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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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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走自己的光明之路,做殿堂上的神。
  他远远的看着,能做到不打扰,便好。
  第二日,贺北同意作为镇西使前往金沙。谢倦感到意外,却来不及制止,贺北是刻意瞒着他的。
  贺北前往金沙,路过宁枯城时,宁枯城的惨状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许多。生灵涂炭,人间炼狱。遍地尸骨,鲜血纵流。他的父亲的冤魂就飘荡在此,顿时恨意交杂,他不知道人心竟然可以坏到如此地步,那这么多的人命,去奠基铸造那高高的王座。
  在贺北去到金沙第三日,从金沙传来镇西使已亡的消息。
  西南人民觉得他死不足惜。金沙为表示歉意,将宁枯城这座废城归还于西南领地。
  神殿的白鹤殿之中,谢倦断水绝食七日。
  碎掉的玉簪被他找北府最好的玉匠用金做到最大程度的复原,平日里依然压在枕下。
  也是同年,谢倦在胸口心房处纹上贺北的小字,寒川。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吃过太多苦 今生要更甜。基本决裂前的回忆就到这里,惟城继续。


第055章 是着迷
  谢倦不会想到; 五年后,他能见到死而复生的少年。
  少年已经不是曾经的少年,而是那位血洗岚洲三城,屠杀镜花宫三万教徒; 最终在惟城登顶封城的武道天人。
  在北府决定帮助云顶之巅讨伐侵占岚洲三城的镜花宫时; 这位武道天人便提前替他们将镜花宫杀的连渣都不剩。他们起初猜测这位武道天人是八十年前隐世于昆仑的半道仙人; 毕竟只有传说中的人物才有这般强大的实力。
  起初他们都以为这位武道天人是因看不惯镜花宫的作法才选择站出来拯救世人。只是这场屠杀结束,那位武道天人将三城城门紧锁着,用一股强大的内力在三城周遭设起结界; 阻挡着众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步伐。
  最终,云顶之巅和北府决定派人去与这为武道天人进行交涉,顺便拉拢这位武道天人。云顶之巅还是希望这位武道天人能把岚洲三城归还给岚洲,他们再好与北府共同接手管辖这失而复得的三城。
  谁知这位武道天人站在城门门顶之上,背对着堵在惟城城门口的各位正派代表; 只道一句:“不让。”
  谢倦身披织金白袍; 头戴银冠; 腰间一如往年别着沉雪剑。他望着城门顶上的红衣男子坚决说“不让”时,心肉宛若被割裂出一道无法愈合的深痕。他不曾想到,他与他的再次重逢。
  是敌是友; 也是故人。
  … … … … … …我是前世今生分割线
  淮城又呆三四日,贺北的身子大概快好利索了,走路也不瘸不拐了。
  谢倦比贺北恢复地还要好; 他刚迈入七品境界; 一些感受和领悟都是新鲜的。这令他兴奋; 更加刻苦的去钻研; 内功方面; 进步神速。
  仅仅几日; 贺北就与银辰熟悉许多,可以随意出入银家的药事堂。贺北想要什么,银辰就给他什么。贺北搜刮许多上好的珍稀丹药,转头就分给谢倦与祁年。
  银家二少爷生人勿近,祁年却与银溯常有来往,与贺北谢倦一同吃饭时,总会提起银溯。
  贺北调侃祁年:“年年长大了,思春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要不师兄为你牵线说个媒?银溯一看就是小媳妇儿样儿,和我们年年挺配的,就是脾气不好,年年娶了要受气的呀。”
  祁年当下就涨红脸,吞吐道:“师、师兄,你、你瞎说什么!银家二少爷出身高贵,我高攀不起、再、再说,我不喜欢男的!不喜欢!”
  贺北继续调侃:“唔。不喜欢人家,每天巴巴的在人家眼前晃悠,这些年攒的那点零花钱,师兄还没等到你孝顺师兄,结果全拿着去铁器铺定制了一把小剑,这剑的材质可不便宜吧,又轻又舒适,送给人家银二少爷,这算什么,算不算定情信物?”
  贺北的话字字到肉。
  祁年气呼呼道:“师兄!那你这几天和银大少爷走的近,是不是也喜欢人家?”
