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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宫女出逃以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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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妃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跑到周景文的身边一边用帕子去捂他的伤口,一边哭着道:“那狐媚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竟是……竟是什么都不要了……”
  孟丞相的脸绷的紧紧的,没说话,可脸色实在不好看。
  站在他身后的孟娉瑶更是紧咬牙关,玉手紧紧捏着酒杯,几乎是要将那杯子捏碎。
  这样的羞辱,她这一辈子,从未遇上过。
  当听到周景文顶着一脸的血却还是再跪下求圣人成全之事,孟娉瑶实在忍不住了,几步便从原来的位置上走了出来,也是对着圣人的位置跪了下去,微红着眼道:“陛下,臣女也并非是嫁不出去了,既然五殿下退婚之心已然如此坚定,还请陛下成全吧。”
  她若是在什么都不说,这事儿传闻出去,就好似是丞相府不肯退这个婚,她孟娉瑶死皮赖脸的上赶着嫁给那周景文似的。
  孟丞相见此景象也知道这事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便也带着怒气拱手道:“陛下,看来着两个孩子实在是没有缘分,这事儿都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这婚事,便也作罢了吧。”
  云妃心里明白这桩婚事意味着什么,一时之间也是慌乱不已,正要去求孟丞相,却听圣人长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如此,这场婚事……就作罢吧。”
  云妃顿时瘫坐在地上,浑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一般。
  云妃的哥哥魏尚书脸色也并不好看。
  若不是此时他并不合适站出来说些什么,他定然是忍不住的。
  周景文心中一喜,刚想要谢恩,可头上却传来一阵眩晕之感,他那日淋了一夜的雨,这几日又是心思忧虑,病情并未痊愈甚至有加重之势,方才又被圣人用玉杯重重的在额头砸出了一道口子。
  这一惊一吓,如今听了圣人肯允退婚,又是大喜,一时撑不住,竟是直直的晕倒了过去。
  “景文!”
  “太医,快叫太医!”
  有几个宫人过来帮着云妃搀扶周景文往后殿去,也有小太监慌忙往殿外去,那些皇室宗亲和朝中重臣神色各异,确实是看了一出难得的好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周景文身上,并未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宫女步步靠近已经已经离了位置的圣人。
  等她们同圣人之间不足两尺距离之时,其中一位宫女大喝一声,“狗皇帝,拿你命来!”
  说着,又往前几步,手中短刀已是刺了出去,却被圣人堪堪躲过,边上太监急忙过来救驾,又对着殿外喊侍卫进来。
  那些皇室宗亲和朝中重臣也顿时乱作一团。
  借着这机会,周景和不动声色的步步靠近圣人。
  那两个宫女一击不中,却也还是未曾放弃,只紧握着短刀,目光始终锁在圣人身上。
  很明显她们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眼看外边侍卫就要冲进来了,周景和与她们目光对上一瞬,两个宫女会意,其中一个先是动了手,极快的两刀便结果了挡在圣人面前的那两个太监的性命。
  两具尸体缓缓倒下,四周的人还未回神,另一个宫女手中的短刀便已经朝着圣人的方向刺了出去。
  “父皇,小心!”周景和做出惊慌模样,从边上冲了出去,直接挡在了圣人前面。
  出手的宫女的短刀微微一偏,那把刀子正好扎进了周景和心脏边上。
  侍卫在这一瞬冲了进来,很快将这两个宫女制服。
  “快,快宣太医!”圣人显然有些惊讶,可是看着眼前昏过去的人身上血流如注也不敢再耽搁,慌忙让请太医过来。
  这时因着前头周景文昏倒而去请的太医恰好过来,云妃正想让那太医过来给周景文瞧,可圣人却先她开了口,“别顾着行礼了,快过来给他瞧瞧。”
  他听到方才这人唤了一声“父皇”,便也知晓他当是自己孩子,可却已然想不起他的名字。
  只觉得这人竟奋不顾身替自己当了刀子,那自己自然不能让他出了事。
  云妃眼见那太医要先去瞧周景和的伤,一时着急竟克制不住哀求道:“陛下,那人死了也就死了,咱们的孩子还昏迷不醒呢,您先让太医来帮他瞧瞧吧。”
  云妃也记不得周景和到底是哪个皇子,只是觉得即是从前未曾见过的,想来也是不受重视的。
  那他的性命自然也就轻贱。
  怎么能同自个的孩子相较。
  可圣人听了这话却是脸色一寒,“他好歹救了朕一回,你那不争气的儿子会干什么?只会惹事生非!”
