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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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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箐惊喜道:“真的?”
  大疤正要说话,隔壁的动静更大了,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床板晃动的嘎吱声如同地震一样。
  大疤的裤子变形了。
  “卧槽,狗日的这么大动静,真受不了了。”踹谢箐胸口的男子对着谢箐,一把拉下了裤子……
  就在他要拉下最后一层时,大疤拦住了,“这个货不错,将来还不知道怎样呢,还是收敛点儿好。”
  “知道了!”男子气哼哼转过去,右手在身前飞快地忙碌了起来。
  另一个也一样。
  大疤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们就不会像对付隔壁那个一样对付你,明白吗?”
  谢箐茫然地看着他。
  大疤不知道她懂没懂,补充道:“你要是反抗,我们就轮流上你,直到你服为止,到那时你就是残花败柳了,没有男人会要你。”
  作为高中毕业生,“残花败柳”是一定懂的。
  谢箐忙不迭地点点头,“我不反抗,我等着你们放了我。”
  大疤从口袋里扯出一张黄了吧唧的卫生纸,给她擦了一把眼泪鼻涕,顶着裤子出去了。
  意志力不错。
  这个人让谢箐感到了一些意外——他看着不像首脑,却轻描淡写地让两个人都服从了他。
  是人格魅力,还是别的什么?
  ……
  厂区外,一辆小型货车缓慢地开了过去。
  刘丰是司机,问道:“黄支队,在这里停车太明显,怎么办?”
  傅达摘下耳机,“对方至少六个人,要不要收网?”
  黄振义道:“从目前来看,小谢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小谢也没给信号,我们应该再等等看,小檀你觉得呢?”
  檀易点点头,“等等看。”
  黄振义吩咐刘丰,“一直往前开,到前面十字路口右转。”
  扒在门上的任亚光说道:“快走,三轮车出来了。”
  檀易嘱咐道:“刘哥稍稍加速就行,太快反而会引起怀疑。”
  “对啊!”任亚光一拍脑袋,“檀队说的对。”
  黄振义松了一口气,四脚拉叉地瘫在座位上,“到底是高材生,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心理素质杠杠的。”
  傅达也道:“老刑警也不过如此,更何况她还是女孩子呢?太了不起了!”
  王峥有些担忧:“小谢被踹得不轻啊,我没戴耳机都听见了。”
  傅达扁了扁嘴,“那是真疼,小姑娘哭了。”
  黄振义叹息一声,“这是大部分卧底都逃不过去的命运。幸好她是法医,不然那些污言秽语就够受了。”
  檀易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他就坐在这里,他几乎无法相信,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敢接下这样艰巨的任务,独自面对那样的险境而无动于衷,不动声色地继续隐藏下去。
  作者有话说:
  犯罪心理学上有个说法,叫“性唤起”,这是很多男人犯罪后自我狡辩的借口之一,即“她勾引我”。
  因为本章写到了一些,就提一下。
  我们无法制止犯罪,但我们要保护自己。


第61章 黄货
  谢箐认为,如果她能卖上大价钱,那么这个团伙就不会只有六个人,也不会抓住她就立刻送到某地去卖。
  就像送快递一样,一趟送一个货品不但运费高,风险也大。
  这次卧底必须耐得下性子才行。
  这对她,对于日日夜夜守在外围的警察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半途而废也不是谢箐的风格,再苦,她也要完成好这个任务。
  马莲花鬼叫一阵后,不见了人影。
  金丝边眼镜一边系扣子一边进了屋,问大疤,“咋样,老实吗?”
  大疤道:“还算识相。”
  金丝边眼镜走到谢箐面前,岔开腿、弯着腰,用食指和大拇指抬起谢箐的下巴,“你要是老实,大家就都省事;你要是不老实,咱们也不怕麻烦。懂吗?”
  “懂。”谢箐使劲往后靠,试图脱离他的掌控,目光躲躲闪闪地看着他,“我马姐呢?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们村里的一个□□犯,他他他被判死刑了!”
  “哈哈哈……”金丝边笑了起来,“大山你看,还给咱普法呢。到底是高中生,比那些只知道哭喊的傻子强多了。”
  大疤叫大山。
  大山笑了笑,没说话,如果不看额头狰狞的疤痕,他就是一个老实人,粗重的眉、厚厚的唇,还有一管高挺的大鼻子。
  金丝边放开谢箐,“小模样不错,人又不算蠢,应该能卖个大价钱。这样的货色要是多来几个,咱们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弄小崽子了。”
  大山看了他一眼,“少说两句吧。”
  金丝边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
  谢箐奇货可居,倒也没受什么罪,傍晚时,她已经弄清了现有的四个人的名字。
  金丝边叫大冲,用刀刺她的叫大宏,踹她胸口的叫大茂。
  听口音,这几个人是一个地方的,不是北方口音,但她听不出来属于哪里——马莲花和三轮车司机明显是北方人。
  中午,谢箐被大山喂了几口饭,白米饭、榨菜,虽然爽口,但热量明显不够,太阳还没落山,她就饿了。
  然而,晚饭没有她的份,大山只给她端了一碗牛奶。
  谢箐浅尝几口,发现牛奶里有淡淡的苦涩感——这应该是安定药片溶解所致。
  谢箐不喝了,皱着眉头说道:“太膻了,不好喝,我想吃饭。再说了,喝这么多稀的,晚上上厕所怎么办?”