  祁年话音一落,在旁翻看书卷的谢倦手刻意停顿一下,接着又继续进行翻页的动作,倘若无事发生过般。
  “噗——你师兄眼光还是挺高的。银辰长得还算可以,家大业大,就是——”贺北说着说着指了指脑袋:“就是有点二。”最后,贺北看着谢倦认真看书的隽美侧颜:“你师兄有喜欢的人了,他很好,谁也比不上。”
  这话宛若蜻蜓点水般,在谢倦心上敲下一抹涟漪。垂下的眼睫轻颤,他似乎能感受到一道炙烫目光从他身上快掠而去。
  祁年一下子兴奋来了劲儿:“喜欢谁?喜欢谁?”
  贺北用手指点点祁年的额头,笑笑不说话。
  祁年缠着贺北问了半天,贺北都没有说。只是道:“你以后就知道了,或者,你自己观察。”
  最后祁年不甘心,换种方式问:“长的什么样?武功厉害不厉害,好不好阿,有没有什么毛病!”
  “他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那个,谁也比不上。他哪里都好,武功将来定然是顶尖的。你让我说他的缺点,我真的说不来,非要我说一个,可能缺点我吧。”贺北耸肩,似是在开玩笑,眉眼含着笑意。
  谢倦翻书的手又停顿一下,耳垂晕透一抹嫣色。
  祁年有些感叹:“啧啧啧,想不到我二师兄有一天也会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西六街那些莺莺燕燕你当真舍得放下?”
  贺北用指节用力敲打祁年脑门一下,祁年吃痛“嘶哈”一声。
  “你,闭,嘴。西六街的莺莺燕燕和我有关系吗?”
  贺北的眼神霎时变得有点凶,祁年吓得躲到谢倦旁边,谁知谢倦侧眸看向贺北目光竟然一厉,轻轻冷呵一声。
  贺北急了:“师兄,我可从来没有和西六街那些莺莺燕燕发生过什么。”
  祁年似乎仰仗到靠山,凑在谢倦身旁煽风点火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贺北同祁年假意凶道:“嗯?年年学坏了。你二师兄这么多年一直为将来的媳妇儿守身如玉,你满脑子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祁年一脸怀疑。
  贺北把祁年从谢倦身边赶走,不知道低头在谢倦耳边说了些什么,谢倦的脸刷得就红了。
  祁年好奇但听不着,干着急。凑回来又被贺北一眼瞪回去,不敢问。
  接下来,谢倦看书怎么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贺北的那句:“师兄,我的第一次,留给你。”
  临行最后一夜,银砚要举办一场送风宴。这些时日,银砚忙着处理镜花宫之事,贺岸在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好好招待,想着是该好好抓机会笼络真武盟一番。
  毕竟云顶之巅如今左护法与右护法不和已久,早晚都得割裂,他自己是隶属左护法一派的,若倒是云顶之巅真的割裂,成为独立门派,必定要与真武盟搞好关系。听闻隶属右护法派的禧令郡主早早就已经登上凤语山,他这会搞关系属实是算晚一些。
  宴会举行在惟城的半月湖。
  半月湖畔搭着三层明楼与一座高台,宽阔的高台之上传来悠悠笙箫之乐,舞女身姿妩媚动人。两岸趁机观赏的游人城民拥挤在长长游廊之中,热闹非凡。
  半月湖面泛着无数白莲灯,远观犹如倒挂的星河。
  宴会的前半场小辈比较累,与各位长辈寒暄敬酒,拉拢关系。谢倦酒量不好,一般以茶代酒。贺北除却要应付银砚这方的长辈,还要应付银辰带来的一帮狐朋狗友。
  银辰的那帮狐朋狗友都是酒池子里泡大的,整天就差睡在酒里了。面对这帮小屁孩贺北本来懒得应付,但还在心情还算不错,想有正当理由过过酒瘾,就跟着他们假情假意说闹几句,海喝起来。
  谢倦几次过来劝阻他别喝太多。贺北同他解释:“这些都是银大少爷的朋友,这些日子他如此照顾我们,我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
  听完这个解释,谢倦便没再多加阻拦,他一直给贺北夹菜,让他多吃些,醉的不会那么快。
  只是令谢倦奇怪的是,之前在城主府时,贺北的酒量实在太差,纯属几杯倒。不知怎得今日居然忽而变好了,今夜这酒的度数并不低,贺北的脸色缺一点没变。
  谢倦没忍住问:“你酒量好像变好了?”
