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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失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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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弥眼神里带着两分不爽的劲儿,陈聿似乎在笑。
  他笑起来特像狐狸,让人总觉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现在卡座上一共十个人,桌上先点了五打啤酒,玩儿几圈牌下来就没剩多少瓶了。
  陈聿扫码重新点酒,这回他没点啤酒,点的试管杯的鸡尾酒,度数不低,但比啤酒好喝得多。
  这种鸡尾酒有很多种口味,陈聿样样都来了一些,薄荷、荔枝、玫瑰、橘子、柚子,刚刚好,这儿还有樱桃。
  酒上来的时候,陈聿特地将樱桃味的那两打摆在安弥面前,然后跟其他人说:“这味道安弥的,你们喝别的。”
  “哟哟哟哟还搞专属呢。”
  “秀啊,点个酒都能撒狗粮。”
  苏芷伊朝安弥扬扬下巴,“男朋友专门给你点的酒,你不先喝两杯?”
  安弥没多废话,提起两杯仰头就喝了下去,“喝了。”
  这时,戏精李子上线,掐着嗓子哎呀一声,“男朋友专门给点的酒是不是特甜啊?”
  安弥:“滚。”
  卡座上笑倒一片。
  闹完,大家继续玩儿。
  “不玩儿牌了,玩儿骰子。”陈聿发话。
  大家没意见,“聿哥说了算。”
  “叫点数。”
  “成。”
  “我们人多,就摇两颗骰子,至少从六个二开始喊,”陈聿先说规则,然后随意摇了摇骰盅,“先从我这儿开始,十个六。”
  他这算叫得很大了,如果安弥开他,他很可能要喝酒,就算“一”能当任何点数,场上一共也才二十个骰子,至少要有一半的人得摇到“六”和“一”,这个几率挺小的。
  安弥当然是开他,她要叫点数至少都得叫十一个“二”,她下一个是苏芷伊,苏芷伊肯定开她,开陈聿的风险还小些。
  “开你。”她把骰盅拿开。
  场上所有人开始报自己有几个“六”,安弥最后一数,“靠,九个。”
  没到十个就该她喝酒,这会儿,她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埋怨了陈聿句:“一来就叫那么大干嘛?”
  陈聿笑笑没说话。
  几轮下来,安弥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陈聿就是故意在整她。
  她以前还用这招数整过别人,结果反被陈聿用来整她,一开始她没往这方面想是因为自动代入了女朋友身份,哪儿有男朋友故意整女朋友让她多喝酒的。
  “陈聿你干嘛?”她直接问他。
  “灌你。”
  简单直白。
  “你他妈有病?”安弥骂他。
  陈聿只说:“别耽误时间,你开不开?”
  “开!”
  安弥心里憋着一股气,今天她还就跟他杠上了。
  几个小时下来,两个人都喝了不少,要喝的是啤酒,安弥能跟陈聿拼酒到天亮,但这是鸡尾酒,六打樱桃试管酒下来,她开始泛迷糊。
  这时候,酒量不算很好的人也都醉得差不多了。
  陈聿搂过安弥,“散了吧。”
  “是差不多了,散了吧散了吧。”
  刘柏宇很有眼力价地对陈聿说:“聿哥你带嫂子先走,剩下的人交给我,保证安全送到。”
  “嗯,”陈聿轻轻应一声,抱着安弥起身。
  外面有车候着,陈聿早早就叫了司机过来。
  上车后,司机自觉升起挡板。
  “安弥。”陈聿轻喊。
  “嗯……”安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应。
  “困了吗?”
