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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守寡后我重生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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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吃得很快,漱过口,便与华阳歇下了。

    这边的床并不是很新,也没有多大,不过纱帐与被褥等都是长公主府带来的,处处华贵。

    窗外雨声连绵不断,透过纱窗吹进来一阵阵凉风,带着牡丹刺绣的纱幔在昏黄的灯光里轻轻摇曳。

    因为凉快,华阳也就任由陈敬宗从后面抱着她。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陈敬宗在她耳边说话。

    华阳:“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过来?”

    陈敬宗:“你不来,我只是白跑一趟,你来了我却没来,你一生气,可能真要休了我。”

    华阳:“为这点小事休你,传出去百姓要诟病我太过跋扈。”

    陈敬宗:“那你准备如何罚我?”

    华阳:“在长公主府盖座佛堂吧,罚你去里面吃斋念佛三个月。”

    陈敬宗:“吃斋念佛不算什么,晚上允许我继续侍寝就成。”

    华阳:“佛堂都盖了,你当然要睡在那边。”

    陈敬宗:“你果然比佛祖还狠。”

    华阳笑了笑。

    陈敬宗摸着她的嘴角,问:“明天继续下雨,你会不会后悔出门?”

    华阳不答。

    陈敬宗转过她的肩膀,贴上她花瓣似的唇。

    翌日清晨,华阳醒来时,陈敬宗并不在她的身边,她凝神倾听,窗外只有水滴从屋檐上坠落的轻微滴答声。

    丫鬟们进来服侍她更衣。

    华阳:“驸马呢?”

    朝云摇摇头:“一早就出去了,也没跟我们说要去哪里。”

    一直到斋饭都备好了,陈敬宗才回来了,上半身还好,r /》

    丫鬟们识趣地退下。

    华阳问他:“去哪讨饭了?”

    陈敬宗:“我去探路了,等会儿带你去后山走走,不然岂不是真的白来一场。”

    华阳瞥向他鞋上的泥巴。

    陈敬宗:“老祖宗别担心,我背您过去。”

    华阳真想把手里的茶盏丢他身上。

    吃过早饭,两人先去佛祖面前上香。

    供桌前摆着两个蒲团,陈敬宗陪着华阳跪了下去。

    陈敬宗看向华阳。

    华阳与他对视一眼,收回视线,虔诚地许下心愿,再亲手将香火插。/进香炉。

    离开弘福寺后,陈敬宗早早将华阳背了起来,跨上通往后山的石阶。

    华阳趴在他背上,看到远处的山间萦绕着团团白色的云雾,看到路边的枝叶上托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草地里一些野花被昨日的雨浇打得匍匐在地,红红粉粉的花瓣依然干净娇艳。

    空气清新凉快,在这酷暑时节十分难得。

    “刚刚你跟佛祖求了什么?”

    走着走着,陈敬宗忽然问。

    华阳:“说出来就不灵了。”

    陈敬宗脚下一个打滑,吓得华阳连忙搂紧他的脖子,然后才发现陈敬宗竟然是装的。

    她掐他的脖子肉。

    陈敬宗低头咬她的手背。

    两人就这么一会儿说话一会儿闹的,最后,陈敬宗背着华阳来到一片溪谷,清凌凌的溪水从丈高的崖壁上坠落,清晨的阳光投过来,瀑布上方出现一抹短短的虹。

    “等会儿太阳再大些,我们可以在这里玩水。”陈敬宗将一块儿防潮的油布铺在平滑的石面上,与华阳并肩坐了下去。

    华阳:“谁稀罕跟你玩水。”

    陈敬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华阳偏过头去,视线落到不远处的溪流中。

    除了瀑布的一层细沙。

===第 135 章(“你去岸上待着不许看我。。。)

    弘福寺通往后山的路已经被周吉等长公主府的侍卫守住了; 绝不会放任何人去破坏长公主与驸马的游兴。

    尽管如此,当陈敬宗提议华阳脱掉她身上那件长长的草青色牡丹纹对襟褙子,以及那条浅玉色的繁琐长裙; 只穿里面一套素色齐胸短襦以及一条薄薄的白绫裤时; 华阳还是板着脸拒绝了。

