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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守寡后我重生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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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给他,让他拿去用作军需,也算是替王叔付了之前借兵的报酬。驸马居然还气哄哄的,说很多士兵连御寒的冬衣都没有,他才拿了一千两应急,剩下的他不稀罕。”

    “父皇,他清高不稀罕,女儿也不稀罕,借花献佛孝敬您吧,只请父皇替我做主,下旨教训驸马一顿,都怪他,害我在王叔那里失了颜面!”

    景顺帝把这封信来来回回看了三遍,再看那两件礼物,银票没什么,另一件珍宝居然是徽宗真迹!

    出手就是徽宗真迹,湘王还真有钱啊!

    景顺帝想起了自己还做太子的时候,当时,好多年朝廷都缺银子,百姓有饿死的,打仗的将士们有吃不上饭的,一批批官员都领不到俸禄,父皇急不急他不知道,他是愁得连夜连夜的睡不着。可那些藩王呢,从不会拿点银子出来帮朝廷度过难关,只管催朝廷快点发他们应得的俸禄!

    特别是这个湘王,以前就有陵州府的官员递折子参他,景顺帝看在宗亲的份上没有追究,湘王不知悔过,竟然还敢从卫所调兵!

    今天他敢调兵盖园子,明天是不是敢调兵做点别的?

    最可恨的是,湘王一把年纪的人,竟然还敢利用女儿的天真与善良,差点坏了女儿与驸马的夫妻关系!

    整件事,在景顺帝看来,女儿没错,女婿更是好样的,只有湘王一个罪人!

    景顺帝很想把湘王叫到京城痛骂一顿,可惜,如果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追责湘王,其他藩王会怎么想?

    世家名门的一宗之主需得处事公允以德服众,他待一众藩王,也该秉承此道,若仗着皇帝的身份便任意妄为,寒了众藩王的心,便有可能动摇国本。最初那位想撤藩的某位堂祖宗,可是连皇位都丢了,丢给谁了,丢给了当初还是藩王的他们的成祖爷!

    成祖爷不许人家撤藩,他们这些子孙如果轻易动哪个藩王,打的就是成祖爷的脸!

    种种情绪掠过心头,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平复了心情,景顺帝开始给女儿写回信,委婉地提醒女儿少与湘王来往,再夸夸女婿从陈廷鉴那里继承来的刚直,叫女儿莫要再与女婿置气。

    写完信,景顺帝负手走到窗边,想像着分散在各地的卫所将士。

    地方官员可以贪,藩王们也可以贪,但这些蠹虫不能毁了朝廷的百万兵力!

    若士兵们连御寒的棉衣都穿不到,还要被人调去白白奴役,哪个还会想着精忠报国?不反都是祖宗庇佑!

    “叫兵部尚书来见朕!”

    他要派遣几队人马去各地卫所巡视,他要看看朝廷年年支付那么一大笔军饷,到底都养出了什么样的兵!

    不过,他会给各地官员三个月的准备时间,肯弥补的,他既往不咎,若继续贪欲熏心,他也绝不手软。

===第 48 章(三兄弟的休沐日。。。)

    二月二十七这日早上; 陈敬宗、陈伯宗兄弟俩还是要去各自的衙门当差,华阳与俞秀吃过早饭便先往石桥镇赶了。

    四十里路,骑马快跑只需要半个多时辰; 马车则要走上一上午; 所以女眷先行,傍晚兄弟俩再骑马回去,在老宅住一晚; 明日用过午饭两家就又得回城了,短短一个休沐日; 只能如此安排。

    天气明显暖和了; 路边偶尔会出现一两棵桃树; 挂满小小的粉色花苞; 树梢朝阳一面还有些提前开了的。

    俞秀见华阳盯着那些桃花看,道:“我们院里有两棵桃花; 若开了,我摘几枝给公主送过去。”

    华阳笑了笑:“不用大嫂麻烦; 自有别人会送我。”

    俞秀第一个想到了小叔,登时懊恼自己多事,与她这个大嫂比,公主当然更喜欢小叔送的了。

    伴随着一路欢快的鸟叫,两辆马车带着一队侍卫; 终于来到了石桥镇。

    百姓们一瞧就知道是公主等人回来探望陈阁老夫妻了,有的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有的已经不稀奇了,该做什么做什么。

