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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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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村长今年三十八,容貌端正,据说中专毕业,带领四岭村种桃树、发家致富,小有成就,是不少农村少妇心中的no1。
  关于他的艳史,占据了马宏达演讲的一半时长。
  在回去的路上,黎可说道:“我们去四岭村的时候,就是那位村长接待的。”
  谢箐问道:“怎么样,很帅吗?”
  黎可道:“不如傅哥一半帅。”
  傅达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我们小立刻有眼光。”
  刘丰一边开车一边调侃,“你也就能跟几个村长比比了。”
  傅达反击道:“不服气啊,咋地都比你这个老帮菜强多了。”
  刘丰见好就收,“那是,跟你比我是不行了,差十岁呢,岁月不饶人啊。”
  傅达道:“是啊,看看老八爷子的那一堆骨头,死后都是那个德行,好看不好看又能怎么样?努力赚钱,让自己过好点儿,及时行乐吧。”
  谈及生死,总能引发无数思考。
  车子里安静片刻,随后就响起了鼾声。
  傅达最先睡着,邓文祥其次,再次黎可。
  谢箐没睡,她偶尔和刘丰说说话,二人结伴,一起把车开到了招待所。
  五人在招待所点三个热菜、两个凉菜,好好吃了顿饱饭。
  快吃完的时候,谢箐的大哥大响了。
  她接了起来。
  “檀队。”
  “小谢,案子怎么样了?”
  “今天不大顺利,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呢。”
  “这样……”檀易迟疑了一下,“麻烦你把电话给傅哥,我和他聊几句。”
  谢箐答应一声,把电话给傅达递了过去——傅达是中队长,檀易先与他交流案情,是对他的尊重。
  大家不再聊天,听傅达把案情给檀易介绍了一遍。
  在他说的过程中,谢箐在想两个问题:一是,阮红丽的案子和葛琴的案子会不会有所关联;二是,如果马宏达说的是真的,这两位女性,会不会和某个男子暗中有所牵连呢?
  第二个似乎不大可能,村与村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再因为这些杀人就太不值得了。
  谢箐先摒弃第二个可能性,专心思考第一个。
  阮红丽是五岭村人,葛琴的娘家在五岭村,一个是白天往市里去,不知在何地失踪,范围较大,另一个从四岭赶往五岭,范围较小。
  从地点上看,有重合之处。
  一个四年前失踪,一个在两年半前失踪。
  从时间上看,倒也符合连环杀人犯的作案规律……
  想到这里,谢箐摇摇头——阮红丽生死未卜,眼下没有并案的条件,稍微想想可以,钻进去就得不偿失了,思维很容易被局限住。
  还是先考虑葛琴案。
  从葛琴的抛尸地点来看,凶手了解五岭村,案发地到抛尸地的距离应该不会太远,推测凶手在五岭村和马家沟的可能性最大。
  基于此,他们今天的动向都在凶手的掌控之中,那么他会不会和其他人混在一起,去马宏达家打听情况呢?
  如果去打听了,他又会不会做出铲自家墙皮,炕头,或者洗刷石磨等行为呢?
  大意了,应该留人蹲守的啊。
  这时,傅达打完了电话,说道:“檀队暂时不来,他建议咱们别着急,把三个村子的地形地貌、风土人摸摸清楚,并建议咱们返回马宏达家,看看有没有人到访,并立刻铲自家墙皮,大力洗刷石磨等现象。”
  刘丰连连点头,“还是檀队考虑周全。”
  居然想到一处去了,谢箐摸了摸鼻子。
  傅达又拨出去一个电话号码,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市局的傅达,常队在吗?”
  “又出事了?”
