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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39章

小说: 唯有师兄真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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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北只道:“如果必然要有一战,那就来战。”
  贺北的话让徐棠一愣。他转头仔细看向少年。少年正看向远方,目光似乎比玄河还要幽深几分。徐棠感觉到贺北与从前不同,嬉皮笑脸调皮捣蛋离经叛道话不择言一样未变,只是多了一份内在的沉稳之力,以及那股子骄阳般掩不住的锋芒。
  徐棠叹气:“魔教势力兴起已成必然趋势,镜花宫或许只是开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江湖辈有高人出。既已不能安稳,便握剑来战。”
  “徐长老,我和师兄的剑,你们找到没有?”贺北之前与徐棠特意打过招呼,希望他带人清剿春雷山时能否查寻到他与谢倦佩剑的下落。
  事实上,沉雪剑与艳山剑都不是什么绝世好剑,镜花宫定然也不稀得贪图。只是这两把剑承载二人许多回忆,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更何况,谢倦是个念旧的人,若剑找不回来,他该有多惋惜。
  徐棠摇头:“未曾。不过没事,咱们凤语剑庄不至于穷到让你们师兄弟二人没有佩剑可用。咱们剑庄武库里的随你挑,老夫记得你爹给过你一把桑离剑,那是一把好剑。。。。。。要是咱们剑庄武库的你看不上,待我们回凤语山,路过瀛洲途中,老夫带你们去拜访柳冬先生,他是我们中州内陆品级最高的铸件师,藏剑有不少,到时候老夫赔上面子替你与拂衣各求一把,算是对你们二人此次被劫的补偿,与面对劲敌时临危不乱的奖赏。”
  贺北立马绽起笑颜:“多谢徐长老。”
  徐棠笑了一声,戳戳贺北的肩膀,嘱咐道:“你呀,这几日好好养伤,别到处乱跑!”
  贺北从地上捡起一块圆润的石头,用力投掷进玄河之中。
  “知道啦知道啦,我爹走了,您又开始唠叨。”
  徐棠无奈道:“我不唠叨你谁唠叨你,你从七岁起老夫就看着你长大,老夫上辈子定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否则这辈子事事遭你克。”
  “啥,徐长老,你娶不到媳妇儿总不是我克的吧?”贺北笑嘻嘻说完这话,熟练侧身一躲,躲开徐棠瞪着眼狠狠踹来的一脚。
  回到城主府以后,贺北被谢倦叫到房中。
  谢倦房间的桌案上,摆着五本由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佛宗心法与功法。
  谢倦正经危坐着,语气严肃:“这些心法与功法修炼后没有任何攻击力,却对你自身极有益处。当你无法与体内白子能量抗衡时,练他们或许有用。你先试试,总归干忍着好。”
  “多谢师兄。”贺北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些书封,都是摩可方丈所著。有几篇经文,是摩可方丈时常与他念叨的。
  贺北上一世借助佛宗功法来控制白子,也是在很久之后因为摩可方丈的出现才得以领悟。但谢倦却能凭借几日沉浸在书阁的翻阅便能得此方法,一来是过于聪慧,二来,是真的关心他,想为他好。
  “师兄,如果有一天,我要随我爹回到宁枯城,亦或是要浪迹天涯,你会随我一起去吗?”贺北的言语认真,眼里挂着期盼。
  谢倦用剪刀修建下眼下花瓶中,一枝突兀的细小花枝,他的目光透过花间的缝隙看向贺北,语气软下几分:“宁枯城不是我想跟着去就能去的。你我师兄弟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分开,终究各有各的路要走。。。。。。只是,不管我们将来身在何处,我都是你的师兄,你若有难,我定然会第一个出手帮你。”
  这话贺北上一世也听过了。
  凤语剑庄被灭,贺岸为守护西南带着忆林军在前线死守,最后全军覆灭,尸骨无存。那时他再也不是什么贺宗师之子,只不过是无能的败家之犬。