  “嗯……困了。”
  陈聿抬起她的后颈,让她靠自己近一些,“但你还不能睡,你还得跟我讲讲,你跟许彦洲都有哪些故事。”
  安弥皱着眉嘟囔道:“我跟他没什么故事。”
  略带娇嗔的嗓音入耳,陈聿哼笑一声。
  “还是跟我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
  醉酒后的安弥完全就是个让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真话娃娃,陈聿让她讲,她便一边回忆一边醉呼呼地讲:“他是周望舒同班同学,成绩特好,全校第一,还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当时没几个女生不喜欢他,我……”
  说到这儿,安弥没声儿了,因为陈聿堵住了她的嘴。
  在关于对象前任的事儿上,人就是这样,不知道吧,想听,听了吧,又醋得不行。
  陈聿就这么一直堵着她的嘴,直到司机提醒到地方了,他才离开她的双唇,抱着她下车。
  安弥睁着双惺忪的眼四处望了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陈聿说:“去床上。”
  安弥眨眨眼,“睡觉吗?”
  “不睡觉。”
  “那干嘛?”
  “干你。”


第55章 失火
  一夜宿醉; 还折腾到好晚,安弥再醒过来已是下午一点。
  幸好写生课已经结课; 不然还得大早上爬起来去上课,简直要命。
  与之前两次喝醉不同,这次安弥的头并没有很疼,就是累,睡了这么久还累。
  她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她睁开眼后又闭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清冽味道; 因为这气味,她都不用睁开眼就知道自己在哪儿。
  房间里遮光窗帘拉着,光线很暗; 很适合睡回笼觉; 但安弥重新闭上眼后,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顿时,她困意全无。
  昨晚……也太疯了……
  陈聿这个狗东西,趁她喝醉玩得真他妈花。
  那些她在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配合的动作,他让她做了,那些她绝对不可能说的话; 他让她说了。
  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安弥都觉得羞耻得要死。
  真的真的非常羞耻。
  要这些东西也是他在梦里学的,那他做的梦真有够脏的。
  安弥现在特想掐死陈聿。
  他昨晚上绝对爽死了。
  怪不得他要灌醉她; 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太狗了!
  太狗了!!
  怒气冲上来; 安弥不累了; 一个翻身坐起来。
  陈聿没在床上; 估计下楼做饭去了。
  安弥把灯打开,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 然而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衣服。
  她回想了下,昨晚陈聿好像刚进屋就把她衣服给扒了,应该是丢在了楼下。
  靠。
  她下床去衣柜里翻出那套情侣睡衣穿上,然后拉开门下楼。
  卧室对面是书房,这会儿书房的门开着,能看到里面一地的凌乱与被拂一空的书桌。
  一瞬间,昨晚在里头与陈聿的荒唐事仿佛历历在目。
  就是在这儿,他让她自己一掰一开,自己一趴一好,还让她叫着他哥哥说了些很羞耻的话。
  安弥站在门口,拳头都攥得发白。
  她、真、的、要、弄、死、陈、聿!
  “陈聿!”
  她怒气冲天地大喊,结果一不小心破了音。
  她嗓子哑了。
  本来在酒吧里她嗓子就不太行了,回来陈聿还让她叫大声点,嗓子彻底报废。
  捂着脖子咳嗽两声,她快气腾腾往下走,拖鞋踩得楼梯邦邦响。
  陈聿听见动静,从厨房里出来。
  安弥盯着他,眼神能杀人。
  一路带着风般疾走至他面前,安弥上去就是个后擒拿,狠狠将陈聿掼在了墙上。
  陈聿吃痛地闷哼一声,却这样都不忘谑声调侃:“这么生气啊。”
  “你说呢?”安弥下死手地去掰他的胳膊,“我他妈想弄死你!”
  说着,她不仅掰他胳膊,还拧他背上的肉。
  陈聿身上含脂量低,一使劲儿她就拧不住了,但他没绷肌肉,任她拧,任她撒气。
  昨晚他是过分了些,料到了她醒后会是这个反应,但没办法,她喝醉后那样,他真忍不住。
  “咝,”他长长倒吸了口凉气,“疼。”
  安弥一点儿没手软,他是真疼,但这一声“疼”当然也有故意示弱想让安弥消气的成分在。
  这招很管用,他一说“疼”,安弥手上立马下意识卸了力。
  再看他太阳穴旁的青筋都疼得爆了出来,安弥的火气顿时没了大半,可她又不想就这么轻松放过他,那他岂不是下次还敢?
