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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守寡后我重生了-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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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嘉:“可是我娘说了,爹爹不懂事祖父才要管他,大伯父三伯父都很懂事,祖父对他们就很温和。”

    元祐帝:“你娘最偏心了。”

    宝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爹爹也说娘偏心,我弄脏手娘不会骂我,爹爹一身臭汗就要被娘嫌弃,抱都不给他抱一下。”

    元祐帝:……

    他的好姐夫平时到底有多不讲究啊!

    。

    六月初,大军凯旋。

    元祐帝带着自己的皇子、外甥女以及文武百官出城迎接。

    骄阳似火,宝嘉坐在舅舅的华盖下,仍然热得冒汗,这时,她终于明白娘亲为何选择留在宫里等着了,原来接人一点都不好玩。

    终于,远处尘土飞扬,大军越来越近了。

    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主帅秦元塘,年近六旬的本朝第一虎将,身穿铠甲虎背熊腰,威风凛凛,丝毫看不出老态。

    陈敬宗略微落后半个马身,已经三十四岁的驸马爷,肩膀更加宽阔,身躯更加伟岸,俊美的脸庞在历经一年的战场厮杀后晒得微微发黑,却更显英武坚毅。

    “爹爹!”

    认出爹爹,宝嘉兴奋地叫了起来。

    陈敬宗便不管秦元塘了,快马出列,一直冲到帝驾三丈外,再翻身下马,先朝元祐帝行礼。

    元祐帝笑道:“驸马免礼。”

    陈敬宗起身,跑过来,一把接住了六岁的女儿,对着女儿嫩嫩的小脸蛋先使劲儿亲了一口!

    宝嘉却注意到,爹爹英俊的脸庞正有汗珠滚落,爹爹肩膀的铠甲上落了一层灰尘,爹爹身上的汗味儿也好大!

    可爹爹笑得那么开心!

    六岁的小郡主就一边保持着笑容不想让爹爹伤心,一边又无法掩饰自己对那一身汗的嫌弃。

    陈敬宗:……

    他只是离家一年,女儿这股讲究劲儿怎么就越来越像华阳了!

    “驸马累了,把郡主交给奴婢吧。”吴润恭声道,手里的帕子已经悄悄准备好。

    陈敬宗瞅瞅女儿,知道女儿也想过去,只好遂了女儿的心愿。

    吴润偷偷地帮小郡主擦拭脸蛋。

    宝嘉趴在吴润的肩头,往后一看,看到了站在文官中间的大伯父、三伯父,明明烈日当头,两位伯父却俊如修竹,一点都不臭的样子。

    不过,还是自己的爹爹最好了,等爹爹洗了澡,她就给爹爹抱!

    宫里有庆功宴,一直到宴席结束,一家人坐上长公主府的车驾时,陈敬宗才终于有机会近距离与自家长公主、小郡主相处。

    华阳拿团扇挡着鼻子,使唤女儿:“爹爹想你了,快去陪他说说话。”

    宝嘉也举着自己的小团扇:“在城外爹爹已经抱过我了,现在该爹爹抱娘了。”

    陈敬宗就要伸手。

    华阳一个眼刀飞过来。

    陈敬宗:……

    他憋憋屈屈地坐了一路,一下车,丢下母女俩先回了栖凤殿,等华阳母女慢慢悠悠地走过来,陈敬宗已经用两桶水冲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用布带束在头顶的长发还一片潮湿。

    “闻闻,现在爹爹不臭了。”陈敬宗抱起女儿,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宝嘉凑到爹爹领口,使劲儿嗅了嗅,果然不臭了。

    陈敬宗再问华阳:“长公主也闻闻?”

    华阳瞪他。

    陈敬宗先哄女儿。

    午后炎热,炎热使人发困,宝嘉很快就睡着了,被吴润抱走。

    陈敬宗再把躺在榻上假寐的长公主抱了起来,边走边哑声道:“咱们去屋里睡。”

    可他结实的身躯竟仿佛比窗外的艳阳还烫,他紧紧攥着长公主双腿的手,也似乎要把那层单薄的蜀锦抓破。

    “想我没?”

