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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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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以为他是人畜无害,毫无攻击力的弱兽。
  “这位小谢兄弟看上去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银砚望着谢倦将他仔细端详一番,总觉得谢倦有些眼熟,颇像故人。
  谢倦轻笑一声,如春风拂柳般轻盈。
  银砚对他语气多了些亲切:“你这孩子话不多,倒是安静,别拘束着,就当是自家。”他想,若是她有孩子,定然能长成这般清隽模样。
  谢倦端茶敬银砚一杯,礼貌回应:“多谢银伯伯收留,拂衣感激不尽。”
  银溯缓缓抬眸朝谢倦扫去一眼,视线最后凝结在谢倦鼻梁上那一粒红痣,而后又收回目光,低头冷冷地盯着脚面,眸底里透着几分厌世与冷媚之意。
  银砚知道贺北与谢倦一路风尘仆仆、风雨未歇,便没再拖着他们说话,先为他们安排妥当住处。
  …
  窗明几净,红木案上放着一株洁白的苍兰。
  一只瘦骨玉手轻轻捏起苍兰的绿枝,放到面前轻轻一嗅,干净的眉眼微微弯起,漾起一抹清澈笑意。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又想到这花是某个人为自己特意而摘时,他的心情无故变好。
  窗外夕阳漫天泼洒,如烟如缕,似梦似幻,紫红燃成一片,将傍晚的氛围渲染的凄美又热烈。
  有人敲响门。
  谢倦放下苍兰花,心为之一动,他能察觉到自己产生出期待,期待门外的人是他方才所想的。
  当他打开门,发现果然是他时,心又不可遏制的一动。贺北刚沐浴完毕,头发微湿,浑身散发着清爽的味道。他穿戴着干净、有些不大合身的衣物。
  “师兄。”
  贺北打声招呼,笑笑,低头在谢倦颈边闻了闻,说:“好香。”
  谢倦身子往侧边闪躲,与贺北拉开距离。虽然贺北闻着也挺好闻的,但他万万说不出来“你也香”这种话。
  贺北把外袍的袖子往下拽了拽,也遮盖不住露出的半截蔓延着青紫筋络的精壮小臂:“这衣服有些不合身。”
  谢倦打量一番,脸却有些微微发烫:“是不合身。”因为贺北此时的身材被不合身的衣物勾勒的有些惹眼。好像他稍稍动动,胸前的衣带好像就要绷开一般。宽肩到胸膛再到腰部的流线被呈现无遗。
  贺北往屋里深处走着,发现贺北已经把他为他摘的那朵苍兰插在瓶中,此时正沐浴霞光,开的正酣。
  贺北一屁股坐上桌案,随手拿起桌边的书籍翻看起来,漫不经心道:“银家以制售丹药盛名,药宗世家,自家少爷却是个病秧子,怎么也治不好。”
  “医者难自医。”谢倦倒是挺同情那位银二少爷,觉得对方丝毫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气。
  贺北发现这桌上的书都是医书,他不太有兴趣看,翻了几页就悻悻放下,嘟囔几句:“想练剑。。。。。。镜花宫那帮贼孙子,把咱们佩剑给克扣下来,呵,等回头把他们的皮肉剁成剑穗挂起。”
  谢倦何尝不是,每次习惯去摸腰间的沉雪剑都摸个空。还有那剑穗,是贺北第一次正式送他礼物,他更觉得有些惋惜。
  谢倦问起他最关心的:“寒川,白子现在安然待在你身上吧。”
  贺北点头,看不出在撒谎:“在。”
  谢倦的声音压低几分:“护好它,莫让它落入歹人手中。”
  贺北给予谢倦一个坚定的眼神:“师兄,放心,不会的,除非我死了,化成灰。”谢倦还不知道他已经以身祭子,白子融入他的血肉之躯,已经不存在任何实体状态。
  谢倦忧色忡忡:“别把整日把死挂在嘴边。你现在的武功不止五品吧,能与镜花宫宫主平分秋色。”
  贺北回答的模糊:“现在还没有稳定,需要时间。”他怕银砚有所察觉,一直收敛着自己的真实内力,其实会经脉不畅,气血滞涩,生理上十分痛苦。只是他隐忍着连谢倦都不曾察觉。
  “会有什么弊端么?”谢倦知道这种东西有利就有弊。
