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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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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箐笑道:“多谢陈法医夸奖,我一定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哈哈……”陈法医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手指点点谢箐,“顽皮。”
  谢箐麻利地倒了垃圾,擦净三张桌子,正要拖地,电话铃响了。
  曹海生接起来,听了片刻,“好的,我们小谢马上下去。”
  他挂了电话,“李骥打来的,你去开会吧。”
  “好。”谢箐放下拖布,洗了手,拿上笔记本下去了。
  二楼会议室。
  檀易蹙着眉头坐在打头的椅子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吸了一半的过滤嘴香烟。
  见谢箐和黎可进来,他主动把烟掐了,“好了,人到齐了,开会。”
  会议室里的嗡嗡声顿时收了。
  檀易调正了坐姿,“雷家的案子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再不破,我们二大队就要挨批了……”
  “挨批是小事,关键是,我们不能失去人民群众的信任。”黄振义走了进来,“檀队,不介意我听听吧。”
  檀易站了起来,“黄支队客气了,求之不得,您请坐。”
  黄振义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落了座,“还是你主持,我听着。”
  “好。”檀易继续说道,“线索捋过几遍了,我现在还是之前的想法,雷光等人有重大做案嫌疑。嫌疑人始终没有动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嫌疑人心理素质极好,二是一定有哪里被我们遗漏了。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群策群力,把我们遗漏的的点找出来。”
  他的话音一落,会议室里就陷入了短暂的静寂。
  黄振义环顾四周,跟大家开了个玩笑,“我一来咋还矜持了呢,一帮糙老爷们儿变成了大姑娘。”
  “那敢情好,不用重新投胎了!”
  “拉倒吧,女人要长你这样,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
  ……
  老刑警们给面子地嬉笑了两声。
  傅达开了口:“檀队,黄支队,我在想,会不会搞错了目标?”
  他在根本上推翻了檀易的意见。
  黄振义问:“那你觉得嫌疑人是谁?”
  傅达点了根烟,“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看着谁都是凶手,但因证据不足,谁都不是凶手,黄支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雇凶杀人?”
  “瞎扯!”黄振义斥了他一句,“就那么点儿钱,也值当雇杀手?退一步讲,他真雇人了,他给杀手多少钱?如果杀手不满足,全部拿走怎么办?或者,凶手当时没嫌少,以后嫌少,勒索他怎么办?”
  傅达嘿嘿一笑,“我就瞎想想,两位领导听听就好。”
  黄振义又点了杜准,“老杜平时话最多,开会也不能少了啊,你说说吧。”
  老杜笑眯眯,“黄支队还不知道我吗?抓人蹲点我都行,就是动脑子不行,您快饶了我吧。”
  黄振义摇摇头,对檀易说道:“看来还得摸排,咱们重新开始吧。”
  他也变相地否定了雷光和苗大春的嫌疑。
  谢箐心想,难道她和檀易真的错了?如果因为她关于血脚印的猜测,人为地给案子制造了障碍,会不会导致此案无法侦破?
  那可是四条人命啊。
  思及此,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檀易思忖良久,“行,傅哥你安排一下,重新摸排此案。”
  傅达道:“得嘞,兄弟们跟我走。”
  七八个刑警眨眼间就走光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谢箐、檀易和黄振义。
  黄振义没注意到谢箐还在,说道:“小檀不要有太大压力,办案子就是这样,很少有一帆风顺的时候。你要是坚持之前的意见,不妨再去一趟现场,即便不会给你更多的线索,也能给你一些灵感。”
  檀易道:“是啊,现场是越熟悉越好,但凶手对现场也十分熟悉,留下的破绽不多。我这两天去过好几次了,始终没有收获。黄支队,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若是有时间,能不能……”
  谢箐刚走到门口,听到檀易此言,脑子里灵光一闪,非常快,快到她没有抓住。
  黄振义看见谢家了,笑道:“好啊,我正有此意,小谢也一起吧?这小家伙主意多。”
  谢箐道:“黄支队,我师父和陈法医都不在家。”
  黄支队拿起手包,“对,交警队有个伤情鉴定比较麻烦,那行,你回去吧。”
  谢箐道了再见,独自回到办公室。
  她去卫生间冲湿了拖布,一边拖地一边把檀易的话反复咀嚼着,“现场是越熟悉越好,但凶手对现场也十分熟悉,留下的破绽不多;现场是越熟悉越好,但凶手对现场也十分熟悉,留下的破……”
  办公室不大,两三分钟就拖好了。
  谢箐洗了手,又把檀易的话拆开了分析,“现场是越熟悉越好,但凶手对现场也十分熟悉,留下的破绽不多,我知道了!”
