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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姑娘今生不行善-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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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也就只是好了那么一丁点儿罢了。
  比大兄派去的人调查所得要多些,但仍然有限。
  因为背后是郑家,难以相抗衡。
  怪不得要把赵禹一道拉上。
  姜莞了然于胸:“那我明白了。不过二哥哥也宽心吧,郑家也好,赵奕也罢,就算是圣人,我如今突然也就全都想开了。”
  “想开了?”
  她又点头说对:“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也没必要。
  你之前来说,官家都因为这个同圣人闹翻了,所以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
  官家那样爱护圣人,容忍多年,到头来都包容不了,也接受不了。
  作为我们来说,对于圣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郑家做的那些混账事,确实是更应该忍受不了的。
  忍受不了,就可以选择不忍受。
  这是道理。
  只是连官家都并不曾真正把郑家如何发落处置,我们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这不是看开了,这叫没办法,是无奈之举。
  赵行到底心疼她,抬起长臂,温热的掌心在她发顶落下,揉了两把:“我不知道父皇这回都答应了母后什么,但事关郑家,又闹得这么严重,父皇答应了母后的事,一定很大,也很重。
  所以我才来劝劝你,如果真的看不过眼,心里不舒服,我又不在京城里待着,没有人来宽解你,你又自己一个人闷着,不愿意告诉家里面,郁郁寡欢。
  这阵子你心情一直都不好,我看在眼里,想尽办法纾解你,好不容易这些天脸上又见了笑呢,别再叫这些事情弄得你心烦,回头还不是要我慢慢的来哄吗?
  才专门去跟大兄说了。
  你当大兄爱管你的事儿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在姜莞头顶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缓缓收回了手。
  姜莞耸了耸肩:“我知道肃王殿下不爱管我的事儿呀,反正从小到大,他都那样嘛,觉得我们麻烦,觉得我们不那么规矩呀。
  我的事情除了家里人,也就是二哥哥你最爱管我了。
  我又不是个香饽饽,人人都喜欢管我不成嘛?”
  她笑盈盈的反驳了这样几句话之后,才正经八百的同赵行说:“不过二哥哥说的这些我懂,这些事情你放心,只管到西郊大营去办你的差,也别总惦记着我。
  我也长大了,及笄礼都行过了,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有了情绪都非要发泄出来不可,实在找不到发泄的机会或是合适的人,就再没有别的法子纾解,得憋闷在心里,把自个儿都给气个半死。”
  姜莞说到这里的时候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可能也是吧,二哥哥眼里总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呢。”
  谁说不是呢?
  她总是孩子气,其实现在已经长大了,赵行是早就知道的,但十几年就这么过来了,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
  赵行自己也笑了:“反正话我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不想去当然不用去,大兄一天到晚也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你不去,他还清闲些呢。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至于曲阳那边,你也不用替家里操心了。
  国公爷不在家,国公夫人对外面的事插手不多,如今这些也都叫皇叔和顾大人帮着看顾。
  我之前就没想着去跟国公夫人讲。
  实际上当时我派人去曲阳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大兄,不过那会儿大兄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觉得有我,有国公府,就已经足够料理干净的。
  现在回过头来,发现曲阳水深,不是我们能够处置得了的,大兄对这件事情就已经很上心了。
  反正现在大兄动真格起来,他们也别想讨着什么好处。
  不过这些话我告诉你的也只能这么多,你也别再告诉别人,哪怕是国公夫人跟前也别说了。
  大兄是自有章法的人,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或许不会全然告诉我,等到他做完了,他才会告诉我们的。
  这些事等我都弄明白之后,再来跟你讲,因为那个时候全都弄清楚了,便不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反正涉及到朝廷上的事,谨慎一些是应该的。
  姜莞也不是不能理解。
  按照他所说的这些,赵禹其实都没有全告诉他。
  她面容严肃,正经的不得了:“好,我记住了。”


第315章 怎么发落
  赵行去了西郊大营七天时间,赵禹就已经把曲阳的事情全都调查清楚了。
  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昌平郡王调动了不少,也走动疏通了很多这二三年不怎么用的人脉关系,反正就是紧着时间去调查,七天来回曲阳不说,还把所有事情都弄了个清楚明白。
  赵禹见着消息,还有派出去的人带回盛京的证据,先就去找了昌平郡王商议,紧接着才入宫往福宁殿去见晋和帝。
  ·
  “所以你现在是告诉朕,所有这一切,都是郑家在背后一手策划,是吗?”
  赵禹缜这脸,面皮是紧绷着的。
  他对抄着手站在殿中,一言不发。
  晋和帝眉宇稍见沉色,声也跟着重了些:“除去这些年跟南苑互通书信,往来密切之外,这次姜二郎他生擒宇文是昶,押解回京,在至曲阳之前夤夜河滩遇袭,以及宇文是昶被毒死在曲阳,这些都是郑家干的,是吧?”
