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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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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北的话让谢倦沉默一会儿。
  三人在码头附近又逛了一会儿,一同回到城主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远处堆集着灰色晦暗的云层,这是一个看不到晚霞的傍晚。
  三人还未走到正厅,便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以及摔打声。
  银辰嗓音沙哑的嘶吼最是扎耳。
  “不如我把命赔给你算了!我知道你恨我,那你把我杀了好了!我不想欠你任何了!你的脸色我看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吃醋醋
  贺北与谢倦还有祁年三人不自觉将脚步放慢; 此时若是太快走进去,怕是会让场面愈加尴尬,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们并不适合参与。
  ——“好; 银溯; 我现在就都还给你。”
  在银辰这声指名道姓的嘶吼之后; 里面的场面似乎更加混乱起来。
  紧接着传来无数嘈杂的人声:
  “快,拿止血布!”
  “去请医师!”
  “拦住他!”
  贺北模模糊糊只听到这几句。
  祁年就要紧张许多,在他听到银辰喊银溯名字那一霎那; 整个人便不能再置身于事外。
  正厅堂的门被猛然推开,跑出来浑身带血的银辰。他银灰色的精致衣料上血迹斑驳,右手里攥着一把沐血的小剑,步伐跌跌撞撞,全然不顾胸上刚制造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冒着鲜血。
  祁年眼尖; 一眼就认出银辰手里握着的那把小剑; 是他送给银溯的那把。
  贺北眼疾手快; 一跃冲上前去,将银辰手里的小剑夺下。
  银辰失去手里的小剑,整个人仿佛被抽离魂魄般; 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喊闹着:“想死也死不了!想死也死不了!我有什么用!这个少城主我不当了; 谁爱当谁当!我把我这条命还给他!我不要了!”
  银砚铁青着脸; 目光中无奈夹杂着怒意; 他指挥着几位赶到的医师上前去替银辰处理胸前不断冒血的伤口。
  银溯坐着椅车被贴身侍卫从厅门处缓缓推出; 明明是六月天; 他的身体却有些发抖; 面色微红,挂着未尽的愠色。那一双喜欢覆着冰霜的眼眸此时仿佛燃起簇簇小火,将眼眶烧红。
  银溯这个人向来遇事波澜不惊,过于冷静。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但此时他所表现出的情绪已经超乎他寻常范畴的稳定。
  祁年看向他,心便莫名一揪。
  银辰幽怨道:“爹,弟弟不喜欢我,您也不喜欢我!凭什么弟弟说的都是对的,我说的您就不信?”他胸前沾血的衣物被医师扒掉,痛的他无法继续再说下去。心里居然还冒出一个念头:幸好没有被李桐那群人看到,否则丢脸丢大发了。
  银砚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涨红,他指着在地上被侍卫困住手脚,胡乱挣扎哭闹的银辰,全然不顾周遭还围着几个外人便开始痛斥起来:“逆子。不学无术!半点本事没有!你说为父对你不好?为父重金请桑怀大师为你辅导武功,你呢,三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为父为你心寒啊!为父平日惯着你,随你闹,却不是让你这般肆无忌惮。。。。。。”
  银辰掩面呜咽着,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润湿手背。随后,又抬首泪眼模糊的望向银砚一眼,委屈道:“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想帮弟弟治病而已,我怎会知道他是骗子?”