  她总算找到了丢掉的灵感——雷光一样熟悉雷炎家,那么,他们会不会把钱藏在雷炎家?灯下黑!即便警方打草惊蛇,对方也能沉住气,绝不会去雷家取钱。只要静待此事过去,丧事一办,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拿走了。


第27章 突破
  谢箐拨通了檀易的电话。
  “小谢?”
  “是我。”
  “什么事?”
  “我觉得赃款可能还在雷家……”
  “……”
  檀易没声音了。
  谢箐忽然有点心虚,想起了檀易怼李骥的话,“他们没有那个格局”,自己的格局会不会太大了?
  “这个想法很好,我快到了,到时候给你反馈。”檀易挂断了电话。
  黄振义问道:“小谢有新想法?”
  檀易道:“她说赃款可能还在雷家。”
  “啊?”黄振义不大理解,“雷家收到十万拆迁款,买东买西花不少,手里也就剩八万多,藏在凶案现场图什么呢?”
  他完整的意思应该是:钱不算多,留在案发现场被警察带走岂不是人财两空?
  檀易道:“如果我们找到钱,钱就是雷炎等死者藏的,那么杀人就不是图财,而是害命,雷光可以混淆视听,不动声色地谋求雷家其他财产。如果我们找不到,他们就可以在房屋归还后把这笔钱拿到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慢慢花。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不敢把钱藏在自家,一旦被搜到就是铁证。”
  “卧槽!”黄振义爆了粗口,“还真是。这要是真找着了,小谢这丫头的‘小蝎子精’绰号只怕要做实了,这也太聪明了。”
  檀易听到谢箐说那句话时,也很想骂这么一句来着,但考虑到人家是女孩子,又忍住了。
  他替谢箐谦虚了一句,“还只是个想法而已,找到了才算。”
  “诶~”黄振义一摆手,“有这个想法就很厉害了,脑瓜儿转的很快,幸好小丫头是好人,哈哈哈……”
  雷家。
  傅达和分局李队等人都在,一干人正在院心热烈地探讨案情,试图分析有没有漏掉的潜在的嫌疑人。
  檀易、黄振义进去后,大家立刻围了过来。
  李玉森笑着说道,“黄支队、檀队来得正好,赶紧给咱们把把关,大家伙儿意见不统一,没有头绪啊。”
  黄振义道:“凶手太狡猾,案子确实难办。”
  “可不是?!”李玉森连连点头,“檀队说苗大春嫌疑大,可咱没证据啊,人家一没手伤,二来身高也不对。我们局的赵法医和韩法医把脚印反复研究好几遍,都说小法医的结论太牵强,找不到鞋,无法做比对,直接下结论还是不行的吧。”
  他倒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檀易和谢箐否定了。
  黄振义安抚地看了檀易一眼,“我同意老李的看法,但我觉得啊,到底谁是嫌疑人现在谁都说不准,大家还是要从雷家的亲朋好友重新摸排,把工作做细。侦查这玩意儿就没有捷径,大家说是不是?”