  大山看着她,忽然把她按在椅子上,把碗往她嘴里一塞,不管不顾地往下倒。
  谢箐又是挣扎又是吹气,一整碗洒了大半,剩下一小部分进了胃袋。
  大山把碗放在窗台上,双臂环胸,“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跟我讲条件。”
  牛奶呛到谢箐的气管去了,她拼命地咳,差点把憋了一天的尿排在裤子里,“我,要,上,茅坑!”
  大山见她夹着双腿,脸色潮红,知道不假,就解开了她的绳子,压着她去了厕所。
  谢箐释放完,被重新绑回椅子上。
  大山上了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小说月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居然遇到了一个有文化的人贩子!
  谢箐有些吃惊,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大山至少是这个六人团伙的小头目。
  从厕所回来没多久,谢箐困了,无法抵挡的睡意汹涌袭来。
  她很清楚,只要睡着了,一切便不在掌控之内了。
  谢箐闭上眼,右手抠在左手上,将指甲深深地嵌在肉里……
  不知道大山放了多少安定,无法抵挡的睡意几乎卷走了谢箐所有的自制力,手上的疼痛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谢箐混沌的思维精神了一两分。
  她听见大冲说道:“上货了。”
  大山问:“什么货。”
  大冲道:“运气不错,还是黄货,成色不错,一斤八、九两的样子。”
  黄货是黑话,指未婚少女,“一斤八、九两”,就是十八、九岁的意思。
  大冲起了身,“我去看看。”
  ……
  门关上了。
  谢箐动了动,用力掐自己一把,人又精神了一些。
  她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哭闹声。
  只听大茂说道:“这个能上不?”
  大冲骂道:“你他妈就知道上上上,上完了能值几个钱啊。”
  大茂道:“草,大老爷们儿一天天没有女人上,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儿?”
  大山道:“行了,等弄到白货让你上个够。”
  白货,是已婚妇女。
  谢箐思忖着,脑袋不知不觉地坠了下去。
  “咣当!”门被人踹开了。
  谢箐勉强振奋了一下,但脑袋却一丁点儿都抬不起来。
  人贩子们进了屋,脚步沉重、拖沓,随后某处传出“嘭”的一声巨响。
  谢箐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睡过去了。
  “草,睡得跟猪一样,上着都没意思。”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遥远且恶毒。
  过了一会儿,谢箐感觉腿上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感。
  “大茂你他妈烦不烦?”
  “不烦就不烦,你少管我。”
  “我就惹你咋地?”
  “出去闹去。”
  门开了,又关上了。
  冷风吹在脸上,谢箐觉得自己又清醒了几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对事物的感知慢了许多,无力,迟钝,不真实。
  屋子里没人了?
  不对,有人。
  谢箐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那张行军床。
  床上四平八稳地躺着一个人,呼吸粗重,似乎还有鼾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这里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
  谢箐熬过了药力最强劲的一个阶段,后半夜,她觉得彻底清醒了,才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个女孩子的哭喊声叫醒了。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屋里开着灯。
  四个男人都在,大宏和大茂抓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冲大山和他们面对面。
  女孩子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赶紧把我放了,呜呜呜……”
  “啪!”大茂给了她一巴掌。
  女孩子被打懵了,捂着脸,怔怔地看着四个人贩子。
  大山道:“哭一声一个耳刮子,你要是不服,可以试试看。”
  女孩子舔了舔唇角渗出来的鲜血,又尖声叫道:“救命啊,杀人啦!”
  大茂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女孩子骂道:“我□□……”
  大山从窗台上抓起一团乌黑的抹布塞进她的嘴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箐在心里点点头,女孩子够泼辣,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只可惜脑子不够灵光——面对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手脚都被捆上了,你除了吃亏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女孩子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脸上有妆,但早已经花了,看起来狼狈极了。
  “哟,醒啦,你倒是挺乖,少挨一耳刮子。”大冲过来在谢箐的脸上掐了掐,然后绕到后面,“小姑娘就是嫩,比我家那老娘们儿强多了。”
  大山道:“是个人都会老,你也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大冲解开谢箐的绳子,又绕到前面,一把将她抗了起来,“要想姑娘常青,就得兜里常鼓,兄弟们仔细点儿哈。”
  谢箐知道,这些人警惕性高,害怕此地露馅儿,要把她们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果然,她被送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车上不只她一个,还有五个睡着的孩子——三个小男孩,两个十二三岁的大孩子,一男一女。
  谢箐来不及细想,问道:“十一二岁的孩子能赚什么钱?”