  “弊端,弊端可能就是——我很厉害?”贺北开着玩笑,他不想让谢倦多想或者担心。
  谢倦嘱咐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过分利用。长歌楼你一定听过,毕竟是你们芜疆之殇。我也是过去听师父说的,长歌楼楼主得到白子以后,整个人都癫狂疯掉,屠杀同门,千人死绝,场面惨不忍睹。长歌楼曾经也是名门正派,只可惜因为不恰当利用白子而遁入魔道。”
  贺北眸色一暗:“贪念作祟而已。”
  贺北是芜疆人,七岁以前都生活在那里。长歌楼的故事他自然知道。如果不是长歌楼,他或许不会从小到大都被个别同门称做“小妖精”。
  长歌楼楼主的疯癫行为,直接让长歌楼在江湖的地位一落千丈,为世人所诟病。她屠杀同门之后,在天下武林神出鬼没,屠杀不少无辜武功深绝的侠士,吸食他们的内力与精血促进自己的功力,再后来,听说她得到报应,修炼邪功终被反噬,爆体而亡。
  那个时候,江湖上都不知道她是因为白子才陷入邪道,都传她是妖孽转世,鬼怪附身,毕竟芜疆人的长相特别罕见,天生鹤发碧眸,肌肤若白雪,
  当初为了防止长歌楼楼主乱世乱为,芜疆被封锁,彻底被中州内陆与金沙隔绝于外,芜疆人在自己的地盘自生自灭,世人都视他们为妖孽,对他们避之如瘟疫。
  后来贺岸将事实公于天下,世人才知长歌楼楼主是因为得到河图洛书的碎片才因此那般疯魔。后来这碎片被贺岸亲去芜疆寻得,收入囊中,顺便还领回自己流落在芜疆的私生子——贺北。
  “师兄,坐我旁边。”贺北坐在桌案上,双手在背后倚着,姿势慵懒,他与身后的烟霞融为一道绮丽景致。
  谢倦想,如若不是贺北邀请他,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坐在桌案上”这种行为。
  贺北总是拉着他做些超出常规、出格之事。
  虽然只是坐上桌案这样简单的小事。
  谢倦坐在贺北身边,背后迎着晚风,未曾梳起的墨发随风轻扬,微垂的长睫半掩着有些羞涩的眸光。
  贺北舒适着身躯将腿舒展开来,仰头,斜阳洒在他脸上,镀上橘红色的暖意,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片刻静谧。
  谢倦也学着贺北的姿势,双手撑在身后,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双腿渐渐绷直,他深吸一口气,满鼻都是贺北的味道。
  二人几乎是同时睁眼侧目看向对方。
  时间宛如停滞,谢倦的一颦一动,都让贺北止不住的心动。
  谢倦是纯净的天边月,甘甜的山涧泉,清冽花下酒。让他神驰向往,想要狠狠去占有、在这张白纸上肆意洒下笔墨,痕迹张扬。
  如若谢倦是丹青墨画,他偏要做着这画卷里唯一一抹艳色。
  贺北燃起的火又延烧进谢倦身上,他猛然翻身,把谢倦支撑在身后的双手压弯,使他迫不得已平躺在桌案上。
  谢倦神色无措、讶然。但少年的吻已经落下来,在他的唇上辗转留恋,一次又一次烙下深刻印记。
  头顶的霞光刺进谢倦眼里,他双手攥紧衣袖,紧张使他颤抖。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丢脸,该如何回应贺北,能让他也感觉到。。。。。。愉悦?
  在傍晚霞光下与自己的师弟不顾纲常,做此等禁忌之事,他的身体竟然前所未有出现了一丝热意。
  不再只是慌乱。
  或许是山洞那一晚贺北与他打破更多界限,他心里的排斥情绪被研磨,只剩下怯意。
  桌案上的医书摔落在地,四散凌乱,漫天霞光抵不过贺北一腔热烈。
  两人如同沸雪煮酒,不知道谁把谁的理智拉下。
  采撷完毕,贺北抬首看向谢倦。对方唇若雪樱,玉肌透红,他觉得故人比花香,再低头轻吻一下,意犹未尽。
  谢倦不敢再睁眼去看贺北,他侧过头去,让发丝遮盖住他半边容颜。
  “我们很奇怪。”谢倦的声音闷闷传来。
  贺北替谢倦把敞开的衣领收紧,垂头看他,发丝散落在谢倦脖颈间,扫的他有些痒痒。
  “有什么奇怪?我们开心就行了。”
  谢倦这才想起贺北是即时行乐主义,但是他不一样,因此又要消化许久。
  “我太放纵你。”谢倦此时后悔起来,为什么去承受而不是制止?但是他们做过比这个还亲密的事。如果他方才忽然破坏氛围,贺北会不高兴吧?
