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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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招娣：“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许念儿：“欠揍呗。”
　　张春苗气。
　　常倩盯着张春苗：“姜蜜没有回来？”
　　张春苗道：“对啊，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干啥了，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不知道检点，还没有结婚呢，就跟个男的一起出去鬼混。”
　　何招娣一巴掌呼了过去，倒是没呼脸，呼在了张春苗的脑袋瓜上，顿时让张春苗的脑袋瓜嗡嗡嗡的响，“大队长，张春苗败坏别人名声呢。”
　　大队长也冷了脸，“自强娘，赶紧上工，耽误了地里的活，今天下午的工分就别要了。”
　　张春苗：“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大队长，这事情你还是管管吧，倒时候闹出了丑事，咱们大队的名声可就臭了。”
　　常倩越听越怒，姜蜜跟方明的事情，杨家沟大队的人都知道？就她瞒在鼓里？
　　许念儿：“你自己心思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我敢保证，姜蜜这次出去一定是去干大事了。”
　　也只有大事，才能占用姜蜜一天一夜的大事。
　　常倩：“姜蜜勾引别人丈夫，你们还替她说话？你们大队的女知青还真是……”
　　许念儿一巴掌打在了常倩的脸上，这次是打脸，常倩说话真难听，“大娘，你看着也是个挺光鲜的人，这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没不要脸。”
　　常倩：？？？
　　“你还敢打我？”
　　许念儿：“我看在你是公安局局长夫人的份上，我没使劲。换个人说这话，我把她牙齿都打出来。”盯着张春苗恐吓，这人再敢说一句，她还揍她。
　　张春苗：！！！
　　妈的，这娘们儿不讲理，就不能好好说话？直接动手，真是让人怂。
　　杨佳和骑着自行车驮着姜蜜回来，看到大家都围在这里，两人也围了过来。
　　何招娣一扭头就看到姜蜜，接着高兴的说道：“姜蜜！你回来了！这两人坏你名声呢，张婶子说你还没有结婚就跟着男人出去鬼混。这个公安局局长大娘说你勾引别人丈夫，我和念儿正帮你收拾她们俩呢。”
　　姜蜜笑：“谢谢你们维护我呀。”
　　众人都看向姜蜜和杨佳和。
　　接着就发现，杨佳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一只小黑狗，一只小野猪崽，这两正在打架呢。
　　所有人的主意里瞬间到了这小野猪身上。
　　对于农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吃。
　　大队长：“哪来的小野猪，这才出生没多久吧？好好的养养，等过年的时候，能长一百多斤肉呢。”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野猪吸引了，他们大队就四头猪，交了任务猪，顶多能留一头，一个大队的人，真不够分的。
　　一个婶子摸着小野猪，越看越喜欢，把欺负小野猪的小狗按一边，夸：“这野猪长得好，一看就是身体好的，肯定能吃能长肉好养活。”
　　一个嫂子也道：“看看这多机灵，姜蜜，佳和，这是哪来的？”
　　姜蜜：“昨天晚上在山上捡的。这小野猪能有多少肉，就算是养到过年，那也没有出栏呢，都是骨头，能有多少肉，也不够咱们大队分的。”她笑呵呵的说道：“县里会给咱们大队再分一些任务猪，咱们大队今年肯定不缺肉吃。”
　　众人：？？？
　　大队长：“你这丫头，怎么还说胡话。任务猪都是开了春分的。有这一头小猪崽子，都可不错了。好好养着，这么小先喝着羊奶，再从大队部里领一些粗粮，搭在一起吃，喂到满月。”
　　姜蜜：“周叔，我还能骗你不成？应该这两天就能送来。”
