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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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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什么?师兄你知道的,我喜欢男的。而且我心里已经有人了。。。。。。”贺北用眼神戳了谢倦一下,谢倦立马垂下眸子去看碗里吃剩的半根青菜。
  “我从小到大也只喜欢过这么一个,站在我身边的人只能是这一个。。。。。。”
  贺北的话让谢倦心里似乎有暖流淌过,他当下的想法是,他说的这个人是他吗?随后立马晃了晃头,似乎是在抵制自己当下最真实的反应。
  谢倦轻轻叹气:“你还小。。。。。。以后的事情说不准。”
  贺北忽而一笑,用玩笑的口吻道:“嗯,师兄你说的对。以后的事情说不准,这会儿他不喜欢我,兴许以后就喜欢了,还喜欢的不得了。”
  贺北的话让谢倦无心好好吃饭了,脸皮子有些发烫。
  贺北忽而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师兄,你觉得可君怎么样?”
  谢倦疑惑:“什么怎么样?”
  贺北道:“比如,你觉得他长的好看么?”
  谢倦似是思索了一下,道:“说实话,我记不太清具体长相了,好看吧。。。。。。就今晚见了一会儿而已。”他总不能说人家女孩子丑吧,师父说过女孩子只能夸好看。
  贺北接下来的话就更为难谢倦了:“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谢倦觉得男子与女子没什么可比性,他认真答道:“男人里。。。。。。我还没见过比你好看的。你小时候就是因为太好看,经常被认为是女孩子呢。玩过家家,大家都争着要你做小媳妇。”
  说起这个,谢倦的面上倒是涌现出几分笑意。
  “噗——师兄,这些你都还记得。幸好那会儿大家都不懂事,不然我贞节不保。”
  谢倦忽然想,是不是大家之前都把贺北当女孩子,所以他小时候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女孩子,所以喜欢。。。。。男人?
  贺北看谢倦愣住,问他:“师兄,想什么呢?”
  谢倦回过神来,摇头:“没什么。”
  “师兄,明日陪我练剑好么?”贺北提出这个要求,全然是要把谢倦霸占在身边。
  “嗯。”
  谢倦自然不会拒绝,他也正有此意,在他看来两人合练进步容易更大一些。
  两人吃过晚饭,便一同回屋休息了。
  第二日,谢倦比贺北醒的早,提前就把早饭做好了。
  昨日的那场雨,令晨时的空气变得格外清新。贺北推开门深呼吸一口,顿时神轻气爽。
  他看到谢倦站在石桌旁俯首专心摆着碗筷,忍不住悄悄走到他身后,再冷不防地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亲昵道:“师兄,早啊。”
  谢倦身子一僵,回眸瞪了他一眼:“吓我一跳。”他掰开贺北扣在他腰间不怀好意的手,露出一抹愠色。
  祁年伸着拦腰丛远处走来,并未看到那一幕。
  “我的两个好师兄,早啊。”
  贺北笑道:“哎呦,年年今日眼神变好了,还能看到我这个师兄。”
  “二师兄,你这么英俊潇洒,我怎会瞧不见呢。”祁年一脸奉承。
  昨夜,祁年来他和谢倦的屋里晃悠,贺北又送他几件衣服,把祁年高兴坏了。
  上次,兰渚外门弟子的月度综测上,他穿着贺北送他那身衣裳作为助考,赚足了目光,那群小师妹眼睛都看直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去饭堂吃饭的时候,经过的地方都会引起窃窃私语。之前谢倦与贺北有过的经历他也有了——便是拒绝小师妹红着脸偷偷递来的荷包,然后义再正言辞说一句:“不好意思,师兄现在以习武为主,暂且不想考虑儿女情长。”
  祁年纵然面对贺北时习惯嘴损,却也耐不住贺北这些日子对他的格外恩惠。
  贺北问谢倦:“师兄,咱们待会去哪练剑?鹤望峰还是留在兰渚?”
