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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嫁莺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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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她将窗户给关上,手用衣衫包着,没让血露出半分来,直直躲进衣柜之中。
  外头的人突然听见里面的动静,大声道:“快!里面有声音。”
  姜皎透过小缝,看见这群身着黑衣的人到了窗户口,推开窗户,“果然是跑了,追,她定然跑不远。”
  一众人从门口处出去,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姜皎现在不敢出去,害怕外面还有旁人,她的功夫就全都白费。
  秋眸中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手在不断地抖着,血从衣衫之中渗透出来。
  不行,如此下去,迟早会被发现。
  姜皎又掀起一层衣衫,包裹在自个的手上。
  太疼反而没了知觉,姜皎推开衣柜的门,警醒的朝门口处去。
  朝外看了一眼,没有见着旁人,也没有任何的响动,姜皎这才不顾一切的朝外跑去。
  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任何的方位。
  姜皎沿着小路不停走着,力气快要耗尽,只觉手上的血越流越多,快要止不住。
  她扶着树,手上的血沾染到粗糙的树上。
  四处看着,周围都是树木,并没有什么旁的。
  以为已经走出很远的距离,却不想竟还能看见关她的小房子。
  姜皎秋眸中神智已经快要散去,或许她今天应该走不出去了。
  可惜,她没有再见到珩哥儿一面,也没有再见到沈随砚一面。
  印象之中,沈随砚面容之上全是冷冽,狭长的黑眸之中深不可测,使人瞧不清楚里头的情绪。
  姜皎在意识快要散去的时候,却隐隐听见一道声音传来,“萤萤。”
  嗓音是熟悉的冷清,只是里头却不似往常的冷静,有着许多的焦急。
  姜皎抬眸,眼前只觉有一片猩红。
  泪珠滚落的时候,疼得刺目。
  她声音在抖着,“沈随砚,快走,不要过来。”
  然而她这一声已经晚了,沈随砚到她面前的这一刻,桑大人竟也带人到了。
  此时沈随砚靠在沈随砚的怀中,鼻尖是他身上的雪松气息,掩盖住血腥味。
  沈随砚用大掌扣住她,使她不能抬头。
  桑大人慢条斯理抽出自己的剑来,“看来今日陛下到来,是有了打算,江山终究是比不过陛下的美人,臣还以为,陛下是位明君,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他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然而身上却没有半分皇家气派。
  沈随砚看着他,倏地笑了一声,眼风扫过,使人不寒而栗,“就凭你,也想登上帝位?凭你也配让我的孩子,唤你父皇?”
  桑大人面上僵硬一分,“陛下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怪只能怪陛下太在乎皇后娘娘,竟连皇后娘娘的胞兄是您口中的逆王党派都能放过,可陛下似乎不知,姜宴与宁司朔的手中,可是还有一半十四兵营的军权,如今,陛下拿什么同我抗衡。”
  姜皎身子不住朝下坠,听着桑大人的声音,有些焦急。
  手攥上沈随砚胸前的衣衫,想要开口解释,分明不是如此,兄长不会如此做。
  沈随砚将姜皎给扣的更紧,“放心,我知晓。”
  有他这句话,姜皎显然要放心的多。
  眼前的意识逐渐涣散,姜皎有些撑不住,却也知这种时候倒下,就是给桑大人一个更好的时机。
  轻咬自己的舌尖,感受到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意,姜皎这才让自己清醒一些。
  沈随砚不咸不淡地笑着,仿佛没将桑大人放在眼中,“桑大人如此,是当真想成为孤家寡人,自己想尽荣华富贵不成?”