  但是吧,她又想着,就算今天她让他疼一下午,这狗男人下次肯定还是敢。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底线,昨晚他让她干的那些事儿羞耻归羞耻,却也没有太过火,要是他让她喊的不是“哥哥”,而是“主人”什么鬼的这种物化女性的玩意儿,她直接跟他掰。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他胳膊一甩,放开他,但眼神里的杀气一丝没减,瞪着他警告道:“再有下次你试试?”
  知道她是真生气,陈聿没想她在气头上蹦跶,他轻声道:“你要觉得我占了你便宜,下次我来任你摆布,我来叫你姐姐。”
  听见他说的最后一句,安弥怔了两秒。
  叫她姐姐……
  这个条件让人很心动。
  陈聿长了一张很酷的拽哥脸,让他顶着这张脸叫姐姐,靠,这叫人能拒绝得了?
  她眨了眨眼,眨得速度有些快,她想做一件事又碍于某些原因不好去做时就会是这表情。
  这诱惑实在太大,她心很痒,犹豫好久,最终她还是没抵抗得住,现在就想让他叫,但她又不想表现得自己跟他一样恶趣味,遂用一副“没有特别想听”只是勉强接受的样子开口道:
  “你先叫一声来我听听。”
  陈聿黑眸微熠,眼底透出几分笑。
  他凑过来,俯低一点身子,抬眸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掀唇喊她:“姐姐。”
  少年音十足的一声“姐姐”,微音还稍稍拖长了些。
  那声音一进耳朵里,安弥心口像过电般酥了下,颈线不自觉绷起。
  “姐姐。”陈聿又喊一声,声音真的苏得不行。
  受不了了。
  安弥这时候突然就理解了他,原来有恶趣味的不止是男人。
  陈聿乘胜追击,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别生气了姐姐。”
  靠!
  这人简直不要太会。
  她心酥得都快化了,还怎么生气?
  “姐姐,”陈聿将头低下来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要不要亲一亲我?”
  顶着张拽哥脸叫姐姐就算了,还撒娇,未免太犯规。
  要人命了。
  陈聿看得出来她很吃这一套,抬手捏住她下巴,让她半转过头,就这么从背后吻她。
  这是一个极具技巧的吻,没有太重的力道,只是轻轻的触碰,若即若离,却又辗转缠绵,那点温热,让人从双唇一路酥软到心底。
  等这个吻结束时,她仅剩的那点小脾气都没了踪影。
  “去刷牙,”陈聿轻轻拍拍她头,“然后下来吃饭。”
  “哦……”安弥乖乖转身。
  陈聿似轻笑了一声,她听到了。
  她没回头,慢吞吞地往楼上走,眉心微微蹙起,表情有些恼,她在想:
  怎么她这么好哄?
  可是,她又觉得,不是她太好哄,是他太会哄。
  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毕竟惹她生气的,也是他。
  她叹气,也只能叹气。
  几分钟后,她洗漱完从楼上下来,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午餐,陈聿蹲在一旁给三只小猫喂零食,窗外阳光透进来,刚好落在他挂着淡淡笑容的嘴角,这画面特美好,有一种名为“家”的温馨。
  自安宁离世后,安弥再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氛围,此时此刻,她这个不婚主义者特想与喂猫的那个人有个家,真正的家。
  陈聿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望过来的眼神比往日温柔许多,于是,他朝她投去一个同样温柔的笑容。
  那一瞬间,想嫁给他的冲动达到了极致。
  但她是不会告诉他的,那不得高兴死他。
  她慢慢往楼下走,陈聿过来在她迈下最后一阶楼梯时牵过她的手,拉着她坐到桌前。
  “胃不舒服的话先把这个喝了。”陈聿推过来一碗暖胃汤。
  安弥感觉还好,但既然他都做了,她便端起来喝了。
  “吃饭。”
  “嗯。”
  陈聿端起碗说:“晚上我要去练球,现在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你有没有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
  安弥琢磨了会儿。
  忽然,她想到一点:“你不是说下次任我摆布?”