  李玉森把右手往肚皮上一扣,“黄支队说的也是,行,那我们就按黄支队说的办。”
  黄振义同他握握手,“再辛苦辛苦。”
  “不辛苦,为老百姓服务。”李玉森耍了个贫嘴,朝自家同事一招手,“我们走吧。”
  檀易对傅达说道:“目标比较多,你们配合李队一下。”
  傅达应一声,带着市局的人也走了。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黄振义小声道:“老李就那样,咋咋呼呼,但心眼不坏,小檀别往心里去。”
  檀易略一点头,“我知道,工作上意见不统一很正常,黄支队放心。”
  “那就好。”黄振义在他肩上一拍,“你来的次数多,你说从哪儿找起?”
  檀易不假思索,“厨房肯定没有。上房的柜子都很沉,柜子里面翻过了,如果有哪个地方会被遗忘,那就是东门房和两侧花坛。”
  “我去花坛看看。”黄振义脚下一转,往花坛去了。
  檀易则去了东门房。
  花坛宽半米,长三米,砖和水泥砌成,结构一目了然,除了两尺多高的土壤能藏点儿东西,其他地方都不太可能。
  十月份天气干燥,许久不曾浇水的花草已经处在了濒死边缘。
  黄振义认真地观察了花土,其表面还残留着浇水时冲刷的自然印记,丝毫没有翻动的迹象。
  他想了想,如果他是凶手,绝不会把钱藏在土里,还是东门房面大。
  黄振义进了东门房。
  檀易正在对着一屋子的破烂东西发呆。
  “好家伙,真多啊。”黄振义笑了,“我家老头老太也这样,如果真藏这儿了,确实很安全,就是不好找。”
  檀易没吭声,后退半步,目光在两米多高的旧物上来回逡巡片刻,最后落在了顶部。
  顶部有只小炕桌,桌面上靠墙的地方倒放着一只黄铜色挂钟。
  如果不是个头高,根本注意不到。
  檀易带上手套,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小凳子,踩上去,仔细观察片刻,忽的笑了,“真是绝了。”
  黄振义问:“怎么绝了?”
  檀易道:“人家还别了根头发呢。”他用双手夹着钟的两侧,小心翼翼地端了下来。
  手上的重量让他确信,钱就在这里。
  黄振义凑了过来,见上面薄薄地盖着一层浮土,浮土上没有任何指纹,摇了摇头,“不在这里吧。”
  檀易把挂钟轻轻放在小柜子上,“就在里面。没有指印也许是因为死者孔春香有洁癖,凶手放钱时就是干净的。我一开门就会弄掉头发,所以就不开了,黄支队可以掂一掂重量。”
  二人交换了位置。
  黄振义戴上手套,“这种钟的里面确实有个不小的膛儿。”挂钟在前七八年很普遍,几乎家家有,他并都不陌生。
  他按檀易的方式搬动了一下,“卧槽!你怎么一下子就能断定钱在这里呢?”