  “那行,先这样,有事再联络吧。”
  他挂断电话,大哥大也还给了谢箐,“五岭县发生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常队赶去处理了,看来蹲守这种事只能我们自己来了。”
  刘丰道:“那行,大家多吃点儿,晚上山里凉,吃饱了才不冷。”
  五个人把菜吃得干干净净,重新回到车上,于四十五分钟后赶回马宏达家大门外。
  马宏达家的大门从里面插上了,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刘丰敲响了大门。
  “谁啊,没完了吧,有啥好打听的,老子又没杀人。”马宏达趿拉着鞋子出来开门了。
  黎可和谢箐对视一眼,趴在她耳边说道:“我越来越佩服檀队了。”
  谢箐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她在来的路上反省过自己,但后来想了想,这桩案子的抓手很少,她和大家都被一种懈怠的心理影响了。
  不过,这样杀一个回马枪未尝不是好事。
  门开了,马宏达毫无礼貌地用手电在他们的脸上照了照,“怎么又是你们?”
  傅达道:“我们想打听打听,我们走后,都有谁来过你这儿?”
  马宏达让出大门,“进来说吧。”
  一干人进入上房,在东屋窄窄的炕沿上坐了。
  马宏达道:“你们一走就有人来了,马家沟的、五岭村、四岭村都来人了。第一个就是阮家人,这两口子才不是东西呢,一进来就问是不是我杀了阮红丽。他奶奶的,我都不怎么认识那丫头,杀她干啥?”
  “两口子闹了好一会儿,被我用锄头撵出去了,紧接着就是四岭村村长和葛琴的老爷们儿,这俩货也是来问是不是我杀了葛琴的。我说领导哇,你可得替我做主,说我搞破鞋也就算了,说我是杀人犯可不行,就算我能忍,我儿子孙子也忍不了啊。”
  傅达道:“你协助我们破案,就是既帮了我们,也帮了你自己。”
  “那你们可得快点儿。”马宏达点点头,“四岭村的走了以后,我们马家沟的村长,我那堂兄弟也来了,他问我到底杀没杀人,你们来我家都干啥了。”
  傅达:“你都说了吗?”
  马宏达瞪着眼睛,“说了啊,我都跟他们说了。我没杀人,还不得好好说道说道?”
  傅达“啧”了一声,“还有谁来了?”
  马宏达道:“五岭村的村干部,王老邪也来了,说是他那个当村长的大伯让他来的。剩下的就是我们村的几个小孩儿了,都是十七八的半大小子。”
  傅达看了一眼黎可的记录,“你把这些半大小子的爹妈都说说。”
  马宏达道:“他们就是好打听,不敢杀人。”
  傅达道:“让你说你就说。”
  马宏达只好一一道来……
  黎可记了,谢箐也记了——总共涉及十三个家庭,三个村子,逐一跟踪不可能,只能挑出重点看一看。


第102章 山顶
  傅达和刘丰都是老刑警,经验丰富,二人一唱一和,把涉及到的十三个家庭在这一带的社会关系、亲缘关系、绯闻、仇怨、矛盾等问了个一清二楚。
  从马宏达退出来时,已经差不多九点了。
  几个人回到吉普车上,开着车内小灯,面面相觑。
  傅达道:“这关系也太错综复杂了。刘哥,你经验最丰富,你说说接下来咋查,盯谁家?”
  “这……”刘丰靠在驾驶位上,双手撑着方向盘,“虽然复杂,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似乎都不足以定性为杀人动机。而且牵扯三个村子,每个村子都有点距离,咱们人手有限,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好主意。”
  邓文祥道:“傅哥,刘哥,依我说,这案子咱急不来,只能按部就班。”
  谢箐也开了口,“大家怀疑马宏达,是因为他恰好住在路边,而且孤家寡人。如果不是孤家寡人干的,那么案发地依然可能在四岭村到五岭村之间这段路上,我们应该查查这段路上废弃的民房、窝棚什么的。”
  黎可道:“如果到了杀人灭口的地步,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最荒唐最混乱的男女关系?”
