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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如何套牢美人老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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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广播响起提示——
  “请乘坐AU6203前往芝加哥的乘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楚辞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抖得厉害。他抓起背包,声音沙哑地对梁向聪说:“谢谢你送我过来,我不走了,我要去找他。”
  梁向聪懵了。
  楚辞对他鞠了个躬,转身就朝休息室外奔去,刚到门口就撞上一个人。
  泪水模糊双眼,楚辞看不清来人,下意识往后退步,道歉,旋即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
  “楚辞,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辞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地用手背抹掉眼泪,试图看清那人的脸,可他越擦眼泪越多,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陈峋吓了一跳,按住楚辞的肩膀,发现他抖得厉害。
  “楚辞,楚辞。”陈峋试图唤楚辞的名字,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泪,“我想好了,能不能让我给你一起去?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
  “我不走了,不走了……”楚辞呢喃,突然反手握住陈峋的手,急切地、语无伦次地询问,“你那天是不是穿了件白色衬衫,灰色的西裤,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拎了一个公文包,这么大,对,这么大……”
  “你快回答我啊。”得不到答复,楚辞的声音急得带上了哭腔,“梁向聪说你们去过芝加哥,还去了密歇根湖,那时候是夏天,有帆船比赛,你当时是不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陈峋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
  楚辞重重地点头,泪水彻底打湿睫毛,他泣不成声:“我那天也在,我、我看到一个人跟你很像就追过去,但那天人太多了,我、我追不上,还撞到了一个花车……”
  后来他给花车老板道歉,还赔了一些钱,之后再想追时,那个和陈峋相似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在湖边一直等,等到帆船比赛的队伍散了,等到湖面起了风,等到黑夜压下来,才不甘心地回到学校。
  所以那个跟陈峋背影相似的人根本不是别人,就是陈峋本人。
  楚辞拼命压抑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通通释放。
  原来他日思夜想的人曾经离他那么近,近到再快一步就能追上,但最终还是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跟过来的梁向聪见到这一幕,彻底傻眼。
  陈峋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当时的情况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闪现。
  很奇怪,明明过去很久,但每一个细节就像印刻在他脑子里,无比清晰。
  那时他和梁向聪因为融资的事飞去芝加哥,走在密歇根湖边。
  蓝天和湖水相融,成群的水鸟从湖面略过,帆船比赛很热闹。
  就在这时,他突然接到电话说投资人行程有变,几乎同时听到背后传来骚动。他回头,看到一辆花车被什么人撞到,车上的好几桶花掉在地上。
  只看了一眼,他就把头转回来,挂掉电话拦了辆出租车赶去机场。
  他们在机场贵宾室见到了投资人,过程很顺利,对方爽快承诺会投资。因为回程机票是第二天一早,于是干脆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
  只是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脑海中总是出现那个撞到花车的人的身影。
  身形瘦削,浅棕色的头发略微有些长,因为俯身的姿势露出了一片白皙的后颈。
  越想,心脏跳得越厉害,他拒绝了梁向聪的晚餐邀请,打车赶回密歇根湖边。可惜湖边空无一人。
  帆船队伍散了,花车也推走了,只剩下被风吹皱的湖面和形单影只的水鸟。
  他在湖边一直待到第二天凌晨,为了赶飞机才不得不离开。
  想到这里,陈峋忽然忍不住了,紧紧抱住楚辞,在楚辞耳边低语,试图让人冷静下来。等楚辞的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他甚至来不及跟梁向聪说一句再见,就拉着楚辞离开了休息室。
  这种情况下陈峋无法开车,只能打车。回去的一路上楚辞都伏在他怀里,手也十指交握地牢牢牵在一起。
  陈峋顾不上出租车司机投来的目光,不停亲吻楚辞的额头,把人搂得更紧,直到下车。
  楚辞一路上都晕乎乎的,心被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包裹,一会像飞上云端的水鸟,一会又像是飘在湖面的孤舟。
  他跟在陈峋身后,本能地追逐对方的脚步,走进单元,进入电梯,在「嘀」一声门开的声音后,他被压在了墙上。
  带着绝望气息的亲吻就这样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契机来了…晚上还有一更,本章评论掉落惊喜


第42章 
  陈峋的吻绝望又克制; 起初只是简单的厮磨,渐渐地他不满足于此,牙齿轻咬楚辞的唇瓣; 直到楚辞受不了地张开嘴,他立刻探进去。
  楚辞被迫仰起头; 承受越来越密集的亲吻,连换气都成了奢侈;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
  意识涣散; 他软成一滩水,沿着墙壁滑下去的时候又被陈峋捞了回来。
  陈峋很想克制; 但当楚辞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哥哥」之后,他再无法控制心底的欲望。
  外套褪到脚边; 楚辞被翻身按在墙上; 毛衣拉下; 露出右边肩上的玫瑰纹身。
  唇瓣贴上去; 勾勒玫瑰的轮廓,楚辞浑身都在颤抖,来不及反应,又被掐着下巴转过头。
  “砰!”