  而谢倦则被北府神郑重请回神殿。
  谢倦曾经是太子岭那场战役的遗孤,却也是黎国少宁公主的遗孤,当他的真实身份被扒出,他整个人的光芒便再也掩不住,就像一枚被尘土掩埋的绝世美玉被公知于天下。
  北府曾经是黎国的主心部分,这些年一直祭祀着黎国的皇陵。那时候,贺北还没明白北府为何要把谢倦供起来,直到他发现,神殿殿主妄想要统一西南与北府,以复兴黎国的名义来掩盖自己的野心。
  谢倦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他代表黎国曾经的皇室,黎国复国,需要明正言顺的一个代表来让世人供奉信仰,推崇,来凝聚稳固人心。
  定居在北府神殿谢倦是名正言顺,而他只是寄人篱下。尽管谢倦强调: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兄,我永远都会庇护你。
  那个时候,贺北双腿不利,经脉决断,虽然身怀白子,却是个废人。
  北府神殿的人一开始对贺北很好,照顾,体贴。最后发现贺北是真的不肯交出白子,死死咬着白子不放,便请求谢倦来求贺北将白子交出,让神殿来保管。
  谢倦不愿。
  于是,贺北在谢倦看不见的地方,受尽排挤、折磨、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把他最骄傲的自尊放在脚下践踏。
  而谢倦,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与可君并肩走在一起,多么般配。一个是将来的神女,一个是将来的神官,注定一对。
  而他是枚无用的弃子。
  当他发现西南宁枯城失守、贺岸之死与北府神殿有关,他再也不想待在北府神殿。北府神殿不再是披着神辉的光明殿堂,他们把野心用善良大义包裹,那些功德柱都是粉饰欲望的无用之物。
  他要走,谢倦却不愿意跟他走。
  贺北要弑杀仇敌,为父、为师、为师门血债血偿。谢倦却比他多背负着一份责任,被北府牵制在身边。
  关系的裂痕在暗地里深深浅浅、密密麻麻,最后筑成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我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死也不许!”贺北紧紧抓住谢倦手腕,握的谢倦吃痛。
  谢倦望着贺北因为情绪激动而赤红的眼眶,对方的眸中燃着要把他吞噬的热烈之火。
  谢倦微微一愣:“寒川。。。。。。”
  “你此生都不许离开我。”贺北把谢倦拥入怀中,他死死搂着谢倦的腰,勒的谢倦的肋骨都痛。
  谢倦在贺北耳边喃喃:“痛。。。。。。”
  贺北就这么抱着谢倦,忽而眼眶湿润起来。
  “师兄,我怕我们分开,世事变迁,便再也回不到从前。我真的怕,所以我不要分开。如果你嫌弃我,我便远远看着你。不打扰你。。。。。。”
  如同骄阳般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谢倦耳边说着世间最卑微的炙热话语,让谢倦的心也跟着滚烫起来。他揉揉贺北的后发,语气安抚:“没出息。。。。。。怎么和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贺北不敢一个人睡觉,便紧紧抱着谢倦不放,哪怕浑身都捂出汗来,依然死抓着他不放,也是这般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模样。
  谢倦的心已经软成一摊云。
  “你不用远远的看着我,只要你想,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谢倦看着贺北的模样,心想,他真的有这么离不开自己吗。。。。。。谢倦的心里是又酸又甜的。
  “我离不开你,我可以确定。”贺北想要生生世世都与眼前人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哭包攻,也是攻!!!


第051章 他疯了
  贺北在谢倦颈发间轻嗅着; 爱一个人,就会无比贪恋他的气味。
  而谢倦,喜欢他的温度。
  拥抱良久,贺北才松开谢倦。抬眸看向谢倦一张泛起薄红的脸庞时; 忽而认真道:“师兄; 以后; 你少与可君来往。”
  谢倦不解:“为何?”