  贺北凑到谢倦耳边,含着酒气低声扯谎:“我吃了一种丹药,这种丹药可以让酒量变好。”
  谢倦皱眉:“别瞎吃,吃坏了怎么办?”
  贺北不再说话,嘴角勾起,微微一笑,醉眼迷人。
  谢倦的心脏不可遏制的跳快一些。他从贺北的眼里仿佛能够瞥见星辰,正在熠熠生彩。
  忽而,一人在银辰旁大声喝道:“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好,干喝没意思阿!”
  此人叫李桐,家里有座矿山,仗着有钱不学无术整日惹是生非,是惟城“名正言顺”的纨绔。和银辰关系最好。这些人里数他喝的最欢,早已宽衣解带不顾体态,将上衣撩起,露出一截雪白、圆滚滚的肚皮。
  银辰呈着一张红扑扑有些浮肿的脸,问他:“玩什么?”
  李桐坏兮兮一笑,拍拍肚皮,道:“玩~玩姑娘阿,光一群大老爷们玩儿有什么意思!”
  一堆人急忙附和道:“说的对、说的对!”
  “喂,喂!过分了阿,我爹还在那儿坐着呢,咱们这种正经晚宴,别让人家看笑话!”
  李桐嘴一撇不乐意了:“那玩什么?就玩姑娘!姑娘才好玩儿阿!”
  银辰踹了李桐屁股一脚:“要丢人回你家丢去!滚滚滚!能不能晚点高雅的东西?”
  银辰又与人推杯换盏几杯,猛地一拍腿:“玩射箭吧,嗯?两人比试,射中靶心者算赢?”
  李桐极其不乐意:“我不会武功,你这不是逗我吗?”
  银辰瞪了李桐一眼:“爱玩就玩,不爱玩就滚!”
  说罢,招呼人去取弓箭和摆靶子。
  贺北沉浸在哄闹的气氛中,时不时回眸看一眼向谢倦。
  谢倦就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目光放空,口里慢慢嚼着一块糕点。无论周遭环境多么疯狂喧闹,他往那里一坐,完全独自撑起一个世界。体态端正,玉颈修长,束着高高的马尾垂在蓦然收紧的瘦劲腰间,光侧影看着就让人心动。他安静、清冷,令人不可接近的、不自觉就能吸引着对面一众女宾客的目光,包括可君。
  只是贺北发觉可君看他的次数要比看谢倦多了去。那种直勾勾毫不掩饰,含着冰冷笑意,一眼盯进骨肉里的带刺目光。
  贺北俯身凑到谢倦颈边,满身都是醉醺醺的酒气,被酒润湿的唇轻启,发出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却好似有种魅惑的功力,将谢倦的魂一下就抽走。
  “师兄,吃的什么?”
  谢倦佯装镇定:“凤梨酥。”
  “没吃过。。。。。。我也想吃。”贺北就像只大狗狗,在谢倦肩侧蹭来蹭去。
  谢倦把手里吃剩的半块凤梨酥快速塞进嘴里腾出手来,说:“我重新给你拿一块。”
  他刚伸出去手去拿盘里孤零零仅剩的一块,结果却慢了一步,被银辰探过身子“唰”的一下拿走了。
  谢倦含着嘴里半块还未来得及嚼的凤梨酥,有些尴尬地看了贺北一眼。
  贺北轻笑一声,他把半个身子掩到谢倦身前,湿润微凉、含着浓浓的酒气的唇覆在谢倦的唇上,重重一捻,舌尖侵占他的领地再一勾一掠,凤梨味爆炸在唇齿间,谢倦一霎那好像被贺北口里的酒气感染到醉,头脑也变得不清明,身间倘若有电流流窜而过,酥酥麻麻。
  得逞之后,贺北迅速起身离开,舔着唇上沾染的糕屑,笑道:“没关系,是好吃的。”
  人影攒动,光华闪烁,在外人看来,好像贺北只是挡过谢倦的身子去拿东西。
  谢倦介时有些发愣,眸中仿佛盛着一泓清泉般,沉净柔软。他还沉浸在那个凤梨糅杂着酒味的吻里,脸颊有些微微发热。
  贺北内心有些窃喜,转头与人谈笑风生佯装无事发生。谢倦佩服贺北,他总能融洽在各种场合,将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地游刃有余,且与他人保持着恰当距离。他自己一到人多的场合,便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望着贺北,在想,什么时候对他开始,有些着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 ,最近有些忙!