    马车还没停稳; 婉宜、大郎、二郎、三郎抢着似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婉宜、大郎姐弟俩都扑进了俞秀怀里。

    俞秀又高兴又想哭,自打她做了母亲; 还是第一次与孩子们分开这么久。

    二郎、三郎并肩站在一块儿,见公主四婶下车后里面再无旁人,小兄弟俩都有点委屈,三郎更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俞秀见了,分别摸摸侄子们的头,柔声解释道:“我们离得更近些,所以先到,你们娘肯定也在路上了,不急啊。”

    华阳不想哄孩子,不过她给公婆、孩子们都准备了礼物。

    朝云收到主子的眼神,笑着从车里取下四盒糕点,每个孩子发一盒。

    陈廷鉴照旧穿了一件白色的粗布外袍,长达胸口的美髯打理得整齐飘逸,在家丁忧了这么久,不必像在京城的时候日日起早贪黑地处理政务,五十出头的陈阁老瞧着倒是精神了一些,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可惜孩子们还不懂欣赏祖父的风采,只知道祖父太过严厉。祖父一到,正急着拆开糕点盒子的三郎立即乖乖抱稳盒子,他都如此,大郎、二郎更稳重了,也就婉宜敢在祖父面前稍微活泼些。

    华阳忽然就想起了皇宫里的弟弟,五六岁时的弟弟,在公爹面前也是这般规矩乖巧的。

    互相见了礼,众人移步到厅堂说话。

    儿子们不在,陈廷鉴总不能对儿媳妇们问话,有些事哪怕已经得到消息了,也只能装作不知。

    孙氏笑眯眯地关心两对儿小夫妻的近况,譬如吃住是否习惯,譬如儿子们的差事忙不忙。

    “好了,等会儿才用饭呢,你们俩做了一路的马车,先回去歇会儿吧,屋子都已经提前收拾干净了。”

    回到西院,气氛又热闹起来,二郎、三郎没接到自家娘亲,便去围着温柔可亲的大伯母问东问西,俞秀也有耐心,孩子们问什么,能答的她都回答。

    华阳刚开始还觉得有趣,时间一长就嫌吵了,带着丫鬟先回了四宜堂。

    刚净了面,就听外面珍儿笑着唤“大小姐”。

    少顷,婉宜进来了,手里捧着几枝粉灿灿的桃花,清澈乌润的眸子欢喜地望着她:“这是我新摘的桃花,四婶喜欢吗?”

    上辈子这年的春天,不知是哪一日,婉宜也送了她桃花,娇憨可爱的小姑娘,清新娇嫩的花瓣,都叫人心情一亮。

    朝云取来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华阳递给婉宜,笑着叫她打开瞧瞧。

    婉宜照做,就见匣子里面是一枚用粉碧玺做成的桃花发钿,粉嫩嫩亮晶晶,漂亮极了。

    华阳拿起桃花发钿,亲手帮婉宜戴上,再牵着她走到半人高的穿衣镜前。

    婉宜很喜欢,可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每次我过来四婶都要送我好东西,下次我都不敢再来了。”

    显得她是为了礼物才讨好四婶似的。

    华阳笑道:“也不是每次都有,下次你来,我就不送了,可好?”

    “公主,三夫人也到了。”

    华阳肯定不会去门口接罗玉燕,只拍拍婉宜的肩膀,叫她只管过去,这是小辈们应尽的礼数。

    二郎、三郎已经奔出去了,大郎站在走廊等姐姐。

    注意到弟弟往她头上看了好几眼,婉宜心中一动,叫弟弟帮她取下桃花发钿,小心翼翼地收进腰间的精致荷包。

    大郎问:“是四婶送的吗?姐姐怎么不戴了?”