  “你当真她是单纯要与我们真武盟交好?北府神殿并不像看上去那般无私友善。北府与西南曾经共为黎国,分割之后势力相当。真武盟如今是西南当家,北府为何愿意加入真武盟; 低西南一等,你想过没有?我们真武盟是中州内陆武林如今最名声响亮的江湖联盟,真武盟花费十年之间,才将西南与松洲的大部分武林势力收入麾下,不光如此; 真武盟这些年为了维护与岚洲; 江东; 江北各大武林门派的关系,消耗多少钱财,多少情面; 北府如今想加入我们真武庙,不是为了所谓的抱团取暖,得到庇护; 有一种最坏的可能; 便是他们想直接坐享真武盟苦心经营十年才换来的势力与威望; 至于怎么直接坐享。。。。。。手段有很多; 比如让出卖情报给金沙; 让西南失守; 亦或是挑拨西南与岚洲,江东,江北的关系,到时候西南忙于前线战事,渐渐力不从心,如若战败,北府等西南彻底无救时,再出兵帮助卖个人情,或许西南人心,最后北府顺势一步一步取代西南成为真武盟的当家人。”
  贺北的解释令谢倦整个人都僵住,神色迷惘起来。贺北说的这些他从未想过,他也不会想到。他也不相信北府真的会这般阴暗。
  谢倦也不知,贺北说的这些,都是上一世真实发生过的。
  在谢倦眼里,也是在众多世人眼里,北府神殿宛如神明留在人间的殿堂。他们济世天下,主张和平,永善。每一个北府神殿弟子一生行善,每做一件善事都会记录在神殿的功德册上,积累够一定程度,便会在功德殿中留下一砖,行善越多,功德柱就盖的越高。功德柱越高,在神殿的地位也就越高。
  若是能积累够五万功德,功德柱所用的砖块会被替换为银砖,十万功德,则换为金砖。北府神殿所言,若累计够十万功德柱,下一世便能转世成仙,免受人间疾苦。
  谢倦迟疑道:“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坏。北府目前还未加入真武盟,就算加入,不是还有贺宗师他们,有贺宗师在,西南便不会轻易失守。”
  贺北将谢倦一双微凉的手捧在掌心:“师兄,我爹不是万能的神,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打败仗,也会失策,也会阴沟里翻船。等真到那一天,一切为时已晚。”
  “有些事情已经注定。。。。。。黎国当年何等荣耀辉煌,令金沙觊觎,令整个中州内陆都仰望与忌惮,北府装模做样供奉黎国皇陵多年,为的就是有一天,得到一个契机,他们可以名正言顺一统西南与北府。”
  贺北不敢再说下去,因为这个契机便是谢倦。
  谢倦是黎国少宁长公主遗孤,黎国在这世间仅剩的皇室血脉。
  “师兄,你大腿根处的红痣。。。。。。如果有人问起,不许说。至于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你也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尤其是那位可君。”
  贺北的话让谢倦成功垂下眸子红了脸。
  “谁会说这个?”谢倦都不知道贺北怎么看到的。
  “师兄,乖。”贺北笑笑,眉眼里终于浮现一抹暖意。他将额头抵在谢倦的额上,轻言:“师兄,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谢倦脑海里自动蹦出一句话:“前世,我一定欠你钱。”
  “那可能是前前世你欠我钱吧,这一世,我欠你条命。”
  谢倦将眼眸眯起:“命?你拿什么抵。”
  贺北不怀好意地笑道:“我拿我自己抵给你。”
  谢倦无情摇头:“不要。”
  贺北问:“那你想要什么?”