  云妃脸色发白,到底圣人这话没说错,她也没胆子再反驳了。
  说完,他又看向那犹豫不决的太医,“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朕的话都不管用了?”
  太医一边慌张的连声答着“不敢”,一边从云妃同周景文的身边匆匆走了过去。
  好好的重阳宴,最终还是潦草的收了场。
  不过今日来了这一趟的人却也不算白来,往年都不过是吃些东西喝点酒,再便是千篇一律看得人直打瞌睡的歌舞。
  今日这一场,可比往年要精彩千百倍啊。
  最后周景文是被云妃带回了华宜殿。
  周景和却留在了圣人的寝殿——承文殿。
  宫中太医的医术精湛,而周景和受那一刀的位置也是精妙,正好心脏边上偏了半分,算是保住了性命。
  圣人听了太医的话之后也有些意外,“就差了半分?”
  太医点点头,“殿下运气好,之后只要好生休养着便不会有问题了。”
  圣人往里边撇了一眼,然后道:“人可醒了?”
  “应当差不多了。”太医又是点头,“陛下若是想见殿下,现在便可以进去了。”
  圣人“嗯”了一声,太医便先退下去煎药了。
  正在这会儿,外头一个太监匆忙进来给圣人屈身行了礼然后道:“陛下,那两个贼人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已经死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圣人紧皱眉头,心里的疑虑越堆越多。
  太监摇头,“奴才无用,那两个贼人似乎抱了必死的决心,还未来得及审问就服毒身亡了。”
  圣人脸色愈发难看,顿了好一会才道:“这事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来,你带着朕的口谕,将这个案子包括贼人的尸身全部移交给承桓,让他密查,别走漏了风声。”
  顾承桓是现任御史大夫,年纪虽轻,可本事却不小。
  几个月前闹得极大的女子失踪案便是他破的。
  也正因为这个案子,圣人极为赏识他,将他破格提为了御史大夫,如今也正是因为信任,圣人才将这桩案子也交由他去查。
  太监应了声“是”。
  等他退下了下去,圣人方才转身进了内殿。
  周景和也差不多正好醒来,见了圣人,他刚欲起身行礼就被圣人按了回去,“你身上的伤不轻,就不必顾着这些虚礼了。”
  “是。”周景和也没坚持,只问道:“父皇可有受伤?”
  圣人盯着眼前的人瞧了好一会,然后才缓缓道:“朕无碍。”
  他侧身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又接着道:“景和,这些年,朕没有去瞧过你,你可怪朕?”
  他不仅仅未曾去瞧过周景和,甚至连名字都是问过了身边伺候的太监方才知晓的。
  他早忘记当初与那宫婢的一夕风流,至于那宫婢生下了他的孩子,他细细回忆了许久方才想起来底下人大约是知会过的。
  毕竟是诞下皇嗣,实在不算小事。
  只是他厌弃那粗鄙宫婢,连带着也厌弃他生下的那个孩子。
  所以当日未去瞧过,后来的十多年间,也早就忘了还有这样一人。
  “怪过。”周景和声音很低,可这话落到圣人而中却有些发沉。
  他微微眯起眼睛,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周景和接着道:“每每新岁,中秋本该一家团聚之日,儿臣都怨,可……”
  他说着,声音微涩,“可父皇,骨肉至亲,岂与仇等?”


