砚恭敬的迎上去。
  进了房门中,段祁卿手中的折扇合上,不住在桌上轻敲。
  见沈随砚来,也没什么旁的话,直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沈随砚。
  面上仍旧是懒散的样子,“你看看你家大舅哥的信件,他这便是已经认定太子就是未来的圣上不成。”
  沈随砚一目十行将信件给看完,然后放在桌上,“你的人,可有去提点过姜宴。”
  段祁卿打个哈欠,“怎会没有,不仅如此,我连信都送去,你那大舅哥是个精明的人,被提醒两次后就派人守着,还好我的人机灵,这才没露馅。”
  随后他轻“啧”一声,“你那大舅哥也不似一个没脑子的人,怎能就这般相信太子,连私下买兵器的事都替他做的出来。”
  沈随砚看着桌上的信件,语气平淡,“或许,他帮的人不是太子,而是旁人,只是我暂时没有证据,如此这些,只是他们的障眼法罢了。”
  这回段祁卿倒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近些时日我让人跟紧一些,尽量查出来,只是江南的水患来的蹊跷,怕是不妙啊。”
  沈随砚“嗯”一声,修长手指端起茶盏,不紧不慢的喝着,“今日晚上的宫宴,你们可去?”
  段祁卿又恢复那般放荡公子哥的样子,笑着道:“怎能不去,我家老头子的身份,圣上若是不请,只怕外头的人才会猜忌的多。”
  说完,段祁卿似是又想到什么一样,“我听闻三皇子回来了,你——”
  沈随砚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宫宴之上,他又能做些什么,怕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况且,我又如何是从前的样子。”
  段祁卿点头,却仍旧是担忧地看了沈随砚一眼。
  他模样依旧是平常不咸不淡的样子,狭长黑眸中连眼风都没给,却仍旧让人觉着冷极了。
  段祁卿靠回椅子上,用手搭着头,“如今上京不太平,就连婚期都要延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沈随砚见他的模样甚是苦恼,“她就在那处,不会跑,你慌什么。”
  可段祁卿却仍旧是叹口气,“话虽如此说,可这婚事她本就是不愿的,时间一长,她若是又变心可怎么好,若是遇到哪个男子,勾了她的魂去又怎么好。”
  沈随砚没说话,段祁卿的事情,便是只有他自个才能解决的。
  段祁卿猛然间坐起,似是想到什么,但很快又滑下去,“我日日都送她物件,可她却连一封信都没给过我,我知晓她心中不愿此事,可我早已经说过,我会待她好,我也绝不会纳妾,但她却始终都不愿信我。”
  沈随砚只说上一句,“真情并不是靠这些就可以的,或许阮姑娘,想要根本就不是这些。”
  段祁卿不说话了,旁的事他总是能办的妥帖漂亮,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却怎得都想不明白。
  两人在厢房中坐着,看着底下人来人往,谁都无话可说。
  沈随砚召来观砚,对他道:“你回府告诉管家,让他同王妃说,我今日要入宫一趟,若是回去也不会太早,让她早些歇下。”
  观砚领命,很快就从暗道下去。
  段祁卿看着他的模样,倒是觉着甚酸,“成亲了就是不同。”
  沈随砚塞他,“确实不同,你懂什么。”
  段祁卿:“……”
  也不知当初,怎得就认识沈随砚。
  两人在吉顺斋稍坐,看着时辰差不多就朝宫中去。
  今日虽是宫宴,但却不能带女眷,一瞧就是圣上想召集臣子处理江南水患的事情,却又不好大肆说出此事,只得办一场宫宴。
  沈随砚倒是淡然许多,坐在自个的位置,也不与旁人说话,也不做些什么。
  无欲无求,就是他表现出最多的样子。
  宁司朔看他许久,喝了几盏酒一时酒劲上头。
  日日夜夜,他都想着萤萤为他写的那一封信,想着若他当初没有调任离开,兴许如今的日子已经是不大相同的。
  他身后的公公不断给他添酒,宁司朔一盏盏喝下,眼中赤红地看着沈随砚。
  沈随砚却未管这些,稍稍动筷后就寻了借口去了外面。
  本是想在外头吹吹风,不想下一刻倒是听见背后有人喊他,“王爷,近来可好?”
  宁司朔仍旧是面上温润的样子,但是一身的酒气,实在与他模样不慎相同。
  两人站在一处,就颇有些不对付。
  宁司朔独身一人前来,没带任何人,沈随砚见状,也将身边的下人屏退下去。
  看见这一幕,宁司朔倒是发自真心的笑下,“王爷倒是半分都不怕。”
  沈随砚转个身,看向前面,没有面对宁司朔,淡声道:“有何好怕,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怕。”
  宁司朔点头,“如此说来倒是我不如王爷看的透彻。”
  话说出口后,两人间一时无话。
  宁司朔见他久久不开口,便问他一句,“王爷在看什么?”
  沈随砚语气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但是仍是染上几分的笑意,语气都变得柔和许多,“宫中的花匠向来都是最好的,我在想,若是萤萤宫中到了秋日还有如此多的花,定然会开怀。”
  宁司朔的双拳攥紧,死死盯住沈随砚。
  可是说出的话语却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变,“是了,萤萤是爱花的,从前她总是喜爱桂花,我就着人为她寻了最名贵的品种栽在她的府上。”
  说着宁司朔还恍然大悟一样,“就是如今丞相府的那一棵,那处的院子还是叫桂花院呢,是萤萤亲自取得名字,就算是冬日,也可以经久不衰。”
  沈随砚有一瞬没有接话,狭长黑眸中尽显厉色。
  藏在袖中的手渐渐攥紧,可话的语调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萤萤同我说,早些年的时候,她没有玩伴,是宁公子陪着她,她也只将你当作兄长,其实送什么花,如此还留着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收花的人知不知晓这份心意。”
  说着,沈随砚咳嗽两声,“我身体不适,不能吹风,若是吹的太久,只怕萤萤回去又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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