    陈敬宗:“你不脱,下水就要卷起来,把外面这身衣裙弄出褶皱; 被寺里的僧人香客瞧见,还以为你与我在后山做了什么不敬佛祖的勾当。”

    华阳:“我本来也没想下水; 你自己去玩吧。”

    陈敬宗看着她那张倨傲的脸; 心想母亲还说他的脾气硬; 可跟她的嘴比起来; 他的骨头都算软的。

    她不脱,陈敬宗三两下脱了外袍; 露出结实健硕的脊背,弯着腰; 背对着华阳卷起两条裤腿。

    别看陈敬宗脸跟脖子晒黑了点,那肩膀后背却白皙如玉。

    陈敬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几步走到岸边,跨进溪水。

    华阳这才又看了过去,发现溪水才到他脚踝。

    陈敬宗在溪水里摸摸鱼; 逛了一圈,见她坐在石头上; 抻着一条袖子遮挡阳光,道:“拿我的袍子挡吧。”

    华阳便把他放在一旁的袍子展开; 遮在头顶。

    陈敬宗又在水里逛了一圈,当他转向华阳; 华阳就会偏开头,仿佛他的胸膛会丑到她似的。

    华阳不看他,自然不清楚他做了什么,只听陈敬宗突然喊了声“下雨了”,华阳刚要看向天上,突然一片水花被人泼了过来,除了头顶的部分被陈敬宗的袍子挡住了,华阳的褙子、裙摆,都被淋湿了一大片。

    陈敬宗却没事人似的,走到溪水中间的一块儿石头旁,背对华阳坐下,低着头拨弄水里的细沙。

    华阳做不来放声大骂的事,可心里头憋着一团火,她看看这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再看看清幽寂静的周围,一狠心,把外面那套华丽名贵却繁琐碍事的衣裙都脱了,整整齐齐地摊平在光滑温热的石头上。

    最后脱掉鞋袜卷起白绫裤的裤腿,华阳赤着脚走进溪水。

    她一路来到陈敬宗身后,双手掬起一捧水,全都淋到了陈敬宗反射着阳光的宽阔脊背上。

    因为陈敬宗弯着腰低着头,一部分水珠沿着他的脊背滚到他的肩头,小瀑布似的落进溪中。

    潺潺流动的溪水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她素色的里衣,以及欺霜赛雪的肌肤。

    他终于转过来,握住华阳湿漉漉的双手,仰头看去。

    长公主抿着樱桃色的唇瓣,明亮的丹凤眼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陈敬宗只是笑:“明明很想玩水,又非要摆长公主的架子,唯恐叫人笑话你,有损你的威严。”

    陈敬宗收起笑,神色认真道:“在外人面前是该如此,这里只有你我,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从她记事起,身边的人只会提醒她恪守礼仪,莫要忘了她是尊贵的公主。

    陈敬宗抬起她的手,亲了亲:“无论你举止失仪,还是衣衫不整,我都不会笑你,我只想你能做你喜欢做的事。”

    公爹与他的两个哥哥休沐在家时,都喜欢用玉簪束发,陈敬宗却不太喜欢玉簪,平时总是用一条墨色的发带束发,简单质朴,却也英气十足。

    华阳环顾一圈,冷声道:“万一有人过来……”

    陈敬宗:“我亲自把人抓回来,再戳瞎他们的眼睛。”

    她哪里有那么狠毒,瞪着他道:“万一有人过来,你要第一时间带我离开这里,最好不要叫对方认出你我的身份。”

    陈敬宗点头。

    华阳指向岸边:“你去岸上待着,穿好衣裳留意四周,不许看我。”