    婉宜边带着弟弟往外走边低声解释道:“咱们爹娘素来简朴,也不许咱们太讲究这些,若我戴着那发钿去见三婶,三婶肯定猜到是四婶所送,四婶都送了,那三婶是不是也得送我点好东西?我又何必叫三婶破费呢。”

    四婶喜欢她,赏赐东西下来,婉宜大大方方地收下,却不能有意无意地主动跟三婶讨要。

    她已经九岁了,已经懂了一些人情世故。

    六岁的大郎若有所思。

    陈宅门外,罗玉燕也给孩子侄子们备了吃食礼物。

    孙氏在厅堂坐着,等三儿媳进来见礼,陈廷鉴这次就没过来了,毕竟他刚刚只是要迎接公主,如果只有大儿媳回来,他做公爹的,也没有道理要特意迎儿媳妇。

    “娘,您不是经常念叨肩膀酸吗,那天三爷在外面微服私访,瞧见有人卖一种专门用来缓解肩膀酸痛的小木槌,特意给您与父亲都买了一个,您快试试好不好用?”

    罗玉燕很是热情地献上了夫妻俩给二老预备的礼物,一对儿长柄小木槌,丫鬟不在,自己也可以随时敲打敲打。

    孙氏试了试,笑眯眯道:“这个实用,老三有心了。”

    罗玉燕带着孩子们离开后,孙氏也拿着礼物回了春和堂。

    陈廷鉴见她身边的丫鬟捧着一个长匣子,就盯着那匣子看。

    老大送的茶叶,有点贵,不过也没有太出格,以老大的俸禄还买得起。

    老四断不会孝敬他,那两盒燕窝乃是公主的心意。

    不知道老三预备了什么。

    陈廷鉴倒不是惦记孩子们的礼物,他是怕儿子们在外也学了那些贪官的路数,收敛民脂民膏来他面前充孝子。

    孙氏知道他的心思,取出那对儿小木槌,塞到他手里:“检查检查吧,看看这手柄里面是不是藏了金子。”

    陈廷鉴:……

    丫鬟们笑着退下。

    孙氏抢回一根小木槌,拿捏好力道往丈夫肩膀上敲了敲,哼道:“三份礼,属老三送的最便宜,偏他油腔滑调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陈廷鉴眼中露出一点笑意。老三是圆滑了些,不过大是大非上并不糊涂,更何况,妻子明显也喜欢老三这一套。

    西院。

    罗玉燕顺路先去了观鹤堂。

    孩子们凑在一起玩耍,她单独跟俞秀问话,譬如上次公主为何邀你同车,譬如到了陵州城后,公主有没有请你去宁园走动之类。

    俞秀能说的都说了,只隐瞒了公主与小叔闹的那场别扭。

    罗玉燕听完,似笑非笑:“大嫂是有福之人,这是得了公主的青睐了。”

    俞秀也觉得自己命里有福,别的不提,光是能与公主交好,她这辈子就没白活。

    罗玉燕走后,婉宜继续黏在母亲身边。

    俞秀瞧见院子里的桃花,好奇问:“等会儿还要给你三婶送桃花吗?”

    婉宜摇摇头,俏皮道:“三婶又不爱这些。”

    俞秀:“你怎么知道她不爱?”

    婉宜:“去年花园建好了,每次咱们在那边碰见三婶,三婶都喜欢盯着您的衣裳首饰看,四婶就不一样,她喜欢看花看树。”

    俞秀又惊又喜,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你这脑袋,跟你爹爹一样聪明。”

    婉宜:“行吧,我的脑袋随了爹爹,美貌随了娘。”

    女儿不羞,俞秀都脸红了,叮嘱女儿在外面时切不可如此自负。

    晌午孙氏陪儿媳妇们先简单吃了一顿,等晚上一家人都聚齐了,再吃一顿隆重的家宴。

    现在的陈家,只有陈廷鉴夫妻俩食素便可,年轻的两代都可以放开吃了。

    厨房那边不断传来诱人的菜香,三郎馋得直流口水,实在是祖父平时太严厉了,祖母多给他们做几顿红烧肉,祖父见了都要皱眉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终于,街上传来了疾驰的马蹄声,听起来有三道,竟是来自两个地方的三兄弟半路碰上了,同路而归。

    俞秀、罗玉燕都要去迎接各自的丈夫,孩子们肯定也要去迎父亲。

    华阳稳坐在自己的席位上。

    大人们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三郎拉着娘亲的手,走远了时小声问:“娘,为什么四婶不去接四叔?”