　　看到众人不相信，杨佳和道：“杏花大队的山上发现了一个养猪场，昨天晚上被部队查封了，如今山上的一百头猪肯定要当任务猪分给各个大队的。”
　　众人倒抽一口气，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什么，一百多头猪！”
　　“杏花大队山上的养猪场？谁开的啊？”
　　“部队怎么查封的？”
　　“你们俩昨天晚上去山上找养猪场去了？”
　　“你们咋知道山上有养猪场？”
　　“这些猪能分给咱们多少？”
　　大队长也问道：“咱们大队真能分任务猪？能分多少？”他伸出两手指头，这个数，能不能有？
　　姜蜜：“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得县委的干事分配。不过咱们大队肯定不止这个数。”
　　要是不给个十只猪，她就去找李献和方明去要。
　　众人都要激动坏了。
　　会计：“任务猪都有多大？小猪崽子还是长了一半的？”
　　姜蜜：“小猪崽子不多。
　　大队长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他道：“你们俩昨天跟着部队的人忙了一晚上，肯定也没有睡好，今天就不用上工了，好好休息。你们这两天也是为了大队在忙活，也别扣工分了，都是为了大队的事情。”
　　这一点，大家都没有意见。
　　有个老太太不太相信的问道：“蜜蜜，佳和，你们可别诳我们啊，真能给咱们分任务猪？”
　　至于数量，哪怕给一头两头，那都是天大的喜事。
　　这大队里养的猪越多，过年能留下的就越多。而且任务猪养得好，养的多，上缴的公粮也会相应的减少。
　　省下的都是大家的。
　　崔会芳也从大队部赶来了，她是妇女主任，除非双抢这种时候，一般是不用来上工的。
　　听说了这事情，她道：“佳和，蜜蜜，你们俩昨天去忙大事，倒是忙坏了咱们大队不少的人，那闲言闲语的可真不少。不知道的，还
　　以为我儿子拐了知青私奔了呢。我呸，听听这话是人说的吗？佳和。蜜蜜这是为咱们县做贡献呢。”
　　何招娣：“张春苗婶子。还有那个公安局局长夫人，说你们呢！这闲言碎语的真是不中听。”
　　张春苗如今是脸皮渐厚，当没有听到。
　　常倩气的脸都青了。
　　常倩明知道这会儿自己应该赶紧离开，既然姜蜜和杨佳和一晚上都在一起，那肯定跟方明没啥事。
　　可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山上的猪圈是怎么一回事，军队的人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方明昨天晚上真的是在忙工作？
　　姜书音攥着拳头，姜蜜怎么又碰到了机遇！怎么就不是她碰到的？幸好她昨天什么都没有说，要不然肯定得被何招娣点名。她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姜蜜，嫉妒的眼睛都绿了。
　　姜蜜道：“不如中午的时候再讲，这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别耽误大家上工了。”
　　一个老太太道：“蜜蜜，你就赶紧说吧，我等会儿晚点下工，把地里的活忙了，你这不说完，我等会儿都没心思干活了。”
　　其他人也道：“今天中午晚会儿下工，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都是任务猪。”
　　大队长道：“先讲讲吧，中午天太热，按时下工，下午时候，大家都晚点儿回，把今天的任务干完了。”
　　昨天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肖开阳等人已经被抓，粮食和那些猪也都在往山下运，这会儿小红将们可能已经在批。斗肖开阳等人了。
　　事情很快就会在县里传开。
　　姜蜜领着大家找了一大片树荫下站着，“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就给大家细致的讲一遍。”
　　直接从曹高义被小红将抄家开始讲起，他家中搜出来了日语书和两个地藏小菩萨，还有黄金首饰等东西，确认他们狗汉。奸的身份，被小红将们拉去武。斗游街，后续会被送到公安局。