  她这句话是有针对的,马宏达说,他的本家兄弟,马家村村长马宏良被人传闲话,说是和儿媳有染,涉及伦常,只要有外泄的可能就不会放着不管。
  傅达点了根烟,“大家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我赞同小邓的观点,这样的陈年旧案,指望一两天破显然不现实,大家沉下心,一步一步来,先把各方面的线索夯实了。”
  刘丰点点头,“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傅达吐了团烟雾,“像小谢说的,细致排查五岭村到四岭村的所有建筑,甭管鬼屋还是窝棚,这个由我和小邓来干,刘丰和黎可去马宏良家附近看看,至于小谢……你就开车吧。”
  这就是对女法医的照顾了,而且也照顾了谢箐的车。
  但谢箐并不领情,她指了指窗外的五岭山,“傅哥,我想上山看看。”
  傅达有些发懵,“这黑灯瞎火的,上山干啥。”
  谢箐道:“我后面有个望远镜和毛毯,今天天晴,一会儿月亮就升起来了,在那座山上应该能看到两个村子的动向。”
  刘丰回头看了谢箐一眼,“这倒是个主意,但你一个女孩子不行,我和刘队去。这样的话,马宏良家也就不用蹲守了,你们仨一起对沿途的窝棚进行鲁米诺测试,傅组长你觉得怎么样?”
  谢箐摇摇头,“刘哥,你们年纪大了,身体反应未必有我灵敏。现在天气还冷,我后面有厚衣服,你们没有,这个事儿你们就别争了。”
  黎可道:“箐箐要是有多余的衣服,我和箐箐一起去。”
  傅达松了口气,“不瞒你说,那山我是真不敢上。黎可和小谢一起上山吧,小谢有大哥大,有什么事可以打传呼,比我和刘哥方便些。”
  经手的凶杀案多了,他着实有点儿怕鬼。
  刘丰了解他,尽管担心小徒弟和谢箐,也同意了。
  车子往五岭村的方向开,五分钟后,在一条小路旁停下来。
  谢箐从后备箱里找出一件大毛衣和一件薄棉袄,和黎可一人一件穿上。
  她把随身的小背包放下,换上大包,再拎起一只登山杖,就算准备齐全了。
  傅达唏嘘道:“有车就是方便,这活儿就得小谢干。”
  刘丰道:“路上小心,有事赶紧打传呼,遇到危险不要硬碰硬,知道吗?”
  谢箐和黎可答应一声,借着星光,沿着地头的小路朝不远处的山头走了过去。
  夜晚的春风依旧寒凉,扫过树木时发出窸窣的声响。
  如王村长所说,地头的坟确实不少,一串串一堆堆,偶尔还能遇到插着灵幡的新坟头,风过时,白色的纸上下翻飞,狂魔乱舞,让人毛骨悚然。
  谢箐怕黎可害怕,特地放慢了脚步。
  “哈哈~”黎可不但不怕还笑了两声,“氛围感十足啊,真带劲!箐箐,你怕不怕?”