第5章 
  ◎他们是血脉至亲◎
  圣人心中一颤,神色也有些恍惚。
  是啊,不论如何,他们可是血脉至亲。
  他不顾安危救下自己性命,难道自己竟还要疑心于他?
  可他没瞧见,周景和低头的一瞬,眼底那些光亮尽数碾灭,只剩下一片灰暗。
  华宜殿。
  太医来瞧过周景文,只说是前几日淋了雨身子还未曾好全,又是大悲大喜,一时才晕了过去,只需开个安神定心的方子,再好生休息方可。
  听了太医的话,云妃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可想起今日之事,心又不自觉提起。
  今日闹了这样一通,婚事退了,储君之位就更难了。
  先帝早就许了孟家嫡女后位,可偏偏自个这个儿子不长进,为了个花楼女子如此莽撞。
  想到这,云妃心下更是忧虑。
  遣去打听消息的桃月这会儿才匆忙赶回来,云妃见了她,连忙问道:“如何,那周景和可救回来了?”
  云妃好歹是握着协理六宫之权的人,重阳宴之时,情况极为混乱,她一心只扑在了周景文的身上,也顾不上细瞧周景和。
  只是觉得好似有几分眼熟。
  后来遣人一问,方才知道他的身份。
  原来是圣人的第七子,顶了个七皇子的名头,但却因为生母身份低贱又不讨圣人喜欢所以一直不受重视。
  没想到却借着这个机会出了头。
  云妃心里自然憋屈,本来她是想着让周景文借着这次重阳宴好好跟孟家道个歉,孟家人识趣,应当也知道如今几个皇子之中,最适合继任皇位的也就只有自个的儿子。
  就算前头那些事情闹得也让他们孟家丢了颜面,只要今日重阳宴他们稍稍给个台阶,孟家的人也只能咽下那些委屈。
  却不曾料想周景文根本没有道歉的念头,反而是将退婚的事闹到了文武百官面前,孟家颜面扫地,让这桩婚事不退都不行了。
  这倒还算了。
  偏偏还在此时冒出个周景和来。
  让云妃怎么想都有种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感觉。
  却也无法,只能是先遣人过去盯着。
  桃月见云妃着急,只能支吾道:“那七皇子运气好,那刀子差一点就扎进了心窝里,现在却生生被救了回来,应当是无恙……”
  一边说着,桃月还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妃脸色,瞧见她脸色越发难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是闭上了嘴。
  云妃死死揪着手中锦帕,直到在指尖已经扯出道道红痕,她咬牙道:“真是便宜这个贱种了!”
  “娘娘不必如此忧心。”桃月小心宽慰,“那七皇子身后无人扶持,就算是得了圣人重视也不过转瞬即逝,哪里能与咱们殿下相争?”
  云妃气恼的把桌上茶盏扫落,恨恨道:“你懂什么,圣人原本早已将他忘记,如今他在百官面前演了这一出,不就是想提醒所有人,能坐上储君之位的,除了景文,还有他吗?”
  桃月被瓷器落地碎裂的声响吓得脸色发白,却也还是战战兢兢道:“娘娘放心,咱们还来得及,圣人那样宠爱您,定会再给咱们殿下机会的。”
  云妃大约也是想起圣人对她的宠爱,脸色这才稍稍缓和,又转身进了里间去照料周景文。
  外间,桃月也悄悄松了口气。


第6章 
  ◎“我能不能……能不能去瞧瞧他。”◎
  入夜。
  重阳宴的事儿闹得不小,宫中几乎已经传遍了。
  可长星却是浑然不知。
  一是冷宫偏僻,鲜少有人来这晦气之地,二是长星在这宫中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也无人会同她说这些。
  她记挂着晚上同周景和见面,便将一整日的活计都放在一块儿做完。
  大约是心情不错,做事也轻快,等做完天色还不算太晚,又匆匆换了身衣裳出了冷宫。
  没曾想又遇上了魏清嘉。
  他是从华宜殿出来的,今日除了圣人遇刺之事,周景文的事闹得也不小。
  虽说后面请太医瞧了说是没什么事,可那桩婚事到底是退了,云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魏清嘉少不得要过去帮忙。
  他顺着长星的目光往前头望了一眼,“去文阳殿?”
