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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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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懿的丹凤眼半阖着,尽管因颜面发紫而略显狰狞,也能看得出活着时的清隽和意气风发。
  好好的一个男青年,就这么被写死了。
  谢箐遗憾地叹息一声,随即又想,如果她早想起这一茬,是不是就能救下他呢?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上一世工作太忙,这本书只是随便翻翻,一天没到就看完了。
  如果她没有穿过来,她可能连主角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即便她想起来,她也不知道沈懿什么时候死、在哪死、怎么死的——毕竟,葬礼是一个半月后举行的。
  曹法医和安法医交流片刻,二人一起蹲下来,重新做了一遍尸表检查。
  还是一无所获。
  一个分局领导过来了,问黄振义:“都掌握到什么线索了?”
  黄振义道:“严局,从轮胎的痕迹看,有急刹车的迹象,车门和车窗完好,被害人在一两个小时前死于窒息,具体情况需要解剖才能知道。”
  严肃然,严副局长说道:“被害人的妹妹说,她和她朋友通过电话,说凌晨一点被害人和几个朋友从金柜出来,死亡时间基本吻合。”
  黄振义点点头,“也就是说,他驾车到这里才遭遇了意外,之前并无波折。”
  严局道:“这里是第一现场,认真勘察,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黄振义挺了挺胸膛,“请严局放心。”
  这时,曹海生解开被害人的衬衫,翻开到肩甲处:“这里皮肤发白,有被约束的痕迹。”
  按道理,有被约束的痕迹,就一定是他杀。
  但曹海生又找了一遍,仍不能确定其根本死因。
  谢箐做好记录,蹲在曹海生身边小声说道:“师父,他有没有可能死于吗啡?”
  曹海生眉心一跳,正要说话,就听丁法医开了口,“不可能吧,丝毫没有那方面的迹象。”
  安法医点了点头。
  这是九十年代的北方,人们对毒品一类的东西见识较少,两位法医一时想不起这一类死亡的特征并不稀奇。
  曹海生没有急着否定谢箐,“有一定的道理,但找不到证据支持。”
  谢箐见他表情扭曲,知道他的老腰禁不起这么折腾,便道:“师父,我眼睛好使,我来找找针眼吧。”
  曹海生道:“去殡仪馆再说。”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响起了沈副市长颤巍巍的声音,“法医找到死因了吗?”
  看来必须在这儿给出死因了。
  曹海生给谢箐使了个眼色,说道:“快了快了。”
  安法医和丁法医一起摇摇头,但也没敢说什么。


第12章 针眼
  孩子出了事,伤心在所难免,沈莫言的心情曹海生完全理解。
  他弯不下腰,就亲自给谢箐打灯。
  师徒二人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左右肘窝、前臂、手背、手表下面,均未找到针孔。
  针孔细小,找起来有难度,这个过程有点长,乃至于沈莫言按捺不住,到底在严局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他双鬓斑白,面色憔悴,眼中含泪,看到沈懿尸首后,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了。
  “沈副市长。”严局扶住了他,“您可要挺住啊。”
  “呜呜……”沈莫言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
  沈副市长来了,市局领导和分局领导也跟着过来了。
  安法医和丁法医不敢懈怠,也蹲下来一起找。
  但注射惯常使用的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异常。
  夜晚气温不高,但大家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安法医轻声道:“是不是考虑一下喉头水肿?”
  如果想证实喉头水肿,就要“掏舌头”,这对在现场的亲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太残忍了。”曹海生轻轻摇了摇头。
  谢箐道:“我再找找脚上,然后取些血液化验一下。”
  “好。”曹海生把光线打到死者脚上。
  黄振义蹲了下来,帮谢箐脱掉死者左脚的鞋和袜子,低声道:“小谢,加把劲儿。”
  谢箐点点头,单膝跪地,就着灯光在足背静脉部位仔细地看了起来……
  “你们到底还要多久?”沈副市长的耐心告罄,他推开严局,踉跄着扑了过来,“沈懿啊,沈懿啊,你快起来,别吓唬我和你妈,赶快起来吧。”
  安法医和丁法医都有些惊了,一时间不知该继续尸检,还是该把他扶起来。
  曹海生看都没看沈莫言,安安静静地给谢箐打着灯。
  严局拉着沈莫言的胳膊,严厉地看着他们师徒。
  谢箐用手撑开左脚上的一小片皮肤,“找到了,在这里。被害人的确死于静脉注射,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吗啡。”
  不是她眼瞎迟钝,而是针孔细小,且沈懿毛发较重,实在不好找。
  “你胡说!”沈莫言大喝一声,“我家沈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沾染那个东西?”