  其实事实摆在眼前,用不着三番五次再追问。
  这样的问话,更像是在逃避。
  赵禹垂眸,定下心神来,声色也是发闷的:“证据摆在这里,是儿臣调查多日所得,父皇其实心里已经很明白,您一直问儿臣,想让儿臣说什么呢?”
  晋和帝深吸口气:“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曲阳调查的?”
  “起初这些事情儿臣未曾插手。”
  反正事情调查清楚了,赵禹得了铁证,要拿到御前来回话,那先前的事情就一概都瞒不得了。
  好在也没什么必须要刻意隐瞒的。
  除了皇叔那一茬儿。
  于是赵禹先反驳了一句,倒不是说要把自己撇干净,无非把他们做的事一五一十回清楚,也别给旁人留下什么话柄。
  “姜二郎在河滩遇袭之后,派人通知曲阳守军,让曲阳驻军去迎一迎。后来宇文是昶死在前往曲阳的路上,军中还有个畏罪自杀的,这事儿就赖定在了曲阳驻军身上。
  彼时姜二郎打听到一些事,得知曲阳守军刘全辛是当初的成国公举荐上来的人,韩家于他有知遇之恩。
  再后来又说那兵卒乃是十四年前定远大将军徐怀先的后人。
  姜二郎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又不愿打草惊蛇,便叫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通知了国公府和二郎。”
  “二郎早知道?”
  晋和帝听他提起赵行,一皱眉,冷冷问:“他从没在朕面前回过话!”
  “是,二郎得知此事,并没有到御前回禀,是因为打从一开始,无论姜二郎还是我们,怀疑的目标都只有一个。”
  是郑家。
  晋和帝忽而无话可说。
  那事关郑家,在未有如山铁证之前,他们确实不会到他面前来说。
  赵禹是见晋和帝神色略有平缓之后,才继续道:“之前姜大郎和二郎都派了人手到曲阳去调查的,不能说一无所获,但遇到了重重阻碍,所查到的东西也只是比皮毛多一些而已。
  这才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对,没有办法,只能来告诉儿臣,叫儿臣派人到曲阳去查。”
  “姜家和二郎联手,也进展困难?”
  赵禹坚定点头。
  这些年他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明里或是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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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甚至都是晋和帝默许的。
  所以在御前他也没什么好隐瞒。
  他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实力,父子两个明面上从没有具体谈过,更多的时候都是心照不宣而已。
  赵禹私下里调查些什么事儿,查完了,拿着了证据,写好奏本呈送御前,再或者自己进宫来回话,反正这么些年了,晋和帝从来没有问过他,那些东西他从哪里得来的,又是动用了什么人手去调查。
  他总不会动用朝廷里的人手就是了。
  “儿臣也是听了那些话,觉得这事儿太离谱,所以派了人到曲阳去调查,大约只用了七天时间,就把这些查清楚了拿回京中来。”
  赵禹也深吸一口气,像极了晋和帝方才的模样。
  他抬眼看过去:“父皇,那些书信往来并不是杀了宇文是昶就能抹去证据的,因为姜二郎在南苑王帐搜查,一定会把那些信件搜出来,也一定会带回京城,所以杀不杀宇文是昶根本就没有意义了。
  他们只能是……”
  赵禹的后话都还没有说完,晋和帝一抬手。
  龙袍袖口宽大些,微微晃动着,然后带得一阵风动。
  赵禹抿唇收了声,他知道后话已经不必说了。
  晋和帝有什么不明白呢?
  那些东西,他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韩家又是怎么回事?”
  赵禹摇着头就开始叹气:“说起韩家,儿臣倒是有些心疼先成国公。他是个勤勤勉勉的人,只可惜家中的孩子不争气。
  自从成国公府出事被夺爵赶出京城之后,韩家那些人都彻底没了指望了。
  从前都是指望着国公府养活呢,现在没了指望,日子也过的清贫凄苦。
  郑家找上门去,他家那些不争气的子侄还不知道有多少削尖了脑袋要冲上去替郑家办事呢。
  反正对于他们那样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少正义,也不会有什么家国天下。
  眼力见就那么点儿,所见所想都不过自家门前一亩三分地。
  人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也是一个原因吧。”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脸上却没有多少的惋惜,大概更像是感慨一类:“为了银子,或许也会为了别的莫名其妙的原因吧,反正目下看来,儿臣是觉得他们就为了银子,为了过日子,所以上赶着给郑家去办事。”
  晋和帝忽而拍案:“混账!”
  可不是混账吗?
  他们也是幼承庭训之人,郑家族学中也请了名家大儒去指点教导。
  到如今却连这点儿是非观念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敢不分黑白的帮着人去做。
  这叫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父皇也不必为这个生气了。郑家,韩家,这些人都不是不能处置。韩家早就不中用了,现在更犯不上为他家那些不争气的子孙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赵禹眸光闪了闪,他迟疑须臾之后,才又问了句:“只是郑家,您打算怎么发落?”