  谢倦想了想:“就在兰渚吧。最近剑庄事多,师父若是有事容易找到我们。”
  贺北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想跟你们一起练剑,可惜啊,还得去值早课。”祁年一副抱怨的神色,这个月的早课轮到他来值,许久没睡过一次懒觉。
  吃过早饭,贺北与谢倦刚刚各自执剑热了一阵身,准备对几招试试,结果,贺北便被静莲忽而喊了过去。
  静莲一副刚刚睡醒的倦怠模样,披散着长发跪坐在镜前正梳妆。未涂胭脂的她看上去好似精神气有些不好,眼下还泛着乌青,即便是扑了粉都遮不住的憔悴。
  贺北关心问:“师父昨夜没休息好?”
  静莲摇头:“总失眠,总做噩梦。。。。。。大约是你爹最近问起我关于太子岭的事情,我老是梦到太子岭,梦见太子殿下被万剑穿心时的情景。。。。。。你说为何好人便不会有好报呢?”
  贺北神色一顿,似是嘲讽道:“是么。我也觉得世有不公。”
  他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儿居然能获得二次重生的机会。
  而他的师兄,一生良善做尽,为他血刃仇敌,为他斩断十万功德柱,竟然只是为了让他下辈子能投胎一个好人家。
  “师父,叫寒川来究竟何事?”
  静莲动作迟缓地梳着长发,幽幽道:“最近为师见你修习武功进步神速,状态是好的,只是不要急于求成,容易走火入魔伤及根本,亦或是习错方向。”
  贺北走上前去,极其懂事地给静莲揉捏起了肩膀:“多谢师父关心。”
  静莲在镜中瞧见自己鬓边几根遮不住的白发,忍不住皱起眉头:“岁月催人老。。。。。。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翅膀也硬了,早晚有一天要离开师父。”
  贺北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嗯?师父,徒儿可是想待在师父身边一辈子。”
  静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爹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想接你回宁枯城?”
  “没有,他这会儿倒想起我来了。”贺北这话带着一丝怨气。
  “你说你是女子便好了,和拂衣结个亲,这样为师就能光明正大把你们留在身边。”静莲一直以为贺北也挺想去宁枯城的。
  “师父,我不是女子也能和师兄结亲啊。”
  静莲笑道:“胡说,两个男子怎么成亲。”
  “怎么不行,择吉日迎娶,凤冠霞帔,拜堂行礼,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贺北一边说一边想起上一世谢倦身着婚服的模样。
  那婚服是他提前一年就备好的。
  他要娶谢倦也是提前谋划好的。占领江东二十一城,屠尽重霜楼,只是一个幌子,一个铺垫,为的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得到谢倦。
  当他听说谢倦与可君定亲后,他就彻底疯魔。对谢倦的爱起初就是藏在心底的一颗种子,随着年岁,发芽,长大。当他得知谢倦要娶别人时,这颗名为私自爱慕的树疯狂滋生,伸出无数猖狂的藤曼将他的心戳出千疮百孔。他再也也没有办法去克制隐忍这份感情,他要想办法去得到他。
  他们婚礼那日,他认认真真选了一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没有满堂喝彩,没有亲人祝福,就连拜堂,谢倦都是被铁锁捆绑住手脚,让两个傀儡压着腰杆扭捏着拜了堂。
  在精心布置过的婚房里,贺北掀起半透的红纱盖头,看到谢倦满脸泪痕,一副不可思议的惊诧神色。贺北那一刻内心是难过的,却也庆幸终是他得到了谢倦。
  他感叹,他的师兄穿婚服真好看,眉眼戚戚时的样子更惹人疼爱。那时他迫不及待撕扯开谢倦的婚服,他毫不在意谢倦的感受。
  他的师兄是一个保守的人,一定期待过自己新婚夜时的情景吧,应当是花好月圆,眼前人万般柔情,总归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粗鲁撕扯开婚服,他的夫君没有好好看他,也没有软语低慰。