  听到这里,贺北大概知道什么事情了。银辰这些天当财神爷供着的那位丹药师果真是个江湖骗子。
  因为一个江湖骗子闹成这般?贺北想,定然是有其他原因。不过,在他看来,银辰真是被惯坏了,他要是这般坐在地上又是哭闹又是自伤又是说这些胡话,定然要被贺岸吊在树上再补上几剑,估计后半生就要在床上度过。
  “师兄,这小剑,给我吧。”祁年指指贺北手里的小剑。
  贺北将那把还在滴血的小剑交到祁年手中,祁年接过小剑,心情沉重,他万万想不到这把送给银溯的礼物,竟然成为银辰自残的工具。
  这把小剑自从送给银溯,就一直见他随身别在腰间。祁年很想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谢倦忽而挽住贺北的胳膊,低声道:“我们走吧,我们不该出现在这里。”谢倦觉得他们确实不该在此处久留,来掺和别人的家事。
  贺北与祁年点头,跟着谢倦绕后而行。
  绕后之后,贺北与谢倦道:“师兄,我想起之前托人在药房定制了一副丹药,我去拿,你们先回屋。”
  谢倦未加思索:“我陪你一起去取吧。”
  贺北摇摇头,伸手替谢倦理理额边的碎发,含笑道:“不用了。师兄,乖乖等我就好。”他的眼底蛰伏着他能给谢倦所有的温柔与留恋。
  “好,那我等你。”
  谢倦沉浸在这双桃花潋滟般含情目之中,忽然冒出一个特别的念头,想是不是贺北看谁都这样?
  祁年低头擦拭着的那把小剑上的血迹,回想着方才混乱的场面,全然没有意识到贺北与谢倦这边的气氛有多微妙。
  “师兄,那我走了。”
  贺北多看谢倦几眼,便转身离去。
  贺北朝药房的方向多走几步,回头看到谢倦与祁年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便又折返回原先的路线,猫身来到正厅旁的一道隐蔽处,将身影藏在茂盛的芭蕉丛中,竖起耳朵继续听起这场未完的闹剧。
  贺北不是爱听墙角,只是他觉得所有不寻常的事情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能因为知道太多而先发制人,却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银溯与他前世虽是旧相识,但他好像对他的事情不够了解。
  “你知道为父最生气的是什么,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自己。为父教训你几句,你就做出这般偏激的事情,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不清楚是吗?你这条命是我们银家最值钱的!这些年用在你身上的药材有多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是你弟弟受了多少罪才换来的。。。。。。”银砚说到此,心头一梗,捂着胸口猛咳几声。
  贺北听到此有些疑惑,银辰的身体看上去很好,活蹦乱跳,喝酒打架样样能行。他又回想起一个细节,那便是银辰每次饭前饭后都要喝汤药,他起初以为是用来保养身体的补药罢了。
  银辰这个时候知道开始喊疼,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哼唧。
  其中一个医师满头虚汗侥幸说道:“还好少城主没伤到要害。。。。。。只是血暂时还止不住。。。。。。”
  “你说说你这个样子,我将来如何把整个惟城交给你!把我们银家偌大的家业交给你。”银砚嘴上痛斥着,但注意力实际都聚集在银辰的伤势上,目光里是无限的担忧。
  银辰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本事,他在金汤玉液里长大,父母溺爱,朋友遍布整个惟城,觉得天塌下来有爹爹顶着,生活中遇到困难有银溯帮他,这些太多优越的先天条件将他的野心与棱角磨平。
  “我以为我做的大事也不过是令你们嗤鼻之事,我处心积虑想要炼制一枚能够治好弟弟病的丹药,谁会想到大师会是骗子,在药馆我亲眼见他几次治好将死之人的病,他内力深厚,又承名师,我真的想不到他是骗子,还卷走我们银家那么多珍贵药材,我是真的想不到。。。。。少城主我不想当了,这个银家我也不想要,我只想每天喝酒遛猫喂鸟,我没什么雄心壮志。。。。。。弟弟比我聪明比我能干,他才是最适合做银家少主之人。弟弟也总觉得我欠他一条命,我没什么可以还的,爹爹,不如就把少城主这个位置给弟弟吧。。。。。。我们是亲兄弟,谁当都一样。”
  银砚没想到银辰身上一点都没有遗传他的野心与狼性。他道:“你长大就会明白你今日说的话有多愚蠢,愚不可及!”