  桑大人脸色一变,还未说话,身边就出现一个属下,语气中带着焦急,对桑大人道:“大人,姜宴同宁司朔带兵,将我们给围了,咱们都被他们给骗了,不仅如此,娘娘还有家中众人也都被他们给捕了。”
  桑大人面上勃然大怒,手上攥着缰绳道:“废物,都是饭桶。”
  他目露狠辣,看着沈随砚,似是想要将他给活吞干净,“你如今坐上帝位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疼爱的可怜人,三皇子也是一个草包,你们谁都不配当这天下之主。”
  沈随砚没有说话,只将姜皎的耳朵捂得更紧一些。
  看见姜皎手上的伤口,沈随砚眼眸一怔,满是心疼,“我来晚了,对不起。”
  姜皎眼中的泪落下,手上的疼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心中的伤口一直未能消散。
  她想要反驳桑大人,想要桑大人,沈随砚不是没人爱。
  可她不敢说话,怕嘴上的伤口被沈随砚看见会引得他分心,只敢自己好生藏着。
  周围马蹄声四起,桑大人身下的马儿受惊,不断走动着。
  桑大人看见如此情形,也知晓不过就是一死。
  从马鞍之上拿下弓箭,对准沈随砚,“好啊,反正都是一个死,如今让皇帝陪我死,倒是也不亏。”
  说完,他拉动弓弦,正对着姜皎与沈随砚二人。
  姜皎见状,欺身而上。
  与此同时,桑大人的弓弦拉动,箭射了过来。


第六十五章 
  沈随砚的动作显然是要比姜皎的更快一些。
  他用大掌扣住姜皎的头; 手心之中是她乌发垂顺的感觉。
  “萤萤,你永远不需如此。”沈随砚说完,抱着姜皎朝旁边闪躲; 然而桑大人的反应更快; 沈随砚虽然躲过一些; 但箭还是直直射。在他的肩膀之上。
  姜皎耳边只能听见刀剑没入皮肉之中的声音; 随后沈随砚的身子朝前动了一些。
  他用大掌死死扣住姜皎的头; 不让她抬头。
  姜皎一时间发怔; 后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 “我不知晓; 我真的不知他会如此。”
  沈随砚的嗓音有些发哑,却仍旧在宽慰着姜皎; “萤萤,这些都是我愿意的; 你无须做旁的。”
  身后的观砚与观墨看到眼前的场景; 大声喊道:“陛下!”
  随后姜宴与宁司朔带着人朝上,将桑大人一群人围困在其中。
  桑大人看着眼前的场景; 又拿起剑,指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姜宴,“姜大人可是忘记当初殿下的提携之恩; 若不是殿下; 如今姜大人只怕在何处都还不知。”
  他的一番话,分明是想要激怒姜宴,可是姜宴不为所动的看向他。
  桑大人见姜宴这条路行不通; 就转头看向宁司朔; “宁大人呢,您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答允殿下的; 殿下同您说,只要您帮他夺得皇位,如今的皇后娘娘,可就是大人您的,您可是想要反悔。”
  这番话,显然让周围的人都侧目过来。
  宁司朔不紧不慢地笑下,笑意中满是轻蔑的意味,“桑大人莫不是以为,如此这番话就可以打动我?”
  那边的姜皎自然也听见,她没能想到,宁司朔竟与三皇子有着这样的交易。
  从前宁司朔的对她的心意她自然是知晓,只是如今,表兄应当不会如此想。
  姜皎抬头看着沈随砚,湿漉漉的秋眸让人看着心疼。
  沈随砚用另一只手挡住姜皎的眼眸,“我知道,无妨。”
  姜皎更是没料到沈随砚竟会如此说,那边宁司朔也说话,“桑大人不会以为,当初我同三皇子所说的,句句属实吧。”
  他反手从剑鞘之中将剑给抽出,“我对皇后娘娘,向来只有兄妹之情,不知桑大人是从何处听见的这番话语,倒是惹人发笑。”
  桑大人面上青一阵,紫一阵。
  看向沈随砚,只发现他也并未太大的反应。
  他明了,自己是输了,并且输得彻底。
  手上的力道松了,剑落在地上。