  贺北在谢倦耳畔软语,声音低沉又酥进谢倦心里:“师兄最宠我。”
  谢倦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不再说话。
  贺北看向窗外。
  窗外的宽阔庭院内,不远处的某颗雪樱树下,一双目光寡淡的褐色眼眸与他恰巧对上。
  对方的眼色渐渐变得有些审视的意味,贺北感到不适,自己的神情跟着骤然僵冷,变得阴婺。
  这个银溯他从上一世就有些看不透。他看不透的,规划为危险一类,并且厌恶。
  贺北把窗户“啪”地关上。
  银溯望着那扇忽而紧闭的窗,眼底结霜,头顶纷纷而落的樱花被他反衬托的宛若苍凉白雪。
  —
  惟城几乎包揽了中州内陆近来江湖的所有谈资。
  前一天,贺宗师之子当街劫持银二少爷刚落下帷幕。第二日,街头巷尾,新的风声又起。
  ——“听说了吗,昨夜城北郭家少爷失踪,今早尸体被发现在码头,死的凄惨,都成人干了。。。。。。。”
  “唔,吓人。”
  “死就死了,郭家子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恶霸一个,就当老天为名除害。”
  “不会是魔教的人干的吧?”
  “魔教?咱们惟城有云顶之巅护着,魔教敢来造次?我看像是海怪,死的那样子也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吧?”
  “我倒是觉得还是魔教可能性大一些。听说魔教就在那春雷山,你说他们会不会攻进惟城,真武大会那一出,你说他们有什么不敢做?”
  “我倒是宁可是海怪,你这般说,我不敢在外面多待了,先回家。。。。。”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啵唧一口!


第042章 无眠
  谢倦一夜无梦; 算是睡了一个好觉。他早早的醒来,便到客房楼下的庭院里以花枝拟剑,修习武功。
  他一边练剑脑海里却一边在想,他和贺北现在的关系处境算是什么?
  贺北喜欢他; 他喜欢。。。。。。贺北吗?到底是师兄弟之情; 还是别的。
  谢倦有些心乱如麻; 思想开始不受控制。他为了抒发情绪,练出的招法要比寻常更加凌厉,刺出的剑芒如星似雨。一身烟青竹衣穿梭在花林间; 身法似轻燕,气势可破云,欲要斩断红尘烦恼事。
  “哇,好厉害呀!”一位少年在不远处鼓掌称赞他。
  谢倦停下时抱拳表示客气。
  “你就是贺宗师之子?”少年一身华贵材质的银灰衣袍,面容英俊; 眉目明朗; 对他说话的语气亲切。
  “不; 在下凤语剑庄弟子,谢倦。”谢倦将花枝收回腰间,才发现那不是沉雪剑。腰间无故插着一枝雪樱; 倒是衬得他有几分仙气。
  “在下银辰,是这惟城的少城主,银家大少爷。”
  谢倦又恭敬行一礼:“原是银少城主; 幸会。”
  谢倦瞧着这银辰个子虽不如他高; 却也是身姿挺拔; 神采斐然; 与他弟弟截然不同。
  银辰又走近一些:“谢大侠多大了; 看上去与我差不多。”
  谢倦面色冷清:“二十二。”
  银辰讶然:“唔; 比我大七岁呢。。。。。。”
  “那我叫你谢哥哥可好!”银辰咧开嘴笑的时候有些微憨,看上去像是个没心机的。
  “与我最小的师弟一般大。”谢倦指的是祁年。
  银辰思索着:“二十二岁,可否婚配?”