  社交牛逼症攻?社恐被夺食受


第056章 二次告白
  银辰招呼着侍从在半月湖的对岸竖起一排靶子。靶子后坚硬不平整的高大灰石墙。
  银辰将一把小型弓箭弩塞到贺北手中; 示意他先来。贺北笑笑:“谁和我比?我可是百发百中。”
  祁年拿起另一把放在银盘之中的箭弩,附和着笑道:“我来和你比。”
  也确实,跟这群没怎么好好修习过武功的人里来比,只有祁年与谢倦、可君能和贺北比一比。但谢倦不喜欢玩这种游戏。
  贺北拍拍祁年的肩; 道:“闭着眼睛来; 我们射对面壁上的花灯。”
  “师兄; 喜欢哪一盏啊?”贺北弯腰问谢倦。
  谢倦随口道:“那盏最高的。”
  “那盏小老虎的哇。”贺北话音一落,他侧着身子背转过头去,随手一抬; 手指扣下箭弩机关,一支锋利的白羽小箭“嗖”地一声飞射出去,直击那盏最高的花灯。
  贺北蒙着眼睛,精准度到可怕,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 那盏花灯便已经被击中灯芯; 光芒霎那熄灭。
  围观者都拍手叫好。
  这种小型箭弩一次最多可以发十发; 祁年一次放入五发,侧身背头,轻松一射; 五发白羽箭将五盏连贯在一起的花灯纷纷熄灭。
  银辰以及他的那帮朋友一阵拍手叫好。
  祁年觉得都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笑笑,坐下继续喝酒。
  贺北一次拿起十发; 挥手一旋; 对岸的十个草靶中心各中一支。
  惹得女宾客席间一阵克制的惊叹。
  顿时; 调节气氛的小游戏成为师兄弟两位的炫技场。
  “祁兄真厉害。”银溯大约是因为喝了几口暖酒的缘故; 脸色微微发红; 气色比平日里看起来要好许多; 嘴唇也被酒水润的嫩红。
  “小意思。溯弟,送你的那把剑如何 ,可顺手?”祁年问这话的时候有些紧张。
  银溯绽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很好。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
  “那把剑不贵的,也不是什么名师打造,你不嫌弃就行。”祁年一高兴,又抱着酒杯猛喝两三杯。
  这些年,他的酒量见涨。也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练出的,为的就是没有人敢在他喝醉的时候。。。。。。占便宜。几年前西六街合欢楼的阴影终究是盘踞在他心头无法消散的噩梦,导致他对有特殊喜欢取向的男人一度厌恶。
  但贺北不一样,贺北是他师兄,他不介意。
  银溯眼里的光倏尔晦暗下去:“祁兄,明日你就要离开惟城,不知下次相见又是何时。其实我也挺想出去看看的,只是我这身子。。。。。。我还挺想看看你说的凤语花有多好看,想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祁年心一紧,道:“以后一定有机会的。不是说银辰在为你炼制能治好你病的丹药么,兴许有用的,别放弃,溯兄,不管怎样,我在哪里,都会惦念你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给我写信。”
  银溯耷拉着嘴角苦笑一下:“无用功罢了。他不知从哪请来的江湖神医,不靠谱的。”
  祁年目光警惕起来:“那你就要小心,别吃坏了。”
  银溯望着祁年点点头,眼底浮现过一抹暖意:“好。”
  “其实我最近体力比之前强许多,本来想给你看我舞剑的,只学会一个动作。。。。。。应该来不及了,等下次有缘相见。”银溯的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平和。
  祁年总是会莫名心疼与可怜眼前这个病弱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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