　　藏着地藏小菩萨和日语书，那可不是普通的四旧，这是挨枪子的死罪。
　　大家听得痛快，尤其是大队长一家子，真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崔会英道：“等他们挨枪子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放天假，咱们去看他们吃枪子。到时候，我买上两挂鞭炮，送他们上路。”
　　“这杀千刀的玩意儿，敢陷害咱们大队
　　，咱们必须得去看看。”
　　“接着呢，看完了这些，你们又去杏花大队的山上了？”
　　姜蜜便继续的讲着，比如他们捡了个小猪崽子，意外的发现了血迹，并找到了养猪场。
　　隐晦的说两人也不能这就回来，回来了那还能有那么多的任务猪吗？
　　“我明知道晚上不回来，我小妹会非常担心，还会被心思不正的人误会，传我谣言，污我名声，但我和佳和哥也不能回来。我得去看看，万一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呢？比起这些，我的名声不重要。”
　　何招娣：“姜蜜，你是多么的无私与伟大，你为了县里，为了咱们大队，付出了太多太多。”
　　许念儿：“我们都明白！可恨那些污你名声的蠢货，最好让他们以后都别分任务猪。”
　　几个人说道：“这话说得对。”也夸姜蜜勇敢无私伟大善良等等等。
　　同时一起嘲讽之前说过姜蜜坏话的人。
　　有一个老太太道：“某些官太太可真是小心眼，干脆把自己丈夫拴在裤腰带上，别出去工作好了。蜜蜜为了县里，还被扣上不三不四的名声。”
　　找到这么多的猪，这可是大贡献。
　　多少个大队才能养一百多头猪？
　　常倩被人冷嘲热讽的抬不起头，她愣是没有走，继续听下去。
　　接着姜蜜继续讲，养猪场太大，里面人也多，他们不敢冒险闯入，接着又下山去寻部队的支援，这才一起抓了肖家寨的二十几个人和六条大狼狗。
　　她这条名叫小白的小黑狗就是部队送给她养的。
　　等到早上天亮以后，她和杨佳和就赶紧赶回来了。
　　社员们都议论着肖家寨的事情，等得知肖家寨的老大是革委会主任肖开阳后，整个大队都沉默了一瞬。
　　好家伙，两天之间，姜蜜干掉了革委会的正副主任。
　　也就是说，以后再也不会有革委会的人来欺负他们大队了。
　　几个老太太看着姜蜜的眼神，简直比看自己孙子孙女还亲切，拉着姜蜜的手说道：“好闺女，快回去歇歇，这两天，真是太辛苦你了。爬山可不是轻松活，腿也累疼了吧。”
　　“是啊，可是辛苦你了。其他的事情，你都别管，你的名声比谁的名声都好，谁要是敢说你半点不好，我
　　提着尿桶泼到他们家门上。”
　　“那些腌臜东西哟，自有我们收拾了。”
　　大队长笑着说道：“你们俩累着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接着又问姜蜜：“咱们猪圈用不用提前收拾啊，猪草用不用多割点？万一到时候猪来了，没地方住，没有吃的，那怎么能行。”
　　姜蜜道：“还是周叔想的周到，就按周叔说的做。”
　　猪肯定是有的，最晚明天就能送来。
　　姜蜜和杨佳和直接离开，当做没有看到常倩，看在方明的面子上，这一次，姜蜜懒得收拾她，也希望她能长点脑子，别再蹦跶了。
　　下一次，她不会这么放过她了。
　　对于常倩的态度，姜蜜挺莫名其妙的，不过这些不重要。
　　大家想着任务猪，都高兴的不得了，先是怼了一顿周自强和杨大刚一家，说他们一家小气吧啦的，自己脑子脏，还把别人往脏了想。
　　以后再这样，任务猪就别吃了。
　　周自强：“她是有猪，就有猪吗？万一这是骗我们的呢？”
　　一个婶子拍了他一巴掌：“脑子不聪明，就去种地，以后少说话。”有时候直接动手打人就是爽。
　　接着就是常倩了，她这会儿想要推着自行车离开，不过已经晚了，她被一群人堵着去路。
　　崔会芳道：“同志，你也是干部的妻子，你这思想觉悟看还不如在土里刨食的农民。这一次，我们也不能怎么着你，但你以后，也别往我们大队里来了。你下次要是再敢污蔑我们大队姑娘的名声，咱们就去县里妇联说道说道。看看你这个干部妻子会不会被批评”
　　常倩脸色铁青，“我是误会了，我听春苗同志的话，以为说的是姜蜜和我丈夫。”
　　许念儿：“我呸，你丈夫都多少岁了，你还能这么想，说出来也不嫌丢人。你还是别解释了，错了就是错了，也别说是被谁的话带的，你就是心思肮脏，才会看什么都是脏的。”