  动作太激烈,楚辞不小心碰掉了玄关柜上的摆件; 掉落地上的声响让他的神志短暂地恢复清明。
  他满脸通红地推了一下陈峋。
  陈峋也捡回理智,帮楚辞拉好衣服; 面对面紧紧抱住他,仿佛想把楚辞嵌进身体,融入骨血; 再也不分开。
  等呼吸平复; 陈峋才问:“去沙发?”
  楚辞红着脸「嗯」了声; 随即双脚离地被抱起。他像患了肌肤饥渴症,双手攀着陈峋的脖子,没有一丝缝隙地紧紧相贴。
  陈峋抱着楚辞走向沙发,脱掉楚辞的鞋子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吻掉楚辞残留在脸上的泪,而后才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叫我?”
  楚辞鼻子一酸,眼圈又红了:“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就是个背影跟你很像的人……”
  “就算那不是我,只是个和我背影很像的人,那你为什么要追?”
  “楚辞。”陈峋温柔地蹭着他的鼻尖,充满耐心地循循善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追?”
  楚辞再也忍不住了,这些年的思念像岩浆一般喷涌而出,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因为我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那天你走了以后,我还在湖边等了好久。哥哥,我好想你……”
  剩下的话被堵住,陈峋扣住楚辞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嘴里尝到咸涩的滋味,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楚辞哭得不能自已,边哭边诉说这些年的想念,眼泪鼻涕蹭在陈峋的西装上,像只哭惨了的小猫。
  陈峋不得不把楚辞抱起来,走进卧室想把人放在床上,但楚辞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似乎一放手陈峋就会消失。
  没办法,陈峋只好把楚辞抱进浴室,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掉他脸上的泪,每擦一下就亲一口。
  楚辞满脸通红,伸手推陈峋,脸转向一边:“别看……”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好丑。
  擦干泪,陈峋抱着楚辞去床上躺下,楚辞立刻贴进陈峋的怀里。
  “哥哥……”
  陈峋吻着他的发顶:“我在。”
  “哥哥……”
  “我在。”
  一遍一遍,陈峋不厌其烦地回应楚辞的呼唤,隔着毛衣温柔地抚摸楚辞的后背。
  昨夜醒醒睡睡,楚辞并不安稳,此刻压抑的情绪释放,心一下就轻松了,再加上哭了那么久,又被陈峋的怀抱包围,困意很快袭来。
  楚辞睁着眼,拼命抵抗困意。陈峋知道他很累,抵住他的额头:“睡吧,我陪你。”
  楚辞紧紧攥住陈峋的衣服:“你保证不走。”
  陈峋的心一半浸在苦水里,一半浸在蜜里,他给出承诺:“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永远陪你好不好?”
  不亚于「我爱你」的话让楚辞鼻子又一酸,他把头埋进陈峋的胸口,小声说:“好。”
  ——
  楚辞醒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他有些恍神,脑海里都是一些记忆碎片,费了点功夫才将碎片拼凑成完整的画面,扭头一看发现旁边没人,瞬间清醒,立刻跳下床,冲出卧室。
  客厅亮着灯,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楚辞的心稍稍安定,四下寻找,终于在厨房看到了陈峋的身影。
  陈峋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也看到了楚辞。楚辞飞奔过去,跳到他身上,紧紧搂住他。
  “哥哥……”像是要确认陈峋的存在,楚辞连叫好几声。
  陈峋吻他的耳朵:“怎么又不穿拖鞋?”
  虽然这么问,但语气里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满满的宠溺。
  楚辞不答,陈峋知道原因,静静拥抱一会,用商量的语气问:“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
  楚辞摇头,孩子气地嘟囔:“不吃。”
  陈峋失笑,托着楚辞朝窗户旁走:“你看已经什么时候了。”
  楚辞向外看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黑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点亮整座城市。
  手脚缠在陈峋身上,屁股被托住,又是在窗边,一举一动似乎暴露于他人眼前,这让楚辞生出莫名的羞耻感。
  他把头埋在陈峋颈间,小声抗议:“放我下来。”
  陈峋低笑,故意去吻楚辞的耳朵,直到把楚辞吻到快冒烟才停下,转身走回餐厅。
  “窗户是特制的,里面看得到外面,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陈峋说。
  楚辞的脸更烧了,总觉得陈峋在暗示什么。
  他在餐桌旁坐下,目光却粘在陈峋身上,看着陈峋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最后脱掉围裙,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同坐一边吃饭的场景让楚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和陈峋刚在一起的那个暑假,在不大的出租屋里,因为空间有限,他和陈峋也会坐在同一边,而不是面对面吃饭。
  这样的姿势很亲密,胳膊肘靠在一起,还能时不时交换一个吻。楚辞心里泛酸,别过脸,不想让陈峋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睛。
  但陈峋还是发现了,捏住楚辞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在鼻尖上刮了一下,亲昵地说:“小哭包。”
  “才不是。”楚辞反驳,就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他今天的眼泪确实像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他捂住脸:“我是不是好丑。”
  陈峋用拥抱和亲吻回答了他。
  吃完饭楚辞才觉得恢复了些精力,开始考虑其他事情。
  顾齐安很快就会知道他没回芝加哥,他必须赶在顾齐安把病历寄回来之前坦白。
  而今天发生的事也给了他底气。
  楚辞含着奶糖,看着陈峋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睡裤,用小猫一般可怜的眼神望向他:“我有事情要坦白。”
  陈峋眼神凝了一下:“这么巧,我也有事要坦白。”
  陈峋坐到沙发上,楚辞坐在他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下巴压在肩上。
  他不敢看陈峋的脸,怕看了就没有勇气说出来。
  楚辞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唾液,就要开口的时候,陈峋突然说:“如果不想讲就不要讲。”
  “嗯?”