  银溯有些听不下去。他与银砚冷然道:“爹,这闹剧我看够了,先走了。我累了,这个少城主之位,我是不敢当,也从来没兴趣,我只想苟着这条贱命,多活一天是一天。”
  银砚还沉浸在震怒之中,银溯的话让他的心中涌现一丝愧意。仅仅一丝,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泛滥的情绪压下几分,挥挥手,道:“你先走吧。”
  银溯被贴身侍卫推着椅车离去。在他背过身去的一霎,脸上浮现一抹凉阴阴的讽笑。
  银辰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留着,医师们用上最好的止血药都无济于事,一时间,情况愈发焦灼起来。
  “等等。”银砚的口气是异常的严厉,他看向银溯离去的方向。
  “溯儿,先别走,辰儿的情况不妙。”银砚的话让银溯背影一僵。
  银溯不得不又折返回来,他冷眼睥睨银辰一眼,幽幽道:“银辰你说你将命还我,到头来,你刺的这一剑,还是要我来偿你。”
  这一闹,天都已经黑了。
  银砚命令道:“先把人抬到屋里去。”
  眼看闹剧即将落幕,贺北准备离去,他一转身,却对上一双盈盈含笑的水眸。
  “贺兄,你这是?”可君明知故问。
  贺北挑挑眼眸:“路过。”
  可君单纯笑笑,不可置否。
  贺北面无表情道:“我要去药房,先行一步。”
  可君走到贺北肩侧,道:“我刚好也要去,一起。”
  贺北没有回应,自顾自沿着游廊向前行走着。
  可君一路跟随着贺北。他的声线如同女孩子一般细弱,甚至比女孩子还要更加软绵:“银辰少爷有失血症,一受伤,伤口便会流血不止。还有心疾。。。。。银家的病秧子好像不止银溯一个。”
  贺北没有看他:“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可君微微一笑:“这些又不是秘密。”
  贺北敷衍:“唔。”
  可君道:“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贺北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道:“对,不喜欢。”
  “为何?”可君并未有一丝生气。
  “不为何,骨子里就讨厌你。”贺北说这话时,眼里涌现的敌意不加任何掩饰。
  “这样啊。”
  “没关系,我会让你不讨厌我的。”
  可君的话让贺北成功愿意侧目深深看她一眼。
  可君对他笑得温婉含情,贺北内心却泛起一阵寒意。
  可君道:“你喜欢谢哥哥对吧?”
  贺北道:“我喜欢不喜欢关你屁事?”
  可君道:“你不敢承认?”
  “不是不敢承认,我是觉得你一个人外人,没必要让你知道太多我们的事。”贺北浑身充满戒备。
  最后,又毫不客气道:“还有,我警告你,离我师兄远一些。”
  可君摇摇头:“你觉得我会伤害谢哥哥?我当你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别装了。”贺北的气势愈发凌人。
  “可能你误会了,你不会觉得我喜欢谢哥哥吧?”可君继续在贺北的厌恶点上来回弹跳。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只是我的人,你别想碰。你每多看他一眼,我都想把你的眼珠子剜下来。”贺北面露凶光,就连语气都是无法克制的恶狠。
  “不不不,不是的。谢哥哥是很好,武功高强,样貌出色,冷静有涵养,待人礼貌,很招人喜欢。只不过我对谢哥哥的情感很单纯,很普通。”说着,可君忽然一把攥住贺北的衣袖,抬起明亮的眼眸望着他:“贺兄,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
  可君这话让贺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立起,他重活一世,还未曾听过让他如此毛骨悚然之话。
  贺北瞪着可君半响,厌恶地将他的手甩开,有些暴躁道:“别恶心我,成吗?”他实在想不明白可君这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不是就是来膈应他的。