  桑大人唇角勾起,露出个讽刺的笑,“没成想,我竟输在你这个黄口小儿的身上,也罢,也罢。”
  “只是——”他将话锋转到姜皎的身上,“皇后娘娘当真以为陛下对您情谊至深,帝王家冷血无情,皇上您做出稳定朝纲将人纳进后宫的举动,更是明日就可以,废后另立新后的旨意。”
  还未等姜皎开口,沈随砚直接拿起地上的剑,朝桑大人的胳膊之上扎过去。
  在扔出去的那一刻,沈随砚捂住姜皎的眼眸,“莫要看,也莫要听。”
  姜皎心中一颤,眼前被沈随砚温热的大掌给覆上,耳边也只有他胸膛之中的跳动。
  等到沈随砚再次放开她的时候,叛军已经悉数被按下,姜皎手还在不停的抖着,手上的伤处十分严重。
  沈随砚在姜皎的跟前蹲下,“我背你回去。”
  看着沈随砚宽厚的肩背,姜皎脑海之中紧绷的那根弦猛然间松懈下来,说出一个字后,就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沈随砚感受到她猛然倒在自个的背上,回身将姜皎给抱住。
  不住自己身上的伤,也不顾方才胳膊中还受着重创,直直将姜皎给抱起来。
  观墨十分紧张的过来,“陛下,您如今身上还有伤,不如让——”
  可沈随砚只是呵斥道:“让太医去马车之上等着,不得有误。”
  看见沈随砚如此紧张的样子,观墨也不敢多说什么。
  榴萼同蔻梢坐在马车之上,看着皇上将娘娘给抱进来,起身想要叩拜,却被皇上给拦住。
  沈随砚将姜皎轻柔的放下,对着她二人道:“去寻太医来,速速赶回宫中。”
  二人看着娘娘的手,瞬间眼眸就红了。
  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赶忙下车。
  蔻梢显然毛手毛脚许多,一下车就撞见观墨的怀中。
  观墨举起手,对着蔻梢道:“这回可是你自己撞上的。”
  蔻梢没功夫理他,看见他身后的太医,匆匆蹲个礼,“大人请随我来,娘娘在马车上。”
  说完,蔻梢带着太医就急匆匆地要走。
  不想观墨又将她给拉住,蔻梢一脚踩上他脚背,疼的观墨是龇牙咧嘴,“你怎得每回不是动手就是动脚,我只是想同你说,皇上要受了伤,你告诉太医,让他帮皇上也上药。”
  蔻梢知晓错怪他,面上闪过一些不自然,“抱歉,我没注意。”
  丢下这句话,就领着太医朝前走,只剩下观墨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马车之上,太医帮姜皎包扎好伤口,这才看向沈随砚,“陛下身上的伤口,也要好生处理,不然定然会留下病根。”
  可沈随砚只是看着姜皎虚弱的面容,“皇后如何?”
  太医见他丝毫没听见去,叹口道:“皇后娘娘只是一时惊吓过度,并不碍事,手上的伤看着严重,但好在并未伤及根骨,只要好生将养就是,倒是皇上如今,才定要好生保全自己。”
  沈随砚挥手,“朕的身子朕知道,你只管照顾好皇后就成。”
  太医也无可奈何,都说用情之人最是痴心,当今陛下何尝不是如此。
  快马加鞭到宫中,沈随砚抱着姜皎进到凤仪宫。
  看着沈随砚肩膀上的伤口,一众内侍十分的心惊,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好在沈随砚还并未完全失了心智,将姜皎放下后对着身后的内侍不咸不淡道:“让太医过来吧。”
  随后他绕到屏风后面,褪下衣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肩膀之上的血肉与衣衫都粘在一起,他眉心都未动,一把扯下。
  如此袒露着面对太医,太医看着沈随砚的伤口,不免叹口气,“陛下这伤,若是再晚半分,只怕就会伤到筋骨,日后更是便不能在拿剑了。”
  观墨在一旁侍候着,看着沈随砚精瘦有力的上半身有着不少的伤口,心头不免叹息。
  元太后听说这件事,也到了凤仪宫。
  内侍通传之时,沈随砚才刚刚上好药,将身上的衣衫给穿好。
  见元太后来,他对着元太后请安,“母后安好。”
  元太后见他无事,却仍旧是上前一步,想要触碰却不敢,“你可有伤着?”