  曹海生解释道:“被害人两侧肩甲都有约束伤,慢慢地,尸体上还会有其他暗伤显现出来,也就是说,被害人是被谋杀的。”
  黄振义提着一个物证袋,“的确,我们的人在五十米开外找到了一部大哥大,请沈副市长辨认一下。”
  沈莫言暂时冷静了下来,他擦了把泪,接过袋子仔细看了看,喃喃道:“这是他的电话,这是他的电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家沈懿不是坏孩子。”
  严局道:“沈副市长,是不是让法医把孩子带走,看看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
  “老沈啊,让我看看孩子吧。”万女士也耐不住了。
  沈莫言道,“老严,先让她们看看,再送殡仪馆。而且,我还有个要求……”说到这里,他看向曹海生,“绝不能过度解剖。”
  曹海生道:“找到了针孔,接下来就是验血,只要能证明血液里含有的毒性成分,就不需要解剖了。”
  沈莫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谢箐和曹海生等人退到一边,把尸体暂时交给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声立刻响了起来……
  谢箐不忍再看,转过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周遭。
  刹车痕很明显,应该是有人拦车。
  按照逻辑推断,沈懿一脚踩住刹车后,可能会仗着身份下车大骂,也可能会下车询问对方有没有受伤。
  两边的梧桐树又粗又壮,藏几个人不成问题。
  只要沈懿一下车,凶手就会从树后出来,一拥而上,用刀或者枪挟持,按住他,注射后,待其毒发再离开,顺便扔掉电话,干净利落。
  没有监控的时代,简直是丧心病狂者的天堂。
  ……
  殡仪馆的车到了。
  刑警们把沈懿的尸体抬上去,谢箐和其他三位法医也上了车。
  门关上,车子发动了,谢箐发现沈莫言的车也跟上来了。
  丁法医道:“太揪心了,真不愿意同时面对死者和家属。”
  安法医不吭声。
  曹海生也不接茬。
  谢箐年龄最小、资历最浅,不得不附和一句:“确实。”
  丁法医道:“小谢倒是沉得住气,比我们这些老法医还强些。”
  这话要是拐几个弯,说不定就跟“没心没肺”挂上钩了。
  但谢箐觉得丁法医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遂解释道:“我那不是沉得住气,而是不敢看不敢听,就差堵住耳朵了。”
  丁法医扁了扁嘴,“我就说嘛,一般小新人都会哭得泣不成声,小谢咋还无动于衷呢?原来如此!”
  谢箐道:“所以,我为了不贻笑大方,可是使出了洪荒之力。”
  “洪荒之力,这词用的有趣。”丁法医想笑,考虑到旁边还有死人,忍住了。
  曹海生满意地看了一眼谢箐。
  到殡仪馆时差不多五点了。
  沈家人、严局、黄振义等人一起护送被害人进了殡仪馆解剖室,沈莫言再三叮嘱一番,带着家人退了出去。
  谢箐剪开死者身上的衣物,解下手表,曹海生检查了一遍,未发现任何异常。
  黄振义道:“钱包在车上,但钱没有了,证件和银行卡都在,钱包上未发现指纹。已经问过沈副市长,他说沈懿身上的现金通常不会少于两千。”
  曹海生道:“这块梅花表也值个几千块,虽然钱被拿走了,但我觉得不像侵财案件。”
  黄振义颔首,“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认为是报复,或仇杀。”他看向开发区的两位法医,“二位什么想法?”
  安法医道:“我也是同样的意见。”
  谢箐重点观察了一下肩甲,那里确实有些发白,是约束过的痕迹,她先取血样,再把尸体翻过来,发现后背上有一道横贯肩膀的轻微压痕,比前面白印明显多了。
  丁法医道:“这就明显多了。凶手至少三个人,两人分别压住两条胳膊,再有一个注射的,这道印记应该是被害人背靠桑塔纳所致。”
  黄振义苦笑,“何止三个人,至少四棵树后有新踩踏的痕迹,但凶手极为狡猾,在离开前用工具抹除了。我们这次面对的对手不简单啊,不但手段隐蔽,还具备反侦察能力。”
  对手不简单,死者的身份也不简单。
  两相作用之下,最难的就是他们这些刑警,一旦破不了案,压力可想而知。
  “一步一步来吧,想太多没用。”曹海生按部就班地把尸表重新检查一遍,用放大镜研判了脚上的针孔,又道,“死者确实不像瘾君子,现场也没有注射器一类的东西。小谢把样本送去技术室,只要证实血液里有吗啡,就不必解剖了。”
  “好的师父。”谢箐从沈懿的后脑勺上剪下一缕头发,放在证物袋里。
  黄振义朝她一招手,对曹海生说道:“我送小谢回去,再走一趟金柜。老曹、老安、小丁,领导都在,你们就辛苦一下吧。”
  曹海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
  谢箐跟着黄振义出了解剖室。
  黄振义赞道:“到底是京大的,基础知识扎实,小谢今儿立功了。”
  如果谢箐也找不到,一干局领导就晾在沈副市长面前了。
  届时带回来解剖,再得到“吗啡致死”的结论,市局和分局都会给市领导留下废物的印象,从上到下都吃挂落。
  谢箐太明白这种上下级的微妙感了,笑道:“黄大队这个表扬我收了。毫不谦虚地说,不用太久,再过一两年,那些总也不用的知识就随着消化道排出去了。”
  黄振义故意瞪她一眼,“你这孩子,那叫不谦虚吗?”