  可君又凑近贺北一些,完全不顾贺北此时已经将全身的刺所张开,眼神已经要吃人了:“贺兄,是不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可君的眼眸弯起,绽开一抹略显狡黠的笑。此时的他仿佛不再那般人畜无害,一向温柔的神情有了棱角,整个人露出危险的锋芒。他的气势与贺北的气势如同水涨船高,激烈碰撞在一起,产生起不一样的猛浪。
  贺北咬咬牙,故意亮出愈发凶狠的神色:“我不知道我吸不吸引人,但你是真恶心。”
  但凡是个正常人,对贺北说“你真吸引人”,贺北兴许还会有些沾沾自喜,并且自信道一句:“我也知道。”但这个人是可君。
  “你会喜欢上我的,我们是同一类人,同类相吸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可君离得贺北太近,他身上浓重的晚香玉花香入侵着贺北的嗅觉。
  贺北觉得有些好笑:“我不会,永远不会。你想多了,你这样的,我喜欢绞碎骨头扒的连皮都不剩,最后踩进土里。白给我我都不要。”说罢,贺北故意从头到脚将可君打量一番,最后目光停滞在可君腰带下的部分,他饶有兴趣道:“你这种类型的,我真看不上。”
  贺北讨厌可君这种佯装柔弱的善伪姿态。
  可君又端出一副稍稍有些委屈的模样:“贺兄,难道你嫌弃我是个女的?其实,谢哥哥会的我都会。”
  说到此,可君居然亲昵地攀上贺北扎实的臂膀。
  贺北没有闪躲,忽而揪起可君肩上的衣物,将他拉到身前,目光如同猛兽一般,情绪炸开,浑身充斥起强烈的攻击性,他一字一句道:“别耍花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但你真要三番五次来招惹我,就别怪我无情。
  “还有,回去好好洗干净,你的脂粉味道让我最觉得恶心。”
  可君反倒是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微微眯起眼眸微笑的摸样甚至有些享受,他拖腔带调道:“贺兄,好奇怪,你越对我这样不客气,我反而更对你感兴趣。”
  贺北猛然松开可君,眸中燃起火焰一般,目光炙烫无比。他戳戳自己的太阳穴,问:“你是不是这里有病?”
  可君低头将自己被贺北捏皱的衣服慢慢用手抹平。而后抬眸看一眼贺北身后,轻声道:“谢哥哥。”
  贺北一怔,扭头看到离他几米远的谢倦,正肃着脸望着他。
  贺北的神色软化下来,浑身的戾气正在逐渐消散。他将不快与恶意压回心底,怒力让自己汹涌起伏的气息缓和下来,并且在谢倦走到他面前时,足够可以撑起一个还算自然的淡笑:“师兄。”
  “嗯。”谢倦点头,目光在扫向可君时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夜色昏暗,谢倦看到贺北与可君两抹身影挨得很近,仿佛在拉扯些什么,心生疑问却不想问。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诡异,却又具体说不出哪里诡异。
  贺北从容道:“可君姑娘小心些,看清楚脚下,别再摔倒了。”
  可君笑笑:“多谢贺兄扶我一把。”
  谢倦心想:原是如此。
  贺北眸光明灭,心思沉浮不定。他趁谢倦不注意,带有警告意味地看向可君一眼,转头面对谢倦时,又能迅速切换回一副明朗又温情模样,眼底的阴郁一扫而光,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与方才面对可君时变得骤然不同。
  “师兄,方才可君与我说,辰弟有失血症,我一直以为他身体挺好的,没想到是只纸老虎。”贺北刻意夹走在谢倦与可君中间。
  谢倦神色一暗:“人人都有难以言说的苦衷。寒川,以后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万万不能通过伤害自己来发泄。”
  贺北朝谢倦挨近一些,语气故作轻快:“我怕死怕疼,不会的。”
  谢倦点头,意思是——这话他信。
  “可君姑娘,那本心法看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帮助。”谢倦忽然主动与可君搭话,贺北的神色倏尔一紧。
  可君回道:“谢哥哥,心法不错,只可惜对我没什么太大帮助。”
  谢倦淡淡道:“抱歉,没帮的上什么大忙。”
  “谢哥哥这么细心为我寻找心法,我已经很感动了。”说着,可君眼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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