    罗玉燕轻声答:“因为四婶是公主,也是咱们家身份最尊贵的人,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回来她都不用亲自来接。”

    三郎:“那大伯父跟我爹都有人接,就四叔没有,四叔岂不是很可怜?”

    罗玉燕随便揉揉儿子的脑袋瓜:“你四叔不拘小节,不介意这些。”

    说话间,她们与风尘仆仆往里走的陈家三兄弟迎面相遇了。

    孩子们分别去扑自己的爹。

    陈敬宗站在兄长们一侧,朝两位嫂子浅浅行礼。

    三郎从爹爹怀里下来,瞅瞅孤零零的四叔,大眼睛一骨碌,走过去问:“四叔,你跟四婶什么时候生孩子?”

    陈敬宗:……

    陈孝宗、陈伯宗两对儿夫妻:……

    三郎兀自童言无忌:“四婶不愿意出来接你,等你们生了弟弟妹妹,他们就可以跟我们一样,出来接四叔了。”

    大人们脸上的复杂神色终于陆续恢复如常。

    陈敬宗一把抱起三郎,不轻不重地弹了个爆栗:“谁说你四婶不愿意来接我的?”

    三郎指指里面:“四婶没来。”

    陈敬宗笑道:“那是因为四叔心疼你四婶,提前跟她打过招呼了,让她不用特意跑一趟。”

    三郎明白了,脑袋瓜一转,大眼睛分别看向大伯父、亲爹。

    陈伯宗沉默,余光瞥向三弟。

    陈孝宗笑道:“好了,肚子都饿了,咱们快进去用饭吧!”

    老四那张嘴随时随地都可以胡扯,他们却不好奉陪,在孩子们面前争论心疼不心疼的问题。

    他把三郎抱了过来。

    陈伯宗一家走在最前面,接下来是陈孝宗一家,陈敬宗是老幺,自然要走在最后。

    目光扫过被娇妻子女环绕的两位兄长,陈敬宗面露不屑。

    他最厌烦这些虚礼,就是她出来接他,他也不稀罕!

===第 49 章(亲手帮他擦掉了那滴汗。。。)

    进了厅堂; 陈家三兄弟先去给父母行礼。

    陈敬宗基本站在旁边就行,自有两位兄长开口表孝心。

    孙氏笑道:“好了,赶紧洗洗手; 坐过去吧; 孩子们早饿了。”

    华阳看着陈敬宗朝她这边走来,目光好像有点凶,仔细一瞧; 与平时又一样,仿佛只是她刚刚看错了。

    朝云捧了温热的湿巾子送到驸马爷面前。

    最近都是晴天; 路上干干的; 骏马飞奔而过; 自然扬起许多灰尘。

    不过陈敬宗骑得快; 身上沾的尘土少,而他的骏马扬起的灰土; 都落到后面的陈伯宗、陈孝宗身上了。

    丫鬟们将饭菜端上来,阔别一个多月的陈家三代还算温馨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东院的陈廷实并没有露面; 说是染了风寒。

    饭后,陈廷鉴看向三个儿子:“你们都随我来。”

    陈伯宗、陈孝宗立即就跟了上去,陈敬宗不想动,华阳在席案下偷偷拧了他一把,这才把人拧了起来。

    陈廷鉴带儿子们去了书房; 依次询问儿子们上一个月的政务处理情况。

    他问的细,儿子们的应对没有问题; 陈廷鉴默默听着,若哪里他觉得不妥; 便会指点一二。

    陈伯宗、陈孝宗还年轻,而陈廷鉴在六部都做过一段时间; 其经验之丰富,给哪个儿子当官场恩师都绰绰有余。

    这场父子谈话注定要耗费一段时间,陈敬宗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着旁听。

    陈廷鉴眼角抽了抽,陈伯宗、陈孝宗只当没看见。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这时,终于轮到陈敬宗答话了。

    陈廷鉴喝口茶,刚要开口,陈敬宗打了个哈欠。

    陈孝宗就知道,陵州城里肯定出了什么事,与四弟有关,大哥也知情。

    他虽然好奇,但既然父亲认为他没必要参与,陈孝宗也就懂事地告退了。

    陈伯宗将弟弟送出书房,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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