  谢倦摇头:“不曾。”
  “谢哥哥长这么好看,也不愁没人喜欢是吧。”银辰丝毫不避讳地打量谢倦的容颜,眼眸微微发亮。
  “师兄。”贺北的声音出现在脑后。
  “寒川。”谢倦紧绷的姿态一缓,面色升温。
  “这位是少城主,银辰。”谢倦向贺北介绍起银辰。
  “银大少爷好,在下凤语剑庄弟子,贺北。”银辰与贺北上一世的记忆里的脸完美重合。
  银辰笑嘻嘻道:“贺兄,幸会。”
  “昨日听说你劫持了我弟弟?厉害啊,我爹爹说你武功厉害,有空与我切磋切磋,我也五品。”
  贺北没想到这银辰心眼挺大,脾气挺好,他都劫持他亲弟弟了还能夸他厉害。
  “好,有空再。”其实贺北现在没什么心情闲扯,他转头与谢倦说起要事:“师兄,方才接到传书,说真武盟安排徐长老来接咱们,应该不出两三日就能到。”
  谢倦心情透着隐隐的担忧:“好,希望他们一路顺利。”
  “真武大会上咱们剑庄死了十几个弟子,其他门派也有折损。”贺北的脸色深谙下去。
  银辰跟着气哄哄道:“镜花宫竟然如此可恶!要我说这河图洛书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要是我有了这玩意儿,第一时间就毁掉。大家谁也别得,谁也不好过,也省的争来争去,有意思么。”
  贺北哼笑一声:“你说的没毛病。”毕竟上一世,谢倦就是做了这样一件事情。将河图洛书拼凑完整,与其同归于尽。如果谢倦不做,他也会这样做。仇他早晚要报,活着罪过又太多,只是贺北的想法被谢倦实践,他把生的机会给了他。
  “惟城也开始不太平。今早有人死在码头,浑身的血都被吸干、跟块腊肉似的,这人昨日还与我喝酒。。。。。。没想到啊没想到,吓得我今日都不想出府门。”
  银辰的话让贺北与谢倦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有这事?”
  “尸体这会儿还在府里的药事堂晾着呢。我刚刚过去看了一眼,啧啧。。。。。。早饭差点吐了。”银辰回忆起那副情景,表情骤变,眉眼皱巴到一起,一脸恶寒。
  贺北一把捏住银辰的肩膀,眼里涌起寒意,嘴角却挂着笑:“带我去看看。”
  药事堂。
  贺北掩着口鼻,瞧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俯身掀开一看。确实像银辰说的那般,尸体通体呈现灰黄之色,肌肉紧缩、皱巴的贴着骨架,眼窝像两个黑洞般深陷进去,腹部也是塌陷的,四肢萎成麻秆般,根本不像刚刚死去没多久的。
  贺北问银辰:“惟城过去出现过这种情况么?”
  在银辰出生以来的记忆里是没有这种情况所发生的,他有些迷惘地摇了摇头。
  “师兄,此人被吸干真气与精血,能干出这种事的不一定是镜花宫,但定是修炼邪功者在作祟,吸功大法?或者是——”贺北没说下去,谢倦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很像是。。。。。。”谢倦也欲言又止,他与贺北都在心里默默认为,除却吸功大法,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持有河图洛书碎片者所做,效仿长歌楼楼主生前那般,靠吸人精血与真气来增进自己的武功。
  “像是什么?”银辰有些好奇。
  谢倦冷然道:“没什么,目前凶手不明,说什么也是乱猜测。”
  贺北问起银辰:“你这位小兄弟生前可招惹过谁?”
  “招惹的多了。。。。。。整天跟个恶霸一般。还妄想娶我弟弟,就他,配么?”银辰与这郭家少爷顶多算是酒肉朋友,不算很熟,两人的关系经常时好时坏。更何况银辰知道郭家少爷觊觎他那病弱的弟弟,更加打心底里不喜欢。
  “嗯。”贺北将那块白布盖上,面色沉郁着,银辰瞧着他那阴婺神色都觉得浑身一冷。
  贺北思索,此人暗地里杀害郭家少爷的用意究竟是何。是不是镜花宫所为他不知道,但定也脱不掉干系。
  杀死郭家少爷只是那人背地里抛出的第一个幌子,至于后面跟着什么妖鬼蛇神,他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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