第316章 替罪羊
  郑家,是个难题。
  是晋和帝的难听。
  从来不是赵禹的。
  赵禹小心翼翼又谨慎,无非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而已。
  晋和帝也果然长久的沉默了起来。
  书信往来都不足以叫郑家想尽办法痛下杀手,而宇文是昶被押解回京就叫郑家急了,动用一切手段和人脉也要杀人灭口。
  那是什么事?
  通敌叛国。
  这四个字在赵禹脑海中一闪而过。
  且他坚信,圣明如父皇,一定也猜得到。
  然则他还是保持沉默不开口。
  赵禹想了想:“父皇。”
  他开口叫了一声而已,就听见了自榻上传来的一阵叹息声。
  赵禹抬眼看上去,晋和帝也正好掀了眼皮望下来。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赵禹突然就想起来前些天那些话。
  他眉头一拧:“父皇是答应了母后,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动郑家?”
  晋和帝就又是一声长叹:“你母后说,只这一件事。大郎,朕也烦了,确实是烦了。”
  他从没有在孩子们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尤其还是拿这种话去说皇后。
  烦了,倦了,实在是心累的很。
  赵禹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感到的并非是新奇,而是无奈。
  那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从脚底一路蔓延至于头顶,席卷周身而来。
  “父皇是对郑家烦了,还是对母后倦了?”
  晋和帝已经开了口:“对郑家,也对你母后。”
  他话都说了,也不会藏着掖着。
  赵禹心头一震:“因为母后今次的言行?”
  晋和帝嗯了一声,好半晌后,站起身来,踱下榻来。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显得焦躁。
  “母后她……”
  “她病体缠绵,病中朕一直都不忍心苛责她,就算这次知道郑家出了事,朕都没有想过要牵连皇后一丁点,传召你们兄弟进宫议事回话,虽然支开了三郎,可是这些事,从头到尾朕都没有想过瞒着皇后。”
  晋和帝面沉如水,眸色黯淡,一点的光亮都没有了:“朕那时候想着,这事儿先同你和二郎商量过,再去跟你母后慢慢的说,叫二郎去说也行,得缓一缓,否则一下子全都告诉她,只怕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受不住。
  结果她那样聪明,敏锐的察觉到事情有所古怪,打发了三郎到福宁殿来问。
  然后闹成这样。
  朕总想着,她嫁了朕,是天家妇,是中宫天下母,她知道她身上应该背负的是什么。
  这几十年来,什么都顺着她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满足的呢?
  郑家几次三番挑起事端,给朝廷添麻烦,给朕添不快,皇后从来都没有想过安抚朕,也没想过给朝廷排忧解难。
  她是给郑家写过信,给你外祖父和舅舅写过家书,但又有什么用呢?
  郑家每每行差踏错时,总有皇后回护着。
  郑家习惯了,天下人也早就都习惯了。
  郑氏永远无错,只要有皇后在一天,便是杀人放火,也是无错的。”
  他抬手按在眉间,捏着眉心轻揉了两下:“可是这次不一样!与南苑互通往来,那么多的书信摆在朕的御案上,南苑起兵反叛何等及时,又事先准备得当,叫朕怎么不怀疑朝中有内奸?
  郑家正在这时候撞上来。那么多朝臣抄家流放,皇后却仍要极力保全郑氏一族。
  大郎,你母后她,无药可救了。”
  赵禹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很难说是父皇变了心,不爱了。
  爱之深责之切。
  几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可是所有的眷恋,再多的浓情蜜意,也被母后消磨殆尽。
  父皇是大邺的国主,一国之君,肩上背负着责任与天下苍生的重担。
  他已经不盼着发妻国母与他共担之,几十年如一日小心维护着母后身前的那方净土,到头来却还是换不来母后的偏心。
  在父皇与郑家之中,母后也仍旧选择了后者。
  赵禹忽然释怀了。
  父皇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呢?
  十年怨恨,一朝消散。
  赵禹长舒出一口气来:“即便到了这个地步,父皇也不打算动一动郑家?”
  “朕答应了皇后。”
  提起此事,晋和帝反倒坚定不移:“朕几十年未曾失信于皇后,更从未撒谎诓骗过她。当日她开口,要求此事后续无论是何种发展,又会牵扯出怎样的恩怨纠葛,罪状如何,都不要追究郑家之罪,替郑家淹下此案,这辈子都不翻旧账来清算。
  朕若无心,便不答应,既答应了她,就要做到。”
  赵禹一颗心直坠入冰窖中去。
  “可是父皇……”
  他都没等晋和帝打断他的话,自己收住,声音戛然而止。
  晋和帝侧目看来,赵禹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算了,父皇是天子,天子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万万没有改口的道理。”
  “所以大郎,这些东西,你自己看着料理干净吧。至于外面那些人——”
  晋和帝把尾音拖长了些:“你皇叔看着糊涂,实则最是个明白人,朕不想见他,也懒烦去解释这些,你出宫的时候去告诉他一声。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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