  谢倦用骨节敲敲贺北的额头:“想要你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热。”
  贺北的手心确实都出汗了。
  “是有点热。如今天气愈来愈暖和,再过一段时间,便要铺竹席睡了。”
  贺北拿起一本“观自在”翻看起来。他眼里是经文,脑海里,却不自主会想起前世的情景。
  —
  上一世,当寄居在北府的贺北无意发现,北府有人一直在将西南的军情卖于金沙,是导致贺岸失守与宁枯城,战败身亡的元凶之一。贺北私下偷偷调查许久,最终确定,买军情者是神殿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他苦心收集齐证据,向北府神殿殿主亲自揭发这位长老,最后得到的结果便是——证据皆为捏造。
  殿主的话贺北如今还记得:“小北,出卖军情这等大事不能随意乱说,仅凭几封书信并不能确认事实,会模仿字迹的人大有人在,如今西南失守,我们北府军队替西南人在前线死拼防守,说不定是有人想要故意诬陷我们北府。晋芳长老一生为善,也是神殿有史以来第六位用金砖修葺功德柱之人,绝不会做此等恶事。”
  “书信不可信?这纸是不是他惯用的,全神殿就他一人用这一张一两的洒金云宣,这墨香,也是他惯用的墨。。。。。。我说我亲耳听到他与别人对线,您信吗?所以我收集证据,这证据白纸黑字就摆在您眼前,您也不信,我便无话可说。只是我爹实在死的凄惨,他为西南奉献一生,最后却落了万箭穿心、尸骨无存的下场。宁枯城如今便是人间炼狱。。。。。。不比当年的太子岭好多少。”贺北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心肺撕扯般的疼。
  “小北,我理解你,其中定然有误会。”神殿殿主慈眉善目,微笑着将那些出卖军情的书信在烛火下烧成一把灰。
  天窗的光线下,那些黑色烟烬风一吹即散,再也无痕。
  贺北感到疲倦,感到无力,感到自责,感到痛恨。
  ——许多声音出现在耳边。
  “你别不知好歹,我们北府出军帮助你们西南努力度过此次难关,你却在这里污蔑我们晋芳长老出卖军情,他一把老骨头,只想着如何做尽善事来世成仙,何须去败坏自己的名节!”
  “小北,你父亲的仇我们北府会替你报,晋芳长老你一定是误会他了。会伪造书信的人大有人在,在这战事吃紧的节骨眼上,金沙一定会派人来作乱。你中了他们的圈套也说不定。”
  “没良心!白眼狼!怎么乱咬人!晋芳长老不是那种人!北府养着你,不是让你倒打一耙的。”
  。。。。。。
  贺北恨自己太晚明白,他在北府,他在别人的地方,从神殿殿主烧掉书信那一刻起,就已经在默认,晋芳长老不管有没有出卖军情都不重要。。。。。。因为他们是一伙的。
  神殿殿主语气温和,目光循循善诱:“小北,不如你向晋芳长老赔个罪,此事就算了了。北府西南本就是一家人,我们定会为你爹讨回公道。”
  贺北握紧拳头,指尖陷进掌心的肉中,他眼含恨意,心中燃着熊熊怒火无处发泄,他知道世有不公,掌权者可以随意颠倒黑白,但他觉得无比恶心,他恨不得一把火烧毁整座神殿。
  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他甚至连路都走不利索,吃饭还会手抖,有时候要师兄喂。
  他拄着木拐一瘸一拐来到晋芳长老面前。
  他能想到的,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恐怕只有这件事。
  贺北一字一字道:“晋芳长老。”
  晋芳长老摸摸胡须,眉眼眯起,端起一副慈祥面容,道了句:“好孩子,有什么误会,解开便好。”
  贺北忽而笑了一声。
  他笑这北府神殿上至殿主、下至长老,再至可君,全部端着一副伪善的面具。当他撕下这张面具,底下还是一副面带微笑、悲悯世人的面孔,无论他撕下多少张面具,底下都是副令世人信奉的纯良模样。除非他一刀一刀剥开对方的心,才能知道那颗心,比玄河的水还要黑。
  “晋芳长老,操、你奶奶。”
  于是,贺北在世人看来最光明纯净的殿堂吐露出肮脏的言语,他亮出藏于袖间的匕首,对准晋芳长老的心口不偏不倚的深捅下去。他怕对方死不透,□□,又捅一刀,再□□,最后捅一刀。
  晋芳长老死不瞑目,身子直直倒下去,终于,血溅三尺神殿。
  “贺北,你疯了!”
  “贺北,你头顶神明,居然在神殿做出杀生之事!”
  “贺北,你要逆天而行!”
  。。。。。。
  贺北只道:“我今日不杀他这个老不死的,我才是真的疯了,这就是要看看这老东西的心是不是黑的!我西南忆林军三十万将士尸骨未寒,我岂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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