  陈聿挑起半边眉。
  安弥说:“别下次了,就今天吧。”
  陈聿眉尾继续往上挑。
  看他那一脸明显想歪的表情,安弥白他一眼,低头往嘴里送饭。
  某个人却完全没心思再吃饭,“你想怎么摆布我?”
  “吃完饭你就知道了。”安弥边吃饭边回答。
  陈聿看她慢吞吞的咀嚼动作,心里很痒。
  安弥平常吃饭挺快的,这次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把陈聿吊着。
  陈聿倒也没催她,单手支颐在旁边看着她。
  半个小时后,安弥终于放下碗,“走吧,上楼。”
  陈聿唇边荡出一抹笑意,“走。”
  上楼来到房间,安弥对着床看着陈聿扬了扬下巴,“躺上去。”
  陈聿用一种虽然有猜到但仍然意外的表情躺上去。
  安弥看着他,像忽然又想到什么新点子,问他:“你家有遛猫的绳子吧?”
  “有。”陈聿摸不准她要做什么了。
  “在哪儿?”
  “楼下储物间,我去给你拿。”
  “我自己去拿,你躺好。”
  看着她出门时的背影,陈聿心中有了个很大胆的想法,她该不会……想玩一捆一绑play?
  没多久后,安弥拿着四条崭新的遛猫绳上来,然后用这四条绳子去捆陈聿的手和脚。
  动手开始绑的时候,安弥第一次在陈聿脸上看到了惊愕的表情。
  安弥看他那样子,很想笑,而且没忍住,她笑着问他:“想什么?”
  陈聿用舌尖抵着犬牙回她:“你说我想什么?”
  安弥没回,继续绑他。
  等把他脚跟手都绑严实后,她坐到他身上,俯身下去,捧着他脸说:“姐姐没你想得那么脏。”
  陈聿配合地继续跟她扮演姐弟,“那姐姐想干什么?”
  “还记得你说过什么是男女悬殊吗?”
  陈聿笑一声,“我可以把你按在这儿,亲一下午。”
  “Bingo,”安弥扬起唇角,“但今天,是我把你按在这儿,亲一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
  弥姐凭实力被叫姐


第56章 失火
  “但今天;是我把你按在这儿,亲一下午。”
  陈聿之前的想法只猜对了一半; 安弥捆着他不是要跟他play,是防止他play。
  被他惹生气,她怎么可能主动亲他又便宜他,她这是要折磨他,顺便练习接吻。
  安弥是真的按着他亲了一下午,嘴都亲麻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觉得她的吻技上了很多层楼。
  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里,亲累了,她就趴他身上歇歇; 嘴歇着; 其他地方没歇,对陈聿那叫一个百般撩拨,只撩不给,陈聿都快憋疯了。
  这回是真把他折磨得不轻。
  “你赢了。”
  陈聿认栽,可他看安弥那眼神分明是在说:“等着。”
  安弥无所谓,能扳回一局就扳回一局; 反正不管她报不报复他,他在床上都挺狗的。
  绳子解开后,陈聿揉着手腕把她盯着; 眼神又黑又沉; 但他并没有现在就对她做什么的打算。
  “你晚上干什么?”他问。
  安弥:“不干什么。”
  “那陪我去练球?”
  安弥想了想; “你练球; 我干嘛?”
  要是膝盖没伤,她还能跟他一块儿打打球; 虽然已经养了两三天,现在她膝盖仍然有些隐隐作痛,估计还得养两天才能完全好。
  陈聿回道:“看我打,给我送水,帮我拿衣服。”
  安弥:“你当我保姆?”
  陈聿却说:“谁是谁保姆?”
  安弥不说话了,今天还刚吃了他做的饭。
  陈聿半搭眼皮睨着她,“别人都有女朋友送水,我也要。”
  “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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