    他将长公主丢到床上,饿虎扑羊般压了过去。

    长公主偏过头,淡淡道:“没想。”

    陈敬宗笑,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手别过她酡红的脸:“想没想,做了才知。”

===后记2(公爹属于天下陈敬宗独属。。。)

    一场风寒,让积劳成疾的首辅陈廷鉴彻底病倒了,卧床难起。

    他第三次安排长子; 将他辞官告老的折子带去给元祐帝。

    元祐帝看到折子; 朝陈伯宗大发脾气:“不要再拿这东西来见朕,就是你自己请辞,朕也不会准了先生请辞!”

    陈伯宗跪在地上; 叹气道:“皇上何必为难父亲,他老人家是真的劳累不起了。”

    元祐帝来到两棵桃树下; 树下仿佛站着一个长须飘逸的老者; 牵着一个三岁的男孩讲桃、杏的区别。

    再往前走; 经过一片翠竹,元祐帝又仿佛看到同样一个老头; 在教男孩用竹叶吹简单的曲子。

    能做太子师的陈阁老,不但知晓天文地理; 还会像山里的孩童一样吹笛子。

    只是随着他越来越大,陈阁老也越来越严厉了,再也不会带着他玩耍,有时候元祐帝都会怀疑,那些陈廷鉴教他玩的画面; 究竟真的发生过,还只是他做了几场白日梦。

    天空高远而湛蓝; 元祐帝仰着头,出了很久的神。

    他并不是一直都喜欢老头; 少时恨过老头的严厉,亲政后也有过与老头政见不合的时候。老头固执;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好几次,元祐帝都对着老头那张不肯让步妥协的脸,在心里暗暗生气,甚至诅咒老头出点事,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才好。

    但这样的时刻并不多,怨恨都是一时的,事情过去了,过阵子气也就消了,他还是会高兴看见老头站在朝堂上,会庆幸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老头,替他省了不少心。

    可元祐帝改变不了时间,老头子的头发胡子一年比一年白,老头子的腰杆也开始佝偻,就连老头与人争执,有时候都要中间停顿一会儿咳嗽两声,再也不能一气呵成。

    说起来,元祐帝已经经历过好几位阁老的离世了,但陈廷鉴与那些老头不一样,陈老头于他,亦师亦父。

    华阳早上一收到公爹卧病的消息,马上就带着宝嘉来了陈府。

    陈廷鉴靠在床头,身上是孙氏帮他更换的常袍,发髻用布带束起,雪白的长髯也用布带打了一个结,方便喂药。

    孙氏朝长公主儿媳妇抱怨:“真不知道留这么一把胡子哪里好了,给我添了不知多少麻烦。”

    陈廷鉴无奈地摇摇头。

    华阳忧心忡忡地来,又被婆母调侃的语气逗得发笑。

    宝嘉接过祖母手中的药碗,俏皮道:“祖母嫌麻烦,我不嫌,我来喂祖父吃药。”

    陈廷鉴急道:“我自己来就行,小九快住手。”

    宝嘉稳稳地端着碗:“您跟孙女客气什么,我又不是我娘。”

    陈廷鉴飞快地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长公主。

    华阳笑道:“这么多年了,父亲与儿媳还是那么见外。”

    孙氏道:“不是见外,长公主可是先帝宠爱长大的女儿,老陈家祖上就是种地的,老头子小时候也做过农活,突然多了您这样的儿媳妇,可不得供着才行。”

    宝嘉一边喂祖父喝药一边插话道:“祖父祖母还有大伯父他们,对我娘都是一样的态度,为何我爹特立独行?”

    孙氏:“所以你爹才能做驸马啊,天生好命。”

    宝嘉:“都是祖父的功劳,没有祖父先入阁,谁能知道我爹。”

    孙氏:“好小九,回头就这么当着你爹的面说,看你这个亲女儿能不能戳破他的厚脸皮。”

    宝嘉:“那我也没有那么傻啊,我才不帮着祖母欺负我爹呢,敢情您儿子多不心疼,我可就一个爹。”

    孙氏:……

    陈廷鉴笑得胡子直抖。

    一碗药喂完,元祐帝到了,管事直接把人领到了春和堂。

    宝嘉陪着祖母出去迎接舅舅,华阳还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

    趁人还没进来,陈廷鉴低声道:“长公主也该出去迎迎。”

    华阳笑:“您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教儿媳规矩不成?”