  谢箐道:“黄大队,我那叫冷幽默。”
  “嗯!”黄振义突然清了清嗓子。
  谢箐知道,他在提醒自己——沈清来了。
  “你们好。”沈清拦在二人面前。
  黄振义问:“沈小姐有事?”
  沈清擦一把脸上的泪,“我想问问,我哥的案子什么时候能破,你们有没有动过我哥的身体。”
  黄振义道:“我们先回市局做血液检验,只要确定有那些成分,就暂时不用解剖了。至于案子什么时候能破,现在还说不好。但沈小姐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沈清略一颔首,朝解剖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黄振义道:“沈小姐节哀。”
  沈清深吸一口气,“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要是能节哀,这天下就没有伤心事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黄振义被她顶的愣了片刻,随即没事人似的对谢箐说道:“走吧,我们抓紧时间。”
  谢箐点点头,黄振义这人确实不错,有胸襟,有城府,上面有个这样的领导活儿就好干了。
  她必须帮他把这个案子破了。
  ……
  回到技术室,马璇马大姐已经等在那里了。
  谢箐把头发和血液的样本交给她,就案情交流几句便回宿舍去了。
  洗漱一番,就到早饭时间了。
  谢箐在食堂遇到了正在窃窃私语的李骥、黎可二人。
  李骥道:“小谢,你这是才从殡仪馆回来?”
  他这一声成功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二十几道目光落了谢箐的脸上。
  谢箐点点头,取了餐盘,在窗口打了包子、鸡蛋、牛奶,以及咸菜若干。
  食堂的大姨大妈大叔大爷们看西洋景似的看着她。
  谢箐无动于衷,道过谢,在黎可身边坐下了。
  黎可道:“可怜人,没睡多长时间吧。”
  “还行,昨儿睡得早。”谢箐夹起包子咬了一口。
  法医和警察工作时间不定,她早就养成了只要能睡就赶紧睡的好习惯。
  这个时代没有智能手机,谢箐看看专业书就睡,九点睡三点醒,六个小时,足够了。
  李骥道:“你瞧见沈副市长了吗?”
  谢箐点点头。
  李骥看看左右,“有人说可能是仇杀,你们有线索了吗?”
  谢箐道:“目前还没有。”
  李骥在一组,负责沈懿案的是二组,且事关领导,上面没说话,她作为一个见习法医,不该随意透露案情。
  黎可用手肘拱了拱她,“没有外人,说说嘛,说说嘛。”
  “哔哔哔……”谢箐的bb机响了。
  她打开一看,抱歉地说道:“我爸来了,我出去一趟,你俩先吃。”


第13章 开会
  警察局外停着一辆七成新的凌志车。
  谢箐不想被太多同事看见,便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谢勋为人严肃端方,原主和他不亲近。
  “爸。”谢箐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您找我有事?”
  谢勋摘下花镜,把晨报塞进座椅的杂物袋里,“打扰你吃饭了吧。”
  谢箐道:“没事,我回去再吃。”
  “好。”谢勋道,“那我长话短说,沈副市长家里出事了?”
  谢箐点点头,明知故问:“凌晨的事,您怎么就知道了?”
  谢勋道:“警察一大早就上门了,你姐姐昨晚和沈懿在一起。”
  “哦……”谢箐拉了个长音,“谢筠没事吧。”
  “她没事。”谢勋停顿片刻,“你参与这个案子了吗?”
  谢箐道:“我和我师父一起去的。听黄大队的意思,这个案子跟我们老百姓关联不大。”
  她变相地告诉谢勋,案子和官场没有关联,和生意没有关联。
  谢勋深邃的眼里有了一丝笑意,“不错,这话说得艺术。你哥说得对,你真是长大了。行,咱们不聊那些吧。”
  他从手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万,你去买辆车代步。虽然我不同意你当法医,但你姐姐有的你也有,爸爸一碗水端平。”
  他这碗水确实端平了。
  原主辞了职,原本也是有的。
  但谢筠有陈玥华支持,花十五万买了辆别致,为此原主大闹了一场。
  谢箐不嫉妒谢筠,但也不想要谢勋的钱。
  她把银行卡往回推了一下,“爸,我上班了,不该再花您的钱。而且我平时在宿舍,上班有公车,用不着买车。”
  谢勋眼里的笑意渐渐冷了下去,“长者赐不可辞,收着吧。”
  谢箐想跟谢家划清界限,以杜绝被联姻的可能,但她又觉得一旦那样做了,她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毕竟谢家没怎样她。
  而且,比起陈玥华的偏心和固执,谢勋对原主只是没有那么多慈爱罢了。
  有亲人总比没亲人好——只要谢勋不过度干涉她的工作。
  谢箐摆正心态,乖乖把卡接了过来,“谢谢爸。”
  谢勋给司机打了个手势,“你先去学个车,回头让你哥带你买台喜欢的,周末闲了就回家看看。你姥姥下周七十整寿,你还记得吧。”
  司机点了火,发动了车子。
  谢箐道:“记得,如果没有任务,我就亲自跑一趟,如果有任务,我就把礼物给我哥,让他替我带过去。”
  谢勋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谢箐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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