  陈峋抚摸楚辞的后背:“不用强迫自己说出来,你可以有你的秘密,哪怕一辈子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不管怎样我都爱你。”
  楚辞愣住,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陈峋松开楚辞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然后按在心脏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皮肉,心脏有力地在跳动。
  陈峋定定地看向楚辞,眼中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他缓缓开口:
  “这就是我要坦白的事。楚辞,我爱你,很爱你。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或者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爱你,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改变。”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完整整地留给了楚辞。
  陈峋说着,捧起楚辞的脸,在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而后笑道:“吃糖了?怎么这么甜。”
  楚辞几乎无法呼吸。
  只一瞬间泪水就再次迷蒙视线,模糊了陈峋英俊的脸,让他看上去有些虚幻,不真实,像在梦里。
  楚辞很想伸手去摸一摸,旋即想到在无数个夜晚,他也见到过陈峋,抬起布满针孔的手去触碰的时候,陈峋就化为空气突然消失,随后便是梦醒。
  所以后来他学会了克制,就算再怎么想触碰,也只是攥紧手,只有这样才能让陈峋停留在梦里的时间久一点。
  声音哽在喉咙里,楚辞睁大朦胧的泪眼,拼命压抑呼吸,生怕弄出的声响会将梦境打碎。
  但身体相拥的温热触感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不是梦。
  良久,楚辞才蠕动嘴唇,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楚辞有这么大的反应,陈峋心疼不已,他搂住楚辞,细密的吻落在唇上:“你不是在做梦。”
  楚辞还是不争气地放任眼泪流了下来。
  陈峋没有阻止,任由楚辞发泄情绪,等哭声小了些,才将楚辞抱到旁边,准备站起来,还没起身就被楚辞抓住衣角,“你要去哪儿?”
  “去浴室。”
  “去浴室干什么?”
  “拿毛巾,给你擦脸。”
  楚辞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指,视线追随陈峋,直到陈峋再次出现。
  陈峋拿来热毛巾和水,楚辞平顺呼吸,想起刚才自己的眼泪鼻涕都抹在陈峋睡衣上,又一阵脸热。
  他将头埋在陈峋颈窝,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一直爱他吗?
  陈峋很坚定:“是。”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楚辞无比踏实。他放松地靠在陈峋身上,呼吸他的气味,汲取他的体温,多年来内心的空洞就这样无声无息被填满。
  很快地,楚辞想到了其他的事,和陈峋拉开些距离:“梁向聪说你抽烟还喝酒,是因为我吗?”
  “是。”陈峋毫不犹豫,“因为我想你。”
  楚辞眼眶发酸,攥住陈峋的睡衣前襟:“那失眠呢?为什么睡不着?”
  陈峋沉默,良久后沉重的声音才落下:“因为太想你,做梦总是梦见你,所以宁愿不睡。”
  楚辞的心难过得揪紧,陈峋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过你回来之后就好多了,每天都能睡得很好,也不怕一醒来就见不到你。”
  楚辞恨不得锤陈峋的胸口:“你怎么这样……”
  陈峋抓住他的手:“都是我的错。”
  一句话让楚辞的眼泪流得更凶。
  他把眼泪鼻涕全都抹在陈峋身上,声音很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地说:“以后不许喝酒。”
  “好。”
  “也不许抽烟。”
  “好。”
  楚辞哼哼两声:“晚上不许熬夜,要跟我一起睡。”
  “好。”陈峋的声音染上笑意,“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晚上,楚辞的眼泪就没停过,他也不想这样,但根本无法控制,一想到陈峋这么多年一直等他,一想到他们曾在密歇根湖畔擦身而过,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回国碰巧遇见陈峋,他们是不是就永远错过。
  陈峋抚摸楚辞的头发,长长叹息:“都是我不好。”
  如果知道楚辞这么多年一直想他,他早在重逢的那一刻就会毫不犹豫吐露爱意。
  还好,现在还不晚。
  他们不会再像在密歇根湖畔的那个夏天,怀揣着对对方的思念,却在人群中走散,失去彼此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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