    她刚说完,陈敬宗的视线就落到了她身上。

    上面那件短褥质地还算厚的,然只有齐胸高,露出好大一片肩颈。

    至于她r /》

    陈敬宗还没看够,华阳一手捏住他的右耳,一直将人送到岸上,自己去能被树荫遮挡的河段淌水去了。

    毕竟是在野外,难得她愿意放纵,陈敬宗也没有捣乱,穿好外袍,兢兢业业地给她放哨。

    华阳活了两辈子,这是她第二次在外面淌水玩。

    在陵州那次因为就在镇子后面,随时可能有百姓过来,华阳只敢露出一截小腿,而今这里山清水秀,又有远处的周吉等侍卫近处的陈敬宗给她放哨,华阳玩着玩着,就想彻底尽兴一回。

    阳光越来越晒,溪水也越来越暖了。

    华阳走到了瀑布的水潭这边。

    这里水深,巨石也多,华阳走到几块儿巨石中间,趴在石头上四处观察。

    陈敬宗眼中的她,俨然就是一个刚刚下凡的仙女,急着洗去路上沾惹的脏污,又怕被凡夫俗子窥见。

    华阳看来看去,就陈敬宗一个不老实的。

    她再次提醒他留意四周,这才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长公主身上的素色齐胸短襦以及那条白绫裤,都出现在了一块儿石头上。

    陈敬宗旁边的野草都要被他薅光了。

    而那片山石中间,华阳一会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一会儿仰面靠在平滑的石面上,半边身子露出水,惬意地望着近处的飞瀑,远处的蓝天。

    水声哗哗,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偶尔透过石头缝隙往岸上看去,发现陈敬宗还坐在那边,虽然会幽幽地朝这边瞥两眼,但并没有忘记他最该做的正事,华阳便安心了。

    在潭水里泡了两刻多钟,华阳浮出水面,先把上面晾干穿好衣裳,再继续晒腿。

    当她重新回到岸上,就只剩一些碰到水的发丝还湿着。

    她站在一片树荫下,用眼神示意陈敬宗过来服侍她更衣。

    陈敬宗捡起她早已晒干的褙子、长裙,绕到树后。

    华阳闭着眼睛,伸展着双臂。

    陈敬宗先帮她系好长裙,再帮她披上褙子,那衣料清凉丝滑,遮掩了长公主一身的仙姿玉骨。

    就在华阳睁开眼睛想要检查自己的仪容是否得体时,陈敬宗突然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了下去。

    华阳笑了,因为他刚刚足够老实,此时她便也愿意给他。

    可她低估了方才那一切对陈敬宗的刺激,陈敬宗的手渐渐移到她的裙带上,还想再帮她解开。

    华阳一把拍开他的手。

    陈敬宗改成抱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他喘了很久很久,久到华阳担心他不想再忍的时候,陈敬宗终于松开了她。

    可华阳瞥见了,他根本还没有彻底地冷静下来。

    她走开一段距离,坐在石头上看水。

    陈敬宗背靠着树干,头往后仰,对着树梢闭目养神。

    华阳偏头,看见他比那树干还要笔直挺拔的身影,看见他完全伸展开的脖颈弧度,喉结不时地滚动着。

    华阳默默收回视线。

    终于,陈敬宗走过来了,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在看她的时候,眼底压抑着什么。

    华阳:“回去了?”

    陈敬宗点点头,转过去,朝她露出后背。

    华阳:“我自己走吧,路上已经晒干了。”

    陈敬宗蹲着不动。

    华阳只好趴了上去。

    夏天的衣裳又能有多厚呢,陈敬宗没走多久,华阳就觉得他的后背跟刚刚灌了热水的汤婆子似的,一股股地往她身上送着热。

    奇怪的是,清晨过来时明明没有这么热的。

    亦或是阳光变晒了?

    两人这一路都没有说话,只有贴在一起的肌肤随着他的脚步而轻轻摩擦着。

    前面就是弘福寺了,陈敬宗也看到了周吉悄然隐去的身影。

    他回头,看见华阳绯红的脸。

    陈敬宗走到旁边一棵树下,将她放了下去,道:“歇一会儿吧,你现在的样子,容易惹人误会。”

    华阳快速看了他一眼,武官就是厉害,明明身上那么热,脸上却是正经无比。

    陈敬宗忽然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我。”

    华阳不明所以:“为何?”