  什么都没有。
  他听到的是:“师兄,今夜保证你舒服。和别人做过吗?做过也没关系,今后你只能服侍我一个,你的后面只有我能碰。”
  故人重逢,没有任何温情瞬间。有的只是身体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贺北骨子里就是自私狂妄不计后果的,只要能够得到谢倦,他忽略他是否情愿,占有他就够了。后半生,谢倦就是他的附属品,职责就是承蒙他的爱意。做什么中州内陆人人敬仰的神官大人,做他一个人的私有物就够了。
  上一世,谢倦是他的救赎,他是谢倦的深渊。
  如果可以,这一世,他要谢倦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同衾,死同椁。
  “师父,其实娶妻不娶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娶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想要的,若不是,我宁可一世不娶。”贺北的眼中漫起一股凄薄的哀伤之意。
  前世的记忆终究是真实发生过的,是埂在喉咙的刺,是夜夜难缠的梦魇,是无法治愈的□□。
  静莲哼笑一声:“你随为师,不肯将就。”
  贺北低眸看着静莲发中参杂的银丝,开了个玩笑:“师父,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找我爹凑合凑合得了,这样你带着师兄和年年随我嫁到宁枯城,咱们师徒四个照样在一起。”
  啪嗒一声,静莲描眉的手一停,眉黛硬是被她一用力画断了半截,她讶然道:“那为师宁可出家。”
  “我爹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爹这人我说过很多次,没有情趣。”
  “没情趣?那徒儿可没随他这点。”
  “你?为师也没见有人待见过你啊。”
  “。。。。。。。”
  师徒二人又闲聊几句,静莲便放贺北离开了。
  待他回到西小院,发现谢倦并未在原地等他,他回屋去寻,也找不到谢倦的身影。
  一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谢倦去做什么是他的自由他没资格去限制他的行动,但是可君的出现,让他对谢倦的占有欲又放大一寸。他恨不得把谢倦时时放在身边。
  试着去章平苑找,谁知他刚走进章平苑,迎面便碰上令他着火的一幕。
  凤语树下,可君与谢倦正面对面站着。
  可君面对谢倦,一副温柔浅笑的恬淡神色,谢倦虽是面无表情,但不知可君与他说了什么,居然在贺北快要走进的时候对着可君笑了一下。
  “师兄。”贺北急切喊了一声。
  谢倦听到贺北的声音后回过头来,金棕色的眸子迎着太阳一眯,脸若清瓷一般透着莹润的光,睫毛在眼下洒下灰色阴影,薄唇一抿,对着贺北说:“寒川,你怎么也过来了,是徐长老吩咐你的么?”
  贺北听谢倦这么一说,松了口气。看来谢倦是受徐棠的指示来的平章院,都怪他太紧张了,明明才见过一面,谢倦怎么会主动来找可君呢。
  “不是,我找不到你。”贺北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来平章院的目的。
  谢倦道:“唔,你和师父谈话,我不好进去打扰,便没来得及告诉你。”
  “徐长老叫你来的平章院?做什么呢。”贺北的目光瞥向可君,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眸带着几分玩味儿:“可君姑娘,早啊。”
  谢倦回答:“徐长老让我来平章院协理统计一下外派弟子们的名册。”
  “早,贺少侠。”可君对着贺北从容一笑,墨色的瞳仁像是被雨洗过一般清灵。
  贺北令谢倦意外的积极:“师兄,我来帮你一起弄,这样快一些。”
  谢倦犹豫片刻后才点头:“好。耽误你练剑了。”
  可君柔软的声音插进他们师兄弟二人的对话:“需不需要可君的帮忙?”