    陈廷鉴只是摇摇头。

    华阳偏不去迎,她就不信了,弟弟还能为这个记她这个亲姐姐的账。

    元祐帝根本没当回事,进来与姐姐打声招呼,人就坐床边了,盯着陈廷鉴上下打量:“看气色也还行,莫不是年纪大了想偷懒吧?”

    陈廷鉴咳了咳,叹气道:“真的干不动了,还请皇上体谅,准臣告老还乡。”

    元祐帝只让太医先给陈廷鉴把脉。

    元祐帝带来两个太医,号脉过后,互相对个眼色。

    华阳跟着弟弟一块儿去了堂屋,听太医们推断,公爹最多也就剩一年的寿数了,倘若休息不好,可能连一年都坚持不了。

    华阳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元祐帝看向姐姐。

    华阳摆摆手:“你出来一趟不容易,多陪阁老说说话吧,我自己坐会儿。”

    元祐帝握了一下姐姐的肩膀,这才去了内室。

    他想哄老头几句,陈廷鉴却一副看淡生死的豁达:“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皇上不必为臣难过。”

    元祐帝幽幽地看了老头一眼,板着脸道:“朕是为自己难过,先生走了,谁还能如先生一般辅佐朕。”

    陈廷鉴:“不是还有何阁老。”

    元祐帝:“他?不是您护着,他早被人排挤到地方去了。”

    陈廷鉴:“臣也不止一次想排挤他,都是您在护着。”

    元祐帝:“罢了,不提他,若朕允了先生的辞呈,接下来先生有何打算,当真要回陵州?”

    陈廷鉴想摸摸胡子,摸到手才发现胡子被妻子绑住了,只好放下手,笑着道:“臣年轻时曾周游荆楚各地,这一次,臣想周游全国,从京城南下,经江南到广东,再过广西、贵州、四川、湖广,在陵州逗留一段时日,继续北上,过河南、陕西、山西,最后回到京城。”

    元祐帝:“先生口气不小,就怕您这身子骨折腾不起。”

    陈廷鉴:“有车马代步,仆人伺候,皇上无须担心。”

    元祐帝:“您准备带谁同行?”

    陈廷鉴:“别人都忙,就带臣的老妻,还有三郎,他不是读书的料,养了一把好力气正好照顾我们。”

    元祐帝想到了老头的三个孙子,大郎勉勉强强考了个进士尾巴,人又过于忠厚老实,这辈子出息有限。二郎倒是聪慧,被他点了探花,只是二郎颇有些自负,也难成大器。三郎就不用提了,想学驸马走武途,却又没有驸马的智谋。

    有时候元祐帝会为老头惋惜,有时候又觉得这样也好。

    陈伯宗会是下一个首辅,但陈家的荣耀也将止于陈伯宗这一代,过犹不及。

    不过,只要陈家的血脉能够一代一代地延续下去,说不定哪一代又会出一个如老头一般超群绝伦的子孙。

    。

    陈廷鉴修养了快一个月,总算将这场风寒养好了。

    离京之前,他把儿孙们都叫到身边,分别交代了一些话。

    “老大威严有余,只是过刚则折,如今新政到了巩固阶段,该圆滑的时候要通融一些,平时可以多跟你三弟商量商量。”

    “是。”

    “老三脑袋够聪明,只是官威不如你大哥,你要尽量辅佐他,切不可居功自傲,祸起萧墙。”

    “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陈廷鉴再看向自家老四。

    陈敬宗没吭声。

    陈廷鉴:“再有战事,别光想着立功,多想想长公主与小九,平安就好。”

    陈敬宗攥了攥手,闷声道:“知道。”