  长星没否认,这边上还住着人的宫殿也就只有文阳殿了。
  “文阳殿的主子大约不在,你怕是要扑空了。”魏清嘉若有所思的提醒了一句。
  长星愣愣的仰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莫说是旁的,便是文阳殿里边住着的是周景和这事儿在宫里头知道的人都不多。
  也就再这边伺候的宫人可能知道得多些。
  魏清嘉是外头的侍卫,没曾想竟也知晓。
  “不光我知道,整个皇宫里头怕是没人不知了。”魏清嘉叹了口气。
  长星听着,心里却是一慌,“是……是他出什么事了吗?”
  重阳宴上都是一些身份贵重之人,若是周景和惹上了他们,那就真的完了。
  “出事?大约也算是吧。”魏清嘉轻轻一笑,“不过却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
  “往后,他大约是圣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了。”
  见长星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魏清嘉又接着道:“今日重阳宴,有贼人行刺,他替圣人挡了一剑,如今在圣人的承文殿里歇着呢。”
  “他……他受伤了?”魏清嘉说了这样许多,她却独独抓住了这一句话,急得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哽咽,“他的伤……伤势严重吗?”
  魏清嘉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应当没事。”
  长星稍稍松了口气,可紧皱的眉头却还是未曾松缓下去,“我能不能……能不能去瞧瞧他。”
  她说这话的时候,望向魏清嘉的目光里盛满了了期待。
  很难拒绝。
  可魏清嘉还是摇了头,“抱歉,想去承文殿不是易事,这忙我恐怕帮不上。”
  眼看长星眼里那些期待渐渐黯淡,魏清嘉连忙安抚道:“七殿下真的没事,你且回去好生歇息一夜,等明日他记起你们,需要的话会宣你们去伺候的。”
  他只当长星是伺候周景和的宫女,这样急切也不过是忧心主子罢了。
  长星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再为难,只能勉强点头应下。


第7章 
  ◎男女情意?◎
  承文殿。
  圣人走了之后,殿中的其他宫人也都尽数退了下去。
  元尧依旧是一身黑衣,曲着身子帮周景和检查了伤势,“殿下这一剑挨得结实,秋龄这丫头动手竟也没有留情面。”
  “不怪她,伤口不真,如何能激起他那点装模作样的舐犊之情呢?”周景和将那伤势掩下,缓声道:“我用的药,没问题吧?”
  虽说按理就算有人想对他动手也不当如此急切,可有些事儿小心些总归是没有错的。
  元尧点头,恭敬应声:“属下已经去瞧过了,没有问题。”
  周景和“嗯”了一声,又听元尧道:“五殿下同孟娉瑶的婚事既然退了,那清芜……”
  “不。”周景和知道元尧要说什么,摇头道:“让她加快动作,同周景文成婚,而且必须要做正妃。”
  元尧一愣,“可是……可是清芜大约不愿。”
  成婚同旁的不同,她可以同周景文虚与委蛇,可到底不愿真的嫁给他。
  周景和抬眼看向他,“周景文虽然做不成这个太子了,可怎么的也能得个王爷之位,她嫁过去还是正妃,就算往后色衰爱弛,以她的心计手段也还能留住王妃的位置,委屈她了?”
  “清芜对五殿下并未有男女情意……”元尧一脸为难。
  周景和冷笑一声,“男女情意?从前央求我救她性命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愿意以性命相报,如今却开始同我说什么男女情意,她有什么资格?”
  元尧低下头,恭敬道:“属下明白了。”
  清芜确实不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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