    陈敬宗:“色。/眯眯的,我怕我把持不住。”

    华阳:……

    她怎么可能会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他!

    拍开陈敬宗的手,华阳绕着树转了半圈,保证连他的衣角都看不到。

    陈敬宗笑了笑,靠着树干道:“我眯一会儿,你脸不烫了告诉我。”

    华阳摸摸自己的脸,哼道:“都是路上晒的。”

    陈敬宗:“嗯,这会儿日头是挺毒的,出发时应该拿一把伞。”

    华阳:“以后再也不要夏天出城了。”

    陈敬宗:“夏天热,但夏天也有夏天的好。”

    他此时的声音有些哑,华阳隐隐猜到他的“好”是指什么,没有再接话。

    远处一片半人多高的杂草后,周吉暗暗地躲在这里。

    他本以为长公主与驸马很快就会过去,他也可以带着这边的侍卫们离开,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

    难道遇到了什么变故?

    周吉悄悄探出头,就见驸马爷靠在一棵树下,长公主的裙摆从树后露了出来。

    这又是在做什么?

    周吉不懂,也不敢擅自过去打扰。

    “好了。”

    华阳在脑海里念了几次佛经,总算将这一路的异样压了下去。

    她从树后转出来,一下子就对上陈敬宗投过来的视线。

    华阳迅速避开,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再微微扬起下巴,走在前面。

    烈日当空,缓步而行的长公主清冷倨傲,仪态万千。

    陈敬宗笑了笑,加快脚步绕到她前面,挺拔的身形恰好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凉。

===第 136 章(“我可不想拿孩子绑着你。。。)

    因为外面已经是烈日炎炎; 华阳没有兴致再去哪里走动,不如早点回府,歇个晌醒来; 还能与陈敬宗在长公主府宽敞精致的园子里逛逛; 让他真正享受下休沐的清闲。

    丫鬟们收拾东西,陈敬宗陪她坐在院子里的玉兰树下等着。

    两棵玉兰树枝繁叶茂,在地上投下一片浓阴。

    茶几上摆着茶水与紫红色的葡萄; 因为华阳不喜欢吃葡萄皮,陈敬宗就负责帮她剥皮。

    水嫩嫩的葡萄果肉; 弄得他指腹上都沾了些汁水。

    华阳举起团扇挡住半张脸; 不叫丫鬟们瞧见; 然后低头接了他的“侍奉”。

    周围阳光明亮; 衬得长公主的脸越发莹白细腻,偏偏一双唇红得宛如涂了口脂。

    可陈敬宗知道; 她就是这样天生的好颜色。

    “现在还是太热了,等天气凉快下来; 咱们骑马出门,还能多玩些地方。”

    华阳:“你天天骑马往返卫所,还没骑够啊?”

    陈敬宗:“习惯了,何况陪你骑马,与骑马去当差根本不是一回事。”

    华阳不置可否; 见陈敬宗只管替她剥葡萄皮,自己都没吃什么; 她随手捏起一颗葡萄,塞到他口中。

    陈敬宗看着她纤细漂亮的指尖; 连皮一起吃了,挨了她颇为嫌弃的一眼。

    陈敬宗:“你是蜜罐里长大的; 不知道多少百姓这辈子都没机会吃这么一颗葡萄,别说他们不会嫌弃葡萄皮厚,有人连葡萄籽都能咽了。”

    华阳:“你又不是寻常百姓,就算你自己在陵州那些年,也不至于连盘葡萄都吃不起。”

    陈敬宗:“可我还是第一次吃长公主喂的葡萄。”

    朝云、朝月与几个小太监搬着东西不断地进进出出这座小院,小太监们不敢乱看,朝云、朝月却见长公主与驸马面对面地坐在茶几两侧,虽然驸马总要被长公主瞪几次,两人之间却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亲昵,就好像玉兰花枝头的一对儿麻雀,一会儿追逐打闹,一会儿又把两颗圆圆的脑袋挨在一起。

    带出来的箱笼都装上车,陈敬宗亲自撑伞,护着戴上帷帽的华阳朝山下走去。

    有侍卫们在前面开路,路上的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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