  沈随砚淡淡道:“儿子无事,母后多心。”
  眼瞧着他疏离的模样,元太后拿在半空之中的手一顿,后又悻悻放下,“母亲,只是怕你受伤,并无什么旁的想法。”
  沈随砚点头,“儿子都知道,母后可是来看萤萤的?她如今尚且未醒,不如母后等她醒来再说。”
  如此就是下了逐客令,元太后再如何不想走,卡在心头的话也说不出。
  她点点头,转身那刻擦了眼角的泪。
  在即将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沈随砚道:“砚儿。”
  沈随砚黑眸看向她,里头没有什么温度,元太后连忙低下头,“等萤萤好些,你二人一道来我宫中用饭吧。”
  沈随砚理着袖口,“好。”
  他如今越是轻描淡写,元太后就更加的心痛,早些年做的错事,如今都在此刻全都还给她。
  元太后走出凤仪宫,印竹姑姑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方帕,“太后为何不同皇上说,您是来看他的,若是说了,皇上未必会不愿您留下。”
  元太后摇头,“看着砚儿的脸,我说不出口,这些年实在亏欠他太多,还是不说的好。”
  看向不远处的皇子所,元太后摇头道:“还是去看看珩儿吧,还好孩子小,如今尚且什么都不知晓,他若是知晓自个母亲一直没在自己的身边,只怕也是伤心。”
  印竹姑姑看着太后的样子,只能扶上她,缓缓搀扶着太后朝皇子所走去。
  沈随砚屏退下人,只留有几人在外间伺候。
  看着姜皎手上缠着的厚厚纱布,沈随砚痛心极了,难以想象,若是他晚到一步,姜皎如今是不是就不在了。
  不敢想下去,沈随砚只将姜皎的手给握在手心之中。
  “萤萤,你若是知晓我又将你带进宫中,可还会怨我?”
  可惜,如今没有人应答他,殿内只剩下沈随砚的呼吸声。
  姜皎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光乍现,似是晌午的时候。
  入眼之中,全都是熟悉的景象。
  姜皎看着帘帐之中的情形,大抵也是能猜到自个如今身处何处。
  手上的一阵的疼,裹着纱布也动弹不得。
  外间传来几声孩童的笑声,有着几声轻哄的声响。
  姜皎一时听的出神,不小心扯动床旁的铃铛。
  很快,沈随砚穿着朝服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是没有看到过,只是如今,再一次看见,有着十分不一样的感觉。
  姜皎见他英姿俊朗,身形颀长,眉宇之间有些帝王的凌厉,不失风骨,狭长黑眸之中藏着的全是深情,同他这身朝服不搭。
  姜皎才张口,喉咙之中疼的厉害,太过于缺水,有些说不出话。
  可不想,沈随砚直接将珩哥儿朝她的怀中一放,随后,他做出一个让姜皎想不到的动作来。
  半跪在地,他握住姜皎的手。
  外头的婢女瞧见,都不敢多看地低下头。
  榴萼同蔻梢将宫婢都赶出去,“外头还有许多的事情未做,你们先去外头。”
  不想好好在上的帝王,竟然跪在皇后娘娘的面前,如此情景,定是会折损威严的。
  姜皎看着他的样子,哑着嗓音道:“做什么,你快些起来。”
  可是沈随砚没动,只按着她的手。
  珩哥儿在母亲的怀中十分听话,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父皇的样子,不知在做些什么,倒是笑出声。
  姜皎抱着珩哥儿一动都不敢动,不止是因为珩哥儿才出生她就已经离宫,更是因为如今沈随砚的模样,不知让她说些什么。
  沈随砚半跪在姜皎的跟前,缓缓开口,“我明白,你不想做这个皇后,宫中太过于束缚,我的萤萤不该被禁锢于此。”
  他摸上姜皎的手上,将她给牵的更为紧一些,“这些时日我想了许多,可我仍旧是不愿放你走。”
  他的嗓音中有些祈求,有着恳切,想做的,只是让姜皎留下,“从前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为着算计,可只有娶你这件事不是;虽你家世显赫,可我想要的只有你,没有旁人。”
  “那日你倒在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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