  檀易道:“我和凶手的身高仿佛,思维习惯有相通之处。东门房基本上与案件无关,痕检员不会细翻,更不会注意上面。”
  “卧槽!”黄振义又骂,“这人太可怕了,聪明得可怕。”
  檀易解释道:“雷淼读的是财经大学,雷炎在废品公司做得顺风顺水,雷家人的智商都不差。”
  黄振义道:“你和小谢也不差。”
  他是真服了,明明一堆破箱子破柜破衣服,但人家看几眼就猜到在哪儿了。
  檀易踩着凳子又放回去了,就在他把挂钟举起来,往原来的印子上瞄准时,忽然看见挂钟右侧直角处有半个芝麻粒大小的黑色印记。
  于是,他把挂钟又举了起来。
  太好了,下面还有。
  他带着挂钟又缓缓下来了。
  檀易道:“黄支队,这里可能是血迹,我车里有棉签,钥匙在我右边口袋里。”
  黄振义精神一振,拿上钥匙就出去了,几分钟后,他带着两根湿棉签回来,在污渍处轻轻擦了几下。
  血色丝丝缕缕地浸染了白色棉签头。
  黄振义道:“这回妥妥的了。”
  檀易把挂钟放回去,注意了头发的位置,没有动。
  再把凳子上的鞋印擦掉,均匀地撒上一层花坛里的浮土……
  二人带着棉签上了车。
  黄振义问:“凶手这么小心,现场一个手印没有,一个真实的脚印没留下,怎会在那里留下死者的血迹呢。”
  檀易挂上一档,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行驶。
  他说道:“凶手带了两副手套,行凶后,他把带血的手套插在口袋里了。雷光没那么高,如果他是出谋划策者,他能想到把钱放这里,应该见过挂钟,那么挂钟可能在高处的边缘。所以凶手没踩凳子,直接托挂钟下来,手套打滑,他顺势抱一下,也许就能出现这种情况。”
  黄振义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他再怎么胆大也避免不了紧张,留下破绽在所难免。”
  ……
  很快,技术室在棉签上检验出四个人的血型,与雷家四口一一对应。
  进行到这一步,就无须DNA技术了,足以证明就是凶手把血蹭在挂钟上了。
  即,钱并非为被害人所藏,而是凶手所藏。
  案件看似有了进展,但警方只掌握了赃款的去处,依然没有实际证据指认凶手。
  檀易和黄支队商议后,保持了原状,傅达、李大队等人继续摸排。
  在他俩的运筹帷幄之下,干警们把焦点重新放在了雷胜身上。
  演戏演全套,调查整整进行了八天。
  十月十四日,雷胜被正式批捕,关进了看守所。
  谢箐把雷家四口的遗体从冷冻柜里领出来,和雷光、雷淼等人做了交接。
  虽然是亲人,但还是怕的。
  雷淼哭得伤心,却也只是匆匆看一眼,就被苗小红拉到身后去了。
  雷光挣扎着扑到地上,“噔噔噔”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劝道:“节哀,等案子判下来,雷胜会亲自向他们赔罪的。”
  苗小红和雷淼一起,把雷光架回轮椅上。
  雷光道:“小谢法医,真的是雷胜吗?我哥和我爹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那么做?你们会不会抓错人了?”
  谢箐道:“放心吧,我们不会错抓任何好人。他身高符合,有雷家钥匙,雷家到处都是他的指纹,我们还在旧品回收找到了雷家价值千元的录音机,摊主已经录了口供,卖家就是他。”
  雷光攥紧拳头,在轮椅上狠狠一砸,“这个狗东西,我要扒了他的皮。”
  雷淼又大哭起来。
  谢箐道:“好好给他们办后事吧,抽空再去分局把钥匙领了。”
  雷光不解,“什么钥匙?”
  谢箐道:“雷家的钥匙。”
  雷光坐着打了一躬,“谢谢小谢法医,谢谢警察,谢谢你们。”
  谢箐完成任务,从殡仪馆出来,上了警车。
  李骥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他上当了吗?”
  谢箐道:“由不得他不上当。”
  李骥道:“为什么?”
  谢箐道:“敢这么干的人都是赌徒。而且,他是个自负的人,确定这起罪恶是完美犯罪。在我们询问雷淼,雷炎父子有无丢失皮鞋时,他就释放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关于这一点,她是在确定雷光参与并谋划了犯罪之后得出的结论。
  ……
  十月十九日,雷家被害人“三七”。
  雷光和苗大春在东门房取钱时,被一拥而上的干警们按住了。


第28章 审讯
  苗大春驴高马大,拼命挣扎,满嘴脏话,杜准、李骥、加上傅达三个人一起才按住他。
  雷光有一瞬间懵了,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乖乖让黎可戴上了手铐。
  雷淼和苗小红带着两个男孩从上房跑出来,却被几个警察拦在了院心。
  苗小红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透过警察间的缝隙,直勾勾地盯着雷光看。
  檀易上前一步,挡在她和雷光之间,说道:“全部带走。”
  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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