  “就不劳烦可君姑娘。这种杂事儿比较麻烦,况且你对平章院不熟悉,迷路了可怎么办呢?”贺北一脸的关切。
  可君眼眸微垂,并不作纠缠:“那可君就先不打扰二位做事,等二位闲下来,可君找你们玩。”
  “咦,你们的剑穗是一对的么。”可君忽然瞥向贺北与谢倦触碰在一起的剑柄,一墨一白款式一样的剑穗。
  贺北瞧着谢倦又重新把他送的剑穗带上了,心中一喜。
  只是正常人问起应当都不会用“一对”这个词,最多会说“款式一样。”贺北听着可君并不像是随口一问,而是试探。
  他笑吟吟道:“必然是。”
  谢倦没做出什么异样表情,毕竟贺北送的时候就说过“一对”这个词,他潜移默化也觉得是一对。再说,从小到大,他和贺北用的很多东西都像所谓的一对。
  “挺好看的。”
  可君从贺北这么紧张他这个师兄的态度来看,好像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并不一般。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
  “两位少侠儿时便认识了么?你们看上去比亲兄弟还亲。”
  贺北牵起谢倦的手腕,眼眉一挑:“十几年的感情,自然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恨不得天天放怀里亲。
  “常常在想我为什么会有我是师兄这么好的人,大概这就是运气吧。就像可君姑娘一样,十七岁便达九品境界,你说是你的运气,我的师兄便是我的运气。”贺北说这话时敛住了笑,目光真挚,语气坦然。
  谢倦的面色一怔,手腕上的暖意以及贺北的话让他生出一中特别的感觉,被在乎的人特殊对待,他无法拒绝。
  可君露出羡慕的神色:“真好。”
  贺北冷飕飕道:“你与泊霖不也是?”
  “不一样的。”可君这话说的意味不明。
  他轻轻看了贺北一眼,终是不想再说些什么。
  与可君分开以后,贺北与谢倦在平章院开展了统计工作。
  谢倦经常为长老们吩咐的琐事奔波于平章院,外派弟子们对他都很熟悉,大部分见了他都会亲切称呼一声“谢兄。”
  贺北几乎没怎么来过,贺北的出现让平章院的气氛渐渐热和起来。大家一传十十传百,都说今日院里来了一个极好看的红衣少年。
  在贺北偶然帮一个弟子修好剑庄用来传信的木蝶之后,很多弟子的东西就莫名坏了。贺北因为谢倦在旁边的缘故,他耐着性子去给他们去修好,否则早就装不下去。
  贺北后来被询问过名字以后,大家原本一副春心怒放的神色纷纷转变的古怪。
  毕竟贺北在剑庄的名声两极分化。
  与他关系好的知道他最讲义气,喜欢亲切唤他一声“北爷。”与他关系不好的就是姚镜那种,恨不得把他吊起来天天打,扒皮煲汤,拆骨入腹。
  外派弟子有七成都是西南来的,西南人视贺岸为天神一般的人物,对他们的少城主多少都好奇一些,暗里也偷偷打听过贺北,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惊人事迹。”
  什么游手好闲,顽劣废柴,是个纨绔,经常惹事,经常把贺岸气个半死。贺岸好像也不怎么待见这个孩子,否则从小就扔在这山沟沟地方不亲自照顾?到底是因为贺北身上有芜疆人的卑贱血统,所以不招待见吧?
  大部分都这么想着,看贺北的目光变了又变。都明白他那一双神秘好看的异色瞳眸是怎么来的。
  听说芜疆人天生就会巫蛊之术,他们看贺北,越看越觉得像是妖孽。
  一个个都莫名畏惧起来。
  贺北瞧见围在他周围弟子们听闻他名字时那丰富纠结的表情,以及人群逐渐分散的趋势,他高兴了,正和他意。
  他把那位外派弟子买来好玩的小型箭弩修好以后,一次安了三发锋利箭羽,对着青湛天空看似随手一发,竟是射下一只灰鸦。灰鸦掉落在不远处的屋檐上面,在不平整的瓦片上滚落几圈,“啪嗒”一声,刚好砸在一人头上。
  那人卒骂一字:“操。”
  扒在姚镜的头顶血淋呼啦恶臭的灰鸦让姚镜一顿干呕,他把那只半死的灰鸦从头上拽下以后,大骂:“谁他妈干的?”
  贺北没忍住笑出声来。
  姚镜自从糟了徐棠一顿打以后,这才好不容能下床走动了,还没好利索呢。他这几日没少往平章院跑,装好人。他好不容易在外派弟子面前立的威风,这下出此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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