    陈廷鉴也没有其他话要交代了。

    夫妻俩带着三郎离京这日,一家人都出城相送,何清贤带着几位阁老也来了,元祐帝亦早早在此等候多时。

    陈廷鉴今日精神还好,长髯打理得顺滑如瀑,随着初夏的微风轻轻飘拂。

    元祐帝看着他这把长胡子,一堆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陈廷鉴笑道:“皇上高坐明堂,臣替您去巡视天下,若有朝廷做得不足之处,臣会随时写信回京,还请皇上莫要怪罪臣多事。”

    元祐帝:“自朕登基,先生便是元辅,地方为政若有不足,既是朕的不足,也是先生的不足,朕与先生当共省共勉。”

    陈廷鉴颔首:“正是此理,那皇上留步,臣这就启程了。”

    元祐帝:“好,先生路上保重,朕在京城等先生!”

    陈廷鉴由三郎扶着跨上马车,看看元祐帝与众昔日同僚,看看一众子孙,他最后一笑,探身进了马车。

    。

    长公主府。

    华阳睡不着觉,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对着天边的明月出神。

    陈敬宗将人抱到自己这边,问:“在想老头子?”

    华阳看他一眼,再靠到他肩头。

    她隐隐有种感觉,公爹此次离京,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因为白日的送别极有可能会是最后一面,所以心中不舍。

    陈敬宗拍着她的肩膀,也望了望那月亮,嘴上抱怨道:“一把年纪了,非要学年轻人出去游历,不就是想看看新政治理下的国泰民安?想听夸就直说,家里一个老状元一个老探花,一天一篇文章夸他都没问题,若还不够,你这个长公主也写两篇。”

    华阳拧他:“你懂什么,这盛世天下乃是父亲劳碌一生的硕果,他当然要趁自己还有力气,亲眼去看看。”

    陈敬宗:“你既然明白,又何必不舍?白白惹我拈酸。”

    华阳:“你非要酸,怨得了谁。”

    陈敬宗:“当然怨你,但凡你对我有对老头子半分高看,我都不至于计较。”

    华阳淡笑。

    陈敬宗低头咬她的唇。

    华阳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陈敬宗抱她回房,要睡了,华阳才忽然问:“知道你与父亲,在我这边的区别是什么吗?”

    陈敬宗:“什么?他比我有才华,我比他年轻英俊?”

    华阳:……

    陈敬宗:“你说,我洗耳恭听。”

    华阳顿了顿,道:“父亲以福国利民为己任,他老人家既是你我的父亲,也是天下百姓共享的大功臣。”

    陈敬宗:“我怎么说?”

    华阳淡淡道:“你就只是我的驸马而已。”

    公爹属于天下,陈敬宗独属于她,这便是父子俩的区别。

    “长公主还真是霸道。”

    陈敬宗覆上来,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脸上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我还是二老的儿子,是状元探花的兄弟,是小九的爹,是十几万士兵口中的大将军,怎么就成了你自己的?”

    华阳:“你若不想当,有的是人愿意。”

    陈敬宗:“愿意也白愿意,你早被我占了。”

    他独属于长公主,长公主也独属于他。

===全文完(只要他肯来只要他一直都。。。)

    陈敬宗刚死在白河岭的时候; 他与大兴左卫五千多条冤魂结成了煞气冲天,地府无数鬼差前来引魂都不得接近。

    他们若是恶鬼厉鬼,地府自有强行镇压他们的办法; 可他们生前个个都是保家卫国的好儿郎; 铁骨铮铮的将士变成鬼,也受地府优待。

    最终,地府派来了一位唇红齿白的俊面判官。

    俊面判官站在白河岭的山巅; 对着峡谷内浓墨般涌动的数千条冤魂温润一笑:“四弟,二哥来见你; 你也不见吗?”

    仿佛有风吹过; 翻滚呼啸的冤魂蓦地一静; 许久之后; 从中走出一道血红身影。

    纵使早已看淡生死,陈衍宗还是心口一疼; 飞至血红身影面前,伸手将其抱住。

    “人死不能复生; 四弟随我走吧。”

    “恶有恶报,戚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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