  大冲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猜?”
  谢箐激灵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她正要再说两句,就见大冲撕下一条胶带,粘住了她的嘴。
  大冲用绳子把谢箐固定在躺倒的座位上,臭嘴凑到谢箐脸上闻了闻,“小美人辛苦一下,到地方就好了。”
  他下车了,谢箐的大脑开始高速旋转起来。
  三两岁的男孩子肯定是要卖的,大孩子养不熟,肯定没人买。
  那么,会不会是智障儿,会不会卖他们的器官呢?
  谢箐顿感脊梁骨发寒。
  大茂把女孩子扛上来,捆在谢箐旁边,临走时还在其胸部抓了一把。
  女孩子发出一阵愤怒的“呜呜”声,身子不断地扭动了起来。
  大茂铁拳一挥,在她胸口猛击一拳。
  女孩子闷哼一声,到底安静了下来……
  大冲上了驾驶位,打着火,驾车离开了这片厂区。
  ……
  车子点火的声音从耳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傅达道:“要转移了。”
  檀易道:“十一二岁,这个团伙儿会不会卖器官?”
  “卧槽!”傅达吓了一跳,“这不是杀人吗?”
  “卖器官可比拐卖妇女儿童好赚多了。”檀易叫醒了黄振义,“黄支队,嫌犯要把谢箐转移了,车上还有两个十岁出头的大孩子,我怀疑他们也卖器官。”
  黄振义精神了,“有证据吗?”
  檀易道:“目前还只是怀疑,要不要报给严局?”
  黄振义想了想,“报吧,宁可报错,不可不报,最好让局里再派一组人,以免到时候腾不开人手。”
  檀易把大哥大交给他,叮嘱开车的老杜,“杜哥,不要跟得太紧。”
  老杜道:“檀队放心,误不了事。你一宿没睡,赶紧眯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说:
  我看了大家的留言,罪犯有很多类型,胆小的可能只敢猥亵、手头、口头占便宜之类的,冲动的暴力性人格的就不好说了,杀人放火什么都有可能。


第62章 争吵
  面包车上了滨海路,一路向北,很快就出了安海市区。
  当路面颠簸,车速开始变慢时,谢箐意识到,他们可能进入山区了。
  山区,意味着人烟稀少,檀易等人大概率无法紧密跟踪,她要面对一个支援可能不及时的局面。
  这是之前反复推演时重点筹划过的一个环节。
  谢箐半点不慌,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不管听到什么动静,她都用哼唧唧的方式发送摩斯密码,传给跟在后面的团队。
  大冲呵斥她两句,但因声音不大,而且旁边的女孩子一直在抽泣,便没有多管。
  颠簸了七八分钟,面包车停了下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回来啦,这回的货怎么样?”
  大冲道:“好着呢,爹你上来帮个忙,把这几个孩子抱下去。”
  “玉芬赶紧的,瞅着干啥,上车啊。”
  “啥都指着我,做饭时你咋不伸手呢?”
  “行了,就那么点儿活,咧咧啥啊。”
  “你说的是人话吗?那么多张嘴,就是猪也得喂一阵子吧。”
  ……
  二人叽叽咕咕地上了车。
  谢箐看了过去,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老头子一手抱一个男孩下去了。
  老太太抱上一个男孩子,顺便看了一眼两个大的,问道:“这么大的孩子卖谁去?”
  大冲道:“这俩脑袋有问题,有别的用处,你就别管了。”
  老太太脚下一顿,“冲啊,卖几个人没事,伤人害命的事咱不做哈。”
  大冲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知道,你不懂,别管了。”
  他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后门,扛起谢箐下了车。
  谢箐观察了一下。
  这是高墙耸立的一个院落,院子宽敞,五间大瓦房,窗明几净。
  她挣扎两下,又哼唧了几声。
  大冲进入正房,穿过中堂,从后门出去,越过后院,进了一个雨布撑起来的棚子房。
  棚子里堆放着锄头、锹镐、筐、磨盘等农具。
  大冲把谢箐放下来,搬起两块磨盘石,再抠起嵌在地上的一块厚木板子,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大窟窿,窟窿下面架着一架较为陡峻的木梯子。
  大冲拿起旁边的一根粗木棒,说道:“我现在打开你脚上的绳子,你自己走下去。如果不想走也行,这玩意会好好伺候你,保管你连滚带爬地跑下去。”
  谢箐点点头,示意自己走下去。
  ……
  地窖里臭气熏天。
  谢箐适应好一会儿,才放开呼吸。
  地窖面积很大,从梯子下来后,有大约三个平方的公共面积,土墙上有两个凹槽,凹槽里点着蜡烛。
  每盏蜡烛下都有一个恭桶,味道主要来自于那里。
  以凹槽为分割点,左中右各挖一个洞。
  两个洞里有声音,左边是细碎的说话声,中间是羸弱的哭声,最右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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