  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大胆儿。
  谢箐挑了挑眉,“一个人可能会怕,但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也是。”黎可拍拍挎包,“不瞒你说,我还带了一把水果刀呢。”
  谢箐耍了一下手里的登山杖,“放心吧,一般不会有人,野兔子倒是能碰到一两只。”
  ……
  二人边走边聊,十五分钟后到了山脚下。
  这座山在五岭山五岭峰的末端,不高,海拔顶多二百出头,是本地人常来常往的小山头,即便没有月光,山路也一样好走。
  二人秉持着说话不赶路,赶路不说话的原则,无惊无险地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块平坦且干净的大石头,谢箐在上面铺上毛毯,和黎可一起坐了下来。
  这一刻,手表上的指针正好到达十点二十。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虽然没能突破伟岸的五岭山,但天空比之前明亮多了。
  谢箐从包里取出望远镜递给黎可,自己又拿出新买的照相机——为了拍照方便,她直接装上了变焦头——能当半个望远镜用。
  谢箐对着五岭村、马家沟两个方向看了片刻,大部分人家都熄灯了,只有几盏亮着。
  她习惯性地拍两张,算是固定了证据。
  快门的咔嚓声惊动了黎可,她这才发现谢箐带了照相机。
  谢箐的镜头瞄准了她,“这样的机会难得,我给你拍两张,你继续侦查。”
  黎可来劲了,小身板也挺了起来,“太好了,正好留个纪念,够我回忆一辈子了。”
  这话是真的。
  谢箐上辈子当了那么久法医,也没干过晚上上山侦查这种事。
  反正有黎可盯着,她就放心大胆地趴着、撅着、躺着,拍了好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
  拍完后,换她侦查,黎可给她拍,俩人工作娱乐两不误,玩得不亦乐乎。
  不到十二点,两人就霍霍完了一个胶卷,但村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黎可看了一眼表,“过十二点了,灯都灭了,看来真得蹲一宿了。”
  谢箐从包里掏出一包饼干,一包瓜子,一大袋烤鱼片,两瓶可乐,“如果是我,绝不会在前半夜有动作,咱俩吃点零食,就当晚上露营了吧。”
  黎可眼睛一亮,“我就知道,跟着你一定有好吃的。”
  饿是不太饿的,先吃点瓜子打发时间,寂静的山岭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咔嚓”声。
  黎可笑道:“谁要是这个点儿上山,非吓死不可。”
  谢箐把望远镜给她,她拿出大哥大给傅达发了个传呼,“平安无事,我们看个日出。”
  傅达收到传呼时,刚好搜完四岭村范围内的最后一个窝棚,仍然一无所获。
  刘丰问:“小谢说什么了?”
  傅达道:“她们也没有发现,肯定等到要下半夜了。女孩子还在山上呢,咱们也别走远了,把车藏一藏,就在车上凑合睡一宿吧。”
  刘丰和邓文祥一起说道:“那是自然。”
  ……
  凌晨两点半,谢箐放下手里的烤鱼片,聚精会神地看着马家村西边角落里的一户亮灯的人家。
  盯了两三分钟,灯灭了。
  谢箐泄了气,原来是上茅房的。
  黎可仰望银河,“银河好美啊,上一次看还是毕业的时候呢。”
  谢箐继续观察五岭村,心道,她上一次看银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书外的世界灯光污染严重,即便能看到星星也仅仅是最亮的几颗。
  五岭村里也有一户人家亮起了灯,位置在村子的最东头,东边院墙挨着一座半环形的丘陵。
  这家宅基地大,房屋盖得也好,像村干部的家。
  这让谢箐想起了做卧底的时候,当初她们就被关在山下的一个地窖里。
  她问黎可,“五岭村都有什么传言来着?”
  “一大堆人,记不住,我就记得村长有个傻儿子。”黎可翻出小本本,用毛毯盖住自己,打开手电念道,“王村长给傻儿子招妓,王老邪和四岭村的小寡妇,阮红丽的丈夫王庆生和兄弟媳妇,刘老二和隔壁的……”
  一个小村子就七八条桃色新闻。
  “啧啧。”黎可关上手电,“这些人咋想的,太不知羞耻了吧,背后都有一个庞大的家庭,低头不见抬头见,就不怕丢人吗?如果叶婉也像她们一样,跟十个男的上床也不会自杀吧,大家都在农村生活,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谢箐认真观察着那个院落,“这是王村长的家吧。”
  上房的灯亮了一会儿,随即又灭了。
  谢箐拿起一片烤鱼片塞在嘴里,正要移开望远镜,就恍惚看到院子里出现一个人影。
  月色不错,通过轮廓依稀分辨出此人是男性。
  他走到院心,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在往山上看。
  谢箐有些紧张,“咱们这是被发现了?”
  黎可接过望远镜,“没发现,他去东厢房了。一般村干部都有钱,我也觉得这是王村长家。”
  “没发现就好。”谢箐掏出照相机,继续观察。
  厢房的灯亮了,不到一分钟又关上了,但那个人没出来。


第103章 果然
  谢箐道:“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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