　　其他人一脸鄙夷。
　　常倩咬着舌头，疼痛让她理智一些，她被迫的说了句她错了，以后不会污蔑姜蜜了，她才被放心。
　　她骑着自行车，脑子乱成了一团，姜蜜怎么这么厉害？
　　听这些社员的意思，曹高义和肖开阳都是被姜蜜扳倒的，那是革委会的管事的，在整个
　　县里，谁不是捧着巴结着。
　　万一姜蜜记恨她，报复她怎么办？接着又想道，因为姜蜜，她这次糟了多大的罪啊。
　　骑着自行车刚出了杨家沟大队没多远，就看到骑着自行车找来的方朝荣。
　　他看到常倩以后，刹车停下来，“妈，你去找姜蜜了？”
　　他一脑门的汗，已经找了好几个地方了，最后才找到这里来。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妈会来杨家沟大队。
　　常倩有些失魂落魄的刹车，喊了一声朝荣，茫然的说道：“昨天晚上，姜蜜领着你爸找到了山上的养猪场，在上面抓住了肖开阳。曹高义的事情，也跟她有关系，也是她说曹高义是汉。奸的。她是怎么做到的？一天一夜之间，就让革委会变了天。”
　　方朝荣已经知道这事情了，他先去了公安局，见到了方明，而知道了整件事情，他道：“妈，这是好事。没有了曹高义和肖开阳，咱们县里的不知道多少人家心里踏实了，咱们家也安全了。我爸昨天也确确实实的是以为工作耽误，你尽管放心。”说完看到常倩依旧丧着脸：“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的？哪里不舒服吗？”
　　是啊，他们家安全了，可常倩怎么就感觉不到高兴，“她就是一个下乡的落魄小姑娘，在城里连个工作都没有，连回城的车票都是你爸出钱订的。”
　　方朝荣：“妈，姜蜜是秦老爷子亲孙子的干妈，如果她想留在城里，别说是滨城的工作，就是京城的工作，秦老爷子也能帮她找到。爸给姜蜜大姐订回城的车票，姜蜜收着，那是因为没有把爸当外人。姜蜜是个很厉害的小姑娘，她现在确实年幼，但她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就算是不提秦老爷子，咱们和她交往，没有任何的坏处。反而因为她，爸这次立了大功，破了这重大的案子，也让咱们家摆脱了危机。”
　　常倩抬高了声调：“姜蜜就是个外人！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方朝荣抚了抚额头，怎么就说不明白呢：“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仇视姜蜜，你也不用喜欢她，以后少接触就是了。我就问你，你这次来找姜蜜的目的是什么？你是来找姜蜜还是来找我爸的？”
　　常倩：“你爸一天一夜不回家，我来找他怎么了？”
　　方朝荣真是气的无话可说，可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母亲，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冷静的说道：“妈，你就把我爸想的这么不堪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不仅伤害了姜蜜的
　　名声，还伤害了我爸的名声。”
　　常倩：“方朝荣，我是你妈，你就不能为我想想？我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好，万一你爸跟那个小贱人……”
　　方朝荣低喝了一声：“妈，你是闹过了对吗？”
　　常倩：“我能怎么闹？人家现在风光这着呢，给大队里弄来了任务猪，不就是几头猪吗？一个个的都捧着她。农村人就是见识浅薄。”
　　这就是闹过了，但是被人打脸了。
　　方朝荣：“妈，我们也是从农村出来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农村人，你不能忘本啊。”他这会儿特别心累，“姜蜜是个很通透的人，你都来闹了一趟了，她以后轻易不会和咱们家联系了，你也尽管放心，她就算是去公安局，那也不是因为我爸，而是单纯的找公安局的。”
　　他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